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二纪事 第32章

作者:弯腰捡月亮 标签: 爽文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沈知礼轻轻吐出口气,眸光茫然。

  卷耳整个人没到水底,浑身的燥热缓了些。没等她放下心,刚过一会,那股感觉又像浪潮一样席卷回来,她浑身滚烫潮红,连带着觉得水温都热了不少。

  卷耳觉得,她现在脸上都在冒着热气。

  她简直服了。

  屏风后寂静无声,沈知礼斟酌着开口,“殿下?”

  卷耳沉在水里自然没听到。

  沈知礼想了想,轮椅往屏风后走。

  他坐在轮椅上,看不到沉在水底的人,只能看到空荡荡的浴桶上方,沈知礼皱眉,凑近浴桶又喊了一声,“殿下?”

  这次她听到了。

  “哗啦——”一声,卷耳浮出水面,头上的发髻散开,沾了水的长发铺了满地,珠钗沉到水底,卷耳衣服没脱,此时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段。

  沈知礼靠的太近,将眼前风光一览无余。

  他立刻转身。

  “你等下……”药效太强,卷耳身子忍不住颤着,那股燥热烧的卷耳脑子混乱,看着身边那道身影,卷耳本能的伸手去够。

  沈知礼冷不丁的被她握住手臂,她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落在沈知礼身上是淡淡的热。

  沈知礼刹那定在那里。

  手下的触感温凉,卷耳视线里通红一片,她侧头看到身边那个人,他略显苍白的唇抿着,像是忍耐着什么。

  她仿佛受了蛊惑般凑近他,贴上那人温凉的唇。

  可这还不够。

  沈知礼捏着她的肩膀,强行把她推开,声音沉沉里蜷着风雨般忍无可忍,“殿下!”

  “嗯……”她眼前有一阵短暂的清明,卷耳迷蒙出声,“沈知礼……”

  “你还知道我是沈知礼。”他声音听不出情绪。

  卷耳皱眉,燥热逼的她双眼通红,早就没有了清冷的模样,“你废话好多。”

  水里的温度早就升高,卷耳猛地站起身走出浴桶。

  沈知礼被她溅了一身的水,他咬着牙,温润的样子也懒得装了,“你这个样子不叫大夫该怎么办?”

  他还在想一切可能的办法。

  可哪有什么办法?

  这药又不是毒,并没什么解药,总不能让沈知礼给她找个小倌来。

  沈知礼脑子里想着对策,所以被卷耳突然从轮椅上抱起来的时候有些懵。

  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躺在床榻上,沈知礼脸色僵硬刚要起身,就被卷耳扑了个满怀。

  她身子柔软,可撞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把沈知礼扑在床上。

  他本能的揽住她,炽热与冰凉相贴。沈知礼身子一颤。

  卷耳身上衣服吸了水,贴在身上粘腻又难受,她皱着眉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

  是真的干净。

  皮肤白皙莹润,腰线起伏的尺寸刚好,整个人精致的像是被神明打磨过,多一次累赘,少一丝欠缺。

  她湿热的唇再次敷上沈知礼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这是他求的,却求不得的。

  因着药物的关系,她动作说不上温柔,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咬,沈知礼能感觉到唇上淡淡的刺痛,应该是出了血。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梨花香,又掺了血腥味,像极了七年前那个晚上。

  他还在忍着。

  毕竟卷耳态度不明,沈知礼都怀疑此刻的卷耳根本不认识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了哪个面首。

  沈知礼眯了眯眸子,“殿下,你看清楚,我是谁。”

  身上的人压着他,手也把他衣服扒了个干净,沈知礼克制着,仿佛予取予求,只是一遍遍的问她。

  “殿下,你看清楚了。”

  “我是沈知礼。”

  卷耳早就没什么神志,压着沈知礼,一切都只是凭着本能,闻言只是很急躁地恩了一声。

  沈知礼心底刹那涌上巨浪。

  是你来招惹我的,不是我去祸害你。

  他眼睛忍得通红,嗓音低沉,“你记住了,就再也不能忘。”

  卷耳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但也只是一瞬间。

  她堵住那张稍显的聒噪的唇,这次,她有了回应。

  沈知礼近乎贪婪地回吻她。

  这是他欲望之初,是他七年所念。

  “嘶……”终于迈进那一步,卷耳轻轻吸了口气。

  沈知礼一愣。

  “你没……”没有过面首吗?

  卷耳轻轻动了动,两个人都是一阵受不住的颤栗。

  她脑子也清醒了些,自然明白沈知礼未完的话是什么。

  卷耳声音柔软,再也没有一丝的清冷,还是有些不服气,“没有怎么了,你有?”

  沈知礼忍得辛苦,闻言只是哑着声道:“……没有。”

  屋子里渐渐暗下来,他们没点灯盏,一切结束,等到卷耳迷迷糊糊里睡过去的时候,沈知礼轻轻转头,看了看她温柔的眉眼。

  “我的,公主殿下。”他低喃出声,除了夜色,无人听到。

  窗外的雪愈发大了,似有实质的轻叩在窗子上,诉说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

第26章 青楼乐师(5)

  翌日,徐铭在风雪里站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卷耳。

  徐铭不禁挠了挠头。

  摄国殿下不像是言而无信之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刻的卷耳正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帐出神。

  她都干了什么。

  脑子里太多纷杂的画面,最后是沈知礼问她认不认识他是谁。

  现在的她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软的,卷耳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一言难尽。

  沈知礼早就醒了,他也不动,躺在床上平静道:“是我的疏忽。”

  毕竟谁也想不到阿秀会在茶里下药。

  昨天那个样子,总不能真的让沈知礼给她找个小倌过来。

  空气里还散着迷离的香,沈知礼淡定的样子让卷耳冷静了下来,虽然心底仍有那么一丝丝的异样,“是我不小心。”

  她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样子。

  卷耳侧头,看到沈知礼脖颈上的痕迹。

  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她做的。

  那身紫色襦裙皱巴巴的,可卷耳还是扯过来穿好,她沉默着下床,就着铜盆里的水简单洗漱。

  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可他们的关系并没有缓和多少的样子。

  幸好斗篷足够厚,卷耳系好领子上的带子,又把斗篷上的帽子带好,若不仔细看,和昨天来的时候并没什么两样。

  沈知礼沉默着看她忙来忙去。

  两个人的关系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经过昨晚,更显的莫测了起来。

  可沈知礼却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微微明朗。

  他找了七年的人。在他身旁。

  趋光是本能。

  他虽携了满身泥沼中的风雪,可却突然想倾尽所有,来留这光。

  卷耳收拾好了一切,推开门之前,她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如果当年沈知礼认错了人,那么他就是从未喜欢过柔嘉。

  那她呢。

  卷耳并不觉得出了这件事,她就要沈知礼负责,卷耳从不觉得所谓的清白就能让她和不爱自己的人捆绑一生。

  她相信,沈知礼也不是这样的人。

  卷耳拉开门走出去,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沈知礼看着她走出房门,眉间暗了暗。

  *

  因为有卷耳在背后支持,流民的住所很快被安置下来,可有个稍远的地方还是要徐铭和沈知礼亲自去一趟。

  这项工程花的钱不少,沈知礼投了许多,还有摄国殿下的支持,徐铭不能让它落不到实处。只有亲自盯着才放心。

  这次去短则半月,长则一月。

  徐铭已经和阿秀商量好了婚期,一个月后正好是他们成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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