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卖奶还债 第66章

作者:乃由 标签: 随身空间 快穿 系统 穿越重生

  庄鱼嗤笑一声:“从哪来?”

  “城里。”

  “跟的谁?”

  “没跟谁,就我们五个人。干粮吃完了,不是听说你这收人嘛,我们就来了。”说完还冲她嘻笑。

  “是嘛,把我这当慈善会么。”庄鱼勾唇,“既然给你们好吃好住还不乐意,那就走吧,不要出现在我这儿。”

  “他们偷我们物资,能偷一次肯定会再来二次,不能放他们走!”有人大声叫道。

  “看吧,我想放你们,可我的人不愿意。”庄鱼摊手,“那么,最胖的那个,舌头割下来喂丧尸,其余的扔出去。”

  大胖子吓得立马哀求:“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你绕我一次吧,求求你,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其余的四个人也连忙跟着求饶。

  炉子站在原地,手握着刀柄的手有些迟疑,他们到底是什么都没拿啊。

  他虽然暴躁,骨子里还是流着和老二相同的血液。

  庄鱼摸摸夜明珠,明亮的光瞬间投下一道黑影,手离开,又如白昼。是黑是白,全凭她作主。

  千秋瞥眼炉子,大步上前卡住大胖子的下颌,匕首进去,用力一划,撕天的嚎叫而起,血沫子汩汩冒出“啊啊啊”的嘴打湿了衣服。

  “可惜,好好的嘴却不说实话,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却不懂珍惜,太可惜。”庄鱼惋惜地摇头,“丢出去吧。”

  一群人听得呐呐不敢言,这是杀鸡儆猴,叫他们安分守己。

  有人去拖嚎叫的大胖子,庄鱼又止住:“缺了片舌头,丧尸能吃饱么?高个子的拿去喂丧尸,其余的丢出去。”说完有些厌烦地皱眉。

  五个人被拖出去,剩余的人站在下面,不知该回去,还是再听小老板说几句。

  庄鱼烦躁地装好夜明珠,安全区又恢复昏暗。

  人们陆续地回屋,还没散出半米,一阵轰隆炸破天际,大地颤动,房屋摇晃。

  震动持续强烈,嘭嘭声不断于耳。

  有人问:“小老板,这是什么啊?”

  “地震!是地震!快跑!”

  “不准跑,全部都到空地上去。”庄鱼大声喝住。

  大家跌跌撞撞地跑到空地,庄鱼站在摇晃的屋顶举目四望,漆黑的夜里看不清太远。

  “有丧尸!丧尸来了!小老板!一大群!看不见尾!”大门的高台上传来大叫。

  庄鱼凝神感知,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她扬唇笑,正想说什么,俯头看见下面的人齐齐仰望她,似乎在等待她指示。

  她不用看能知道,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

  她装模做样地跑到高台,拿过望远镜看一眼,然后高声说:“开门!”

  “小老板!”有人吓得大叫。

  “开门。”

  “迎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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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鱼——”

  牧咸一把抱起她,又瘦了,瘦得他一只手就能环住。

  这是思念他到茶不思饭不想?

  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心疼,抱得愈发紧,头埋进她的脖子闻香香的味道。

  门里门外的人两两对视,一边是习惯小老板的人,一边是服从大老板的人。两方人相互打量,门里人莫名有种外面人来抢占地盘的感觉。

  美好的生活怎么可以拱手让人?

  气氛一度紧张,空气凝结,四周寂静。

  庄鱼抬眼和外面的人对个正着,她尴尬地挪开眼,使劲推身上的人。

  “你起来。”没有动静,“牧咸。”

  叫的严肃,牧咸依依不舍地松开她。要是惹生气,等会又不让他进屋。

  他压压衣兜,一本正经地说:“我想睡觉。”声音清明,眼里却是深深的疲惫。

  庄鱼看得心疼,抬手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嗯,那边,最边上那栋,红瓦那家。”

  牧咸在她手心蹭了蹭,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身后的人站在凉凉夜风中。

  他们又被忘了……

  “都先进来吧。”

  四百多个人齐齐涌进,浩浩荡荡得像要干群架。

  “我们住的不够。”千秋挪到她旁边低声说。

  从身前走过的人听见,连忙大声说:“我们有帐篷,帐篷,帐篷,有。”反复强调重点,说话速度快得生怕一个不及时被撵出去。

  周围一圈人跟着应道有帐篷。

  “那好,帐篷搭在草坪上。”她跟着走上草坪,原本宽敞的草坪被他们塞来显得格外小。

  “介绍一下,我是你们的小老板,在这里有一条规则——禁止进入平板房和一号楼。”

  “那里面是什么啊。”人群里小个子女生问道。

  庄鱼挑眉,反问:“是你该问的么?”

  小个子撇嘴:“我们又不是听你的。”

  后面的千秋走上去,庄鱼抬手止住,笑出声:“忘记说,以门为界,门外听大老板的,门内听我的。谁有异议,站出来,现在解决。”

  话落,身后的人齐齐走上来护在她身后。

  有人见气势不对,赶紧跳开小个子身边,忙撇清关系:“听你的,听你的,听你的。”

  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小个子,最后只剩下小个子。

  庄鱼扬眉笑:“天色不早了,都去睡吧。”

  离开时冲他们晃了晃手,那手势看得安全区土著居民精神一震,是他们跟小老板进城时常用的手势,意思是叫他们警醒点。

  一群人乐悠悠地晃回自己的房屋。

  强哥一瘸一拐地走,身旁跟着曾经的小跟班。他回头看眼草坪上熟练搭帐篷的新人,差点笑出声。

  原来她嘴里的老大和人很多是这么个意思,真是会忽悠人。

  葫芦犹犹豫豫地看他一眼,小声问:“强哥,咱们还走不?”

  “走?走哪去?有吃有喝住着不舒服?”

  一句话让身边的人顿时松口气,最初他们都计划着要跑,现在吃好睡好,跑是什么,早不知道了。

  庄鱼回到屋时,床上的人已经传出均匀的呼吸,看来是太累了,肯定没日没夜的赶路。

  她坐到床边,伸手摸他头,入手湿湿的全是水,枕头都湿透了。

  “阿咸?”她轻轻拍拍他。

  床上的人动了动被她拍的肩膀,迷迷糊糊地叫:“鱼。”

  庄鱼无奈,起身去拿毛巾,回来时看见他半睁半闭眼睛,神情恍惚的想什么。

  她坐过去,揉揉他的头,轻声说:“起来把头发擦干再睡。”

  “嗯?”他抬眼看清她的脸,突然翻身起来扑进她怀里,“鱼。”

  庄鱼被扑得一愣,搂住他问:“怎么了?”

  “以为是在做梦。”他经常梦见她在叫他,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和刚才一样。

  一股酸涩泛上心头,庄鱼紧紧抱住他。她不知道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他肯定很不好受。

  “是真的,你回来了,我在这。”她用毛巾裹住他的头发,慢慢烘干。

  怀里的人低“嗯”一声,沉沉睡去。

  柔顺的的发丝滑在指尖,她绕个圈,发现他的头发长长了,已经到肩膀。要是扎起来,在戴几朵花,嗯,一定是个大美人。

  她拿掉湿枕头,想把他放床上,然而腰被锢得死死的,不用力扳不开,用力肯定会醒,锢久了铁定会腰累。

  她在他头上胡乱揉几把泄愤,帮他换个舒服的姿势睡,拉来被子盖好。

  果然,还没一个小时,她就开始觉得浑身不舒服,肩膀疼,腰累,腿麻,头也疼,眼睛涩得很。

  可看到他熟睡的乖巧模样,又不忍心叫他。

  那时,她突然想,以前她经常睡他腿上时,他是怎么熬过去的?

  手指不自觉游到他漂亮的唇畔,唇角有勾起的小小弧度,指尖荡在里面舒服得眯眼。温润喷在手心,她似乎看见他们滚在花海里,身上头上全是五颜六色的花,她爬起身看见他嘴角卡着一瓣鲜红的花,呼吸全是芬芳,勾得人心痒,染上指尖,酥软全身。

  她抚开黏在脸上的头发,蹭蹭暖和的枕头,歪头继续睡。

  睡没一分钟,突然惊醒。睁眼映入一张模糊的脸,她发出几声不清不楚的迷糊音,撑着坐起来,眼睛清明,是她熟悉到过分的牧咸。

  “你怎么在我床上?”问完才想起是自个儿让他睡的……

  但她硬气到底。

  牧咸喉咙发出几声闷笑:“你坐我身上干什么。”眼里藏着笑意,上下游离。

  庄鱼低头一看,差点吓得栽下去——她,她竟然跨坐在他腰上。

  妈呀!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