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成了太子妃 第33章

作者:暮阿洋 标签: 甜文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苏禾哑口,却不知如何回答,太子是在动怒,活生生的盘问,段宸先前给的告诫,她也怕,也不想被退场换新。

  见她不回答,段鹤安眸色又沉下几分,他一点都不想她和任何人见面,尤为是段宸,这个一直有企图心的家伙。

  若是惹怒了他,将她藏起来谁也不能见,除了他可以独占。

  苏禾双手被擒得牢牢的,转眼就被他咬住红唇,一点都不温柔,会疼的。

  待放过红唇时,已被他弄得微肿,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太子。

  段鹤安已扣着她细腰,不过一刻他心中已是千思百转,蹙眉俯视,再次问道:“阿禾想起以前了是吗,你去见他做了什么,是谈了情还是说了爱。”

  阿禾身边的男人总是这么多,和别的人说说笑笑,对自己却毫无表情,他会生气的,阿禾不可以这样对他。

  苏禾摇着头,算是怕了,为什么说得如此不堪,怯声道:“我没有想起来…什么都没做…没有!”

  段鹤安容色微松,那便一点一点的教,教她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太子妃,他原本不想过于管制她,可每次出去,都是去见那些野男人,苏世子是,段宸也是。

  见他神色,苏禾挪着身子想躲,却被困在床榻无路可逃,结果被扣着腰来回折腾,好不容易挣脱的手捂着双眼,呜呜地哭泣。

  不过半刻,便已带着轻喘话不成声。

  面对太子的质问,苏禾已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抖着声音说:“不去了…”

  太子问一句,身下的她哭咽着答一句,也一五一十地把文轩王说的事情招了一大半。

  最后嗓子发哑,便哽着声不想再回话,抽抽嗒嗒。

  苏禾想,她以前是喜欢文轩王无疑了,不然太子怎动如此大的怒,把太子活生生气成了一个妒夫,说得话又毒又难听。

  只能求着饶把事情都交代了,要杀要剐便来吧,反正她都谁不要管了,太子要生气便生气吧。

  人人都道他凶狠,这话一点都没错,不然她也不会双腿都难以动弹,哭了这么久她累极了,有点生无可恋,好在还有意识咬他,她难受,他别想好过。

  直到夜幕降临,苏禾已是乏累无力,长发被香汗浸湿,贴在如玉般的背上,她倚在太子怀里。

  在想自己说的话,是的,被威逼得什么都说了,眸子轻抬望了一眼平静下的太子,眉目间的薄怒退散不少。

  太子将她抱起便要前去沐浴,气消之后,他仍会轻柔地给她清理身子,那腰肢上都是牙印,想着她在床笫间的招供,轻声交代她:“身世的事,孤会帮阿禾查,今后莫去找那人了。”

  苏禾双手勾揽着他的臂膀,脖颈相抵,经这一通闹,她心里有气,自己清清白白,却被他当成抓.奸似的,便说着气话:“殿下帮我…我便等着被殿下抛弃好了。”

  段鹤安敛了心神,锁紧眉头,“不会抛弃阿禾,孤恨不得将你永远关在东宫。”

  苏禾与太子对视着,不知如何言语。

  段鹤安将她抵在池壁上,抹去那泪水,轻柔地说道:“阿禾只喜欢孤对吗。”

  苏禾倚着他胸膛颌首。

  段鹤安便又道:“所以阿禾只会和孤在一起,嗯?”

  这种隐隐威胁似的提问,一点都不好,苏禾的腰肢被紧扣住,只怕他又要发难,她忙道:“臣妾只会和殿下在一起,今儿就放过臣妾吧…”

  说得太急,还被呛到,猛咳起来嗓子也难受。

  见此,段鹤安微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愚蠢的事,心间泛起阵阵心疼。

  他抱紧她轻抚,今日怕是真吓到她了,安抚地在耳边一吻,低哑着声道:“对不起,阿禾,孤方才说的是气话,一想到你和那个人独自在一起,孤便压不下情绪。”

  害怕她现在知道以前和文轩王的情愫后,投向那人怀里,到时若出了事才是最可怕的。

  苏禾轻轻抽噎着,却不再理睬他。

  一场沐浴之后,苏禾身子总算清爽了些,不再粘糊糊的,但是她疼。

  段鹤安心绪平静下后,看着她这可怜模样,越发心疼与懊悔,让宫女去御医院要了药膏来。

  将人按在怀里给痕迹处擦上药,苏禾低着首微红脸,不再言语,她喉间难受。

  擦好药,段鹤安将苏禾的衣裳穿好,让宫女端来,红枣粥亲手喂她喝着,粥很温热,很润嗓子。

  折腾这么久,也未曾解释,失去理智的他一直都盘问阿禾,段鹤安懊恼自己起来,下手失了分寸,将阿禾弄成这般模样。

  只怕现在吓到阿禾后,她会讨厌他,段鹤安声音柔和道:“是孤今日鲁莽,对不起。”

  苏禾沉默着侧过身去。

  段鹤安轻轻将她揽过来,“那些替代品的话都是假的,林家的事,与孤喜欢阿禾无关。”

  苏禾轻轻道:“那殿下为什么喜欢我。”

  段鹤安顿了下,盛着粥道:“第一面就喜欢着了,哪有什么理由。”

  苏禾一字一顿道:“可你不信任我。”

  段鹤安道:“孤信你,但不信你的记忆,记忆里爱的不是孤。”

  苏禾喃喃道:“那便是不信我。”

  段鹤安停顿了一下,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转开话题道:“身世这件事孤会去调查,什么所谓的双生子,你不要亲自去接触,段宸就是引你去见那女子,之前也是因此摔落长阶。”

  苏禾听着他的言语,柔哑着声道:“那个女子,我不能去见吗。”

  “不能。”段鹤安回绝,顿了一下道:“现在还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苏禾愣了下,她又委屈又怒道:“你们都在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是神仙,谁是好是坏,我猜不来!”

  段鹤安叹了声:“我对你好,一直都想对你好。”

  苏禾瓮声瓮气道:“…可我也没信他啊。”

  段鹤安凝着眉头:“但阿禾还是想去见那个所谓的姐姐了是吗。”

  她想见亲人不应该很正常吗。

  苏禾怒言,“我想去见她有错吗,可你今日对我一点都不好!”

  段鹤安眸色愧疚,“对不起,孤是担心你。”

  二人便又是无言。

  段鹤安只好继续道:“孤也不确定段宸在玩什么花样,大概确定的是阿禾要是随他去见那女子,便回不来了。”

  “所以孤才是一直跟你说莫去接触文轩王,不止是因为阿禾曾经欢喜他,还有之前你跌下台阶的事还未调查清楚,可有听明白?”段鹤安耐心道。

  苏禾感觉就像被教训小孩似的,语态微气道:“……明白。”

  段鹤安叹了一声,“其他的阿禾都可以不信孤,但此事你要信孤。”

  苏禾看着他的褐眸,道:“殿下会伤害我吗。”

  段鹤安放下手中粥,揽抱着她,“孤从来没想伤害你。”

  苏禾抿着唇不再言语,这个人自己都不信她,从开始到现在,太子一直都在欺骗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改了很久,不知道会不会被s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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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城

  自那日太子的盘问后,苏禾一直都是带着怨气的,在床榻上卧几日,让她有种回到刚醒来时的感觉,就这样下不了床,被太子抱着。

  她也开始怀疑太子的情可是真的?虽然他样样都依着她,可是一到记忆的事上,他偏执且强势。

  苏禾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他私人物品,过去的事被她知晓后,太子的占有欲越发强烈,她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

  果然像兄长所说的那样,太子是带着假面的,那日逼迫盘问她的他,才是太子的真面目吧。

  她想要之前的太子殿下,现在的他让苏禾觉得不真实,他说的他做的都是逗她玩的,都是虚情假意,从她苏醒到现在,太子嘴里没有一句真的。

  太子会抱着她去碧清园晒太阳,岳将军的比武场的事,苏禾也不再去凑热闹了,她身旁的护卫以前是两个,现在是五个,去哪都跟着,这些护卫皆不听她话,都只听太子使唤。

  他们之间信任出现了问题,是苏禾一直在忽略,若是真如文轩王所言,她的身世非同寻常,太子查出来后,会怎样对她呢。

  太子这几日皆在和她解释,譬如,初次那晚是个意外,他说她的酒里被段宸下了药,加上他吃了辣物,便发生这样的事。

  文轩王为了败去太子名誉,当时才会谣言四起,也为了他与丞相府决裂,林家正好借此事,退了婚约,因为林家根本没有林容笙这个人。

  太子还说:“阿禾不是替代品,孤与真正的林容笙不过襁褓一面而已,哪里会借着林容笙的容貌,找一个像阿禾这样的替代品,若真是如此,替代品岂不是个女婴。”

  太子坐在她身旁叨叨絮絮,苏禾却是半信半疑的,反正殿下不是第一次骗她,满口胡言的家伙,总会花言巧语来哄她,生气还会那样子对待她。

  苏禾指着鼻梁上的痣道:“听闻真正的林容笙,这里和臣妾一样有痣。”

  太子无可奈何,“孤那时才五岁,对一个几月大的女婴有什么感情。”

  苏禾却哼一声,那日被他欺负得这么惨,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想信他,况且他都不会信任自己。

  借着偶尔的出神,最近苏禾总想起来很多事,想起她和太子大婚时的情景,红妆陈铺十里,一路的红花红绸。

  那身金凤嫁衣很美,她却不愿穿,这太子要娶的人,苏家的仆人也不敢怠慢,是逼着她梳妆,被福婆一把推上了花轿。

  苏禾现在无法体会那时的感受,但她知道那是抗拒,到了东宫后,她也不老实,脱了凤冠偷跑出去,打算翻墙逃走。

  借助红墙旁的树爬上墙头,却又不敢跳下去,只能在墙头磨磨蹭蹭的,最后被刘桂公公发现她这个新娘子的逃跑,被逮回了新房,折腾一阵弄得衣衫不整。

  接着就是太子大步赶来,温润的面容尽是怒气,他们的新婚之夜,并没有很美好。

  近来想起的事,皆是与太子争执,他们总是冷战,是啊,原来他们关系冷僵到可怕,最长一次冷战,同处东宫竟近一个月都不见面。

  不知是他们之间只有吵架,还是说她想起来的只有争执的记忆,她和太子的争执,永远都是她输,这种读过圣贤书的人,说的都是大道理。

  她吵不过他,后来一言不发,冷漠对待,太子自讨无趣后,便会拂袖离去。

  苏禾从记忆里学到了,所以她也不打算和太子说话了,反正他都是在骗自己,还处处管制她。

  苏禾靠在椅子上,太子为她组的梨园戏班也入了东宫,她哪也去不了,也就听听曲取乐。

  太子问她可觉得好听,苏禾却装作听曲入迷未听见,不理睬他。

  太子问了两句,不见回应,他抿了下唇,眸中滑过黯然,便不再提问。

  苏禾想着却是以前她的这法子还真管用,把太子气到,她就开心了,她承认她是在和太子赌气,爱他的是她本人,又不是记忆。

  因为‘记忆里爱的不是他的’这个理由,他就像防偷情一样防着她,苏禾心里有气,便只能无可奈何。

  看着那唱曲的伶人,苏禾瞳光涣散起来,与太子的争执的画面浮现脑海,他眉目间都是怒气,他很少有动这么大怒的时候。

  书阁中,他将桌案上的物饰通通掀翻,黑墨染在他白金色的衣袍上,对着记忆里的自己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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