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128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宁浅予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妹妹,说起来这般轻松,你夜半的时候,可会梦见被你折磨惨死的丫头?”

”怎么是我?“宁以月笑了一下,绝色倾城:“都是私牢的人干的,和我不相干,我下月就是要成为太子妃的人,手中哪会沾染血腥,姐姐可不要随意诬陷。”

太子妃?赶紧做梦吧,最迟月底,草包太子就完了,宁浅予冷哼一声。

也懒得和她多费口舌,道:“那就提前恭喜你,会成为太子妃,不过,妹妹可要抓紧些,左相千金江玲,模样仅逊色于你,可一门心思要嫁与太子做侧妃呢。”

宁以月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刚染好的蔻丹,已经断了一只,面上还是保持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谢姐姐关心,有圣旨在,我就永远是太子妃。”

好在司徒森看出宁浅予不想纠缠,道:“你们姐妹在府中多的是时间闲聊,王妃,咱们还是先回院子吧。”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也就告辞各自回到院子。

司徒森难道要在这睡下不成?

宁浅予在前边引路,心里却是悄悄思索着,紫芳园也没有空屋子啊,以前她住的那间,被她改成炼制药材的房间,一时半会腾不出来。

到了紫芳园,司徒森还是冷着脸,宁浅予试探道:“王爷这么晚来,有何事?”

“你说呢?”司徒森阴恻恻的从怀里抽出一张字据,道:“这是什么?”

宁浅予接过一看,是那张她写给玉石行老板的欠条。

这么小气!为了五万两银子,这么晚还追到宁府来了!

宁浅予在心中默默地白了一眼,才道:“是我欠的。”

“五万两,你倒是告诉我,你买什么了?”司徒森眉头一挑。

宁浅予惊讶的发现,他挑眉的样子,和竹公子挑眉的时候,似乎有点相似,难道走的近了,表情也会传染?

司徒森见她神游天外,只得轻咳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宁浅予也咳嗽一声,模模糊糊道:“你也看到啦,送欠条去的,是玉石行的人,我自然是买的玉石。”

“玉石?”司徒森往她头上看去,目光一路向下,落在耳朵和脖子,最后是手:“玉石也没这么贵,就是成套的,也就两三万两银子,更何况,你本不是喜欢玉石的人。”

“好了,我买了孝敬祖母了。”宁浅予不耐烦的道:“欠条在你手上,我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哪知司徒森并没推迟,爽快的道:“好。”

宁浅予气的昏头,堂堂七贤王,虽说她不是他货真价实的妻子,但好歹是名义上的贤王妃,居然连五万两银子都要计较!

这么想着,语气就更差了,几乎是黑着脸:“你就为了五万两银子,追到相府来要债,现在债也要到了,我这没你歇脚的地,回去吧。”

“也不仅仅是。”司徒森言简意赅:“我是受人之托,给你送东西来的。”

第115章 你和他很熟?

受人之托?

宁浅予心里只是稍稍的顿了顿,很快反应过来,能委托司徒森的,只怕是竹公子了。

果然,司徒森大手一扬,跟在后面的鱼跃,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固封好的东西,递给宁浅予。

接过打开,真的是竹公子承诺过的,假的科举试卷,连外边的红色锦带,都是一模一样。

不过……

宁浅予心虚的朝司徒森望过去,心里暗暗叫苦。

这个竹公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司徒森是皇家人,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还能愉快的进行下去吗?

司徒森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声音低沉暗哑,人也慢慢走进了宁浅予:“宁泽手中怎么有科举试卷一事,我会暗暗调查,在调查出来之前,都会暂且装作不知道。”

那就好,宁浅予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只是,这么晚,也没办法去宁泽的书房,调换了啊!

宁浅予的目光偷偷打量着司徒森,要是从前他武功还在,那肯定没问题,但是如今,唉,算了,明早叫立夏化妆了去吧。

只是东西已经放了一天,但愿宁泽现在肿成猪头一样,没心思去看,可不换过来,总是不踏实,夜长梦多!

越是这么想,宁浅予心中越是郁闷,道:“竹公子怎么没来?”

“自然是有事。”司徒森的剑眉,再次上扬:“听你的语气,和他很熟?”

“也不是……”宁浅予有点心虚:“点头之交罢了。”

“点头之交,他会为了你,千方百计的弄到这东西给你送过来?”司徒森眼中的质疑愈发浓郁,又朝着宁浅予逼近了几步:“你以为这白宣纸,这么好得到?”

“是不是竹公子为了得到白宣纸受伤了?”宁浅予脸上的担忧,是掩盖不住的:“所以他才叫你来?”

“你很担心他?”司徒森没有理会,而是将身子往下压了压。

他们原本就距离不远,司徒森两次朝宁浅予走近,她都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现在她已经退无可退,腰抵在桌上,撞得闷哼一声,连呼吸间,都是司徒森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而他深不见底的眼,就这么诡异的一直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在宁浅予的腰都开始酸疼的时候,才直直的对上那深邃的眼,道:“他要是为了帮我而受伤,我自然是因为愧疚而担心的。”

“仅仅是这样?你们没有半点逾越?”司徒森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吐出来的气息,温温热热喷在宁浅予脸上。

但,宁浅予却周身生寒,如坠冰窖!

之前因为孙权贵,他不信任她,可以理解,毕竟宁以月几人的设计很周全,人证物证都在,但现在呢,他紧紧凭着臆想,就怀疑她?

原来他们之间,连半分信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