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181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将你送去繁花县?“宁长远阴恻恻的笑着反问道。

“不要告诉我,这一切荒唐的举动和我的身世有关。”宁浅予四面环顾,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道。

“正是。”宁长远不知道坐了多久,声音带着沙哑,和平日的洪亮相比大为不同,更加为他的欲言又止,添了几分诡异。

宁浅予跨过地上的东西,慢悠悠的在宁长远对面坐下,扯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来:“今日公主寿宴,孙景军被关押,后果不明,相爷不急着帮助孙家脱困,却和我扯什么身世,不觉得欲盖弥彰吗?”

宁长远的表情,在烛光的阴影中,看不真切,但是宁浅予能感觉到,他现在正死死的盯着她。

果然,宁长远注视着她和蓝姿几分相似的脸,道:“你和你娘,还真是像,她嫁给我,也是这般的年纪,一晃,竟是十几年过去了。”

“我娘死了十几年,这会子来假惺惺的缅怀,你配吗?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宁浅予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

“你娘是因为你死的。”宁长远脸上也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甚至声音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你出生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块石头,通透似玉,名唤玉玑子。”

宁浅予的脑子中,再次的闪过一个如意模样的物件来,可要是想想清楚,脑子里竟传来一阵抽痛。

“我出生好几年,娘亲才死,现在你和我说,是我害死她的?”宁浅予甩了甩头,干脆不去想什么玉玑子,而是冷冷的朝着宁长远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这玉玑子我找天师算过,是你命里带的劫数,也是宁家的劫数,你命犯天罡,注定是祸害。”宁长远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声音也失控的变大,竭嘶底里起来。

“天师说,找一个风水宝地,化解你自身带着的不详,待你十五及笄,回来一切都会没事,如今呢,你一回来,宁府就是乱七八糟,这天罡劫数,根本还没结束!”

宁浅予听的有些云里雾里:“这一切,和玉玑子有什么关系?”

之前去繁花县,是去养病的,又变成什么化解劫数才去,可那玉玑子,她闻所未闻!

宁长远却是没回答她的话,只道:“你将玉玑子拿出来,我再去找天师想办法化解,否则,宁家都要被你拖死!”

宁浅予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宁长远将现在一切不幸,全部归咎于天师说的劫数,还有那玉玑子身上!

她突然吃吃的笑起来,宁长远神神道道将她骗进屋子,就只是为了这莫名其妙的预言。

再说当时,那天师是否是招摇撞骗,都还不一定呢!

宁浅予笑了好一会才停下,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宁长远:“右相真是失心疯了,高僧和道长都来了,那祸害宁府的妖邪,寄生在你大夫人孙倩如身上呢,怎么这会子又成了是我引起的。”

“还是说在相爷眼中,这一相府的人,都是妖魔邪祟不成,你说,皇上要是知道这件事,你这相爷的乌纱帽子,还保得住吗?”

“你这孽障!”宁长远陡然暴起,露出原本的样子来:“将玉玑子拿出来,不然,就是七贤王也保不住你!”

“要说孽障,那也是你生的,玉玑子我从未见过,更是没有,要是有,你今日带的人如同抄家,也早就翻出来了。”宁浅予声音陡然寒下来,似乎夹着冰霜一般:“趁现在我还没完全发怒,赶紧滚出去!”

难道,那东西,是被蓝姿带进土中了?

宁长远闭眼冷哼一声,道:“玉玑子不找出来,我们相府谁也逃不开你带来的劫数,你且张狂吧!”

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宁浅予又道:“我要是右相,现在就该使劲撇清和孙景军的关系,而不是继续绑成一团,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帮你,都是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他想要的好处罢了!”

宁长远脚步一顿,却是头也没回,气吼吼的离开了。

立春和立夏,这才赶紧来。

立春看着满屋子狼藉,呸了一声:“带着下人将出嫁女儿的屋子翻成这样,相爷做事,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立夏也道:“王妃,相爷将您叫进来,所为何事?”

“不过是为了,一件不打紧的东西,故意说那些话,将我骗进来罢了。”宁浅予总觉得屋子中沉闷压抑,揉着眉心,道:“将东西收拾下,另外,将灯全部点起来吧。”

待屋子里灯火通明,她才觉得人好受了些。

只是静坐着,心,却不断在想宁长远说过的那些话。

第164章 烦乱的烂摊子

是啊,她记忆力一向不错的,可对于蓝姿,还有小时候的记忆,却很模糊,只是记得一些片段。

甚至仅存的片段,在宁长远的那番话之后,都变得逐渐真假不清起来。

难道这里面,当真有什么猫腻吗?

只是,这府中知道当年之事的,除了宁长远,就只有老太君和孙倩如。

还不到将老太君接回来的时候,那就只剩下孙倩如了。

看来,算计好的一切,又要重新做打算。

重新做打算的,可不止她一人。

宁长远一大早,就去了倩香园。

“哟,还知道过来。”孙老夫人一看到宁长远,说话阴阳怪气不说,还夹枪带棒:“老身还以为,孙家对你来说无用,你便将孙家弃之如敝履了呢。”

“岳母。”宁长远的修养,让他不得不迎着孙母难听的话,还出口叫道。

“老身可不敢当你这相爷的岳母,当时也是我如儿眼瞎,带着孙家大半多的家产为嫁妆,倒贴也要嫁与你为平妻,现在倒好,你当上相爷,我们如儿伤到的脸久久不愈,你却连身都不现了。”

“这也罢了,夫妻之间,都有两看生厌的时候,可我儿景军,处处维护着你,银子上,对你宁家更是大力支援,他被下狱,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看来,相爷是看我孙家已经无用,想彻底抛弃,忘却当年孙家对你的恩德!我们孙家,当初可是支援了一个养不亲的白眼狼!”

宁长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这些话,都是他不爱听的,尤其是孙母仗着当初那一点银子,就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孙倩如一听母亲的话,立刻接口,鬼哭狼嚎起来:“相爷,我对这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诞育两女和宁府唯一的儿子,现今老太君拿了我的主母之权,我没有异议,可要是相爷,对我不闻不问,才叫是让人寒心啊!”

孙倩如脸伤反反复复感染,情绪也差了些,时常哀嚎抱怨,现在嗓音沙哑着,从前柔媚的嗓子一去不复返,听的宁长远颇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