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60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标签: 爽文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沈烈听了,便也不问了,将手中那件衣服抖开,胳膊有力,湿衣服抖得噼啪响:“我把你衣服洗了,晾上,明天估计就能干了。”

  冬麦看过去,这才意识到,他洗的自己的,一件的确良的衬衫。

  她忙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用力拧!”

  刚才看着他那样拧衣服,她还一门心思看他,根本没注意到,那是自己衣服。

  沈烈无辜:“怎么了?”

  说着还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冬麦哭笑不得,忙从他手里接过来:“你当什么衣服都像你军装布那样结实,你这样洗,什么衣服都给你拧烂了!”

  沈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布料,好像是有点不对,他无奈地道:“那我以后小心。”

  冬麦想想觉得好笑,平时他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教着自己,难得也有不懂的时候,便笑着道:“以后可要记住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很厉害。

  沈烈看她那得意的小样子,也笑了,当下两个人一起把衣服洗了晾起来,干着活的时候,沈烈随口问起来打牌的事。

  冬麦便想起那个胡满仓,把他赔礼道歉的事说了。

  沈烈:“那不挺好?敢说什么,让他赔礼道歉,以后谁再说你,我一个个地对付。”

  冬麦:“我就猜是你特意去找人家了,其实小题大做,人家也许暗地笑话。”

  沈烈不在意地道:“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就护着我媳妇,谁说我媳妇,我肯定不干,再说,我当时说了,不让人说你,你当我放屁呢。”

  冬麦心里感动,却小声提醒:“不要说粗话。”

  沈烈抬眸笑:“好,不说。”

  冬麦觉得他笑得别有意味,脸上蓦然一烫,便蹲下收拾洗衣盆。

  沈烈却挨着她近了,低声问:“刚才看我什么呢?”

  冬麦装傻:“没看什么啊!”

  沈烈:“骗人,刚才盯着我看,看得舔嘴唇。”

  冬麦“轰”得一下子脸红耳赤:“没有!”

  只是好奇,好奇他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沈烈:“早上也是,我不穿上衣,你就盯着我看。”

  冬麦觉得沈烈的语气像是在捉贼,而且是秋后算账捉贼,她连辩解都不能,傻傻地站在那里。

  沈烈便笑:“是不是看着我挺不错的?”

  冬麦:“才不是,一点也不好!”

  沈烈:“是吗?那你怎么不看着我说话?”

  冬麦心砰砰直跳:“看就看,说得好像我不敢看一样!”

  她硬着头皮看他,但他眸光灼烫,比太阳还烫,她不敢迎视,她红着脸咬着唇,开始委屈了:“你欺负我,你故意逗我玩……”

  沈烈便笑着握住她的手,之后轻轻一扯,将她拽到怀里了。

  隔着衣服,她的身子被压在男人肌理清晰健实的胸膛上。

  她今天穿的毛衣薄,隔着毛衣,她感觉到男人身上喷薄而出的力量,他的胳膊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着他。

  沈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眸光火热,声音却沉而哑:“之前就想这么抱你,肆无忌惮,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亲怎么亲。”

  现在她是他娶进门的媳妇了,在自家院子里,好像可以随意地放肆。

  看她因为自己羞红脸,听她发出低低犹如小兽一样被欺负的声音。

  而被这么亲密搂着的冬麦,作为女性的娇软好像一下子便被引了出来,她会忍不住冲沈烈撒娇,会盼着他更宠自己,更呵护自己。

  她故意用拳头捶打他:“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沈烈就喜欢她爱骄的劲儿,这女人在外面挺能干,和人说话有条有理,脾气上来也火爆得厉害,可是在他怀里,她就是最简单纯粹的小女人,单纯又魅惑,被宠得无法无天。

  他笑得声音清朗,干脆一个用力,打横将她抱起。

  冬麦吓了一跳,从没这样过,下意识搂着他的胳膊,样子有些傻。

  沈烈低头,亲她的额头,唇在她眼角留恋,低声道:“当我这么抱你的时候,你要勾着我的脖子。”

  那声音温柔得冬麦心都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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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烈将冬麦放在炕上,小心翼翼地亲,不过他并没有再碰冬麦。

  他试探了下,之后便说今天算了,好好养养,明天去医院得检查。

  冬麦脸上红通通的,乖巧地点头。

  晚上两个人一起做的饭,冬麦主厨,沈烈烧火,冬麦看到还有剩余的虾米,也有豆腐,就做了虾米豆腐,先把虾米泡开了,用锅炖过后,放凉后,加了一点酱油,并一口便宜的白酒,之后热锅里放油,等到滚烫了,放豆腐,豆腐热透了,就放虾米,连同刚才调的汁也一起浇下去,热油被泼得滋啦响,豆腐鲜嫩入味。

  她又薅了一把菜,洗干净了,用剩下的一根嫩笋炒,炒熟了放一点点醋,加汤,这样汤酸鲜入口,可以醒胃,一个虾米豆腐一个菜,两个人把烧饼热热,足足够吃了。

  沈烈一个劲说好吃,吃过后,沈烈让冬麦坐旁边看,他负责洗碗刷锅。

  冬麦并不是不勤快的人,但她觉得当沈烈这么说的时候,她有种被宠爱的感觉,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小孩子,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便抱着洋娃娃,坐在门口。

  沈烈洗碗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没编辫子,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纤弱的肩头,她抱着洋娃娃,神情温柔又天真,笑得很浅淡,但是却足够甜,甜得仿佛落进院子里的晚霞都沾上一层蜜。

  他重新低头洗碗,心里却想,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她这么好,陪他一辈子,这人生该多有滋味。

  晚上睡的时候,沈烈搂着冬麦,冬麦抱着娃娃,沈烈什么都不做,就是纯抱着。

  沈烈抱着冬麦亲她脸颊,低低地说:“你抱着一个洋娃娃,我也抱着一个。”

  冬麦便不说话,只在他怀里哼哼,还用脑袋往他肩窝里钻。

  沈烈笑:“你不是一个洋娃娃,你是一个小姑娘,我的小姑娘。”

  这么笑着抱着,他又觉得可惜,如果他不去从军就好了,也许能早些认识,还能看看小时候的冬麦,或者早在林荣棠之前娶她,她就少了那么多挫折。

  他想,如果他不去从军,或者早一年回来,他一定会娶冬麦。

  冬麦于他,其实只看一眼就够了,看一眼,就恨不得想要,想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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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得足够早,简单洗漱,吃了早饭,沈烈收拾东西,冬麦则把煮鸡蛋还有烧饼拿着,这样路上吃,还能省点钱。

  收拾妥当了,沈烈带着冬麦出门,还没出门,就听到隔壁王秀菊在哭嚎,嚷嚷得特别大声。

  旁边还围着几个人,原来昨天林荣棠从屋顶摔下来了,摔在了自家院子里,幸好下面有柴火垫着。

  隔壁村的老大夫被请来,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啥大问题,有那柴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可是他也不嚎叫,也不哭喊,就那么呆呆的躺在那里。

  周围人议论纷纷的,都觉得这是不是摔傻了,脑子出毛病了,还有的说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秀菊扯着嗓子嚎:“我儿子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从我进院子他就这样,他这是躺了整整一夜啊!”

  原来明天林荣棠就要结婚了,今天是约好了和孙红霞去领证,王秀菊过来叮嘱下自己儿子,想着到时候领证的时候,上面那个结婚证林荣棠要先拿,这样以后就能占上风,能管得住媳妇,据说这是最新的说道,王秀菊想和儿子再念叨念叨。

  结果一进院子就吓傻了,她儿子躺在柴火窝里,就跟个死人一样!

  王秀菊哭喊得厉害,又说是不是有人嫉妒自己儿子要害自己儿子,在那里跳脚骂,一眼看到要出门的沈烈和冬麦,咬牙切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想着怎么这个扫把星一进门自己儿子就这样了,以前不是好好的?

  当下指着冬麦开骂。

  谁知道她这里还没开口,沈烈淡淡地来了一句:“婶,你这是做什么呢,别用你的手指着我媳妇。”

  沈烈这么一说话,王秀菊顿时被镇住了。

  沈烈从军多年,严肃起来不是闹着玩的,那些上过沙场的都得怕,更别说王秀菊一个农村普通老太太。

  王秀菊吓得脸都煞白,连连后退了两步。

  自从江春耕后,她算是知道,遇到横的你得躲着,这种人别管有钱没钱,人家不要命,你不能硬碰硬,而沈烈,也属于横的那种。

  沈烈轻笑了下,看了看林荣棠,之后道;“婶,既然荣棠哥看上去不太好,还是赶紧去公社看看,别万一有个什么毛病,到时候耽误了,那就麻烦大了。”

  沈烈这么一说,王秀菊更是担心起来,她尖叫着哭道:“去医院,这得赶紧去医院,驴车呢,王顺,你家驴车啊,你家驴车怎么还不来,赶紧带我儿子去公社医院啊!”

  之后又哭喊道:“你们也别不把我当回事,我首都的儿子,陵城的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老天爷啊,我的两个亲儿子回来,可要给我做主,我这可怜的老妈子被人家欺负!你们可都听好了,你们不帮我以后有你们后悔的!”

  周围人听着这话都撇嘴,心说大家都来帮你,结果你倒是好,非赖人家,还把你首都陵城儿子扯出来,不过只是看林荣棠可怜,不说话而已。

  好在这个时候驴车来了,林荣棠被抬到了驴车上,匆忙送去医院,这场闹剧算是散了。

  沈烈和冬麦出门,出门后搭乘了人家进城卖东西的驴车,路上还看到林荣棠的驴车,林荣棠躺在那里,盖着被子,两眼茫茫然地望着天空,只是在听到沈烈和冬麦的动静时,木然地转过眼,看了一眼。

  两个人到了路口,下了驴车,等着客车时,终于说起这事来。

  冬麦想起昨晚那一声“砰”,笑了:“原来是他掉地上了。”

  沈烈冷笑:“摔地上,没吐血没骨折没呕吐,隔壁老大夫检查过只有轻微擦伤,基本可以排除大的问题了。”

  他刚才观察过林荣棠,可以看出,林荣棠没傻,应该也没什么大伤处,他幸运,摔柴火上,再说房子本身也不高,根本没事。

  他就是心里有病,故意这么折腾,估计是在院子里躺了整整一夜,他就是想让冬麦心疼,想让冬麦内疚。

  他和冬麦离婚了,但心里还是把冬麦当他媳妇,一直赖着。

  沈烈看向冬麦,淡声说:“他故意的,昨晚摔地上,一直不动,不说话,就是想故意把事情闹大,你不用多想。”

  然而冬麦确实对林荣棠没什么心疼:“他也太脆弱了,至于嘛!”

  她对林荣棠,是真没感情了,特别是知道自己竟然还是姑娘时,不恨他就是她宽容大方了。

  至于自己说的那些话,没错,她是故意打击报复他,但他不该得的吗?

  如果自己也像他这么脆弱,早死了八回了,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得苦熬着,轮到他林荣棠,他林荣棠就熬不住了受不了打击了。

  沈烈看她这样,倒是松了口气,笑着说:“对,他活该。”

  这个时候客车来了,风尘仆仆的,路上的灰扬起,沈烈便将冬麦护住。

  上车后,车上人不多,可以随便坐,两个人挑了靠窗户的位置。

  冬麦想起之前:“以前进城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事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