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1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作者:橙粒

“爱妃,本王受伤了,要死了,求亲亲!” “没事,臣妾专治疑难杂症。”王妃抽出手术刀磨刀霍霍。

“爱妃,本王出征了,敌人太强怎么办!” “没事,臣妾最拿手,就是战场杀敌。”王妃一身盔甲威风凛凛,砍敌如切瓜。

“爱……爱妃,本王一不小心登基了!” “正好,臣妾最擅长的,还是一国之后。”她身着凤袍,携手帝王睥睨天下。 前世惨死,家族灭门,重活一世,她携手俊逸无双七贤王,踩毒妹,扁渣男,穿战甲,着凤袍,振家门兴盛...

第1章 一缕芳魂随风散

北云国,锦都。

刑部死牢角落,趴着一个浑身血迹,披头散发的女子,饶是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嘴里还是断续念着:“皇上,臣妾冤枉……”

“吱呀。”

随着死牢门推开,一个婉转的女声响起:“姐姐,妹妹看你来了。”

来人扭动着水蛇腰,一身锦衣华服,刚进门,就用帕子捂住口鼻,一双飞入云鬓的丹凤眼,看着蜷缩在地的女子,眼角眉梢,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宁浅予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抓紧身下的稻草,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未觉,眼里迸发浓浓的恨意,只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是你,宁以月,都是你!是你故意流产陷害我!”

“是你害死后宫妃嫔的孩子,也是你,散播流言,故意让皇上误会,让我的鸿琅,背上野种骂名!”

宁浅予双眼欲喷出火来,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巨大的悔意涌上心头。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轻信宁以月,听了宁以月的谗言,引狼入室,效仿娥皇女英,飞燕合德,和亲妹妹共侍一夫。

“是我又怎样?”宁以月拿下帕子,柔媚绝色的脸上,爬满嫉恨,几步上前,重重的扇在宁浅予脸上:“相府嫡长女,也有今天!”

宁浅予身上到处是伤,哪里还看得出之前的美貌,不过一双眼睛依旧是水盈灵动,看的宁以月一股火气涌上来。

两巴掌似不解恨,又拿起烧红的三角铁,端直的朝宁浅予脸上烫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紧接着,滚烫的洛铁,又落在宁浅予的背,肩,腿……

原就臭气熏天的死牢,伴着撕心裂肺的叫声,传出一阵诡异的焦糊味。

宁浅予痛的满地打滚,汗水混着血水,将身下的稻草染红一片,她粗哑着嗓子,疾言厉色道:“我要将一切告诉皇上,他会为我讨回公道!”

“说你蠢笨像猪,都是抬举。”宁以月痛快耻笑道:“到了现在,还不明白,皇上才不在意,你罪名真假与否,甚至一切,都是皇上授意的。”

“他在意的,是能顺利除去你这个,贤名在外,霸占着皇后之位的丑妇!”

宁浅予闻言,眸子剧烈收缩,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紧跟着一口鲜血喷出,晕死过去。

她出生之后,母亲蓝姿就身体不适,由此,她几乎是跟着,各种上门的大夫身边长大的,打小就熟悉了各种药材,便也因此与医结缘。

后来司徒逸身体不好,她担心太医照料不周,亲自试药炼药。

甚至担心有人害他,千辛万苦,花了巨大的代价,求神医薛凡收她为徒,没日没夜的苦学,毒药和医药研究透彻。

硬是凭着自己敏锐的嗅觉和刻苦,练就出一身,和薛凡不相上下的好医术,贤名远扬。

没人知道那时候她吃了多少苦头,才有出神入化的医术!

没想到,这也成了她殒命的理由!

但宁以月并没有就此放过,命侍卫拿泡了辣椒的开水,泼在她身上,嘲笑一声:“不是神医吗,怎么这般娇弱。”

宁浅予已经被各种酷刑,折磨的伤口外翻,腿和胳膊,全被打折,身上被洛铁烫的血肉模糊。

碰到辣椒开水,伤上加伤,很快就起了一层血燎泡,痛入骨髓。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疼的浑身颤抖,低声抽气,艰难的开口:“为什么!”

一双涂满蔻丹的纤纤玉手,将宁浅予额前一缕散发拨开:“我的好姐姐,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你一门心思爱慕的皇上,需要你相府嫡长女,忠勇侯外孙女的身份,才娶你,你又恰好会医术,替他笼络人心。”

“可惜,随军做军医那几年,边关凄苦,你身上布满疤痕,还有和七贤王的流言,他不止一次,和我亲热的时候,说每每与你肌肤之亲,都恶心作呕,恨不得戳瞎自己……”

“原来,竟是如此,如此。”宁浅予喃喃的念着,为司徒逸做过的那些事情,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打转。

这些字更是如利刃,将她的人,她的一腔真情,割成了碎片。

“那生你养你的宁相府呢,何错之有?”宁浅予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是巨大的悲恸,就像是心,被活活扯开了道口子:“百十口无辜之人,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全部被绞杀!”

“他们该死!”宁以月眼底,恨意翻滚:“我本是相府嫡女,你一回来,就成了嫡长女,抢走相府属于我的宠爱,什么都是你的,包括我最爱的男子,甚至最尊贵的后位。”

“偏偏相府所有人都觉得,是你应得的,叫我怎能不恨!”

这些话,让宁浅予几欲起身,脸却被侍卫死按在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听我说完再激动。”宁以月娇笑一声,声音宛如黄鹂般清脆,说出的话,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忠勇公和世子,之所以在那场战斗中惨死,也是皇上授意断了粮草,功高盖主,哪个君王留得?”

“还有前太子鸿琅,是个野种,活活取完心头血,为我儿治病以后,皇上已经下令大卸八块,拖到乱葬岗喂野狗去了。”

“哦,忘了说,还有一岁出头的鸿誓,粉嫩的我都下不去手,最后溺亡之时,还口齿不清,惊慌的咿呀叫我馨母妃。”

外祖父,舅舅,还有一双儿子,宁浅予听着那些熟悉的名字,痛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和心里的伤比起来,身上那些痛,倒显得不算什么。

“不过。”宁以月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脸上的笑意更甚,站起身俯身睨着地上人:“这也是皇上的意思,他说,诞育皇长子的,只能是我!”

过往种种疑问,终于都有了答案,却是以这种凄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