小花妖追夫随军日常 第114章

作者:春池星 标签: 时代奇缘 幻想空间 种田文 甜文 年代文 日常 玄幻仙侠

  胖小子喂得很敦实,也许是胖的缘故,父亲的清冷和母亲的妩媚全被撑开了,得了十成十的憨厚。

  “栀栀这次能回来不?”沈夏荷跟着过去看望过几次,这次要是不接,她也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孩子跟过去。

  顾闻山心情很好,微微笑着说:“能回来了。”

  沈夏荷鼻子酸了酸,不由得说:“这可真是太好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你快去吧,娘俩还不知道怎么盼着你到呢。”

  想到香栀,顾闻山笑着说:“好。”

  小郭这一年到头没少往那边跑,跑来跑去有次发觉小花宝不对了。

  原因无他,小花宝站在他车顶上撅着腚嘿嘿跟他乐。小郭咚一声昏过去了,醒来第一时间要找首长村子里出现牛魔王了,小号的!

  这一点跟秦芝心女士的“小花牛”异曲同工,几乎再一次经过那番洗礼,加之对首长的信任,还有周老都没话说,他一个小警卫员能说什么?

  来来去去,他也对小花宝的回归来报以无比的期盼。

  一年多的长途司机生活,终于要到头啦。

  至于首长,那必须在车上闭目养神。为啥每次能如此劳累,他就不清楚了。

  嘿嘿。

  ***

  阴历九月十五,中秋节。

  香栀还是按照一年来的步调,早起先到村里教小朋友学拼音,白天去地里参加秋收劳动。晚上进行扫盲班课程。

  小日子过得本本分分、兢兢业业。

  只是偶尔休息时间,有人发现她会扛着铁锹在国道附近铲花,挪到深山里种,脱裤子放屁,也不知犯得什么毛病。

  “周老师今天很高兴啊?是因为晚上放电影吗?”

  扫盲班课程结束,香栀站在讲台上把教案合上,抬头看向说话的年轻男子。

  这是新来的支教老师赵山从。年纪二十出头。说来也奇怪,他师范大学毕业分配在教委办公室,这是个对教育行业来说非常好的工作。

  可市教委办公室仅仅干了半年,被调到区红领巾中学当教学主任。后来又下调到县小,今年上半年从县小居然被撸到乡村小学做支教老师。

  香栀高扎着一股麻花辫,穿着梅花牌蓝色长袖运动服,裤缝处两条白杠衬得两条腿笔直修长。拉练运动上衣衣摆掖在纤细的腰身上,整个人在萧瑟的秋季,给人眼前一亮的活泼明朗。

  加上她时常挂在脸上明艳靓丽的笑容,还有难以比拟的容貌,赵山从刚到这里的时候所有的不公烟消云散。

  他平时喜欢画画,代任美术老师。袖口还有颜料,看起来邋里邋遢。

  “不看电影,我丈夫过来和我们娘俩一起过节。”香栀把教案装进小花布包,又跟其他同学告别,随后加快脚步往老宅去。

  赵山从迅速从后门走了出去,沿着香栀回老宅的路线加快脚步。

  走到半路,天已经黑下来。

  香栀抬头看了眼金黄色玉盘般的月亮,在心里祈祷小花宝今天晚上能顺利摘除花犄角。

  经过一年的时间,小花宝头上的犄角成为微鼓的小包。像是刚要冒尖的小牛犄角,戴着帽子可以四下走动,不再怕被人发现了。

  她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不能让人发现花犄角,有一次跟别的小孩玩闹,对方要抢她的帽子,她一把把人推到田埂下面。后来还是秦芝心带着香栀到别人家里道歉。

  不过大人们也没太在意,虽然刮破了皮儿,那也是臭小子手欠要抢别人的东西。推沟里就推沟里吧,多大点事儿。

  香栀还在盘算着回老宅之后,要先跟着野山樱把月饼做出来。她买了几个青丝玫瑰加五仁的月饼,始终觉得不好吃。还是想要自己做一做。

  她估摸着顾闻山也要到了,走在小路上脚步越来越快。土路旁的高粱地时不时有偷食的麻雀飞起。

  “香栀同志...”一个黑影突然从高粱地里钻出来,赵山从居然绕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守着香栀。

  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香栀眯着眼往后退了一步。这里不是部队,没有威严的正气压制,香栀并不觉得他能伤害到自己。

  赵山从提着小板凳在香栀跟前晃了晃:“香栀同志,我能不能请你跟我一起去看电影?”

  香栀直接回绝说:“赵老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丈夫要来跟我一起过中秋节。”

  赵山从五官端正,为人看起来本分老实。眼镜度数不低,跟厚瓶底似得。他不大相信香栀的话,颇具深意地说:“你丈夫这么舍不得你,怎么能让你在这边待上一年?我听说你从部队出来以后,你们隔三差五才能见一面。”

  “我没必要给你说我的家事,麻烦你让开。我不会跟你去看电影,也不会跟你做任何事情。”香栀冷声说。

  高粱地夜风呼啸,还没收成的高粱比人要高。一个个像是杵着的人影,狰狞的随风晃荡。

  赵山从先把小板凳放在狭窄的土路旁,取下眼镜放在短装上衣的口袋里。他还是用那副老实人的口吻说:“你别害怕啊,我是个好人。”

  香栀眨眨眼,莹绿的光闪过,她舔了舔唇:“我不害怕,我怕你害怕。”

  赵山从呵呵笑着,他搓了搓手,眼神从香栀身上扫过,着迷地说:“你真美啊,你要不要去我宿舍?我有点事情想找你聊一聊。”

  香栀歪着头看他,无声地拒绝了。

  赵山从垂下的手掌勾了勾,他往身后看了眼,扭过头低声说:“你就答应我吧,我看你真不错啊。”

  香栀冷淡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耍流氓?”

  赵山从又往前走上一步,香栀晃动的麻花辫仿佛晃到他的心尖上,瘙得他心痒难耐。他似乎认定香栀跑不掉,扯唇不悦地说:“流氓?你也觉得我耍流氓?”

  “要不然呢?”

  赵山从伸出手,想要抓住香栀的胳膊。

  香栀唇角正要施法,在黑夜中骤然出现一个影子,猛地一脚将赵山从踹进高粱地里!

  压倒的高粱四面八方倒塌,赵山从被一脚踢的差点折过去:“啊啊——哈啊——哈啊——”

  他蜷缩在地上艰难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谁...谁?”

  “你祖宗。”

  香栀猛地落入温暖的胸膛之中,顾闻山在黑漆漆的夜里迅速啾了媳妇一口,转身冲进高粱地把赵山从往死里揍!

  “啊啊啊——”赵山从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村庄巡逻队的人听到动静,远远地打着手电筒寻了过来。

  赵山从已经被揍的奄奄一息,顾闻山根本不用捆他,叫他自己爬到土路上等着。

  “怎么回事?”

  “耍流氓。”香栀咬定地说。

  “臭小子活够了!”

  跟香栀一起干活的孙大娘也在巡逻队里,她怒不可恕地冲上去抓着赵山从咚咚两拳擂到他的鼻梁上,两条鼻血顿时狼狈地流了下来。

  “冤枉...冤枉...”

  “你还敢说冤枉?大晚上截道,还要别人去你宿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真不是耍流氓,我——哎,我冤枉。”

  王丽从后面赶过来,手电筒的光照在赵山从的身上把王丽吓一跳:“怎么打成这样?”

  香栀叭叭把刚才的事说一遍,还很委屈地靠在顾闻山的身上说:“要不是他来了,我可怎么办呀。”

  王丽也生气,指着赵山从的鼻子说:“你来之前不是已经说要痛改前非,不会随便约会女同志吗?”

  “诶哟,还是个惯犯?”香栀边说边偷偷摸了把结实的腹肌。挺好,年前顾闻山升了半级,并没有疏于训练,腹肌还是很馋人的。

  顾闻山并没有阻止小妻子的行为,甚至绷紧了腹肌。

  王丽赶紧跟大家解释说:“赵山从应该不是耍流氓,他从上面一再被撸下来,是因为他总是要约女同志去他屋里——”

  “那还不是流氓?!”香栀诧异地说:“王姐啊,你可想好了再打包票。”

  王丽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打包票,只是说一下他之前的行为被人证实过是想要给女同志画像。但他总会下意识地纠缠看中的‘模特’,

  行为和言语上给人家带来很大的困扰。”

  顾闻山忽然说:“这样的环境下,谁能证明他不会突然施暴?”

  王丽怔愣了下,她往四周扫视一圈说:“没人能证明。”

  赵山从乞求地说:“香栀同志你这么美丽的人,我真想把你的一切画在画布上永恒的流传下去,请你不要误解我对美丽的定义。我看你丈夫也是美丽的,我也想跟你丈夫——”

  “胡搅蛮缠。”顾闻山冷冰冰地说:“你配开我们夫妻的玩笑吗?你以前单位的人不愿和你纠缠下去,怕坏了名声,一再给你机会,你还不思悔改。你在这里蹲守我妻子,肮脏的心思不用再伪装下去了。劝你不要心存侥幸。”

  香栀叉着腰气呼呼地说:“非要挑大荒地约人做模特,我看就是你找的遮羞布。你以为我是军嫂顾着名声不会声张?你等着把牢底坐穿!”

  孙大娘也哼了声说:“我听我姑娘说,他还经常约班上女生去采风。好在最近都忙,孩子们也不傻没跟他去。”

  香栀更生气了:“打着艺术的旗号做坏事,艺术都是被你们这种人破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是清白的。你对象都打了我一顿,你们还要怎么样?”赵山从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疼痛难忍。刚才被顾闻山踹进高粱地里,他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香栀说:“刚才你在高粱地里害不害怕?”

  赵山从犹豫地瞥过顾闻山,怕顾闻山再把自己扔进去揍,老实说:“害怕。”

  顾闻山蹙眉说:“挑这种地方是故意让人害怕的?”

  赵山从被发现了秘密,舔舔裂口的唇低头不语。

  香栀看他宛如看脏东西:“你说你没有耍流氓,说我们冤枉你,你摸着良心说在骚扰别人时,看到她们恐惧的眼神你没有兴奋?”

  孙大娘气的跺着脚:“诶哟喂,什么人啊。”

  王丽也严肃地盯着赵山从,克制地说:“你老实交代。若是坦白,还能轻点。”

  赵山从哆嗦着手拿出碎掉的眼镜戴上,抹掉鼻子里流下的血迹,嘴角扯了扯说:“恐惧也是一种美感。”

  孙大娘等人听明白了,这王八蛋不光是流氓还他娘的是个变态!

  “诶诶,孙大娘您别动手啊。”王丽一把抱住要殴人的孙大娘。

  “带走,跟我去派出所。”

  王大哥带人捆着赵山从,跟顾闻山说:“那你们这边要去做笔录吗?”

  顾闻山说:“回头我给打个电话,先不过去了。”

  王大哥点点头:“好。”

  孙大娘他们还要继续巡逻,便气吼吼地从香栀身边走掉了。

  王丽愧疚地跟香栀说:“还是你想的周全,不然我真的被他带偏了,以为他单纯的想要约人画画。”

  香栀有顾闻山在身旁,心情开朗愉悦地说:“我也只是猜测,剩下的交给公安同志就好了。”

  她揉揉鼻子,赵山从身上的臭气已经飘远了。搞文化的人身上会有笔墨味,搞美术的会有油彩味。可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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