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男配不干了 第30章

作者:木偶会痛 标签: 快穿 穿越重生

  12岁那年,她考上了初中,她很开心。

  然而,妈妈哭着跟她说,家里没条件供两个人上学,姐姐身体弱,干不了活。所以只能让她回来。

  爸爸又说,姐姐从小没父没母很是可怜,让她让着点。

  她沉默,心里很是悲哀。她就不可怜吗?爹不爱娘不疼的,她有多想和姐姐换,他们知道吗?

  每天看着父母对姐姐嘘寒问暖,她越来越沉默。

  顾志蓉以为她的人生就这样的时候。哥哥突然就闹着分出去,和父母起了矛盾。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哥哥居然开始关心她了,还给她偷偷带吃的,她不敢相信,像踩在云端一样,好不真实。

  后来哥哥要给她牵线,她答应了。不是因为对那个未曾谋面的他有什么想法,仅仅只是想让哥哥开心。她害怕她要是拒绝了,哥哥会回到以前,对她不闻不问。

  对父母,她以为她是绝望的了,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能沉默的接受。但是看到哥哥给她准备的丰厚嫁妆,她还是忍不住扑进哥哥怀里委屈的哭了。

  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委屈她。

  苦尽甘来,这词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婚后生活的美满让她的笑容越来越多。她也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个会撒娇的女人。

  后来在哥哥和丈夫的支持下,学着做买卖。想不到,这让她闯出一番事业。

  家庭和事业的双丰收,让她成为大家羡慕的对象。

  姐姐大学毕业后嫁到首都,男方自身条件特别好,爷爷还是开国功臣,婚礼办得很盛大。但是她一点都不羡慕,真的一点都!都没有。

  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父母当着管家人的面把大半礼钱给了姐姐。

  她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羡慕嫉妒父母为姐姐考虑得那么周到。她当年结婚,父母可是没想过没有嫁妆的她要在柯家如何立足的。

  她已经知道当年父母是因为给姐姐找工作送礼,才没有钱给她置办嫁妆。还有爸妈曾说哥哥没必要为她准备一对手表,那是金贵的东西,她用不着。

  有时候顾志蓉忍不住想,是不是姐姐才是他们的女儿,她只是侄女。否则,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为她考虑一星半点?

  哥哥和父母的关系日渐疏离,她看在眼里,也不想去调和。内心里,她也是怨父母的,哥哥做了她不敢做的事情。

  在她的想法里,哥哥、丈夫和孩子才是她第一重要的人,至于父母在不和他们冲突的情况下,她尽量做好一个女儿该做的。

  每次听到哥哥对父母说叔婆一个人孤零零的,他得要回去陪她。她心里就莫名暗爽。这样的她是不是很坏?

  对于姐姐,她真的没什么感情,后来听父母说姐姐和姐夫总是吵架,关系不太好。她也只是笑笑,姐姐不管是过得好还是坏,与她都没什么关系。

  想想也是可笑,父母最疼的姐姐,除了每月给的钱和东西,人几年都不回来看他们。哥哥也是钱给的多多的,人只有过年才回来几天。反而是她这个被他们忽视的亲女,陪他们的时间最多。

  父母的后半生虽然物质条件很好,但是心里是孤独的吧?

  这一生,丈夫体贴,儿女双全,事业红红火火,后来丈夫还升至师长。她唯一遗憾的就是哥哥没有给她找一个嫂子。

  她先送走了丈夫,又送走了哥哥。

  对于哥哥留下遗嘱把所有的财产捐给国家用于支持教育科研事业。顾志蓉接受得很好,哥哥早就给她透了口风。对于哥哥的决定,她一如既往的支持。

  不过家里其他人就有不少的怨言了。在他们心里默认了会留给他们的吧?

  对于这些人,她只想学哥哥送他们两个字呵呵~

  哥哥的东西从来就只是他自己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让儿孙继承哥哥的财产。当然,她这些儿孙也没那个能力继承。

  她自身的身价就不菲,儿孙她自会为他们留下一份不错的财产。

第57章 真爱and玛丽苏文1

  “皇上!皇上!皇上!”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传进耳朵。

  顾谨言缓缓睁开眼睛,从贵妃椅上坐起来。

  “皇上,皇后跟前的李公公求见。”婉妃走过来帮顾谨言整理龙袍。

  “喧他进来!”

  福公公得令出去传话。

  没一会,福公公就领着人进来了。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李公公上前跪下行礼。

  “皇后可是有事?”顾谨言问。

  “回皇上的话,公主回宫了,皇后娘娘请皇上去一趟凤仪宫。”李公公恭敬回话。

  顾谨言转身对婉妃说:“爱妃,朕先去凤仪宫了。”

  “妾身恭送皇上!”婉妃福身行礼。

  “奴才奴婢恭送皇上!”宫人跟着行礼。

  顾谨言大踏步走出寿安宫。

  坐上龙辇,顾谨言整理脑中的剧情。

  原身是昭和皇朝的皇帝,能力不算出众,如今继位二十五年,还不能完全掌控朝廷。后族势力庞大。

  皇后生有一儿一女,儿子顾承晔被封为太子,如今已经三十岁,女儿被封为乐阳长公主,如今二十岁,下嫁安远侯钟离墨已经两年。乐阳长公主就是这次他要守护的人。

  钟离墨有一个从小寄住在家里的远房表妹林灵儿。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钟离墨给林灵儿承诺以后会娶她为妻。

  但没来得及去和父母说,父亲就意外去世。出孝后,承爵的圣旨迟迟没下,那时钟离墨的母亲刚好听说,皇后要为乐阳公主选驸马。于是递了牌子进宫求见皇后,话里话外透出想为她儿子求娶乐阳公主。

  皇后经过多方面考虑,向皇上请旨择钟离墨为驸马。与赐婚圣旨一起下的还有钟离墨原爵继承父亲安远侯的爵位。

  钟离墨肯定是不愿意的,他一心爱慕的只有灵儿,他不明白皇上怎么就选他为驸马了。但是抗旨是死罪,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虽然心痛不舍,钟离墨还是远离了灵儿,还让母亲给灵儿找一门好亲事。

  钟离墨不喜欢乐阳公主,婚后对她不冷不谈。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乐!乐阳公主感觉到驸马对她的冷淡敷衍,直觉驸马对那个寄住在安远侯府的林灵儿很不一般,于是钟离墨前脚回安远侯府,后脚她就招林灵儿过公主府侍候她。

  林灵儿虽然父母双亡,但是在安远侯府也是娇养着长大,哪干得了伺候人的活。再加上因为墨哥哥娶了乐阳公主而疏离她,她夜夜泪湿枕巾,人日渐消瘦。

  钟离墨看着消瘦的灵儿,心如刀割。然而乐阳公主是君他是臣,她只能委婉的和乐阳公主说,母亲很是喜欢林灵儿表妹,能不能就让她留在安远侯府多陪陪母亲。

  但是钟离墨不知道的是,他说起林灵儿时眼中藏不住的心疼刺痛了乐阳公主的眼,她更是频繁招林灵儿,磋磨起林灵儿来更是不手软。

  乐阳公主的作为,让钟离墨对她从不喜到厌恶。乐阳觉察到了钟离墨对她那尽力掩藏起来的厌恶,心中更是发狠。于是设计给林灵儿下药,想找一个下人毁了她的身子。当然,恶毒女配怎么可能得逞?乐阳公主的算计反而促成钟离墨和林灵儿的好事。

  钟离墨不愿意委屈灵儿的,想娶灵儿为二房,但是哪有驸马娶二房的,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納灵儿为姨娘。但是即使钟离墨拿到乐阳公主下药的证据,乐阳公主也只同意林灵儿做一个通房丫头。

  两个月后,林灵儿被查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钟离墨和安远侯老夫人乐得不得了,对林灵儿那是一个嘘寒问暖。乐阳嫉妒得发狂,上前狠狠推了林灵儿一把,害得林灵儿差得流产。这下子,钟离墨忍无可忍,顾不得君臣有别,冲乐阳公主大吼。

  乐阳公主从小金尊玉贵,哪受过这么的委屈,于是哭着回宫。

  “皇上驾到!”

  顾谨言从龙辇出来,朝凤仪宫正殿走去。

  皇后和公主站在门口迎接,看到皇上过来,马上领着一众宫人上前行礼。

  “臣妾恭迎皇上!”

  “儿臣恭迎父皇!”

  “免礼!”顾谨言伸手扶起皇后,皇后看着还好,乐阳公主眼睛都是红的。

  顾谨言问道:“乐阳,你这是怎么了?”

  不待乐阳公主回话,皇后就气愤的说道:“驸马实在!不像话,居然让一个卑贱女人怀上孩子,还胆敢朝乐阳大吼。”

  乐阳回宫,见到她就抱着她哭,她怎么问女儿都不说话,只顾着哭,都急死她了。最后还是问了身边照顾的人才知道原来是驸马为了一个通房丫头既然胆敢朝乐阳大吼。

  “怎么回事?”顾谨言看着乐阳公主。

  “儿臣不小心撞到驸马的一个怀孕的通房丫头。”乐阳公主修饰了一下。

  “皇上,驸马他这是打皇家的脸。”皇后恨恨的说,乐阳当初就该听她的处死那女人。

  “喧安远侯觐见!”顾谨言下令道。

  “诺!”福公公安排去了。

  ……

  “臣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林灵儿跪伏在钟离墨旁边,身子微微颤抖。

  “安远侯,你好大的胆子!”顾谨言冷冷的说。

  “皇上,这全是奴婢的错,请您不要怪墨哥哥。”林灵儿抬起那张苍白的脸,脸上冒出细密的汗。

  顾谨言知道,林灵儿是强撑着身体过来的,顾谨言皱皱眉,示意福公公给她搬一张绣墩过来。

  “皇上,这次是公主做得过分了。灵儿那么柔弱善良,公主既然想害了她的孩子。”钟离墨看到皇上给灵儿赐座,不再像进宫前那么忐忑不安了。

  顾谨言一个茶盏劈头盖脸砸过去。让一个刚差点流产的孕妇跪着,他于心不忍才让她坐着的。

  “来人,拖出去打三十大板。”顾谨言下令到。钟离墨有本事就该抗旨不娶乐阳公主,娶了就不该冷着。

  “皇上,不要啊!”林灵儿没想到刚刚还给她赐座的皇上,现在就让打墨哥哥板子。林灵儿喊着就扑过去抱着钟离墨,不让太监拖人。

  “拖……”

  “启禀皇上,睿王携侧妃求见。”一个小太监进来传话。

  这么快就来,他可没像原身问那么多话,而是直接下令打板子。顾谨言挑挑眉,开口:“喧!”

  睿王顾承安和侧妃钟离笑进来先行礼。

  “儿臣给父皇请安!”

  “儿媳给皇上请安!”

  “免礼!”顾谨言大手一挥。

  等他们起身后,顾谨言问:“你们怎么来了?”

  “儿臣这次来,是为了给安远侯求情来的。”顾承安回话道。

  顾谨言审视的看着顾承安。

  顾承安冷冷的说:“这次是乐阳的错。”

  “怎么说?”顾谨言问。

  “安远侯的那个通房是他远方的表妹林氏,两个月前乐阳给林氏下药想毁了她,安远侯阴差阳错和她……这才成为安远侯的通房。今日林氏查出有两个月身孕,乐阳又故意推倒林氏,害得她差点流产。乐阳这样太狠毒了。”

  “顾承安!”顾谨言冷着脸,连名带姓的喊。

  “父皇?”顾承安不明所以的看着顾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