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394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说完,又疑惑的朝大着肚子的少妇道:“相公?你叫谁?”

“他。”女子伸手指着文冬,一字一句道:“文冬,他是我相公,我是他在老家明媒正娶的娘子。”

“文冬竟然还有娘子!”裴珮低声惊呼,夸张道:“还真是处处留情!”

“嘘。”宁浅予嘲讽的一笑道:“这才哪儿跟哪儿,看着吧,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隔壁的狗血剧情还在继续。

文冬面色微白,道:“静雯,你,你怎么来了?”

“静雯,她果真是你的娘子!”九公主后退两步,拉开和文冬之间的距离,质疑道。

文冬赶紧解释,不过事出突然,临时组织谎言有些结结巴巴的:“不是,静雯,她,她,她是我隔壁的妹妹,自己的相公死了,拖我照顾着,相公死了之后,她神智就不怎么好。”

九公主显然不是弱智,没有被这胡言乱语所蒙蔽,她狠狠瞪了一眼文冬:“你闭嘴,剩下的话,叫这静什么来说!”

文冬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出声,看着静雯的神情,带着丝丝哀求。

静雯却是将头别开,不去看文冬的嘴脸,哽咽着朝九公主道:“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是他老家的父母三媒六聘进门的,虽说聘礼只有几斗米和几匹粗布料,可也是经过了正经的程序!”

“他要进锦都赶考,我初有孕,还将所有稍微值钱的物件,全部卖了,补贴他,自己大着肚子吃糠咽菜,还得抽空做针线,挣几个家用补贴,他说,考取功名就去老家接我进锦都,如今呢,他是派人回去了,可他趁着我回娘家探亲,悄悄接走他的父母,留下我大着肚子!”

“你,你不要胡说!”文冬眼神闪躲,道:“静雯,你为你相公伤了脑子,可不要将脏水泼向我。”

“相公?”静雯现在总算是明白,去老家接她的神秘人,说的都是真的!

她嘲讽的一笑:“我现在还感念着你有一丝人情味,没将我杀了灭口,否者,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静雯肚子抽痛,她忽然蹲下,蓝色的裙子上,浸出丝丝血迹……

第371章 好戏连台

看着静雯的样子,裴珮小声担心道:“完了,她要死了!”

“是要生了,没事,已经安排好了。”宁浅予淡然道。

静雯被抬走之后,九公主彻底懵了,她颤抖着手,指着文冬的鼻子道:“连孩子都要生了,还不给本公主从实招来!”

好不容易才攀上九公主的高枝,难道就要这样摔下深渊?

文冬膝盖一软,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九公主,我说的都是真的,她,静雯不过是我的义妹,她相公死了之后,精神恍惚,因为我见她孤寡可怜,时常接济她,所以她将我认作是相公。”

“好,你很好,看不出来,你自己都困顿,竟然还是这样的大善人。”九公主显然不信:“来人!”

外边的侍卫问询,赶紧进来,拱手道:“九公主,有何吩咐?”

“去,去文冬的老家好好的查,刚刚的孕妇,和他什么关系!”九公主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那妇人疯了,还是文冬疯了!”

原本跪着的文冬,身子一歪,背上已经爬满汗珠。

这边的赵恩,喃喃自语道:“他竟然有妻子,有糟糠之妻,竟然……之前的那些话,都是诓骗与我,他,本性如此,是我愚钝……”

后边的话,和一颗炙热的心一起,逐渐的低下去。

显然,赵恩完全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爱着,记挂着的人,满口谎言不说,竟然不配做人!

这还不算完,九公主愤然起身,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屋子外边,响起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哎哟,文官人,你还记得奴家啊~~”

拖长的尾音带着娇嗔,一如出现在门口,扭摆的若随风起舞杨柳的腰肢,叫人一见,骨头都软了。

不过,那女子一脸意外的,瞧见屋里的九公主,道:“哟,这还有美人在呢,官人真是好福气!”

女子姿态媚态尽显,一看就是楼子里卖笑的姑娘,脸上的脂粉刮的比屋里的墙面还要白,浓妆艳抹,还在门口,身上的脂粉味道已经飘进来。

九公主气的浑身发抖,满脸涨红,她堂堂金枝玉叶,居然和这女子身价一般了么?

她眼中带着嘲讽,朝文冬道:“你给本公主解释解释,这,又是你什么义妹?”

文冬飞快的瞥了眼门口的女子,又低下头去,不敢吱声。

那风月女子听到本公主三个字,也不发怵,轻笑了一声:“怎么,文冬,你攀上公主,就不认得奴家了?奴家是春风楼里,被你花言巧语骗光赎身银子的小翠。”

“这渣男,竟然连人家赎身的银子都骗!”裴珮气的拽紧了拳头,暗暗骂道:“真是极度恶心,畜生不如!”

宁浅予毫不怀疑,要不是裴珮还存着一丝理智,她的性子,如今早就冲过去揍人了!

反观赵恩,刚才孕妇出现,她还波动着情绪,小脸刷白,现在已经逐渐平息,宛若一潭死水,毫无表情,一脸淡漠样子。

宁浅予很惊讶她的心态,能这样快的平复。

好戏仍然没有完事。

九公主气的笑出声来:“赎身银子都骗,挺能耐啊?”

“公主有所不知。”风月女子也不避讳,将袖子往上一拉,嘲讽道:“这,都是拜文冬所赐。”

女子胳膊上,全是已经愈合留下的疤痕,还残留着发黑的疤痕,想来当时受伤的时候,是经历过一番苦难的。

九公主一惊:“这是被文冬打的?”

“呵,他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打我?”风月女子笑容里尽是讥讽:“他只会借刀杀人!他先是花言巧语,将我用来赎身的毕生积蓄骗走,之后,又假意说已经给我赎身,但遇到了急事,不得不立刻启程,让我夜半收拾好东西,不必给楼子里的妈妈打招呼,就去渡口赶船只一道离开。”

女子说着,眼底迸射出浓烈的恨意,只恨不得将文冬生吞活剥:“当时他良善的外衣,和我对他的爱慕,使我麻痹大意,没有多想,就按照他的话去做,谁知,在渡口等着我的,不是他,而是楼子里的妈妈与打手,那一晚上,若不是我平日表现的好,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到现今,我被打伤的脸,只能用厚厚的脂粉遮盖,被打断的腿,只能用假肢支撑着,接最末等的客人,一文钱也到不了手,此生赎身无望!”

女子说的着,将外裙撩开,左腿是完全好的,可那右腿小腿处,竟是绑着木块,难怪她走进来的时候,姿势扭捏的极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