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169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转眼,已经到了朝阳公主寿宴。

今年公主三十六,六六大顺,所以比往年的寿宴,办的都要大一些,请的客人也多。

宁府乃是相府,也被邀请在列,今年,宁长远带的家眷,不是孙倩如,而是秦依依母女,这样的场合,自然也少不了宁以月。

宁浅予一早起来,就在前厅见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宁以月。

“哟,姐姐,你今日的身份可是尴尬啊。”宁以月斜入云鬓的丹凤眼里,是掩不住的嘲讽:“七贤王不来接你,难道作为出嫁的女儿,要和娘家人一同赴宴,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不过,宁浅予没有答话,而是望着宁以月身后,富贵打扮的孙老夫人,还有孙景军,冷笑道:“我就算是以宁家大小姐的身份赴宴,也是说的过去。”

“可孙老夫人,还有孙家娘舅,难道是以宁家亲家的身份去?啧啧啧,这可才叫是绝无仅有。”

孙家虽然经商,可到底不是皇商,这样的场合,肯定不会背邀请,只怕,朝阳公主连孙家是哪号人都不清楚。

她这样直白的指出来,孙家母子脸上不仅没有羞愧,孙景军反而铁青着脸:“我是宁家夫人的亲哥哥,这是大夫人的亲娘,大夫人不能同去,我们代替,你说的起吗?”

“我是说不起,不过……”宁长远转向一旁的宁长远,讥诮道:“今日要去的人众多,相爷进今日得多饮点酒,免得听到那些风言风语的,心脏受不住。”

宁长远何尝不知道,脸色也暗了些,不过他望了眼今日打扮的宛若仙的宁以月,除了嘴角隐忍的抽动,并没有说话。

宁以月现在没了婚约,前途一片大好,他就算是咬碎银牙,也是要忍的。

“姐姐不喜欢我就算了,当初抢了婚约,也不是妹妹存心,难道你连孙家也容不下了?”宁以月满脸委屈,绝色的眸子,已经漾起水雾,我见犹怜:“宁家和孙家,本就是互相提携着的。”

宁浅予冷哼一声,凑近了些,意味深长道:“是吗?”

宁以月眸色微冷,面上还是委屈,装作没听懂宁浅予话里的讥讽:“姐姐,七贤王还没来接你,今日,你要随我们去吗?不过,宁府只准备了三辆马车,只怕是坐不下呢。”

“王妃,王爷派马车,前来接您了。”这时候,门口响起十里的声音。

宁浅予回身,目光落在宁以月身上,鹅黄色的料子上,笑道:“不劳你费心。”

她回到王府,并没见到司徒森,属于她的院子里,只有一套早就备好的衣裳。

等收拾好,出了门,才见到等在马车边上的司徒森。

“哇,王爷和您穿的是同色呢。”立夏惊呼道。

宁浅予看过去,眼前一亮。

司徒森着一身,他从未穿过的靛蓝色,除了如意云纹镶边外,长袍上没有多余的花纹。

腰间束一条灰色如意云纹锦带,上坠着块盘龙玉佩,黑发上,是一顶烟灰色银冠,衬得整个人轮廓分明,身姿笔挺,即使是半张脸毁了,依旧是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而司徒森抬眼,见到远远走来的宁浅予,心跳都快了几分。

第153章 公主寿宴2

司徒森为宁浅予准备的衣裳上,也是蓝色,不过是冰蓝色。

大朵大朵的白色绒花,绽放在如意月裙上,映着冰蓝的底色,优雅大气却又带着少女的俏皮,烟灰色的腰带紧紧包裹着细腰,肩若削成,更显得曲线玲珑别致。

墨色的发间,别着一对小巧的珊瑚海珠珠花,另外簪着一支白玉花簪,和身上的白色绒花相呼应着,越发映衬的小脸粉若桃花,清雅绝俗。

除了那条刻意瘸着的腿,竟是恍若倾城,飘然如仙。

什么时候开始,在白马洲偶然遇见的,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在短短时间,出落的这么水灵大气了?

司徒森看着,竟入神三分,直到宁浅予缓缓走到身前,才醒神。

“多谢王爷的衣裳。”宁浅予微微福身,道。

“唔,你穿这身,很好看。”司徒森转过身子上车,免得被宁浅予发现不自然的脸色。

宁浅予只见到一个蓝色的背影,随即,十里搬来凳子,将她也搀扶上去。

马车比之前的单人轿撵宽敞许多,两人之间距离甚远,摇晃间相顾无言,宁浅予不好盯着司徒森,只有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发呆。

司徒森的星眸,则是落在她娴静若水的侧脸,嘴角泛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你为皇姑姑准备的衣裳,她一定会喜欢的。”

“公主喜欢艳丽的颜色,我投其所好罢了。”宁浅予收回眼神,回望司徒森,道:“说起来,染料秘方,我已经悉数布置妥当,今天宴会,只怕有好戏看。”

“你是说,最近孙家出来的那批布料?”司徒森很快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道:“只要不将皇姑姑的宴会毁了,你尽管放开来做。”

宁浅予清楚,孙家合作之人背后,就是司徒逸,司徒森肯定也知晓这个消息,所以,现在而言,他们是盟友。

也因此,他才会放任自己打压孙家,帮扶王家,甚至会出手帮她。

她没有说话,撩开车窗帘子,朝外望去。

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四月的天气,总是阴雨连绵,前几日天倒是好,接连出了几日骄阳,可昨晚开始,已经悄然变了天。

这会尚早,天气却阴着,看样子,今日不会有太阳不说,没准还会下雨。

若是下雨……

那事情就好玩了。

天助我也,她突然眉眼带笑,连带着酒窝都似盛满笑意漾然:“这可不好说,一切,得看老天爷的意思。”

她一笑,司徒森也不自觉得,跟着露出笑容,无奈,却带着不易觉察的宠溺,顺手从坐垫上,拿出一个卷轴来:“看来,我今日准备的画,还真是时候,用来灭皇姑姑的怒火,再好不过。”

“什么?”宁浅予看着那卷轴,好奇道。

司徒森扬了扬手里,包装精美的东西,道:“大书画家喻鹤,你可曾听说过?”

说起喻鹤,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十五岁成名,不到二十,便名满四国,他所著诗词册,一出便是万人空巷,到现在,画更是千金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