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 第48章

作者:花心者 标签: 种田 甜文 随身空间 穿越重生

  话说回来,这种鱼好像很喜欢折腾荷花,她弄进来的那颗荷花清理好后放进鱼池里,叶片都不完整了,被鱼咬的。

  虽然没有牙,但是它们会吸进嘴巴里,再吐出来,如此反复,花溪有点担心吃不上藕。

  看缘分吧,也不可能一直那么顺风顺水。

  鱼煎好装进盘子里,花溪又炒了个木耳,木耳昨天放进空间里,二十倍数下去,很快就干了,杀鱼的时候泡上,鱼杀好做好,正好也泡开了。

  炒的木耳也很香,加了一点点的肉,肉存放不宜,被花溪做成腊肉了,挂在后厨,做饭的时候熏一熏,表面发黑,散发着一股子浓浓的烟味。

  很奇怪,花溪并不讨厌,反而觉得香。

  馒头是明生带来的,刚刚古扉忘记拿了,她提醒了一声才想起来,还是温的,有一点点硬,因为天气太冷了,饭菜凉的快,炒菜的时候顺便加热一下便是。

  饭菜全部做好扒拉了一些让古扉给明生送去,如果问为什么有鱼和木耳,就告诉他实话,说是出了一趟长锦宫,具体的不用说,明生应该猜的到。

  接触不多她也知道,明生很聪明。

  饭吃完还是古扉刷锅洗碗,现在十分自觉,撸起袖子就干了,刚开始花溪还会看着,怕他磕着碰着,洗不干净或是打碎碗碟,现在已经可以十分放心的随他了。

  她自己回了屋子,外面还在下雪,瞧着一时半会不会停的样子,出不去,会留下脚印,所以老老实实留在屋里,做鞋垫。

  总觉得不做些什么浪费了这个天气。

  还是老样子,古扉洗完锅碗回来给她缠线,她坐着缝。

  先缝古扉的,然后才是她的,里面夹了棉,会暖和许多。

  一天的时间缝了四双,古扉两双,她两双,很简单的,不费事,一下就好了。

  缝完天都黑了,俩人去睡觉,第二天还下着雪,地上越积越高,本以为这么大的雪很快就停了,第三天继续下,到第四天才稳,开始下雨了。

  雨水把雪融化,冻成冰块,院里很滑,古扉就那么踩着冰玩,穿的厚,摔着也不觉得疼,爬起来继续玩。

  他一个人自娱自乐,花溪就坐在屋里看着,手里不闲,在缝东西。

  缝完了鞋垫缝明生的帽子,缝完了帽子缝围巾,然后丑丑的手套,实在没东西缝了进空间折腾。

  已经开始意识到下雪的坏处,整天就这么待着,屋里潮潮的,也没法子点火,柴火也用的差不多了,再不停要喝西北风了。

  花溪只能先去空间把黄瓜,番茄那些摘下来,根堆积在一起,放在空地上让它干,暂时顶顶。

  实在闲着无聊,会去看看荷花的长势,鱼儿似乎已经适应了,不再骚扰它,荷花算是彻底扎根,几天的时间已经开了花,就这么开着,没结籽。

  因为花溪忽略了,荷花也是要授粉的,她只弄了一个,自然不结籽,但是已经出了藕了。

  花溪本来打算吃的,发现藕的上面出了新芽,长了别枝,她细细一观察,注意到荷叶似乎比刚进空间的时候多,可能都是这样发出来的。

  就像树的根一样,可以另外再长一颗,不是通过花粉,也不是繁衍,有点类似于分-身吧。

  其实它们还是同根的,发多了也许那天把它们分开,它们也能活,于是就那么搁着没动过。

  四天后,外面总算不下雨不下雪,天气暖和,地上的冰块也都化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再不出去真的没有柴火了,会吃不上饭,空间的菜干也被她们用完了。

  出去自然要带着古扉,这次不用走远,就到附近的宫殿除草,古扉也能帮上一点忙。

  除草要很长时间,怕被人发现,躲在后院,一下午的时间收了好几捆。

  觉得差不多了,也到了晚饭的时间,花溪把地上的草都收进空间,招招手,刚打算带古扉离开,前院突然传来脚步声。

  听声音还不少呢,有说话的,还有接话的,最少两三个人。

  她吃了一惊,人已经迅速带着古扉躲去了角落。

  她的决定没错,那些人似乎也怕在前院被人发现,所以去了后院,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有些惊讶,“这里怎么了?”

  一个人蹲了下来,捏了一把土捻了捻,“土是新土,刚弄完没多久。”

  “谁闲着没事折腾这个?”另一个人瞧了瞧前院的野草再对比一下后院,十分想不通。

  可能谁都料不到会有人翻过冷宫的墙,废上九牛二虎之力去废弃宫殿的院里除草,就为了得一些柴火。

  说实话,这和成果不成正比,烧柴一下就烧完了,拔草多累啊,正常人就算知道弄来柴火的法子,也不会这么费力不讨好。

  也就花溪和古扉两个勤劳的小蜜蜂会干这种事。

  “莫不是要来什么大人物?杂役处派人来清理的?”

  一个小个子太监如是道。

  “没街道消息啊。”

  另一个稍壮一些。

  还有一个年长,比较谨慎,“去看看人还在不在?”

  三个人当即散开,朝四面八方搜去。

  花溪躲在后厨,闻言心念一动去了空间,在空间数着数,猜测他们可能需要一分钟左右搜完,那她最少要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她还要出去,有预感,这几个人似乎想说什么大的秘密,否则无需这般谨慎。

  她听一听,说不定能听到些什么。

  歪头朝古扉看去,从刚刚开始,小屁孩就一直配合着她,看她回神了才问,“花溪,那些人是什么人?”

  花溪摇头,“不知道。”

  也不是完全不清楚,“看他们的衣裳,应该跟你明生哥哥是一类的,他们的衣裳一样。”

  “哦。”古扉是个好奇宝宝,追问道,“那他们是好人吗?像明生哥哥一样。”

  花溪摇头,“那可不一定。”

  自觉时间差不多了,她停下与古扉的交流,顺便交代了他几句,便又带着他出了空间。

  四处瞧了瞧,那些人估计已经搜完,停在院子里,汇报说没人。

  三个人碰头之后才开始谈正经的,年长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边打开边道:“皇上最近似乎格外关注冷宫,昨儿幺子那边来人了。”

  “慎邢司的,也不让幺子跟着,进去不知道问了什么,今儿幺子就不见了,说是被慎邢司的抓走了,你们说好端端的抓他做甚?”

  “不会是三公主的事惹得吧?”矮个的太监拿出酒和杯子,“听说被年妃收养了,年妃正受宠呢,三公主是走了运,有年妃做主,这枕边风一吹,皇上耳根子就软了。”

  “可不是吗?如果真的是她的事,那咱们有麻烦了。”另一个壮些的太监插话。

  “怎么说?”

  另外两个人看着他。

  “你们想啊,好端端的,慎邢司跑去冷宫做甚?”壮些的带了烧鸡,还是热乎的,撕了一只腿,边吃边道,“我估摸着是皇上开始翻旧账了,派了慎邢司的人过来细查,这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幺子还能活?”

  “还真有可能。”矮个的想起什么,“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云梭线不够用的事吗?”

  “支钱太多,叫皇上起了疑,派人去查才晓得是有人偷偷的贪了些拿出宫去卖,皇上大发雷霆,不仅责罚了几个犯事的宫女,还翻了旧账,抓出来好几个管事。”

  “皇上好像特别喜欢翻旧账。”年长的忧心忡忡,“幺子没了,咱们也要小心点,别被慎邢司找上门。”

  “我觉得吧,慎邢司那么忙,怎么有空每个冷宫走一趟,这事肯定是旁人举检的。”矮个的给俩人倒酒,“今儿我还瞧见明生那崽子出了杂役处,瞧着去的方向不像长锦宫,你们说会不会是他干的?”

  “你还别说。”

  他的话很快得到共鸣,“都是看守的,做甚就他清高,什么叫不与我们同流合污,叫他享受怎么就成了同流合污,不懂齐天之乐的小子。”

  离得近,他们说话其实花溪都能听到,从只言片语中大概了解到。

  那个叫幺子的事一出,他们便觉得自己也要遭殃,说明他们也做了跟幺子一样的事,担心皇上翻旧账。

  什么事,不用细猜都知道,因为跟三公主的事有关,三公主应该就是扶月,她被年妃收养了。

  她的事无非是看守的进来猥亵,幺子有八成的几率犯的一样的罪。

  但是听着语气,他们似乎都站在幺子那边,也就是说,这三个人很有可能全都是强-奸犯。

  说明生举报,清高什么的,估计是同为看守的,想拉拢明生,大家一起办事方便,到时候死也不是一个人,明生没答应,然后就被怀疑了。

  其实是看他不爽,找的借口。

  身在淤泥里的人,他们就是不喜欢干净的人,拉不得明生一起去地狱,便开始各种诋毁和议论他。

  这也算是欺负的一种吧。

  花溪脑子里冒出一张清秀白皙的脸,虽然没见过明生,但是她感觉明生一定长得很端秀,出色的人才会引得他人这般排挤,妒忌。

第41章 一只洁白

  “别跟这种人计较,过刚易折,这厮迟早会栽跟头。”壮些的道,“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如果皇上真的翻旧账,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人死鸟朝天呗。”年长的活的够本了,很是想的开。

  “我可不想死,要死你们死。”个头小的还年轻,忧心忡忡,“万一查到我长清宫,那娘们肯定会如实禀报慎邢司,哼,她要是敢说,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弄死她!”

  壮些的灌了一杯酒,“看咱们运气了,如果再出现一个被抓走的,就说明慎邢司还在查,咱们就及时行乐,该干嘛干嘛去。”

  他搓了搓手,“我上次路过长锦宫,偷眼瞧了瞧,我滴亲娘啊,那娘们长得可真水灵。”

  花溪陡然抓紧了衣物。

  如果猜的不错,他们口中的那娘们,就是她。

  长锦宫目前为止只有她一个女孩子,上次古扉发现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娘娘走了之后,所以肯定是她。

  花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因为原文的关系,她一直防着别人惦记古扉,没想到她也被惦记了。

  倒也能理解,古扉到底是男孩,有选择的情况下,一般变态还是更喜欢女孩子。

  “真的假的?”矮个的来了兴趣,“要真的跑不掉了,带我一个。”

  “要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临死前享受一把倒也不虚此行了。”年长的夹了块肉,“到时候也通知上我。”

  “别这么悲观嘛,说不定事情有转机,比如说找个人保我们。”壮些的动了歪脑筋。

  “怎么说?”矮个的好奇问。

  “你们知道明生为什么这么拽吗?”

  “为什么?”

  “因为有后台啊。”壮些的自觉知道的比别人多,很是自豪,“你们以为流言都是瞎传的吗?无风不起浪,这厮跟大管事好着呢,不是亲戚就是做哪个的。”语气打趣。

  年长的到底多活了几十年,脑子很快转过来,“你是想让明生动用关系保我们?人家愿意吗?”

  “这可由不得他。”壮些的冷笑,“我就不信慎邢司的不问同党,如果明生不肯,咱们就连他一起举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