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男配 第136章

作者:明年夏天 标签: 快穿 甜文 穿越重生

  原本它已经emo了大半天,然而却阴差阳错的察觉到了新老板的心里困惑,啊哈它倒底是混迹了两千年人间的系统,横竖知道的都比她多,于是心里理所当然的浮起了那属于见多识广的优越感。

  然而还没等它开始卖弄才情就被槐舟的话堵的心塞。

  什么叫它死了,它死不死她不知道嘛!

  真是讨厌!

  槐舟撇了撇嘴,却还是琢磨起了系统的话。

  小助手其实说的没错,她从做任务起自始至终都围绕着任务对象打转,这种一辈子为一个人活的感觉她虽然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真的去细细体会却又有种雾里看花的迷蒙感。

  心里闷闷的,说不上来为什么,于是秉承着不问白不问的想法又问小助手。

  “我生来就是为完成执念而活,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总觉得不大好。”

  小助手原本稀碎的自尊心此刻又拼了回来,它其实懂的也不是特别多,毕竟大部分时候它只是发布任务,完成任务还得是它宿主来做,大多时候它都是旁观别人的一生。

  但古人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它虽然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可挡不住它见识多。

  “老板,你干这活干了多久了?”小助手很好奇。

  槐舟算了算,“加上这个,已经六个世界了。”

  小助手‘啊’了一声,“那你肯定是觉得无聊了。”

  它职业生涯到现在绑定过四个宿主,其中两个宿主在做完三个世界的任务之后就消极怠工不想干了,第四个宿主倒是撑到了四个世界,但在第五个世界时也嚷嚷着不想干了,而干的最长的就是韩霏雁,和它一起狼狈为奸,啊呸,精诚合作了将近一千年,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全靠它绞尽脑汁给韩霏雁无聊的任务生活增添不同的乐趣。

  要是干一件事干了几百年,不管是谁都会累的,而为了防止劳累,在增加福利补助劳逸结合的同时还要合理转变任务套路。

  比如同样是攻略型任务,它现在的老板一直想着怎么让任务对象过的好活得好,为此还付出各种劳动,它就不一样,它已经看透了攻略的本质,比起让韩霏雁攻略韩王来讲,当太后可就有意思有挑战的多。

  不管套路怎么样,反正结果都一样,那不就皆大欢喜!

  槐舟听了系统的理论觉得很有道理,而她向来赏识有能力的下属,于是大手一挥做下决定。

  “那下个世界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显然槐舟已经领悟了资本家的本质,开始鞭策起她唯一的下属来了。

  至于灵书,啊,他俩同根同源属于合作关系,随便使唤起来容易被锤。

  而小助手显然十分丝滑的代入打工人的立场,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从周扒皮变成被扒皮而感到难过,甚至因为见到了职业生涯的希望之光而心潮澎湃。

  “好!老板,如果我干得好你一定要给我涨工资啊!那个老板,我现在能量只剩薄皮了,要不这样你先预付点工资给我续命怎么样?”

  小助手小心试探槐舟的心思,它现在真的老惨,十个小时里八个小时都在沉睡,再这么下去要进入省电模式了。

  槐舟并不是个吝啬鬼,大手一挥直接预支了它一个世界的工资。

  “好好干不缺你福利。”

  槐舟倒底没想着真的扒了小助手的皮,毕竟它说的对。

  她太无聊了。

  作者有话说:

  我胡汉三回来了!

  带来了正在存稿的新文,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感兴趣的点一个收藏加一个关注,鞠躬!

  新文:《恶女改造进行中》

  简介:【世上有这样一种人,她们或风情万种,或纤细柔弱,或冰清玉洁,她们都聪明绝顶,可她们有一个糟糕的缺点,那就是没有良心。】

  没有良心的恶女们心机深沉,玩弄真心,始乱终弃,因为在她们眼中除了利益似乎什么都可以摒弃,而被她们无辜伤害的人却半生凄凉,不得善终。

  然而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玩弄人心的恶女受到了报应,她们被来自星际的恶女改造系统制裁,系统给了她们一次重来的机会,自此开始了无止休的劳改生涯。

  系统小壁灯开始念叨恶女改造准则:

  一、宿主要自立自强,拒绝不劳而获;

  一、宿主要洁身自好,不许骗财骗色;

  二、宿主要好好做人,不能始乱终弃!

  违抗上述准则者,将获得原地投胎机会。

  系统君:宿主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恶女们咬牙:……没有。

  自此系统君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恶女改造职业生涯,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真善美宿主。

  世界一:【靠厂公上位贵妃的宫女】

  世界二:【流放文里跑了的太子妃】

  世界三:【贪婪贫困生与聋哑少爷】

  其余暂定。

  ……

  ①单元小故事,每篇故事主角不同

  ②主角真恶女,需要强制改造那种

第一百三十六章

  而槐舟刚刚和小助手聊完天便察觉到有人往这边来, 她抬眸看去恰好与人四目相对霎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她高兴的走向赵郁。

  “他们和你说了什么?有为难你吗?”

  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话若是让她父亲和哥哥听到了指不定多伤心呢,然而槐舟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是真的很关心赵郁的。

  她看赵郁并无它色,想来应该聊的还算和谐。

  赵郁回想伯远侯和世子的连番考问, 事实上不管是父亲还是哥哥面对女儿和妹妹的未来夫婿总是或多或少有些看不惯, 但这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 他瞧着槐舟笑魇如花便低声道:

  “并未为难我, 阿舟放心。”

  槐舟伸手去牵赵郁, 赵郁顺从的牵住她, 却听到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轻咳声,槐舟抬头看去,是她哥哥。

  她哥皱着眉看着俩人相握的手, 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极了,虽然不得不承认赵郁此人确实有点才干,若真能结了亲日后对于伯远侯府也是一件好事, 且赵郁初入官场若有他和父亲相助想来也能走得更好。

  他爹嘴上不说, 但心里其实对赵郁很是刮目相看, 但又因为槐舟的事又实在不好太热忱, 可他不一样,才干和妹夫是两回事。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语气十分严肃乃至严厉弄得槐舟撇着嘴默默松了手, 心想着她哥在大理寺当官整日里断案,这张本来就正气十足的脸稍微一板直接成了板砖了。

  硬邦邦的。

  赵郁倒是并未因为孙世子的举动而感到慌乱羞赧, 他从善如流的收回手对世子点了点头便同槐舟告别了,临别前低声嘱咐待日后金榜题名自会来求娶千金。

  槐舟并没有因为赵郁嫁娶的话而感到羞赧, 她笑像天上的太阳似的灿烂。

  “我知道啦, 我会等你消息的!”

  赵郁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随后含着满腔的心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瞧着也不是特别舍不得你啊。”

  孙世子突然吐出一句话来让槐舟略微有些诧异。

  “哥哥你怎么说话那么奇怪?”闻着怎么有股酸味儿。

  孙世子那张中年男人的脸在此刻却流露出来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酸涩来,他转头看向槐舟,而后长长叹了口气。

  “你与他,应当是天作之合。”

  槐舟一愣,而后轻轻笑了。

  “我也觉得。”

  事情很顺利的往下走去,伴随着寿安郡主痊愈的消息传遍燕京,今年的殿试也如期举行,今上为两广等地倭寇横行之事烦恼许久,所以殿试的策论题目便与此有关。

  事实上当今陛下烦恼的又哪里仅仅只有倭寇,西边的戎狄北边的瓦剌都对这个帝国虎视眈眈,而又因为大魏延续至今早已没了太、祖时期的血性与不畏战争的精神,总之海晏河清之下隐藏了过多的阴暗与岌岌可危的国家让太多人心感不安。

  历史也是如此,或许上天垂怜,才为这个已经渐渐走向绝境的国家注入新的生命力,赐予了一个名叫赵郁的天才,为未来的大魏帝国延续了将近七十年的国祚,而再此之后它将彻底湮灭在蛮夷的铁骑之下。

  历史有它的前瞻性,即便是赵郁也不可能为大魏带来永无止境的统治,而槐舟更不可能干预历史的发展,她本来就是来拨乱反正的,不是来改变的历史的,七十年后的大魏倒底如何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此刻正和明月坐在丰乐楼上看状元才子跨马游街,街边站满了手持娟帕鲜花的姑娘,有些有条件的也同槐舟一样开了一处临街的雅间瞻望,槐舟远远瞧着,事实上并不是什么都没改变的。

  比如赵郁,历史中他只摘取了探花郎的桂冠,而此刻他却跨马在前,身着状元红袍,意气风发,占尽风流。

  赴琼林而登庙堂,折海棠而引红袖。

  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人生。

  “状元郎比探花郎还好看,也不知是否有妻室,做他夫人定然很幸福!”

  正在走神的槐舟听到声音回了神,原来是隔壁窗口的姑娘正在同同伴讲话。

  而同样听到话的明月却捂着嘴低声道:“她们怕是想不到状元未来的夫人就在隔壁呢!”

  槐舟笑了笑,瞧着游街的队伍快要临街了,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石榴花瞄准了丢了下去,实际上丢花的不止她一个,因为这一届的三甲颜值普遍不低,尤其是状元堪称美姿仪,自然一路走来丢花丢手绢的数不胜数,更过分的还有丢木瓜的,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闹出人命来。

  然而在此刻全都是高兴的鼓舞,索性这几位才子身形矫健,躲过了无数暗器(水果)才没有怎么风光的来而怎么狼狈的回去。

  槐舟丢的花比起丢牡丹芍药比并不多引人注目,然而或许是心有灵犀,行至槐舟窗下时赵郁却抬头看到了她,而恰好她刚刚丢了石榴花便被他随手一接簪在了乌纱帽上,顿时引的无数人侧目。

  要知道这位状元郎一路走来谁的花都没接,这下却是头回接了的。

  赵郁对槐舟笑得十分灿烂,硬是把一个风姿卓绝的才子笑成了一朵花儿,便是如此也不减其色,依然瞩目。

  槐舟并未回避,只是拿着团扇的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大约还是有点儿赧意的。

  赵郁并未逗留多久便继续前行,而看完了跨马游街的槐舟兴致霎时缺缺了起来,就想着回家罢了,反正出来的目的都达到了。

  主仆二人刚一出门转到拐角便听到隔壁有人讨论的声音,事实上她并不会关注别人说什么,只是这话的主角确是她,这便由不得她停下来听个一耳朵了。

  “瞧着状元郎和寿安郡主是两情相悦,当是天作之合。”

  说这话的姑娘说话温温柔柔的,听上去脾气应该很温和,然而接话的人却似乎脾气不那么好了。

  “话不要说太满,韩王妃病重,我听说娘娘有意让寿安郡主续弦,到时候莫说两情相悦,怕是相见相望不相亲,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听到这,槐舟摇着扇子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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