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艳光四射 第52章

作者:笑佳人 标签: 天作之和 甜文 穿越重生

  苏梨便乖乖闭上了眼睛。

  结果殷翃这一亲,就将她完完整整地亲了一圈,并趁苏梨晕晕乎乎的时候搞了突击。

  半个时辰后,苏梨被殷翃抱了起来。

  苏梨一脸恼怒,殷翃终于给了苏梨一个笑脸,偷腥成功的笑。

  屋里亮着灯,苏梨被他抱起来后,看向驿站那张质量非常不错居然没有被殷翃震坏的床。

  青色的床单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朵小梅花。

  苏梨指着那些小梅花让殷翃看:“大人要了我的清白,您可不能食言。”

  殷翃看着她残留红晕的艳丽脸庞,心想就算有人逼他食言,他也不会舍了她。

  “放心吧,爷向来说到做到。”

  殷翃悄悄将苏梨抱回了她的客房,又压下来亲了苏梨好久,才含恨离开。

  苏梨翻个身就睡了。

  隔壁盘子还醒着,心里灰蒙蒙一片,不知该怎么向老爷交代。

  ——

  按照昨晚与苏梨商量的计划,殷翃要先回晋城交代属下一些事宜,然后再在晋城城外与苏梨汇合。

  天微微亮殷翃就起来了,忍住去看小美人的冲动,殷翃直接把盘子叫了过来。

  盘子不敢表现出他什么都知道,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请总兵大人吩咐。

  殷翃冷声道:“你先驾车带离草姑娘去晋城城门下,不必进去,等我便可。”

  盘子惶恐地问:“大人,这,这是为何啊?”

  殷翃目光一寒,脸上的刀疤似乎都变得更狰狞了,双眼寒冰一般看着盘子:“怎么,本官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

  盘子扑通跪了下去,连道不敢。

  殷翃料他一个商人家奴不敢违背自己,先行出发了。

  盘子立即就去敲小美人的房门,敲了好久,里面才传来一道微弱凄惨的声音:“盘子吗?何事?”

  盘子想到昨晚总兵大人霸道无情的话语,想到小美人绝望无助的哭声,心都跟着疼了起来,隔着门问道:“姑娘,你与总兵大人……”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很不舒服,早饭后咱们再动身。”

  小美人说完就走了,可那压抑着哭腔的微弱声音还久久盘旋在盘子耳边。

  不舒服,小美人那么柔弱的身子,被虎背熊腰的总兵大人折腾一晚,得遭多大的罪?这是身体上的痛苦,小美人与老爷话别时多依依不舍啊,说明小美人心里只有老爷,如今被总兵大人玷污了,她该多伤心?

  昨晚盘子只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老爷惩罚,现在,盘子太心疼屋里的小美人了。

  殊不知苏梨痛痛快快补了一个时辰的早觉,直到被驿站里的骏马嘶鸣声叫醒,苏梨才伸个懒腰起床打扮。

  拜殷翃所赐,苏梨眼底泛青神色憔悴,她再故作失魂落魄态面对盘子,盘子的心都跟着碎了。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都忍心欺负,总兵大人简直就是禽兽!

第60章

  马车离开驿站后, 车里面不时传来一两声小美人低低的啜泣,盘子一边按照总兵大人的交待沿着来路赶车慢行,一边恨总兵大人强欺民女。

  行到昨日偶遇殷翃的那个岔路口,又等了半个时辰, 殷翃终于带着两个侍卫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盘子心里怨了总兵大人一路, 见到人立即变成了孙子, 战战兢兢地等候总兵大人开口。

  殷翃看眼马车, 这才对盘子道:“李二姑娘貌美动人, 本官昨日见了甚是喜欢,这便亲自去盛家提亲, 纳她做个良妾, 走吧,快点赶路,别等平阳城的城门关了进不去。”

  盘子一听,对总兵大人的不满稍微减轻了些, 毕竟总兵这么大的官, 人家不是白睡一场就算了, 还想着负责的。

  在盘子心底, 他觉得以芍药的身份,能给总兵大人做良妾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比给老爷做外室不知强上多少。

  盘子不再心疼小美人,他开始心疼自己,小美人要跟着总兵大人享福了,老爷丢了人, 定要惩罚他。

  这一路,盘子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苏梨坐在车中,开始准备另一场大戏。

  日落西山,一行人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平阳城。

  盛家。

  昨晚盛元庆在“盛二太太”居住的小院放了一把火,除了他从乱葬岗拉回来的一具死尸,为了不泄露秘密,盛元庆连哑婆哑姑一起烧死了。

  盛元庆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对需要结交的官员阿谀奉承送礼讨好,对权势不如他的人而言,盛元庆便是天。用得上的盛元庆会和颜悦色,用不上了,盛元庆便会弃如敝履,他每年都会花一笔银子施粥接济穷人,但那不过是为了搏个义商的好名头罢了,只有被他惩罚过的人,才知道盛元庆的真面目。

  县令派衙役走了一次过场,验明盛二太太乃是因为半夜烧制祭奠盛老太太导致的走水丧命,这个案子便结了,盛家开始操持丧礼。

  有钱好办事,盛元庆将为了救主而丧命的两个忠仆的尸身送回了各自的家里,分别给了百两银子,得到了两家人的磕头感激。盛家这边,盛二太太烧毁的尸身被收进了盛元庆置重金买回来的豪华棺椁中,停灵盛家大院七日,接受亲朋好友的祭奠。

  盛元庆好名,他派人在街头传颂盛二太太对盛老太太的孝心,同时也传颂他对这位弟媳丧事的风光大办。

  盛家热闹了一天,现在天要黑了,闻讯前来祭奠的第一波亲朋好友陆续回了家,只剩一波僧人继续在盛家念经超度。

  盛家大门前还撒着纸钱,殷翃皱眉,派侍卫上前叩门,问问盛家何人死了。

  侍卫照办。

  盛家的守门小厮见来问话的是个侍卫,他疑惑地看眼站在马车旁的熟人盘子,老实回话道:“昨夜我家二太太的屋子走水,二太太没能救回来……”

  侍卫听了,再去回殷翃。

  殷翃还没开口,马车里突然钻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只见她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质问侍卫:“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侍卫看向总兵大人。

  殷翃已经跳下马,大步走过去要安慰丧姐的小美人,苏梨眼里无他,下了马车便失魂落魄地朝盛家跑去。

  看门的小厮连忙派人去请老爷出来。

  盛二太太的棺椁就摆在盛家大院中,看到棺椁前摆着的盛二太太的牌位,苏梨身形踉跄地扑到棺木上,悲恸万分的哭嚎起来:“姐姐,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你派盛老爷去接妹妹过来陪你,为何你不多等等我,连最后一面也不给我见!姐姐,我苦命的姐姐啊,咱们俩同年同月同日生,长得一模一样,为了养我你从小卖身为奴,我却靠着姐姐白吃白喝,姐姐你这么好,老天爷若要讨命,该讨的也是我,为何要收了姐姐!”

  苏梨哭得肝肠寸断,这边的下人立即都明白了她的身份。

  虽然不曾听说二太太芍药有个孪生妹妹,但看她长得这么像,哭得又这么伤心,应该是真的了,只是芍药不曾对府里的人提过妹妹而已。

  苏梨不停地哭,不停地诉说姐姐的好,盛元庆满腹疑窦地从正房赶过来,在二道门前听到苏梨的哭声,盛元庆眉头一皱,这个芍药到底在搞什么,让她去晋城她怎么跑回来了,还闹了这一出?

  盛元庆继续往外走,然后,他看到了神色复杂地站在芍药一旁的殷翃。

  殷翃不知盛元庆是何许人,盛元庆一个擅长结交官员的世故商人,怎么可能不认得殷翃这位地方大员?有次他与晋城的一位朋友在茶馆喝茶,殷翃骑马从街上路过,友人指着骏马上的男人告诉他那就是赫赫有名的总兵大人,盛元庆看了一眼,从此就记住了殷翃。

  但盛元庆先假装不认得,由盘子介绍了身份后,盛元庆才上前朝殷翃行礼:“总兵大人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殷翃眯着眼睛打量盛元庆。

  小美人口口声声叫他盛老爷,殷翃想象的便是一个大腹便便五十来岁的富商老爷,现在见了人,殷翃才发现这位盛老爷可能只比他大了三四岁,长得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倒有几分文官老爷的气度。

  女子最容易被男人的外貌哄骗,莫非小美人见过盛老爷,才不肯相信此人是坏人?

  短短一面,殷翃想了颇多。

  “废话少说,本官过来是想找府上二太太商量纳李二姑娘为妾之事,这人之前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

  盛元庆闻言,心中百转千回,目光已朝“李二姑娘”投去。

  苏梨似乎也想知道答案,柔弱的身子伏在棺木上,红着眼圈泪光点点地朝盛元庆看来,美丽的眸子里装满了无限悲伤。

  殷翃以为她在伤心姐姐的亡故。

  盛元庆以为芍药在哭总兵大人要拆散他们二人,她在前往晋城的路上被殷翃看上强压回来要纳她做妾,无奈之下只好按照他安排的身份演起戏来。

  猜到了芍药的用意,盛元庆垂下眼眸,不无悲痛地重新解释了一番盛二太太的死因。

  盛元庆心思缜密,他既然要芍药假死,这件事便做的漂漂亮亮,该灭口的都已经灭口,活着的都是被他攥了身家性命的绝不会背叛之人,除非有人去请京城的锦衣卫来查此案或许能查出些端倪,否则本地官员谁也查不出究竟。

  殷翃根本不关心盛二太太的死活,他急着回晋城做事,并没有多少时间耽误在一个商人之家。

  殷翃本计划提了亲便带小美人回晋城那边操持纳妾之礼,现在小美人的姐姐死了……

  殷翃看向小美人。

  苏梨伏在棺木上,呜呜地哭。

  盛元庆走过去,叹息着安慰道:“离草姑娘,是我们盛家对不起二太太,二太太在世时曾经对我与老太太说过,说她最在乎的便是你这个妹妹,如今二太太死了,她最放不下的人肯定也是姑娘。倘若离草姑娘不嫌弃,盛某愿收你做义妹,代二太太照顾你,等你孝期过后,再操持你与总兵大人的婚事。”

  苏梨哭声一顿,埋在袖子下的嘴角讽刺地上扬。

  她就知道,盛元庆发现殷翃要纳她做妾后,心里或许会不舍,但一定不会为了他的一己私欲而放弃结交殷翃的大好机会。

  苏梨确实要继续利用盛元庆一段时间,用以增深殷翃对她的感情,现在她身份卑微殷翃初次见她对她只有色欲故而只想纳她做妾,时间长了感情处出来了,殷翃府上又没有妻子,苏梨使使劲儿,说不定殷翃就愿意娶她为妻了。

  更何况,苏梨留在盛家,还可以再想办法挑拨盛元庆、盛仲常的父子关系,一箭双雕。

  “多谢盛老爷美意,只是我现在好难受,这些事以后再说好吗?”苏梨呜呜地道。

  盛元庆表示理解,回头招待殷翃:“大人,天色已晚,大人远道而来,今晚就宿在舍下如何?”

  殷翃审视地打量盛元庆。

  之前殷翃对盛元庆照顾小美人的动机猜测有二,一是盛元庆想养肥小美人将来送出去攀附权贵,一是盛元庆自己想纳了小美人做妾,现在盛元庆痛痛快快同意让小美人做他的妾室,长得又不像好色之徒,殷翃便选择了第一个猜测。

  殷翃并不想给盛元庆攀附,小美人姓李不姓盛,既然二太太死了,他纳小美人做妾根本不需要盛元庆的同意。

  “去收拾房间吧。”殷翃先答应了今晚宿在盛家。

  盛元庆派总管去安排,并特意提醒管家将离草姑娘的客房与殷翃的客房安排在一起。

  这下子殷翃更不怀疑盛元庆对小美人有占有之意了,但殷翃依然不喜盛元庆的为人。

  盛元庆又喊来两个丫鬟,扶着哭泣不止的苏梨去客房更衣。

  三女走在前面,盛元庆陪着殷翃跟在身后。

  路上盛元庆又感慨了一番姐妹俩的可怜身世,加深殷翃对这套说词的信任,免得殷翃怀疑离草与芍药本是一人。

  殷翃没想那么多,正常人也不会一下子怀疑那么远,殷翃擅长带兵打仗,内宅事宜他很少费心也懒得多想。

  苏梨去更衣时,盛元庆随殷翃去了隔壁的客房。

  殷翃坐下喝茶,盛元庆站在一旁,低声询问道:“大人当真想纳离草做妾?”

  殷翃瞪眼睛:“怎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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