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有点毒 第423章

作者:橙粒 标签: 长篇言情

他眉头紧皱,道:“日头这样大,你就不能快点?”

柳梧索性停下脚步,眼中情绪不明:“我的腿伤了,现在走不快,三皇子若是嫌弃我,大可将我休了,赶回仁夏族。”

他也想这样做啊!

可是现在的他,还没这样硬气的资本,或者说,还不到反抗的时候,否则早就退了柳梧这门亲事!

司徒逸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这不是怕你晒着了?”

“多谢三皇子关系。”柳梧心里憋着一股火,缓缓靠近,经过司徒逸身边,顿了顿:“三皇子,今日宁侍妾的话,你也听到了,打算怎么处置她?”

司徒逸抬眼看着面无表情的柳梧,嘴角下压:“她现在怀着身子,能怎么处置,再说,那些话,难保不是假的,一切,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吧。”

柳梧的眼神暗了暗,嘴角的笑意里的嘲讽,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旁的:“进去吧。”

来人是皇子和皇子妃,门口的丫鬟通报后,直接进去就行。

太后几人也刚吃完饭,都在前厅坐着。

司徒逸和柳梧,朝几人见礼后,才拿出庄妃的佛经:“皇祖母,母妃虽是病着,不能前来探望您,可心却是时时刻刻想着您的,今日孙儿前来探望,母妃千叮万嘱,一定要将她手抄的佛经,献给您。”

说着,将包装的极好的佛经,递给太后身边的大嬷嬷。

大嬷嬷拿给太后,太后却并未打开,只是挥挥手,示意将其放在一旁,才道:“庄妃有心了自己病着,还能想到哀家。”

只是太后的嘴角,漫着几丝嘲讽。

庄妃和太后同在宫里,若是真心挂念,差人前来问问都行,何苦等司徒逸将话带到。

司徒逸也许久没来探望,自然是知道太后表情的寒意,他赶紧起身,言语中肯:“皇祖母,孙儿最近百事缠身,不仅仅是侧妃柳氏病重,如今好不容易好转,侍妾宁氏,却又伤了,未能前来探望皇祖母,请皇祖母责罚。”

“没事,你是大忙人。”太后看了眼跟在后边,不言不语的柳梧,道:“柳氏的伤好了?”

“回祖母的话,柳氏的伤,基本是大好了,就是些疤痕去不掉。”司徒逸抢在柳梧前面,道:“不过孙儿一定会找最好的药来祛疤的。”

太后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气氛一时间很是微妙。

司徒森坐在宁浅予边上,侧过头道:“你累了,我们先告退回去吧。”

“我和你们一起。”朝阳公主耳尖,听到这话,道:“这逸儿和柳侧妃头一次来探望太后,我们还是不打搅的好。”

几人说着,便朝太后告退。

司徒逸简直是有口难言,他是打着看望太后的旗号来的,难不成现在开口,叫宁浅予留下?

他看了眼柳梧,低声道:“现在是你展现大度的时候,你开口请贤王妃留下,比较稳妥。”

“三皇子未免把我想的太大公无私了些,宁以月将我害的人不人贵不贵,难道我还要以德报怨?”柳梧冷笑了一声:“再说,我一个毁容的侧妃,多大的脸,在太后跟前能请的动贤王妃?”

她的话,将司徒逸其他的言语全部堵在喉咙里,算了,干脆等宁浅予回了王府,一会去请吧,免得惹恼了太后。

而太后,早就看穿了司徒逸的心思,她一向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装模做样的,故而,也不拆穿,由着宁浅予几人行礼告退。

第404章 你算个什么东西

司徒逸看着几人告退,又不好说什么,和太后说起话来,也带着一丝心不在焉。

其实,他对宁以月的心思,带着矛盾,宁以月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她身后的人,他暂时是忌惮的,若真是逼急了,还真怕他们玉石俱焚。

太后也看出来他的魂不守舍,说了几句,就说要小憩,将人支走了。

司徒逸出了皇宫,直接卸了马车的车厢,几乎是朝贤王府飞奔而去,直将柳梧一个人留在车厢里。

柳梧望着绝尘而去的背影,眼中的恨意更甚,朝贴身婢子道:“去重新叫马车,回府!”

司徒逸是她的心上人,一时半会哪能将感情抽离的干净,这股子怒气,只能由着宁以月承受了!

另一边,贤王府。

司徒森宁浅予二人,在宫门口话别朝阳公主,就回到了王府。

宁浅予回碧荷苑换了身衣裳,准备出去看看南音。

司徒森也换了身白色的衣裳,衬的面色白净,倒不像是武功绝世的练家子,而是个文曲的书生一般,衣裳下摆处的竹叶,更是显得他多了不少精神气,司徒森身长玉立的斜倚在门边,看宁浅予将他送的那粉水晶簪子别进发间,嘴角上翘:“小鱼儿,想不想出去玩儿?”

“去哪儿?”宁浅予拢了拢鬓边的头发,起身道:“已经是下午了。”

“去你之前去过的庄子。”司徒森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白牙:“你不是喜欢那儿,今晚就宿在那边。”

“好啊。”宁浅予想了想,欣然同意,一会儿司徒逸定要上门来请她去医治宁以月,她才不想发那个圣母心。

司徒森正是猜中了,她绝对不会像帮宁以月,直接拒绝,传出去倒是显得她对亲妹妹小肚鸡肠,冷血无情,对她的名声不好,才要将她带出去。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只带着鱼跃和茯苓,骑马出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司徒逸后脚就赶到了贤王府。

梁伯亲自接待的:“三皇子,真是不巧,王爷和王妃出去了,刚走,看着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要紧事?”司徒逸有一丝狐疑:“去哪儿了?”

“这老奴哪能知道。”梁伯面上讪讪的,说话却是滴水不漏:“毕竟老奴只是个看家护院的奴才,主子的行踪,不能轻易窥探的。”

司徒逸憋着一股子邪火,耐着性子,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好像是东边。”梁伯大致说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