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雾矢翊
宁哲洲见到师无命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男童,瞬间就明白,这男童是那只化形的小食铁兽,果然是未成年的幼崽,化形也是孩童的模样。
他走过来,笑着说:“恭喜你们。”
尹星流也凑过来,稀奇地盯着师无命怀里的男童,他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化形妖修呢,问道:“闻姑娘,他叫什么名字啊?”
“闻滚滚,以后他就是我弟弟。”闻翘回答,养在身边的妖兽都是她弟她妹,除了小凤凰这只自动认父母的除外。
尹星流非常上道地说:“闻二弟,您好。”
“叫什么闻二弟!”闻兔兔怒道,“要叫前辈。”化形妖修的实力可比元宗境高出一阶。
闻滚滚成功化形后,闻翘一行人便回圣武岛。
接着整个圣武殿的人都知道闻翘他们身边多了一个化形妖修。
虽然这化形妖修还是个未成年的幼童模样,但元皇境的妖修还是让人羡慕无比,有些身边养了妖兽的人特地上门拜访,询问他们是否有什么能让妖兽提前化形的化形丹之类的。
也不怪他们的想法和尹星流差不多,在世人的认知里,妖兽化形不容易,妖兽的修行速度比不上人修,没有人修得天独厚的优势,每一只能化形的妖兽都经历千难万险,才能顺利化形。
不过妖兽一但化形,能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强悍的体魄,这是同阶的元皇境人修所比不上的。
因为妖兽修行不易,一般都要修炼到成年后才能化形,极少有还是幼崽时期就能化形的。
所以不怪他们想歪。
宁遇洲对来求化形丹的人解释道:“化形丹虽然能让妖兽提前化形,但也会提前刺激妖兽的潜能,本座不提倡用化形丹给妖兽化形。当然,若是有化形草就另当别论。”
化形草这种东西千载难逢,哪里能遇到?
一群人失望而归,倒也没怀疑宁遇洲的话,作为王级丹师,宁遇洲不需要对他们撒谎,而且知道化形丹对妖兽提前化形不好后,有些将妖兽当儿子养的修炼者也不再想着化形丹。
闻滚滚化形后不久,洪管事又来找他们,通知他们圣武殿有强制任务。
这是闻翘他们来到圣武殿后第一次遇到强制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闻滚滚是闻二弟,不是闻二妹=-=
第637章
当听完洪管事告知的强制任务的内容后,闻翘只有一个想法。
原来是去抢地盘!
洪管事被噎了下,但不得不说,这强制任务的本质确实是抢地盘,这位姑娘依然是个非常实诚的。
他尴尬地笑了下,说道:“诸位也知道,封魔天域里是人修、魔族和鬼修三者同处一界,与外面大陆的情况完全不同。为了得到更多的生存资源,人修和鬼修、族魔之间时常有冲突,虽然人修的七十二灵岛联合,但大多时候都是各自为政,除非鬼修和魔族得寸进尺,威胁到人修的生存空间……”
为了得到更多的资源,三族之间没少为了抢地盘而奋斗。
在封魔天域,人修有七十二座灵岛,为七十二个势力,各有各的地盘。
因人修占据那些灵气丰沛、资源丰富的空中灵岛,以及灵岛周围的那一大片地盘,导致魔族和鬼修皆不服,小冲突不断,今日你抢我的地盘,明日我反杀回去,后日继续抢。
不过幸好这种事都是发生在三族的边境之地,各自的地盘大多都是安全的。
像圣武堂颁布的那些任务之地便是圣武殿辛苦打下来的,都是较为安全之地,但在这些任务之地外,还有些地方时常有冲突。
此次任务是探查魔风岛,必要之时,驱走占据魔风岛的魔族,守住魔风岛出产的赤月血晶。
听说那魔风岛中有魔族,闻翘便起了心思。
她还没见过魔族是什么样的呢,据说当年邪魔之主在陨落之前,曾经可是魔族。
他们来到封魔天域已有二十年,特地去打探过,却没有听说过关于邪魔之主的消息,都觉得有些不同寻常。邪魔之主进入封魔天域后,以他的实力,不可能默默无闻,他们估计他定会去魔族的地盘。
先前也打探过魔族的情况,发现魔族那边的高手如云,单是元圣境就有不少,甚至还有些不出世的老怪物,连元圣境的人修都忌惮……
如此,闻翘马上打消接近魔族地盘的冲动,还是慢慢来吧。
闻翘问洪管事:“不知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
“行,我们都会去的。”她一口应下,没有因为是强制任务就心生反感。
洪管事却听出她的意思,迟疑地问:“闻姑娘,你们都去?宁公子也去?”
“那是当然,我们都是一伙的,自然一起去啦。”闻翘理所当然地说,怎么能将她家夫君落下呢?
旁边喝茶的宁遇洲看过来,眉眼含笑,显然也是赞同闻翘的,这些年他们经常出岛做任务,都是同进同出,一起出去做任务不是正常的吗?
洪管事也知道是这个理,但这次的强制任务和那些任务不同啊。
他硬着头皮道:“其实你们只需要有人去就行,不用全都去的,圣武殿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最重要的是,宁遇洲可是圣武殿恨不得供起来的宝贝,如何舍得让他去冒险?
在人修看来,魔族都是一群凶残的,杀起人修来也从来不手软。
这么多年来,人修和魔族的冲突不断,两族隔着种族恩怨,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此次魔风岛的任务,估计他们会对上魔族,怎么能让柔弱的炼丹师去涉险呢?
闻翘几人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
师无命捧着茶,似笑非笑地问:“洪管事可是担心那些魔族会对宁兄弟不利?”
洪管事委婉地道:“魔族素来与咱们人修不和,宁公子是炼丹师,还是小心些便是。”
听到这话,师无命直接喷了,捂着嘴惊天动地地咳起来。
洪管事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