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祖国之崛起而穿书 第37章

作者:谢述宴 标签: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她不能不在,也不能见不了母亲最后一面。

  但工作也很重要,兰西国不比一般的国家,这里是西欧,来这里工作的华国人员,必须既有礼仪,又有智谋,能应对各种情况和刁难。

  正好,部里的工作也比去年轻松多了,一切都走上了正轨,谢雁查了查,西欧有不少国家都适合治疗苏明笃,上面的意思,也是若能有好条件,一定要好好照顾苏明笃,他是国家的人才,也是为国家献出健康的人。

  如今部里的人事调动下来了,她去接替冯小琳的工作,谢雁也就带上了苏明笃。

  那有个知名的医学博士,是她用系统查到的资料,还有医院的仪器和药物对于治疗也很有效。

  苏明笃的身体不算差,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若是真的严重了,如一些其他同志,可能终身无法离开医院的病床。

  他是幸运的,但还有很多别的参加研究的很多同志,都和他一样。

  他们不能生育后代,走的会比同龄人更早。

  所以苏自远才会在知道之后,让他别去找谢雁。

  可没想到,是谢雁找了他。

  王春秋看着谢雁递上来的申请,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小苏也是为了国家,可我还是想从个人的角度问一句,以你的条件,找个更好的,不是轻轻松松?”

  话是这样说,苏自远被他当做亲后辈,苏明笃的性格和才华,他自然也是极其欣赏。

  王春秋和上面报了一下,正好也协调冯小琳回来,换谢雁过去负责驻外工作,协调兰西国大使馆的相关工作,“到了那里,相关的同志会和你交代工作的,到了那里,记得给我回电报,苏自远也挺担心你们的,要是经济上有困难,随时可以找我,我会尽力帮助你们。”

  这几个后辈都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不亚于自己的孩子。

  谢雁答应了,很快,她就和苏明笃一同前往了兰西国。

  正好,用来治疗的这一年,她也希望苏明笃能趁机会好好休息,把身体调养回来,再回去大学授课。

  否则以他的个性,留在国内,不是上课就是进实验室,完全不顾身体。

  谢雁知道,做起实验的人来,是不分昼夜,也难的休息的,仪器一转就是未定的时间,这段时间,有人看着,一看就是通宵,有时还顾不上吃饭。

  除了看病,她去西欧,还有另一个想法——

  打探欧洲国家的口风,顺便继续撕开西欧这个缺口。

  华国这几年没有放弃回归联合国的申请,想要让联合国通过议案,让华国的代表回到联合国,只有通过票数表决。

  因此,华国一直在努力地和世界各国建立友好的关系。

  西欧的突破口,就是兰西国开始,从兰西国开始只要能打开一个缺口,就能开拓出全新的局面,之前冯小琳等同志在这里的工作,已经打好了在西兰国的基础。

  非洲的缺口,则要从坦国和赞国打开。

  非洲大陆在近年来,民族解放浪潮席卷全州,原本被西方国家的控制的殖民地纷纷站起来,争取自己的民族自由,建立了国家。

  尤其是坦国,是联合国公认的最贫穷、最不发达的国家,但实际上,他们并不贫穷。

  坦国的矿产资源极其丰富,位于非洲东部,地势多变,非洲的最高峰,就在坦国的东北部。

  这里有大量的黄金、宝石、煤矿等等,还有庞大的天然气,可以说是一片黄金宝藏大地,遍地是财富。

  也就是这样一片丰饶的大地,因为从殖民者手中获得了独立,也遭到了封锁,空有无数的资源,却无法运送出去。

  因此,坦国想要和邻国赞国一起,修建一条横跨两国的铁路,直通码头,可以打破西方的贸易封锁。

  想法是好的,但问题来了——他们穷。

  坦国向西方各个国家,还有各大世界银行都发去了贷款请求,希望他们可以帮助自己的国家修建铁路,但都遭到了拒绝。

  更别说利国和苏国,两大国没有要出一个金币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华国伸出了援手。

  华国也并不富裕,但为了帮助坦国,毅然决定分期拨出几年的外汇,一共九个多亿,上万的工程队和医疗队,无任何附加政治条件地援助坦国修建铁路!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困难。

  坦国被华国真心诚意的帮助打动了。

  部里也要派一个人,跟随工程队和医疗队,去负责坦国的一些工作和翻译。

  去非洲,还是那么艰苦的地方,世界上最贫瘠荒凉、地势复杂多变,又极度危险的地方!

  因为谢雁已经去了兰西国,短时间内回不来,最后,是乔翘自告奋勇,加入了援坦的队伍。

  一个女生,要去那么艰苦的地方,她却没有任何怨言,相反,还很积极。

  “我去那里,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是因为国家需要我去那里。”乔翘走的时候,和每个同事都做了告别,

  “一开始我读书,只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我和我母亲的命运,我成功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的也只满足于此,但这些年在部里的工作,驻外的经验,开阔了我的眼界,让我知道人的一生不是该过的那么苍白和庸碌。”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贫穷落后的地方,他们的孩子也想要能有干净的地方读书,能穿干净的衣服,得到高等的教育。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走山路没问题,也有野外生活的常识,我去最合适!”

  乔翘变了,但她觉得,这变化没什么不好,她为自己的变化而骄傲,所有人也为她而骄傲。

  她想着,和谢雁一样,一心将自己献给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做一些对世界,对后代有益的事情,等自己死了,不至于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留下,至少,那些受过他们帮助的人,必然会永远记得他们。

  就像她永远记得高老师一样。

  乔翘去了非洲,谢雁的目标自然就放在了兰西国上。

  冯老收了十几个徒弟,裁缝店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他们不止做旗袍,也做其他的中式衣服,因为手艺好,布料精,绣花细,在加上陈老在港城和全世界的影响力和做生意的头脑,“冯氏裁缝”的名声,已然打到了欧洲去。

  谢雁在国内也找了一些绣娘,她们本来只是替自己家里绣绣东西,但有了谢雁的介绍,足以靠这手艺赚钱养家。

  当然,大部分的布料和主要工作,都是在港城完成的,布料的采购还是来自国外,因为国内还未有成熟的经济体系。

  冯老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是坚持做衣服,只不过少了,他每年都给谢雁和冯小琳做一件,差人送来谢家。

  前阵子知道冯小琳有了孩子,老人还特意做了一身喜庆的小衣服。

  有了这些收入来源,谢雁在兰西国使馆附近替苏明笃租一个小住所不是问题,他总是怨着说,自己像是被养在家里的金丝雀,谢雁却把这附近的图书馆地址写在本子上,“有天天看书,写论文的金丝雀?”

  即便是没有上课,不进实验室,他在家里也没闲着,写一些,翻译一些论文和理论,整理起来,回国好上交给国家。

  使馆的工作并不忙碌,等安顿下来,谢雁再去找她打听到的医生,提索特博士是兰西国,甚至是国际上公认该领域最权威的医生。

  这种病是治不好的,但是只要能消除一些影响,调理身体状态,她也不放弃。

  谢雁去过提索特博士就职的医院,但即便她愿意付双倍的医疗费,医院也拒绝接受华国的病人,连提索特博士的面都没见到。

  系统:拳头硬了!宿主,曝光他们!写报道怼啊!冲啊!

  谢雁:……?

  系统:宿主,你倒是冲一冲啊!

  谢雁:……

  系统你最近的性格真的是很多变。

  [评论区:系统——从高冷到舔狗]

  [评论区:笑死,系统你为什么说我的台词]

  [评论区:给你五毛钱撤回让我来喊雁姐冲]

  直接冲医院不太合理,说不定还会被拉黑和驱逐出去,所幸谢雁查到另一个信息,提索特博士还在市内的一家著名大学任教,医院进不去,但大学她可以进去。

  查到提索特博士开讲座的时间,谢雁直奔大学,复杂的兰西建筑看起来优雅又浪漫。

  有很多年轻的学生在进出,谢雁刚准备进去,远处正叉腰巡视四周的保安就喊了一声,“嘿!你!站住!”

  她停下,转头看着这个胖胖的保安从远处里跑出来,上下打量她,用怀疑且带着些厌恶的眼神问,“你是哪国人?来这里做什么?”

  他今天被上司训斥,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想找个人发泄一下,正好遇上一个看起来像是亚裔的,不管她是不是留学生,欺负她都不会有任何危险。

  谢雁用兰西语回答,“华国人,来这里听课。”

  保安没想到她的兰西语说的那么好,有点愣,怀疑自己看走了眼,得罪了什么了不得人,或者这人只是个华裔,其实有别国的背景。

  但她自己却说,是华国人,既然如此——

  “听课?”

  他没在她身上看到背包和课本,“你不是这里的学生,不允许进去!这里可是兰西国最好的大学,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进去的!”

  谢雁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

  [评论区:危/保安/危]

  [评论区:送上门的人头,不收不是华国人(不]

  [评论区:雁姐轻易不会冲兰西人,除非对方非要送]

  她乐了,“学生上课,天经地义,你拦着我,是想剥夺我的受教育权,还是想干涉我的个人自由?你的工作是保证大学的安全,而你在未经查证的情况下,做出奇怪的阻拦行为,究竟目的是什么?”

  谢雁的死亡发问把他的冷汗都问出来了,而她还没说完,“你是要想勒索我,还是恐吓我呢?在你的工作岗位上,你擅离职守,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找学校投诉,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保安:!!

  “发生什么了,”

  两人的交谈引起了旁边路过的老人的注意。

  说话的老人的体态微胖,带着眼镜,有六十多岁左右,但脸色红润,精神不错,手里还抱着一本书,“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和找麻烦的保安不同,老人对谢雁的态度好很多,他也是兰西人,白皮肤,但面相更和善。

  谢雁笑着摇头。

  保安一看老人,脸色微变,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门口欺负留学生,这个最讨厌种族歧视的教授,不得直接找到学校,把自己辞退了!

  “啊,这样啊,原来,嗯,你真是这里的留学生?”保安擦了擦脸上的虚汗,他本来就是欺软怕硬,没想到这女孩能扯到什么,恐吓?勒索?要真的投诉上去了,自己这份好工作就没了!

  “我,我,我没这个意思……对不起!”

  保安一想到工作丢了,回家妻子的诅咒和责骂,还有三个孩子嗷嗷待哺,他就双眼发晕。

  今天刚因为工作疏忽被上司臭骂一顿,要是再被教授和学生投诉,上帝啊!救命啊!他刚在做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华国姑娘?让她进去上课不就好了吗?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可以随时告诉我,”

  老人看了眼保安,意有所指。

  他最讨厌的就是以种族分人,以肤色分人,在学校里,他对自己的学生全都一视同仁,但他能这样要求自己,却无法这样要求其他的国人。

  踩高捧低,欺软怕硬,是一些人的本性,不分国籍。

  “没事,”

  谢雁笑着摇头,“他以为我是校外人员,所以拦住了我,盘问几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