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其实知道他是谁 第66章

作者:一江听月 标签: 爽文 甜文 打脸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鹿雁高兴地上前一步:“哥你怎么也在这?”

  昨晚上的怨愤一扫而光,大冤种好哥哥鹿归满含泪热:“妹你的发烧好了?”

  鹿归一听说一会儿厌西楼要去参加花皇争霸,而妹妹则去夺宝大会后,当下就去换回了正常衣服,决定和妹妹一道去夺宝大会。

  至于花皇头衔,就让给这二狗子好了,虽然他原先是想去探探花皇争霸那儿有无阿娘的痕迹。

  ……

  为了让大家可以观赏到花皇争霸,让诸位参赛选手攒攒票数,所以,花皇争霸上午开始比试,而夺宝大会是下午开始。

  容貌一项在才艺比赛中便可展现,所以,鹿雁一行人直接送了厌西楼到了花皇争霸赛场。

  到了地方,鹿雁就从芥子囊里拿出一个大布袋,厌西楼扛着就去了赛场候场室。

  鹿归很贴心地给妹妹去了城外买了一些果脯蜜饯,还买了一些灵酿回来,人手一杯,早早选了好位置坐下了。

  很快,花皇争霸的赛场观众席就坐满了人,争霸比试是两两上台,一同比试,最后看谁得的票高,谁就获胜,每个人有且仅有一次投票机会。

  最后看旁边用灵力灌注的计票器谁能拿到最高分。

  “那小子抽到了几号?”鹿归转头问鹿雁。

  鹿雁信心满满:“是二号,第一场比试就有恩人!”

  鹿归想到了昨晚上的各种噪音,又想起了厌西楼是只狐狸,沉重地问道:“他会什么才艺?”

  可别是挖洞。

  鹿雁神秘兮兮:“哥哥你一会儿看着就知道了,今天第一,非恩人莫属!”

  这弄得鹿归确实有了那么点兴趣,行吧,一会儿就大开眼界一下,横竖那么大一只八尾天狐总归是有点本事的。

  这会儿大赛还没开始,鹿归便立刻与鹿雁说了这两日的收获,并且问她这些天的情况。

  兄妹两个消息一交换,鹿雁就知道娘亲的下落八成和这个浮秋郡的城主萧三有关,她安慰鹿归:“等恩人拿到花皇争霸魁首,见到那萧三,好好追问一番!”

  她想,就算追问不出什么来,没用的富贵也会告诉她线索的。

  等问完萧三就杀了他!

  鹿归忍不住叹气:“要是阿娘走得再晚一点,说不定你们就能在圣医谷见上面了。”

  鹿雁见哥哥很是可惜,就安慰他:“没关系的哥哥,早晚我能见到阿娘的!”

  鹿归就忍不住说起当初鹿雁走后,阿娘是如何每日以泪洗面的,鹿雁听得心里也难过,她想了想,决定给阿娘收集一本《冷笑话一千零一夜》,等见到阿娘了,就送给阿娘,让她开心。

  她记得,那书轩里的书名字都是这么取的。

  此时此刻,花皇争霸开始了,舞台两侧,两名女修已经款款而来。

  众人屏住呼吸,充满期待:左边那女修一身白纱裙,素净却仙气飘飘,右边那个集天下最土颜色穿在身,但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华艳,绝了!

  鹿雁立刻先收了心,认真观看。

  鹿归见厌西楼这男扮女装确实很能唬人,当下心里决定等事过后讨教一下经验,同时心里放了心。

  然后鹿归就看到——

  灯光打下来,厌西楼顶着那张美艳张扬的脸从布袋里取出了一对高跷,一个灵活的后空翻,直接翻到高跷上,他又从布袋里取出了两根很长的筷子,上面顶了两个缸。

  最绝的是,在他身后还有一只绿孔雀拼命在开屏,好像在告诉所有人——看啊他真的太美了我都情不自禁地开屏了!

  鹿雁还在旁边对鹿归解说,声音很甜:“哥哥你看,原本昨晚上我们训练的时候是碗,但是恩人说区区小碗不够震撼,所以后来决定换成缸!恩人好厉害,你看一边踩高跷一边顶缸,大家都在看他!”

  鹿归:感情昨晚上的摔碗声是为这啊?!

  鹿归僵硬地转移视线,可不就是都在看厌西楼,谁还看旁边那个弹琴的啊!!

  鹿雁觉得很奇怪,怎么全场这么安静?!

  鹿雁立刻站起来就喊:“哇!!这个才艺真的太棒了吧?真的太好看了!他真的太美了啊!如果我是男子我肯定想娶他回家!他真的好美呀!今天我的票必须投给他!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才艺!”

  鹿归感觉到了齐刷刷的视线扫射而来,他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气沉山河:“真的太绝了!旁边那只绿孔雀都被他的美貌震撼了!大家快看,那绿孔雀一看到旁边那个穿孝衣的女的就收尾,看到这位穿着大红大紫大绿衣服的大美人就开屏,连鸟都知道谁更美谁才艺更好啊!必须投他!”

  蔺雀立刻当场表演一个转身看白衣女就收尾,看到厌西楼就开屏。

  人群里已经有人被撼动到了,情不自禁说道——

  “我确实没见过这样的才艺,有点意思!”

  “姑娘好美我选你!”

  “这只孔雀卖不卖?卖了我叫我全家投你!”

  “我从未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的女子,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投你,因为我要自己追求你!”

  才艺表演时间是有限的,厌西楼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一个后空翻从高跷上下来,又拿出了简易单杠往地上一放,按照那本《九十九个杂技一学就会》里描述的,当场就表演花式翻单杠。

  众人的呼吸随着他起伏波动的胸口和要掉不掉的裙摆而紧张。

  到最后,厌西楼兴致来了还拿出了预备用的飞刀,准备表演个耍飞刀。

  鹿雁立刻大声解说:“天哪,他竟然还会失传已久的飞刀绝技,我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鹿归继续气沉山河:“真的好绝,我服了!这女子真的修仙界仅此一个,不投她投谁?!”

  但就在此时,厌西楼眼神一转,看到了萧焕云从前方带着人缓缓而来。

  那萧焕云的猪头脸竟然好了,不止如此,脸上更带着一种与从前的清傲不同的随和笑意。

  似乎是感觉到厌西楼的目光,萧焕云朝着舞台上看了过来,眼眸微微睁大。

  那一眼,厌西楼莫名就感受到了挑衅,眉头一皱。

  那一眼,萧焕云眼底里露出的是惊艳,仿佛在说——‘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视线太恶心了。

  厌西楼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三十八把飞刀就齐齐飞射了出去。

第33章 厌小狐狸

  那一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视线随着飞刀的方向转动。

  鹿雁仰起头的转了一百八十度,终于看到了飞刀的终极目标——萧焕云。

  她看到萧焕云那张恢复了的脸, 懵了一下,心想,这怎么可能, 他的脸明明是被九灵蜂蛰得变成猪头脸了,而且临走前, 她还特地和风姐姐说,要是萧家的人来找萧焕云求药的话, 就给毒丸, 最好裹点猪粪,再收很多钱。

  谁让他想伤害阿娘!

  阿娘是风姐姐的师祖, 肯定会想方设法给萧焕云喂毒的。

  那现在怎么会才过没两天,萧焕云的猪头脸就恢复了?

  鹿雁原本心情很好, 但她看见萧焕云就心情不好了。

  萧焕云看到那几十把飞刀齐刷刷朝着自己飞来, 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一下僵住,立刻抬手遮挡。

  情急之中, 又或许是太过沉迷于厌西楼的美貌, 那瞬间, 他竟然没拔剑。

  遮挡的瞬间,掌心处似有绿色的光一闪而逝。

  厌西楼的飞刀瞬间就在他掌前停下, 哗啦啦落在地上。

  但他手背上依然被刺出了无数血点。

  全场静寂无声。

  旁边的萧流云缓过神来,忙关切地上前:“大哥, 你怎么样?!没事吧?!”

  萧焕云:“……”

  萧焕云摆了摆手, 嘴角抖了抖, 看向台上的厌西楼,眯了眯眼,大方说道:“无碍,区区飞刀,怎会伤我?”

  鹿雁:猪精竟然没发作?有问题!

  鹿归:猪精竟然没发作?有问题!

  厌西楼对上那猪精还看过来的眼神,差点没忍住把剩下几十把飞刀一起丢过去!

  是他作为参赛选手的素质让他暂时没动,而且这猪精……

  萧流云总觉得这大哥的脾气比往常好得多了,没有那么傲了,他想了想,多半是因为脸恢复了的关系,也可能是知晓登仙梯后心情愉悦。

  不过以大哥的修为,怎么能让这飞刀就这么差点扎进身体里呢?

  还有这登仙梯……萧流云眉头皱着,脑子里对于昨晚上后来的事,全然没有印象了,他难不成是真见了登仙梯后太过兴奋就昏厥不醒了?!

  萧流云转眼看到花皇争霸台上那穿着华艳的女子还盯着萧焕云看,忙拦住了她的视线,冲周围的守卫道:“还不快将此人带下去?!此人参赛资格被取消了!”

  厌西楼正看着这萧焕云纳闷他怎么看都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结果下一秒他就听到猪精旁边那人说自己参赛资格被取消了,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他想想昨晚上自己拼命练功,怎么能在马上拿到头名的时候被取消参赛资格?!

  “凭……凭什么取消我参赛资格?!是我的飞刀表演不够好看还是我长得不够美,还是我刚才的踩高跷顶缸和翻单杠不够技巧?!”

  厌西楼话说出一个字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女人,立马掐着嗓子就喷。

  他描画精致的长眉一皱,一张美艳的脸一拉,站在舞台上就是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神女!

  浮秋郡城主府的护卫知道萧焕云和萧流云的身份,已经上前要他下台了,但厌西楼双手拉住舞台最边缘落下来的丝绸上,道:“我不服!我们是为了嫁给城主才拼了命比试,你算老几?!”

  蔺雀觉得自己必须要发挥作用,所以,他扑棱着翅膀冲着抓着厌西楼的护卫就啄了过去。

  此时此刻,他不是孔雀,他是勇猛大鹅,是勇敢母鸡,为了前主人,献出一张嘴,啄啄啄!

  所有人都被这绿孔雀悍勇的姿态惊呆了,抓着厌西楼的两个护卫都情不自禁后退两米。

  厌西楼很满意地看了一眼蔺雀。

  然后他转眼看了一眼台下的观众,眉头皱着,用极认真的语气问道:“我刚才的才艺表演不够震撼吗?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投票啊!”

  鹿雁立刻就配合地大喊一声:“投了投了!今天除了你我不会再看任何人一眼!我的票数是你的!今天不会有比刚才更令人震撼了!今天第一不是你我就觉得肯定这个花皇争霸有内幕!”

  鹿归沉默地看了一眼妹妹,继续气沉山河:“必须投!就算我投胎转世八辈子都看不到这么精彩的才艺表演了!这般清新脱俗不做作的表演比起那矫揉做作的跳舞弹琴有趣多了!第一必须是你!”

  号码牌第一位出场穿着白裙矫揉做作抱着古琴的女修站在旁边已经面无表情了。

  是她倒霉,开场就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

  这一把她承认是她输了,是她没摸清楚现在的才艺流行趋势。

  她跳下了舞台,她累了,只留给大家一个孤独远去矫揉做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