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是黑色霸王花 第74章

作者:娇兰 标签: 天之骄子 清穿 穿越重生

  昭烈平安产女的消息很快就散播了出去,康熙和佟贵妃知道自己又多了个小孙女儿,自然是高兴万分的,

  特别是康熙,他不仅亲自给小孙女赐了名字,并且还下旨,封了她一个县主的头衔。

  胤禛一家人也在次日登门看望。

  抱着怀里软呼呼的小外甥女,胤禛再也板不起自己的冷脸来,嘴角高高扬起,满满的都是笑意。

  “比她额娘刚出生哪会儿还要好看。”心情极佳的胤禛做出了如下总结:“只盼着性子不要像她额娘那样就好了!”

  胤禛干抱着不松手,这让一旁站着的弘晖稍微有些捉急,他也好像要抱抱啊。

  终于他的这个微不足道的心愿在胤禛与乌拉那拉氏轮番抱足了瘾头后,达成了。

  小宝宝入怀的感觉是:无比的柔软且带着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儿。

  弘晖一个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那粉嘟嘟的面颊。

  然后怀里被戳的很不舒服的小宝宝就那么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眸,带着天然的纯真之色。

  “妹妹!”弘晖小小的叫了一声:“含珠妹妹。”

  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是在叫自己,反正弘晖怀里的小女婴,还是很给面子的嘤了一声,并且还附带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笑的弘晖的一颗心脏几乎瞬间化成了一摊水。

  站在一旁的目睹了全程经过的,含珠县主.真亲哥哥的.博尔济吉特.弘琛在内心深处瞬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危机之感。

  一:弘晖哥哥喜新厌旧,自己以后的地位恐怕会下降。

  二:妹妹似乎更喜欢成熟一些的哥哥,但是这是不可以的,妹妹是我的妹妹,只能喜欢我。

  夹杂在这两种深刻而复杂的情绪中,弘琛觉得自己一定要早一点的想出对策来。

  昭烈生女后的第二天,送往漠北的书信就出发了,而大约十日之后,策凌的家书就送了回来。

  整整三十七页的家书,足可见男人心中日如何的欢欣雀跃。

  一页一页,一个字一个字的,昭烈用心的翻看了许多遍。

  “爷还送了许多的东西回来,只是道路甚远,一时半会的不能抵京。”来报的军差如此说道。

  昭烈嗯了一声:心想,漠北那等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什么好东西啊,值得千里迢迢的往回送。

  事实上,公主殿下完全“小瞧”了自己的丈夫,在漠北经营了多年的策凌早就不是那个“一穷二白”的男人了,人家现在当真是:有钱的很呐!具体的表现就是:一个月后,抵达公主府的,那足足有二十个大车的东西。

  琥珀、黄金、皮毛、鱼子酱、香槟酒、伏特加、大量中原难寻的珍贵木材。

  当昭烈看着这一车车的东西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策凌他不会去俄国打劫了吧!

  当然了,打劫什么的是不可能发生的,人家策凌不过是与沙俄的贵族,建立了“长期而真挚的友情”所以可以在戍边之余,搞一搞当地的经济建设罢了。

第95章

  时光恍恍,刹那而过, 自昭烈生下含珠后已过了五年的时光。

  这一日清晨, 天还未亮,公主府里却已是忙忙碌碌, 灯火通明。

  “好好跟在你皇玛法身边,没事的时候不要乱跑。”昭烈伸出手, 揽了下儿子颈肩的毛皮就像是任何一个不放心儿子远行的母亲一样,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如今已有十岁年龄的弘琛已算是个少年郎了, 眼见母亲如此不放心自己, 他不禁开口说道:“我也不是第一次陪皇玛法出巡了, 额娘就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如今弘琛在康熙帝面前的分量, 恐怕比昭烈这个女儿还要深重,没办法, 康熙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又好看又聪明的外孙。

  简直是走到哪里都愿意带着他。

  “罢了!知道你嫌我啰嗦, 不说了就是。”昭烈哼了一声。

  弘琛对着她勾了勾嘴角:“额娘在家也要好好保重身体, 还有……要照顾好妹妹哦!”

  “知道了知道了, 快走吧,别迟了。”

  亲眼见着弘琛离开后, 昭烈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注意,她是管不动了。

  送走了弘琛,昭烈看外面的天色还早, 于是便又回去补了个觉,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对于自家主子爱睡懒觉的事情,府邸里的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那是半点都不以为意。

  起床后,重新梳妆打扮,昭烈又让人去唤含珠过来。

  母女两个一起用了午膳。

  “额娘一会儿要去隔壁一趟。”昭烈问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时年五岁的女孩子对着昭烈摇摇头,干脆利落的说了两个字:“不去。”

  昭烈见状便笑了笑,也不勉强于她。

  抵达雍亲王府的时候,接到消息的乌拉那拉氏亲自在花厅接待的她。

  此时在这里的不光光只她一人,还有位大着肚子的年轻女子,但见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旗装,梳着简简单单的二把头,五官很清秀,是个挺耐看的姑娘。

  昭烈的视线在其腹部上一扫而过,同时笑着道:“算算日子也快生了吧!”

  “就在下个月。”回答她的是乌拉那拉氏,但见其眉目含笑,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

  无它,只因眼前这女子,是弘晖的妾室,她的儿媳妇。

  两年前,宫里进行了一次选秀,这位出自汉军旗的田氏便被指给了弘晖做妾,如今更是身怀六甲,眼看就要诞育孩儿。

  “这肚子看上去,着实是大了些。”昭烈皱了皱眉,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谁想,她话音刚落,那边的田氏就目露羞意,轻声说道:“回殿下的话,太医说,妾身腹中乃是双生之子。”

  “哦?”昭烈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可是真的?”

  “是真的。”乌拉那拉氏肯定地对着昭烈点点头,笑着道:“是许太医亲口说的,错不了。”

  “四嫂真是好福气啊。咱们爱新觉罗家,可是很少出双胎儿的。”

  乌拉那拉氏挑了挑眉头,笑着的脸上全都是扬眉吐气的神色。

  昭烈却知道,她为何是这般。

  自弘晖第一任未婚妻骤亡后,不知道打哪里竟有不好的风声传来,说弘晖命硬,是专门的克妻之人,无论谁嫁了他都不会有好结果。

  这样的流言蜚语最是膈应人。

  既不好查源头也不好做澄清,可是把乌拉那拉氏给憋屈坏了。

  “等孩子出生了以后,我看谁还敢再嚼我们弘晖的舌头!”乌拉那氏重重地哼了一声。

  昭烈听后并没有接话,只对田氏说道:“我带了一些上好的补品过来,你挑一些,留着补身体。”

  公主殿下素来阔绰,出手的东西自然都是最顶级的。

  什么金丝血燕,冰蛤人参,鹿茸阿胶的,各个都是珍品。

  田氏见状自然忙着起身道谢,昭烈勉励几句,又见她肚大如箩站着实在不便,便让其先下去休息。

  田氏退下后,昭烈与乌拉那拉氏便说起了家长里短,言谈间,不免又论及了圣驾出巡一事。

  此次出巡,胤禛也在陪驾之列,而府里的年氏更是侍奉在其身侧。

  “年知月身体素来羸弱,我本是想留她在府里将养,没必要去遭那舟车劳顿之累,哪知她是那样的不领情,在王爷面前又是垂泪又是绝食的,闹的好像是我把她怎么样了似的!”提及年知月,乌拉那拉氏的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

  昭烈却知道,此时的雍亲王府里,年知月基本上是属于“一家独大”的状态,乌拉那拉氏若不是有名分和儿子,此时怕也得是如坐针毡。

  “前年选秀,府里不也进了两个新人吗?”昭烈笑问道:“她们也不成?”

  乌拉那拉氏摇摇头,表示:四爷对两个新人都是平平的,年知月依旧是最受宠的那个。

  就在姑嫂两个说话的空档,外面又有人来报,说是和硕柔嘉公主带着女儿登门拜访。

  到底是胤禛的亲妹妹,她既来了,乌拉那拉氏也不能不让她进,于是很快地,久未相见的柔嘉就出现在了昭烈面前。

  柔嘉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撞见昭烈,她们两个素来是非常不对付的,此时碰到一起,彼此的脸色都不大好的样子。

  “四嫂!”柔嘉对着乌拉那拉氏附了附身子,而后又对着昭烈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六姐姐。”

  乌拉那拉氏请了她坐下,并且笑着对柔嘉身边的女孩道:“这就是聘婷吧,都长这么大了。”

  那是个穿着银白色精致旗装的小姑娘,长得蛮漂亮,只是眉眼间有一股子毫不掩饰的骄骄之气。

  “聘婷给福晋请安。”小姑娘脆生生地说道:“我是来找弘历弟弟玩的。”

  乌拉那拉氏就笑了一下,看那表情,这种事情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于是她很自然地对着柔嘉道:“钮祜禄妹妹的住所你是知道的,是我让人唤她们母子出来,还是你带着聘婷去她院子里面坐坐?”

  柔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于是,那对屁股都没坐热的母女两个很快就走掉了。

  “本宫的这位妹妹对你们府上的钮祜禄格格还真是【情谊深长】啊!”昭烈摇了摇脑袋,觉得特别的神奇,也特别的不可思议。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蜜之情?

  乌拉那拉氏闻言也是苦笑了一声,老实说,她其实对此也是很不能理解的。

  就在昭烈在人家背后暗自嘀咕的时候,那个被嘀咕的人其实也露出一脸不爽的表情。

  “真是晦气!难得出来一趟,居然还碰见她了!”

  “额娘,她就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最令你讨厌的女人?”

  “不错!”柔嘉冷声道:“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哼——有什么可神气的!她是公主,本宫也是公主,凭什么她就要处处的压本宫一头,真是令人厌烦。”

  哄骗了康熙还不够,这么多年了,还一直“纠缠”着胤禛。

  这让自己这个未来雍正帝的亲妹妹如何能够不讨厌她?不恨她?

  “额娘,别生气了,您不是说过,女儿注定是凤凰之命,等我做了皇后,就让人处死那个讨厌的女人,给额娘出气!”

  柔嘉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是我们聘婷知道心疼额娘,不过你命格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告诉给别人知道哦!”

  “嗯!女儿明白,要提防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富察.聘婷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柔嘉又嘱咐道:“一会儿看见你弘历弟弟,要与他多多亲近,你们两个不仅是表兄妹,还是一对青梅竹马,定要把关系处好了。"

  “知道了,这样的话,额娘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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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琛随驾的一个月里,总共寄回过两封报平安的家书,信写的都很短,不过知道他过的很好,昭烈也就放心了。

  这一日,正在午睡的昭烈被人轻轻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