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穿成豪门弃妇 第47章

作者:春暖香凝 标签: 情有独钟 爽文 甜文 穿越重生

  “出去。”

  一行人悄无声息松了口气,齐齐弯腰转身安静离开。

  仍坐在轮椅上的洛川连翻那些资料的欲望都没有,面无表情道,“全烧了”

  “还是没有发现?”这时才发现屋里除了洛川之外,还有一个人,正是他的特助刘英。

  “一个玄学界的人有一千种方法隐藏自己,再看也瞧不出什么。”洛川紧皱的眉头在望向大腿时微微一松,“我现在倒不想知道她为何变了。”

  轮椅滑动,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桌子上的桌角位置看去,刘英瞬间了悟。

  “韶思延确实该担心,前段时间车祸好像就不简单,谁知道刘云舒还是玄学界的人,也不知道身边人的真正面目,咱们这位老对头是该操心了。”

  刘英显然对玄学界也是知道一些的,自然也知道前段时间韶思延出事的原因不简单,似乎也跟玄学界有关系,现在知道他老婆也是玄学中人,要说这里边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他是玩玩不信的。

  就是不知刘云舒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了。

  “到底是韶思延需要操心的事儿,不过韶老太太七十二岁大寿,您是否需要准备下?”刘英犹豫道。

  由于以往的记忆很深刻,刘英还真希望他不要去,但不去好似还真有些不妥。

  “哼,我当然要去。”洛川眼睛中厉芒一闪,唇边扯出一抹阴鸷的笑,“不去,那些蛀虫岂不是没笑谈了,更何况今年我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呢。”

  他最后的话和轮椅转动的声音重合,再加上风声呼啸,刘英听得并不真切,可他知道过几天就好玩了。

  “看来,我得先准备准备。”

  至于准备什么,刘英揉揉小腹,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在这黑夜里显得有些惊悚。

  部分曾经背后里骂人的老总们背后一凉,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只是任由他们翻来覆去琢磨,恐怕也猜不到此刻如此惊慌的缘由,以至于到时候连绝地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

  “小姑姑,惨了,到底怎么办?”韶雨晴略带哭声的声音传来,吓得韶思涵连戏都顾不得拍了,连忙哄着自家的小可怜。

  “没事没事,姑姑在呢。”韶思涵一通安慰之下,总算知道了小侄女担惊受怕的原因,然而她手一抖,明显也开始害怕了。

  不见了?一个猜测在脑海中浮现。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还真来的挺早……啊。”韶思涵咽了口气,感觉一场战争将要在韶家打响了。

  明明之前她完全无所谓,现在竟然开始担心起来。

  上溪村,俞桑林热情招待西装革履看似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男人,要是平常他肯定不会上赶着说话,可谁让他是妹子的男人呢,那就是妹夫,自家人哪有不仔细招待的道理。

  于是夫妻俩极尽热情的招待,只是……

  “你看你和云舒也没一起来,这下她离开了,你们倒是追来了,早知道我就该多留云舒一会儿。”俞桑林喋喋不休,一扫近两个月的愁眉苦脸,整张脸都笑开了花,溢满了农村人的淳朴和热情。

  只是小小兄妹俩小脸瞬间煞白。

  韶思延只环顾地看向这个空了的院子,向来不带什么表情的脸色似乎也沉了下来,沉默地向外走。

第45章 毒舌

  远在万里高空之上, 刘云舒感受着腾云驾雾的神奇之处,这是玄学术法无法达到的地步,然而现在却成了所有人类交通的工具。

  来到现代社会, 她这个曾经的国师也不由爱上这种科技的便捷,不过即便科技在发达, 玄学依旧存在嘛。

  刘云舒柳腰笔直,眼似秋水, 目如清波, 尽管戴着口罩也不难想象她的美貌,频频惹得周围西装革履的男士的瞩目。

  轻浮。

  尽管知道现在社会的开放,但刘云舒依旧不算喜欢被人如此注视。

  而千年前她作为国师时,由于地位崇高, 也无人敢用轻浮的目光注视当朝国师。以至于如今被这么打量的她分为不快, 哪怕面上不显, 反正与一个即将跌落谷底、永不翻身的人也无甚可讲的。

  “美女, 这是我的名片,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一三十出头的男人温文尔雅道, 看似风度翩翩, 一双隐藏着欲望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刘云舒一双美目似乎能将一切看穿, 只不过大概年纪大啦也懒得出手, 倒想知道他想怎么撩骚她, 于是单只手臂侧拄, 略带些慵懒魅惑。

  那男人受到鼓舞一样, 眼中目光更觉骚气, 骚到有人都看不下去了,“你挡我阳光了。”

  一道冷淡的不悦声音自刘云舒身旁飘来,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眼上戴着网红熊眼罩, 手指白嫩修长,此刻不耐地摘下眼罩,露出一双琥珀色的杏眼,竟然是个翩翩公子哥,不过他说出的话那就堪称接地气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眼底肉多且垂,眼神游离如波光,看来阁下最近晚上用力不少。”

  “噗嗤——”

  说话真毒。

  商务舱的地方本就这么大,再加上他声音还不小,这讽刺之语被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男人一时有些挂不住彬彬有礼的伪装。

  “朋友,玩笑不是这么开的。”被当众羞辱,那男人冷声道,礼貌绅士,只可惜他紧握的拳头顿时出卖了他。

  “呵。”廖应星嘴角冷漠地上扬,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上三白眼,主阴险,眼窝凹陷,奸门有黑痣,盛极必衰之象毕现,看来阁下不仅是色,而且还胆大包天,可惜命不好。”

  一番话出口,那男人顿时气恼至极,“年纪轻轻,不好好上学工作就卖弄这些上不了门面的把戏,现在的年轻人啊……”

  “看来你不仅胆大,而且还蠢,这里的年轻人可不止我一个。”

  确实没错,虽然这是商务舱,但在这里坐着的大多年纪不大,约摸二十来岁的能占二分之一,本来心里有些微妙,这下再一听这话,周围一些年轻人就不干了。

  就连之前对他说话有点好感的人也觉得这人有些口无遮拦,再一联想刚才那个男子说的话。

  咦,竟然还很贴切。

  再一打量这个男人的面相,总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

  年少成名,曲高和寡。

  这个男生的命格,刘云舒微微一笑,浅色的唇瓣微微勾勒一抹涟漪,纤瘦合度的美妙身材叫人不由露出羡慕的眼光。

  有种人天生就是让人心动的。

  可惜,美人太美,好奇美人声音该是如何好听,他们耳朵支棱起,仿若一个课堂上孜孜求学的少年。

  “看出来就算了,说出来就要打脸了,有时候做人要低调些。”

  珠圆玉润,泉水叮咚,果然美女不但长得美,就连声音也好听的要人的命。

  不过这话咋就感觉有点别扭呢,沉浸在美人美妙声音中的人仔细回忆下人家说的话,顿时脸都笑抽了。

  “噗嗤——”

  那男人的脸彻底阴沉下来,显得有些可怕,也幸好空姐的即使到来化解了此刻的尴尬。

  舒适的机舱内立刻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是一道悦耳的声音依旧不改讽刺本质。

  “眉如青黛,如诗如画,姑娘好面相。只是逆天改命,姑娘可真不怕折了福报。”

  刘云舒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只微微一笑,开口似乎回应他的疑问,“白云苍狗,玲珑迷局,世上总是变数无限,非人力所能企及。”

  否认了?

  若是别人他绝对冷笑一声,然而这次廖应星却沉默了。

  确实,这一次他的确看不真切。

  她的周身笼罩着一层迷雾,难以看清她的前尘旧梦,但一丝耀眼的霞光自迷雾穿透,带着一丝悠久的亲切与亲近。

  他没说信与不信,再次扒拉起眼罩显示出冷漠疏离的态度,令刘云舒有些想念那个总是身着黑衣的少年。

  她的小徒弟陈颍川。

  飞机总算在如诗如画的地界落下,短暂舒适的旅途到此结束。

  “下次我或许也能开下。”下飞机前,她如是想。

  陌生的城市中,牵丝盘指引的方向越来越清晰,刘云舒以极快的速度穿越重重叠叠的山路,一路畅通无阻,只是随着树林越来越密实,司机稳稳的在路边停下。

  “美女,再往里走,导航都没用了,我是不敢再载你了。”

  “没关系。”刘云舒熟练操作手机转账,刚要下车时,司机大哥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忍住,叫住了她,“妹子,前边那片密林可凶险了,好多驴友都死里边没出来,而且最近哪里总是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你年纪轻轻的可别冒险。”

  这大哥显然把她当成驴友了,虽然是个好看的过分的驴友。

  “谢谢提醒,回去时记得原路返回,别忘了你女儿还在等你呢。”

  “啊?她咋知道我有姑娘?”

  司机大哥一脸懵逼,本打算从另一条小道返回,莫名其妙地选了还需要交费的原路。

  他一路畅通到缴费站,也不在乎平时那一百根本舍不得的过路费了,谁让刚才接了个大单,而且人家姑娘出手相当大方。

  只是还没进缴费处,就看见一溜儿的消防车跑走,他没在意,缴费完一屁股到了家门口,就和急哭了往外冲的闺女撞了个正着。

  “彤彤,你要去哪儿?”

  “爸——”这一声含着泪花的大叫可把早年丧气一把手一把尿把闺女拉扯大的男人吓坏了。

  还不明白咋回事儿,就被闺女给搂的死紧,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呜咽,“我以为……再也……再见不到……你了。”

  “傻姑娘,咋还哭上了。”

  等闺女心情平复下,这才抽噎地把事情说出来。

  “着火了?”

  “嗯。”小姑娘依旧泣不成声,“网上都传遍了,你之前老是走的那条路油车翻了,引起了火灾,听说好些人在那个路上,我就担心,担心……”

  大哥一脸恍惚,掏出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早就没电,再翻看女儿看到的新闻,额头上大汗冒了出来,要是当时他真走了那条路,那他……

  劫后余生大概就是如此吧。

  “那姑娘……”大哥突然想起来,激动叫着,“肯定是那姑娘,妮儿,爸遇上贵人了,我竟然还没拉人家。”

  那姑娘本来担惊受怕,结果她爸却着急于另外一件事,简直如梦如幻。

  而此刻被大哥如此惦记的人已然进入到了那片密林之中,毫无停留。

第46章 挑衅

  密林之中, 一行人如丧考妣,各自四仰八叉地躺在小河的四周,之前有个八尺高的壮汉, 此刻露着上身,四肢平摊躺在地上, 露出来的皮肤全部成紫褐色,干涸的血液雕刻出密密麻麻的纹路, 看上去好不凄惨。

  其他人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无数的划痕,在这寒冷的风中迅速干涸,只留下难忍的瘙痒。

  可就算身上瘙痒难耐,他们也没一个动手去挠的, 各个像是瘫痪了似的。

  任谁被人追着打了一晚上恐怕连瘫痪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