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的佛系女配日常/姜宝的豪门女配生活 第3章

作者:小醋 标签: 甜文 豪门世家 快穿 穿越重生

姜宝也懒得寒暄,直截了当地问:“哥,昨晚言行是和你们在一起喝酒吗?”

“对,在安德鲁大酒店的私人俱乐部里,我和昀安都在,喝到很晚,”姜崴倒也没瞒着,利落地回答,“怎么,查你老公的岗吗?”

“喝完酒你们去哪里了?昨晚他应该十二点以后到家的。”

姜崴愣了一下,迟疑着没有出声。

“哥,”姜宝很是失望,“我要是想套你的话,就不会告诉你他是几点回家的了。我们是亲兄妹,难道你居然想要帮他瞒着我吗?”

“不是,”姜崴连忙解释,“昨晚言行像心情不太好,喝多了,他说他不想这样回去让你生气,索性在酒店里开了间房醒醒酒,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放心。”

“你们几点结束的?”

“十点多吧,房间还是我帮他开的,没别人,别胡思乱想了。”

“好,那你看看,微信里的那个女人,你认识吗?”

姜宝把手里的照片翻拍了一下,截了那个女人的头像发给了姜崴。没一会儿,姜崴的声音焦灼地响了起来:“宝宝,你怎么有这女人的照片?谁给你的?”

姜宝的心一沉:“她是谁?”

“楚思妤,言行在大学时谈过的那个女朋友。”

姜宝依稀想了起来。

两个人在谈婚论嫁前,互相了解过对方的感情史,霍言行曾经和她提过一句,两年前曾经和一个女孩走得比较近,那女孩姓楚,叫楚思妤。姜宝当时并不在意,她在校的时候有也好几个热烈的追求者,谈过两个男朋友,一个是高中时若有似无的暧昧,一个是大二时正经八百谈的,还差点要成了——要不是那个人太风流背着她调戏一个女明星碰巧让她看到了。

所以,霍言行现在这算是和前女友破镜重圆了吗?

姜宝的心几乎凉了大半截。

姜崴虽然和霍言行交好,骨子里到底还是疼妹妹的,见了这女人的头像这下也着急了起来,当即在姜宝的提醒下去医院系统打听了一下,过了两个小时,他急匆匆地赶到了姜宝的家里,神情严肃、语气沉重。

““这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妙,楚思妤在半年前动了肺部手术,肺癌早期,康斯私立医院的陈院长接诊的,现在正在恢复期。陈院长以前是霍家的家庭医生,一直以来私交都很好。”

黄昏的晚霞四起,从落地玻璃窗看出去,云彩被染上了一层绯色,层层叠叠地飘在湛蓝的天空中,好像奇幻而绚丽的仙境。

的确,姜宝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要是人生能够倒带,回到和霍言行吻别的早上该有多好。

没有欺骗,更没有伤害。

姜崴再三安慰她,霍言行和前女友成不了,听说当初两个人分手就是霍家不同意,楚思妤的家境不好,父母离异。现在楚思妤这种情况,她应该按兵不动,等过一阵子让别人出马,给一笔钱把那个女人送走就是了,霍言行怎么也不可能让那女人上位。

姜宝笑了笑,只说自己会好好考虑的,把姜崴送出了门。

其实,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楚思妤是霍言行的初恋,当初霍言行羽翼未丰,因为家庭的压力被迫分开,这些年一直把人藏在心里,藏着藏着,就成了心头的白月光。若干年后重逢,娇弱的白月光得了绝症,楚楚可怜,霍言行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瞬间满格,旧情重燃。

如果霍言行真的和这个女人有了苟且,那她是不可能会再接受霍言行的,就让位他们双栖双飞吧,

没了现在的老公,还有再找下一个;可没有了尊严和骄傲,会生不如死。

门被敲了两下,“太太,沈先生来了。”

“进来。”姜宝淡淡地应了一声。

门开了,沈飞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大大的礼品袋,还有一束硕大的白玫瑰。

“霍太太,这是霍总让我送过来的礼物,五周年快乐。”沈飞禹彬彬有礼地说着,把礼品袋和鲜花放在了书桌上。

姜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嘲讽地笑了笑:“你买的?费心了。”

沈飞禹毕业于西都大学,精明干练,是霍言行的心腹。楚思妤的事情,他肯定经过手,这一年来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在讥笑这个霍太太呢,真是太愚蠢了。

沈飞禹愣了一下,连忙辩解:“怎么会?霍先生亲手挑的,不过他现在还有点事情过不来,让我先送过来而已。”

姜宝耸了耸肩,站在那束白玫瑰前看了看,忽然高声叫道:“安嫂,你过来,把这束花扔到垃圾桶里去!”

沈飞禹的脸色变了。

安嫂慌里慌张地进来了,惶惑地朝着两人看了看,不得不抱着花快步离开了。

“霍太太,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吗?”沈飞禹小心翼翼地问,“那是霍总很费心亲手包扎的。”

姜宝觉得自己要笑死了。

还是霍言行亲手包扎的?他怎么不说霍言行还为了这花束被玫瑰花刺扎到了手出血了?那听起来不是要让人热泪盈眶了?

“那可真是谢谢了。”她笑容可掬,“晚餐定在哪里呢?”

“汀花轩。霍总到时候会从公司直接过去,霍太太这边……”

“我知道了,”姜宝疲惫地道,“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沈飞禹定定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恭谨地退了出去。

姜宝呆滞了片刻,快步到了卧室开始收拾东西。刚把几件衣服扔进行李箱,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霍言行的名字。

她深吸了一口气,接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霍言行低柔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和平常一样淡然。

姜宝的喉咙哽住了。

在一起整整五年,要像设想的那样从容地抽身而出,好像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