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级大师穿成女配 第44章

作者:石上清泉 标签: 女配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可不是自取其辱吗?孙家每年都会拔得头筹,而聂家若是参会的话,恐怕只能排到末尾。况且聂家的女儿刚被孙泽生休弃,这会儿上赶着来到清风楼,不会是想重新嫁给孙泽生吧?真是不知羞耻!”

  “诶,你们看看聂家姑娘,好像比月前消瘦不少,必定是被伤了心,才会如此憔悴。”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听到这话,踮起脚尖往前望去——

  那名穿着青色裙衫的姐姐粉黛未施,肌肤却如同上好的暖玉一般,匀白无暇,再配上秀气的五官,清冷的气质,怎么看都与憔悴二字无关。

  聂父自然也听到了百姓的议论声,他浑身僵硬,脸色黑如锅底,他瞥了眼旁边的女儿,发现聂慈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诧异地问:“慈儿,你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吗?”

  “赏瓷会评判的是瓷器的品相,而非对烧瓷匠人评头论足,只要我们能拿到赏瓷会的头名,这些质疑声顷刻之间便会消失无踪。”

  经历过前面两个世界,聂慈心知肚明,只有实力才是评判一切的标准,其他的都不重要。

  聂父点了点头,抱着怀里的瓷器,昂首阔步往前走。

  清风楼门口站着两名伙计迎客,看到聂家一行,态度变得很是敷衍,懒洋洋道:“大厅内就有登记的地方,聂老爷把瓷器交给他们即可。”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以往上品瓷器都放在二楼展出。”聂父皱眉质疑。

  “是啊,您也说了只有上品瓷器才能送到二楼,而聂家烧制出来的瓷器,连下品都够不上,只能称之为脚货,放在大堂展出都觉得寒碜!”

  聂慈将包裹瓷器的红布掀开一角,在日光映射下,瓷器彷如璀璨的宝石,流光溢彩,华美绝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看看我们应该去几楼?”

  伙计嘴里发苦,万万没想到聂家居然有翻身的一天,他在清风楼呆了这么多年,也曾见过不少上品瓷器,可外表的釉面却没有一件能比得上聂家瓷器。

  “实在对不住,刚才是小的眼拙,聂老爷聂夫人,小的这就带诸位去二楼参会。”

  看到伙计骤变的态度,百姓们也猜出来了,肯定是聂父带来的瓷器品相颇佳,不然伙计也不至于如此恭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凤凰花又开的营养液~

  读者太太,这是作者君老基友的文,可好看可好看了,保证是爽文,大家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

  《真千金是星际战神》by唐跃跃

  谢涟漪是全星际最为赫赫有名的女战神,不幸被虫潮击中后落入黑洞,重回豪门谢家,再一次成了谢家刚从农村接回来的亲生女儿。

  真千金归来,所有人都等着教训她,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假千金谢安柔:“涟漪,我被爸妈养大,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这个外人不要妄想取代我的地位。”

  谢涟漪:“我没想取代你人贩子女儿的地位啊,你多虑了。”

  谢安柔:“……”

  父母:“涟漪,你不能这么跟小柔说话,她只是不舍得我们。”

  谢涟漪:“不舍得一群垃圾,她也是够有病的。”

  父母:“……”

  哥哥:“我是谢家唯一的男丁,谢家的家产,你不要妄想。”

  谢涟漪:“我需要吗?”

  众人都以为她在说大话,却只见——

  宴会上,燕城所有豪门的主人,都围着谢涟漪,盼她垂青。

  原来是,

  谢涟漪开发的新型机械进入市场后,展露出最前沿的科技水平,让她获得全国最高科技奖。

  谢涟漪开发的最新网络技术,让全民奉她为女神。

  谢涟漪一手捣毁的犯罪窝点,拯救无数人。

  此时,谢家人才发现,谢涟漪早已站在了他们无法高攀的位置上。

第66章 夺得千峰翠色来(十)

  每年举办赏瓷会都是昌州城最热闹的时候,不仅有本地的瓷器商人将自家精巧绝伦的瓷器送来参展,还有许多外地的行商来此,其中不乏身份尊贵之人,因而清风楼的布置格外用心,挑不出分毫瑕疵。

  聂家四人跟着伙计身后前往二楼,他们来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孙老爷和孙泽生也在此列。

  “聂家人怎么来了?”

  孙老爷皱起眉头,显然也和先前的伙计抱有同样的想法,毕竟孙家与聂家曾是姻亲,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聂家瓷窑的水准,不过是一群榆木脑袋的窑工罢了,没了聂老爷子的指点,便忘了变通,这样如何能烧制出上品瓷器?

  “父亲有所不知,这次聂家还做出来了上品,只是孩儿听舒棠提起过,那几件瓷器的色泽与霞照尤为相似,莫不是聂慈在和离前窃取了霞照的釉方?”

  在孙泽生看来,当初聂慈为了嫁给自己,不惜顶替养妹的身份,让他和舒棠受尽痛苦与折磨,此种行径委实无耻,因此孙泽生不吝以最阴暗的想法来揣测聂慈的心思。

  经营了几十年的陶瓷生意,孙老爷从不相信巧合,既然聂家瓷器的颜色与霞照接近,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们选择了与孙家相同的色料。

  孙老爷万万没想到,聂慈窃取霞照的釉方不算,还恬不知耻的将瓷器送至赏瓷会上,难道她不怕整个聂家沦为别人的笑柄吗?

  “稍后闵知县也会过来,他对霞照瓷赞不绝口,只要有知县大人为咱们做主,聂家肯定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孙老爷口中的知县大人名叫闵兴,年初才调任昌州,他惯爱收集瓷器,孙老爷便投其所好,将不少形态各异的霞照瓷送到了府衙,如此一来,孙家在昌州的地位也愈发稳固。

  闻言,孙泽生眼底划过兴奋之色。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道:“爹,聂慈窃取霞照秘方不假,却与舒棠无关,您记得跟闵大人求求情,千万别将舒棠牵扯进去。”

  “你放心,颜舒棠到底是我孙家的儿媳妇,总不能因为聂慈获罪。”

  孙老爷虽然看不上颜舒棠,却不像孙夫人那样抵触,毕竟泽生现下还年轻,贪慕渔色也在常理之中,等颜舒棠过门以后,要不了几年这份情意就淡了。

  聂慈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她回过头,恰好对上了孙泽生那双充斥着恶念的浑浊双眼,不由挑了挑眉。

  “慈儿,你在看什么?”聂父问了一句。

  “没什么。”聂慈摇了摇头。

  伙计赔着笑脸将聂家人带到管事面前,管事扫了一眼聂父怀中的木匣,问:“聂老爷,您打算送几件瓷器参展?”

  “三件,都是同一批烧制而成。”

  聂父将木匣放在八仙桌上,也没有多言,径自掀开匣盖,取下瓷器外层包裹着的红布。

  颜舒棠一瞬不瞬地盯着木匣,当她看到呈现紫红色的瓷碗时,心口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到了实处。

  如此熟悉的色泽,就算聂慈一口咬定这三件瓷器与孙家的霞照无关,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颜舒棠面上刻意流露出几分诧异,她站在聂父身侧,小声劝说:“爹爹,您不觉得这几件瓷器与霞照很像吗?”

  “物有相似,人有相同,只是巧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聂父摆了摆手,显然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倒是聂母面色煞白,她用力握住丈夫的手臂,一字一顿道:“你是疯了不成?居然将这样不堪的赝品送到赏瓷会上,聂家的脸面都快被你们父女丢尽了!”

  “夫人,你相信我,这三件瓷器并非剽窃之作,而是慈儿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新品、”

  聂父话还没说完,就被聂母打断,“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新品?聂慈今年刚满十六,以前从未接触过烧瓷,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年之内就钻研出新的釉方?难道你认为她在烧瓷方面的天赋超过了老爷子?”

  夫妻二人的争执声并不算小,引得不少人瞩目。

  管事生怕他们影响了今日的赏瓷会,拍板做下决定:“既然聂老爷已经将瓷器带来了,直接参展便是。”

  说话间,管事冲着伙计使了个眼色,后者忙不迭的将三件瓷器摆在不远处的展台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聂家瓷器左边恰好是孙家的霞照瓷,同样都是瑰丽的紫红,乍一看确实有几分相似。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也能发现两者的不同之处。

  先不论瓷胎的形状,只看最外层的釉面,明显能辨出聂家瓷器的釉面较为薄透,而霞照瓷则稍显厚重,并且聂家瓷器的光泽也要远远超过霞照,彷如质地清润的玉石,触手生温。

  清风楼的老板轻咦一声,侧身望向聂慈,忍不住问:“姑娘,这几件瓷器是你烧制出来的?”

  聂慈轻轻颔首。

  “那它可有名字?”

  “瓷名琼琚。”

  聂慈之所以将自己烧制出来的瓷器命名为琼琚,并不是因为瓷器的质地接近玉石,而是她在釉料配方中加入了大量的玛瑙石,才呈现出这样的效果。

  “琼琚,琼琚,此等完美无瑕的瓷器,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老板不住赞叹。

  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赏瓷会已经开始了。

  衣着华贵的宾客们分立在展台两侧,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枝芍药,觉得哪件瓷器品相最合心意,便将芍药投入到瓷器面前的箱笼中,等赏瓷会结束后,得花最高的则为胜者。

  报名参与赏瓷会的瓷器商人不允许投票,聂慈索性站在展台前,仔细端量其余的瓷器。

  不得不说,昌州确实称得上瓷都,二楼展出的所有瓷器都是难得的上品,无论是瓷胎的形态,还是表面的釉层,每个细节尤为讲究。

  方才孙泽生和孙老爷下楼迎接闵知县了,也没有听见清风楼老板与聂慈的对话。这会儿孙泽生缓步走上二楼,他眯眼觑着聂慈,暗自冷笑一声。

  “闵大人请看,我们孙家的霞照就在前面。”孙老爷满脸堆笑,态度十分殷切。

  闵兴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眸光扫过展台上出众夺目的瓷器,满是横肉的脸上划过一丝贪婪。

  等他站在霞照瓷正前方时,瞥见那只莹润光洁的瓷碗,忍不住伸手抚摸,“孙老爷,你们家的老师傅手艺见长啊,霞照的釉面变得更光滑薄透,彷如刚凝结的冰层,简直不像是凡人的造物。”

  听到这话,孙老爷脸上的笑容变得格外僵硬,他以手抵唇,咳嗽两声才道:“闵大人,这件不是霞照,它旁边的才是霞照。”

  闵兴愣了片刻,他放下瓷碗,拿起孙老爷指着的瓷瓶置于手中把玩。

  果然,霞照的釉面还是像往日那样,较为厚重,并且为了使瓷胎上色均匀持久,孙家的老师傅们反复蘸取釉料,导致瓷瓶的器身格外笨拙,失去了那股子轻巧灵秀。

  孙老爷生怕闵知县挑中聂慈烧制的瓷器,赶忙补充一句:“大人,方才那只瓷碗是聂家送来的。”

  身为昌州的父母官,饶是闵兴赴任的时间不算太长,也听说过这个骤然败落的家族。

  “若是本官没记错的话,聂家的姑娘好像是你的儿媳。”

  孙老爷叹了口气,“小儿与聂慈没有缘分,早在月前就和离了,二人分开以后,聂慈便去了家中的窑口,没想到居然能烧制出这样的上品,与霞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闵兴与孙家交往甚密,自然听出了孙老爷的言外之意,他环视一周,拔高声调问:“聂家人可在清风楼?”

  聂父与聂慈对视一眼,主动走上前去,聂母则挡在颜舒棠身前,生怕养女受到闵知县的苛责,损了身子。

  闵兴早就料到聂慈年岁不大,但看着面前充其量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免有些吃惊。

  “你就是聂慈?”

  容貌秀丽的少女点头应是,她的神情平静自若,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听说你以前是孙泽生的夫人,和离以后,烧制出的瓷器与孙家的霞照如出一辙,聂慈,你打算如何解释?”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二楼的宾客们下意识地看向霞照与琼琚,两种不同的瓷器摆放在一起,果真极为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