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385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七日,他如何查不到蛛丝马迹?可查到的林林种种,都将矛头指向宁以月!

难道要他将宁以月拖出来交差?要是之前,哪怕宁以月媚态入骨,叫人流连不舍,可终究是个女子,舍弃便也舍弃了,坏就坏在,宁以月如今的身份水涨船高,除了五王爷,后边貌似还大有势力,只怕暂时动不得。

他眸色不见底的深处,涌动着旁人看不到的暗流。

宁以月轻蔑的看了眼司徒逸,将药物用量和施针法子交给唐兴,径直走了出去。

事情她已经挑拨,将路铺好,接下来,就看柳梧的本事了。

出了三皇子府,宁浅予心情大好,一路溜溜达达,脸上的笑意,凸显的两个酒窝都漾着开心的情绪。

司徒森跟在后边,嘴角也随着她的笑意,不自觉的上扬:“你很开心?”

“三皇子府即将鸡犬不宁,我当然要开心些。”宁浅予回过身子,瞧见司徒森手上的红疹子,眼珠子一转:“王爷,我给你送份大礼。”

“嗯?”司徒森诧异道:“好端端的送我礼物干什么?”

“你跟我来。”宁浅予买了个关子:“我记得,王爷的生辰就在七月大暑的时候,也差不多没几日了,算是送给你的生辰贺礼。”

司徒森的内心,有一处柔软,更是塌陷了几分,望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水。

这么多年,他的生辰,除了朝阳公主外,已经没人记得了。

她去的方向,正是褚渊在的别院,也正好给臻臻再复诊病情。

前世她见识过,褚渊是有真本事的,若是跟在她身边,再有本事,也限制了发挥,女子的身份,注定她无法上战场运筹帷幄,也没法权倾天下,但褚渊跟着司徒森,又是另一番光景。

褚渊这妙人,生辰礼物之外,就当是给司徒森身上红疹子的弥补吧。

马车转眼就到了她的别院。

这别院还是司徒森给她从宁长远那儿,给诓骗来的。

别院伺候的人不多,都是从外边买的新丫鬟婢子小厮,见着两人,并不熟悉,只有褚渊,出来见到宁浅予,赶紧上前:“恩公。”

这称呼,端的像个男人……

“恩公太老气了些。”宁浅予撇撇嘴,道:“你还是叫我王妃吧,我身边的是七贤王。”

“啊?”褚渊一愣,随即带着兴奋扣头道:“草民褚渊,拜见七贤王。”

“起来吧。”司徒森捉摸不透宁浅予的意图,不着痕迹的观察着。

“王爷,你在这稍等,我进去看看褚渊的夫人。”宁浅予朝前走了几步,回首道:“对了,褚渊,可是来自播州。”

司徒森这才明白,看向褚渊的神色,又变了变。

臻臻屋里,也弥漫着和药味,不过药味很淡。

她进去的时候,臻臻正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听到动静,她话里带着欣喜:“相公,我还是不敢相信,竟然真的大好了!”

宁浅予轻咳了几声,臻臻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回头,见是宁浅予,双眼一红,道:“恩公,是你?”

这两夫妻的称呼,还真是……比那条大脑袋鱼都让人发木,宁浅予勉强一笑:“叫我王妃或者浅予都行。”

“王妃。”臻臻欣喜的起身,道:“您的药真是神奇,七日的药浴之后,之前那些骇人的鳞片,全部退没了,现在新得皮肤已经长出来,比之前的还要细嫩!”

第361章 将司徒逸设计的人才截胡了

臻臻的样子,的确是焕然一新,不止是皮上那些骇人的,鱼鳞似的东西没了,离第一次见到夫妇二人,也才过去半月多月,人也精神了不少,两颊不再凹陷,稍微丰满了些。

宁浅予微微一笑:“好了就好,不过,你也不要开心的太早,这东西就像是被火烧过的野草,稍不注意,就会卷土重来,今后你不要经常晒太阳,而且,一入秋,就要开始在四肢上,摸润油防止起皮屑引发别的症状。”

“嗯,我一定记得。”臻臻连连点头,不过稍微带着局促:“王妃,如今我已经接近大好,不需要人照顾,您安排的这些婢子小厮,还是撤了吧,我来打扫庭院,烧火做饭都行。”

“暂时按照之前的安排吧,你相公签了死契给我,这些就从他将来的月银里扣。”宁浅予狡黠的一笑:“但愿褚渊不会让我失望。”

两人走出去,褚渊和司徒森还在廊下的长椅上说着话,司徒森静静的听着,时而点点头,褚渊站着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

臻臻脸上一红,道:“我家这口子,就是好卖弄,惹得您和贵人笑话了。”

“那边坐着的是我的夫君七贤王。”宁浅予看着司徒森,脸上带着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笑意。

此刻,阳光透过长廊的檐瓦,投在司徒森的脸上,就像是蒙着一层淡淡的光,仿佛他天生就是灿若星河,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七贤王?”臻臻有些激动:“这样,岂不是我相公有希望了?”

话说的有一丝怪异,宁浅予不动声色的试探着:“你们当时,为什么会从播州远道而来?”

“唉。”提起这,臻臻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孽债啊!”

司徒森两人还没停下来的一丝,臻臻拉着宁浅予重新进了屋子:“王妃,您是我们夫妇的救命恩人,这些事,也不好隐瞒,免得之后有什么仇家上门,也连带着您担忧,再说,这也不是秘密,您要是一查,就能知道一二。”

臻臻回忆着从前,眼眶再度转红:“我们都是播州人,我是播州甄合的小女,褚渊则是褚值家的二公子。”

褚值宁浅予没听过,但是甄合,她是知道的,是前太子麾下得力的谋士,不过,前太子是个付不起的阿斗,甄和就是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因为东獒族之事,连带着甄合也获罪被抄斩。

臻臻擦去眼角的一滴泪,接着道:“父亲获斩,本来其罪是要牵连满门获罪的,是褚渊,帮着我们出谋划策,才勉强逃过一劫,保住了甄府上下百十口人。”

“怕前太子的事情再度起东风,甄氏族人侥幸逃脱后,皆是四分五散,逃离播州,我留在播州,是因为我相公褚渊,可是他只是褚家二公子,说不上话,在他出手帮甄家之后不久,褚渊一家……竟然,竟然,被灭门惨死……只余下我们夫妻二人。”

“自此,播州人人自危,生怕我们两人,将其牵连,最后,将我们逐出播州,不让再回,我们之前虽说不是大富大贵,日子倒也是踏实安稳,这件事,让褚渊背负着满门血债,一心想要出人头地,所以我们来锦都,是想求拜在达官贵人麾下,以求他的才能,得以挥发……”

宁浅予总算将事情理清楚了。

前太子涉及东獒族一事,牵连甚广,皇上尤其忌讳,除了太子,身边的男官全部处死,亲近的全部是满门抄斩,甄府能保住一命,自此可以看出褚渊的本事。

不过……她总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