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111章

作者:雨落窗帘 标签: 年代文 穿越重生

  被沈明远□□的那一晚上她没有哭,在被沈振军、沈明亮、沈明文躲着人一个个摸进她的屋子里的时候她没哭,在知道自己怀孕了,牛大芳给她打胎的时候,她也没哭。

  可这一刻,她哭了,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阮曼妮转身,朝着来看热闹的村民跪了下去:“各位大爷大娘,叔叔婶婶,你们是看着我阮曼妮长大的,我阮曼妮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清楚。我现在想报公安、报妇联,请你们帮帮我。”

  有人去了,几个平日里就很有正义感的女人走进屋里来,加入了暴打沈家父子的阵营里。

  没有人敢拦。

  阮曼妮的话他们都听到了,沈家父子虽然被打,但是嘴巴没有被堵上,他们要是没有干过的事情,他们不会出口反驳吗?

  既然没有反驳,那就是认了阮曼妮的指控。

  沈家这样的畜生,就应该活活被打死。这一刻,连跟沈振军关系最好的那几个人也没有帮他们说一句话。

  沈明远则呆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向被打得不住哀嚎的父兄,脑子都不够用了。

  阮曼妮抹了把脸,看着他:“知道为什么我会砍你了吗沈明远。”

  “你这个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十八岁那年,你凭着我的信任,大晚上的说你有话要跟我说,让我放你进房间,到了房间里,你就说你喜欢我,然后你不顾我的拒绝,强要了我。”

  “我这一辈子,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生。如果没有那晚上的事情,我早就嫁出去了。我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一个疼我的丈夫,一两个可爱的孩子。”

  “你知道你哥哥你爸爸跟我说什么吗?你哥哥说,都是一家子兄弟,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凭什么你能做的事情他们不能做。你知道你爸爸说什么吗?他说,凭什么你们当儿子的能做,他这个当爹的,累死累活把你们养这么大的人不能做。”

  阮曼妮的话语中都透着绝望。

  沈明远反驳:“我不知道你当时不乐意,我以为你在害羞。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

  沈明远有些茫然,他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做呢,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可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沈明远至今都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发现自己喜欢上阮曼妮以后就一直在思索着怎么跟阮曼妮开口,恰好那时候他们班上流行一本禁书,那本禁书里写了不少关于男人女人的事情,其中有一段就是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人物。他们嘴里的话都没有一句真话。

  她们说的不喜欢就是喜欢,说的不能就是能。他之所以那晚上强上了阮曼妮,是因为那本书里也说了,女人都是十分奇怪的动物,只要把身子给出去了,她的这一辈子,就被那个男人给绑定了。

  沈明远把这些话奉为金科玉律,他那天晚上从学校回来直接就按照书里写的方式方法,把阮曼妮给办了。

  阮曼妮确实说了不乐意,确实说了要停,确实求饶了,至今沈明远都以为阮曼妮是在害羞。

  江又桃抓起边上的扫帚打在沈明远的嘴巴上:“你乐不乐意我打你啊?你不乐意?哎呀,你怎么那么害羞,你心里其实特别喜欢我打你了,是不是?”

  沈明远的嘴巴立即就肿起来了,他对江又桃怒目而视:“你到底是谁?!你凭什么管我家的事情?”

  沈明远的记忆里,没有江又桃这一号人物出现过。

  张德珍抢过江又桃的扫帚,给了沈明远一扫帚:“沈明远啊沈明远,你可真叫我恶心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越是听阮曼妮说的话,张德珍就越对沈明远感到恶心。她想起来她刚刚跟沈明远处对象以后,才一个月他就想亲她,不到半年,他就想带自己钻玉米地。

  要不是她这个人从小就被父母教导要自尊自爱,处对象可以,但一定不要在没结婚之前就跟男同志有太过亲密的动作。

  张德珍从小就听父母的话,要不然,以她对沈明远的爱,早他妈就让沈明远得逞了。

  张德珍不禁感谢起了她妈妈然后更生气了。又一扫帚抽到沈明远的嘴上:“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恶心!人家曼妮被你家以什么目的收养的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欺负人家做什么?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从听到阮曼妮怀了沈明远的孩子到现在,张德珍都没有讨厌过阮曼妮。因为她太可怜啊,从沈家那一家子的对话里就听得出来,沈家的这些人,是真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啊。

  对于这样的阮曼妮,她怎么生气得起来,现在又听到了阮曼妮的悲惨事情,她就更同情阮曼妮了。

  沈明远话都说不出来了。

  牛大芳被眼前的混战惊呆了,回过神来以后,她冲向阮曼妮:“你个贱人,你瞎说什么?不就是不让你嫁给你三哥吗?你有必要编这种瞎话来陷害你爸爸他们?”

  阮曼妮看到有人往公社去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牛大芳冲过来的时候她反手就是一菜刀,牛大芳躲得快,没被砍到,但也吓得摔倒在了地上,看向阮曼妮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我陷害他们?可不可笑啊牛大芳?你跟沈振军住了那么多年,你真的不知道沈振军是什么人吗?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吗?”阮曼妮看着牛大芳。

  笑了笑:“你怎么可能没发现呢,我十八岁那年,沈明远跑进我的房间,不顾我的意愿强要我的时候,你可是第二天就知道了啊。后来沈明远走了,去上学了,你的儿子,你的男人轮番进我的房间的时候,你怎么能够不知道啊?”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还帮着你的儿子骗了你的儿媳妇们不是吗?他们有谁在我房间的时候,你不是总是把她们骗走,支出去吗?”

  “牛大芳,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恨你们什么吗?我最很你跟沈振军了,你们嘴上的话一套一套的,说什么养我是因为看我太可怜,沈振军跟我爸爸是特别好的好朋友,看不得我被糟践。”

  阮曼妮看向沈振军:“沈振军,你说你是我爸爸的好友,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你不怕我爸爸晚上去爬你的窗户找你吗?”

  沈振军正在挨打,他不敢回话,也不知道要回什么话。他跟阮曼妮的亲爹确实是好友,但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沈振军怕什么?他也偶尔想过对不起自己昔日的好兄弟。可年轻貌美的阮曼妮跟她生活在一个家里。

  抬头不见低头见,沈振军的愧疚也就一小会儿,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年轻又可爱的□□。

  阮曼妮继续说,她说出来的话,字字泣血:“你们一家子天天在我的耳边说,你们当年养我是多么多么的仁义。你们一家人多了我这一张嘴,日子过的多么多么的艰难,我应该对你们感激涕零,我应该给你们家做牛做马。这些话是你跟我说的啊。你还说了,其实这种事情很正常。”

  “就拿隔壁拐子张家的媳妇儿来说,在她没有嫁给拐子张的时候,她也跟她的兄弟在一起睡。还有王麻子,他打了那么多年光棍,他妈可怜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晚上都是跟他一起上睡的。”

  “我有一句话特别想问你,牛大芳,你觉得这种事情特别的正常,甚至正常到普遍,你是不是在你娘家也跟你兄弟、你爹睡啊。”

  曾经,阮曼妮是真的把牛大芳当过亲妈来看得。阮曼妮至今都记得她那年摔倒,是牛大芳把她轻柔的抱起来的。她刚刚没了父母的那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哭着找爸爸妈妈,也是牛大芳一直哄着她的。

  在沈明远没看上她的那几年,沈家一家都是正常的,牛大芳就像个正常的母亲一样,对她严厉也会偶尔对她有恩情。

  阮曼妮知道她们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因为沈家,想要她父母留下来的那个房子。现在那个房子虽然是沈明亮住着,可房屋所有权还在她的手上,当初村里说好的,等她十八岁,她就要搬回去住,沈家对她那么好,等的就是她在十八岁后把房屋所有权交到他们的手上。

  曾经的阮曼妮是愿意的,她从小在沈家长大,沈振军对她像这个年代的所有父亲对子女一样不亲近,沈明远三个虽然对她不错,沈明远也是有什么东西都会分她一份。

  一切的变故,都出自于她十八岁那年,沈明远强行占有了她。那晚上沈明亮知道了,他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也强了她,沈明文是第三个,沈振军,她当做父亲一样看待的沈振军在那年过年喝了酒以后也强了她。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沈家男人的暖床丫头,谁想直接就上她的房间就好了。

  牛大芳和能不知道这些事吗?她知道,她不责怪自家的男人跟儿子,把气都撒到了阮曼妮的身上,家里家外的活阮曼妮都得干,干不好就要被骂。有空没空的,牛大芳就会逮着阮曼妮说一些谁家谁家乱//伦的话题,意图让她听话懂事儿。

  阮曼妮曾经哭着求过牛大芳,让她把她嫁出去,远远的嫁出去,牛大芳没同意,她怕被打,阮曼妮被打了一顿。

  那是沈振军第一次打阮曼妮,也是阮曼妮第一次知道,原来话少的、沉默寡言的男人那么可怕。

  这次怀孕,阮曼妮不知道是谁的,但她不想要。沈明远上一辈子来说要娶她的时候,阮曼妮觉得可笑极了。

  笑话沈明远什么都不知道,是个傻子。上一辈子,沈明远最后还是跟她结婚了,可结婚后她并没有停止被沈家的男人侵犯。

  一直到八零年,她跟沈明远进城,这才好了一些。那时候的沈明远对她确实不错,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过去,所以她才对沈明远特别的包容。

  一直到沈明远出手打她。

  这一场热闹,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看,四道河的大队长跟村支书以及民兵们都来了。

  他们在路上,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他们到的时候,沈家父子三人浑身都是脚印,露出来的肌肤全部鼻青脸肿。也就沈明远好一些,但那条胳膊上的口子太深了,皮肉翻了出来,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他就坐在那里,像个傻子。

  牛大芳坐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沈明亮跟沈明文的妻子孩子都不在,今天天好,趁着还没秋收,都回去娘家走亲戚去了。

  民兵们拉开打人的人,把沈家父子三人扶了起来,他们粗鲁极了,完全不管不顾,哪儿疼他们抓哪儿。沈家父子三人敢怒不敢言。

  在被打没有一个人出来求情以后他们就知道了,不会有村里人帮他们说话了。

  他们最担心的事情,依旧是发生了。

  江又桃跟顾念薇时刻关注着沈家人,她们默契的把张德珍跟阮曼妮保护起来。

  公社妇联的人跟公社的公安是前后脚到的,四道河公社就叫四道河,从他们公社成立至今,就没有出现过这么恶劣的事情。

  他们来到以后,直接把沈家人包括牛大芳在内的人都拷走了。

  沈明远的胳膊还有人给他随意包扎了一下。

  作为最先打人的人,江又桃她们也被带走了。

  来审讯江又桃他们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公安。

  “说吧,你们为什么打人?”

  “看他们不顺眼。”江又桃道。

  顾念薇说:“人渣人人得而诛之,打他们都是便宜他们的了。”

  张德珍看了看江又桃,又看了看顾念薇,最后看向公安:“我打人的理由跟她们一样。”

  “要赔医药费?”

  说实话,张德珍还是第一次打这种群架,不得不说,真的好爽,尤其是在打那几个人渣的时候?要不是民兵们来得太快,她还要打。

  审讯他们的公安在笔记本上写了几句话,挥挥手:“行吧,几个大老爷们儿,打就打了,还赔医药费呢。不够丢人的,行了你们回去吧。”

  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沈家的男人们做的事情太过恶劣,这比流氓罪要严重多了,现在四道河这边是处理不了了,已经上报到县公安局了。

  以以往的经验来看,沈家这几个男人,估计得吃花生米了。

  审讯江又桃他们的公安走了。

  江又桃三人跟在他身后出来,派出所里的人呜呜泱泱的,全都是来看热闹的人。

  江又桃她们没有走。公安们把来看热闹的人轰走了,江又桃三人他们就当做看不见。

  过了十多分钟,阮曼妮从里面出来了,她的身后跟着妇联主任。

  她站在江又桃三人面前,对她们说:“谢谢你们今天的帮忙。”

  江又桃摇了摇头。

  张德珍张了张嘴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跟阮曼妮这样子相处了,她觉得有点尴尬。

  阮曼妮看着张德珍的目光特别的柔和:“对不起啊。”

  张德珍有点茫然,她不知道阮曼妮为什么要跟她道歉,这明明不是她的错。

  阮曼妮没有解释,她对江又桃三人说:“我要跟去一趟医院,你们就别跟着了,那个东西太晦气,你们不要沾上。”

  在现在的阮曼妮的心里,沈家的东西,但凡沾上一点,她都觉得晦气,更别说肚子里这一坨肉了。

  江又桃她们果然没有跟着,阮曼妮跟妇联主任一起走了。

  阮曼妮走到门口,回身看了一眼张德珍,随即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的第一世,张德珍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她对她的好没有任何的目的性,只是因为想对她好,就对她好了。

  她前世死了以后,其实灵魂并没有消散,她知道沈明远在她死了以后搞了多么令人恶心的一套操作,她也知道张德珍因为这件事流了一个孩子,导致坏了身子,没有办法再怀孕了。

  阮曼妮的一生里,唯一欠过的人,就是张德珍。

  只是第一世的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在沈家的日子太过难熬了,她是在是熬不住了,那日子太苦了。苦到她看不到一点希望,看不到一点头。

  江又桃三人回了县城,大家都很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回到宿舍,江又桃默不作声的点开吃瓜系统投放在阮曼妮身上的转播器。

  阮曼妮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汗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落。

  她怀孕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会儿打胎也不是前世的那种无痛人流,阮曼妮承受的痛苦是无法形容的。

  江又桃点开商城,买了一支可以止痛的镇痛泵,吃瓜系统越来越懂她,在东西到手的第一瞬间,就投放都了阮曼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