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末果
白筱脑海瞬间浮出在军营中所见的容华那宽肩窄腰翘臀的性感背影,小脸一红,“谁也不爱看。”
风荻扬声哈哈大笑,她再顽劣,终是个小姑娘。
白筱大窘,扭着身子要从他腿间迈出去,他却将腿夹的更紧。
白筱即时恼了,“你到底来做什么?”
风荻脸上笑意略减,向她欺近些。
她忙双手撑了他的双肩,不让他靠近,“我耳朵不背,你再远些,我也能听得见。”
他刚收敛的笑,又化开了,“我是不想外面的人听见。”
白筱死顶着他双肩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些,“你说小声些,我也能听得见。”
第101章 看过要负责
白筱跟了来,虽然是被香巧架上的台阶,不来不行,但她也想寻个机会能问问风荻打着什么算盘。
向北朝宣战,想南朝结盟都是大事,可不是忍着性子哄哄女孩子的事。
“你说吧,我听着。”
“我现在不想说了。”风荻抖了抖手,才想起手里的折扇被他抛掉了,这一摇就摇了个空,便又抽了紫玉短笛出来,在手里把玩。
白筱歪了头,瞪了他好一会儿,胸口火气搜搜上窜,最后终于还是把怒气忍了下去,没握了拳头照着眼前的这张美人脸招呼过去。
拍拍他环着她腿部的长腿,没好气的道“让开。”
风荻难得见她这幅隐忍深情,有些小得意,想笑,又怕一笑,给她火上加油,也不忍了,没准能把给轰出去,生生憋着,一时挤眉皱鼻的,神情古怪得紧。
“憋死你算了”白筱如果不是顾忌他是来使身份,真一脚将他跺出去,又拍了拍他的腿,提高了些嗓子,“叫你让开”
风荻本憋得难过,听了这话,再也憋不住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白筱眉头一皱,咬了一边唇角,拍着他腿的手,掐了他推上一点肉,用力一拧。
风荻像捏了喉咙的鸭子,声音顿时就变了腔,放开她,向后急跃退开,揉着推上被掐过的部位,苦了脸“白筱,你可真下的了手。”
白筱眼一瞪“你叫我什么”
风荻脸上虽苦,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见她翻了脸,忙改口“小竹姑娘。”
白筱的脸便缓了下来,丢了他不再理他“自己换了衣服出来。”既然他不肯说,她也不用再跟他浪费时间。
刚将门开了条缝,一只手穿过她耳边,讲开了一条缝的门按了回去。
白筱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猪,身体被吹满了气体,胀胀的,就是没处可发,骤然转身,大吼一声“风荻”
风荻正一手撑着们,笑看着她,被她这一吼吓得声色呆滞,转而又笑,另一手挖着被震得发麻的耳朵,“我好歹也是来使,你就不能温柔些?”
温柔,也得看对谁了,白筱半眯着眼,给他点颜色,他就开起了染坊,突然转眸一笑,神色媚溺,令他心头一乱,浑身都酥麻了,又听她轻声道“小王子,是要温柔,是吗?”
他几时见过她这般对他,望着她知意盈盈的眼,正在失神,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那小女子服侍小王子更衣可好?”
她服侍他更衣,他放下挖耳朵的手,真怀疑听错了话,她会服侍男人?她这性子,怎么看,怎么不能。
没等他花时间去想,她将他推开了些,当真探了手上他衣领结扣处,一粒粒的解了起来。
他实在太过意外了,僵了身子吸进口气,便忘了呼出来,低头看她,她抬头冲着他勾唇一笑,他这魂就飞的找不到边际了。
她笑着,手上一点不慢,当真退了他的外袍,又开始解他里面的雪白中衣。
他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在这之前,都是他调戏她的份,这时反了过来,他反而不敢乱动,只是看着她很用心的将他身上剥了个干净。
他天生异体,虽然也练武,但身上没有一块突鼓的肌肉,所有线条无处不柔和,再加上肌光似雪,如果不是胸前少了两个馒头,当真难辨雌雄。
白筱手指在他胸前一路滑下,低笑“小王子这副身子骨,当真美得很。”
风荻脑袋嗡的一声烧的炸了,体内一股邪火窜了上来,伸了手要去搂她。
她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手,“别乱动”又伸手摸索他的裤带。
他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僵着身子立的笔直“你不停下来,一会可怨不得我了。”
“谁要怨你了。”她弯弯唇角,眼里笑意更浓,手指牵了他裤带一头,慢慢拉直,手指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碰了碰他身下搭起的帐篷,“转过身去”他顿时连呼吸都没了。
风荻不知她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反常,反常到像是变了个人,但这是只觉得浑身上下全是火,屋子里本来就拢着地火,很暖和,被他身上的热血一烧,温度就更高了,烧得他也没去多想,依言转了身。
白筱手臂从身后环过他的腰。当真解了他的裤带,白色的锦裤滑到地上,瞪了眼,也愣住了。
目瞪口呆的等着眼前滚圆挺翘的窄臀,宁值班的肌肤晃花了她的眼,他。。。他居然不穿衬裤的。。。
他立了半天不见身后再有动静,转过头见她盯着自己的屁股发呆,呼吸又是一窒,口中却调戏道“入迷了?”
白筱一张脸顿时像煮熟的大虾,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将他的头按钮回去,不管他如何乎痛叫屈“不许看。”
风荻捂着被她扣了一巴掌的脸,吃笑道“女孩子脸皮薄了些也是难免”今天这事发生的有些突然,也很诡异,但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如果能从此与她定下这层关系,他是求之不得的。
她现在对他并没有什么情谊,他也知道,但是先成夫妻,在培养感情,他是很乐意的,怕就是她不愿让他再进她的身。
伸了手到身后去拉她的手。
白筱一呲牙,他还来劲了,使劲打开他的手,“别乱动,再乱动,我可要走了。”
明明是威胁之言,进了他的耳,却撩得他浑身无处不痒,缩回手,嗓子也哑了下去,“别让我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