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男主的炮灰原配 第61章

作者:肖盐药 标签: 甜文 种田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哼,推不过就用眼神来让对手屈服,徐春春使劲瞪着眼睛,要把自己所有的怒火都通过眼神发散出来。

  她瞪着裴图南,裴图南也望着她,四目相对了几十秒后,裴图南先破功败下阵来。

  他伸手将徐春春拥入怀中,“好了好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不是也相信缘份吗?觉得有缘自然就会来的。”

  鉴于最近几天裴图南一直欺负自己,丝毫不体会自己的心情,徐春春决定要小小地惩罚一下他。

  裴图南:不体会?说这话的时候某春良心不会痛吗?

  有了裴图南给顺毛,徐春春觉得胸口没有那么憋闷了,气息也通顺了,她开始用自己以前最不习惯的声音撒着娇。

  “那你背我去院子里。”第一次说的时候,因为徐春春还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小裴图南没听到。

  再重复一次她的音量就正常多了,语速也很自然,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一边这样说着,徐春春一边捏起裴图南的衣角晃了晃。

  难得见一次这么依赖自己的徐春春,裴图南也不管院子外的人会不会看见了,没等徐春春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蹲下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

  然后,两个新手父母就欢欢喜喜的到院子里给小予珺洗尿布去了。

  小孩子的尿布可不能马虎,徐春春和裴图南每一次都是用最好的香皂搓干净,用清水冲的一点香皂的味道都闻不到了,才会晒起来。

  你搓我洗,你洗我搓,果然合作分工效率最快啊。

  相比之下,一个人苦哈哈的在这里干活,另一个人在屋里歇着,难怪会有人因为家务活儿吵架了。

  徐春春望着晒到晾衣绳上的一块块尿布,在农家小院里,她突然就又悟到了一个夫妻之间如何和谐相处的方法。

  那就是要有将心比心的体贴包容。

  推己及人,主动去体会另一个人的心情,比双方都敞开心扉聊天要更好一些。

第78章 情深缘浅

  “够了, 够了,你别再喝了!”

  黎幼安好像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因为她的人生除了家道中落时稍微有些低谷外, 从来没有不顺心如意过。

  想要什么都不需要说一声, 一个眼神, 爹娘不管也还有大把大把的人满足。

  但是现在她开始觉得郁闷了,觉得自己的人生, 自己的婚姻, 都出现了错误, 如果当初不那么着急就好了。

  但她也明白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一说, 吵吵架也就算了, 最近几天裴慕臻居然开始酗酒了。

  多么可怕,抱着酒瓶浑身酒气, 不洗脸不刷牙,就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点都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公婆也放任他那么做,自己去找他们做主就知道让忍耐让体谅, 他一个整天就知道风花雪月的公子哥儿有什么心理负担?

  就在刚刚她去找白臻臻的时候,白臻臻竟然闭门不见,推脱头疼让她离开。

  深吸一口气后,黎幼安憋气来到裴慕臻身边, 用力从他手中夺走了酒瓶,藏在身后不给他。

  “给我,给我, 我要,要酒…”

  裴慕臻现在不知道是清醒还是醉了,只重复着要喝酒。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还有一丝风度可言吗?”黎幼安失望全部写在了脸上,“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会有今天的样子。”

  可能是黎幼安的失望和责备刺痛了裴慕臻的心,他开始一条条一件件,含糊不清地说出自己的不满来。

  “你怎么就,就不问问我怎么了?你不关心我难受吗也不问问我为什么难受?”

  “黎幼安,我裴慕臻才是对你失望了,失望透顶!”

  什么?黎幼安怀疑自己听错了,明明是裴慕臻做的不对,他还倒打一耙怪起她来了,虽然她确实没有想那么多,想到这里,她垂下眼睛。

  应该是一直以来都是爹娘和裴慕臻照顾她的缘故吧,一瞬间黎幼安在心里想了一圈,发现自己真的很少关心身边的人。

  以前爱慕裴图南的时候,更多的也是关心自己今天穿的够不够美,才艺能不能让他心动……

  “我,我…”黎幼安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是又羞又气。

  “我是明白了,黎大小姐瞧不起整天指望家里混日子的裴某,裴某脸皮也没那么厚,看不顺眼要走自己走,绝不留你!”

  狠话一出,裴慕臻和黎幼安同时愣了下。

  气头上脱口而出,就算是后悔也收不回来了,裴慕臻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索性直接趴桌上借酒装睡了。

  他承认自己是怂了,他好怕黎幼安说句好啊,然后开开心心的收拾行李离开。

  闭着眼睛,裴慕臻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周围的一切,包括他自己的呼吸声都是清晰可闻。

  “裴慕臻。”

  “来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裴慕臻在心里默念着,宛如一个掩耳盗铃的傻瓜。他想自我屏蔽掉黎幼安的话。

  “你为什么难受呀?”黎幼安扭扭捏捏地说完后,就背过身去了,不是嫌人家不问吗,现在问了,裴慕臻想说就说吧。

  声音虽然小,但裴慕臻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太过惊讶了,也忘记自己在装醉装睡了,直接跳了起来。

  黎幼安听到凳子倒地的动静后转过身,正对上裴慕臻的双眼,她看得清楚,他分明醉意全无!

  “好嘛,你已经学会骗我了!”

  … …

  徐春春打从早上起来睁眼后,就觉得左眼一直在跳,她觉得这是个好意头。

  首先就分享给了枕边人裴图南,在经历了系统带来的糟心事后,裴图南再也说不出“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话来了,他选择沉默。

  俗话说,左眼皮跳跳,跳财,右眼皮跳跳,跳灾。这可是经过几代人总结出来的,而且以前右眼皮跳也倒霉过。

  “神呐”,徐春春双手合十,看着给就行了,不要太差也不要太好那种。

  裴图南从身后拽住她的辫子,打断了她神神叨叨的举动,“孩他娘,该喂奶了。”

  “晚了当心迟到,财和工作都消失。”

  说到这里,裴图南有些意动,春春完全可以两份工作都不要,安心在家和珺珺一起吃喝玩乐嘛。

  不过心动也只是一瞬间,他知道徐春春很享受她口中“职业女性”的生活。

  看她每天都能咬牙起来,上班这么久很少迟到早退就知道了。对她来说闲在家里的生活比早起更难受。

  天热了,雪球自己在火房里睡不着,总往院子里跑,但徐春春有些不忍心让它天为被地为席,打算回来后和裴图南一起给雪球做新家。

  想要找现成的木板,肯定是找不到的,用青砖又太费钱。所以裴图南打算自己去林场里找一点回来自己加工下。

  自己砍树太费力气了,所以黑石岗村的村民有需要用到木材的时候,都会去林场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边角料留下。

  林场严格意义上讲已经不属于他们县城了,路远想去那里只能搭车去。

  好在上午过路车挺多,裴图南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就等到了一辆。搭车用不了多少钱,有些闲的无聊的人还会免费拉人,这样路上还能聊聊天。

  这一出去至少就要半天功夫,裴图南包里带了早上没吃完的煎饼,到时候可以在林场打个菜吃。

  不是他抠门小气,是他们所有人都已经养成了节俭朴素的习惯了,每天在地里劳作,太清楚粮食来之不易了。

  … …

  在办公室坐了没多大会儿,其他办公室就有人来找徐春春了,“小徐,你的电话,怎么要我们那去了。”

  “哎,谢谢你呀。”

  徐春春一边道谢,一边跟着他朝那个办公室走去,路上自己也觉得纳闷,怎么还有人打错电话呀?

  会给她打电话的,除了大哥于东就是迅哥儿了,他们俩三五天就给她要电话,估计闭着眼睛也能拨对号码。

  “喂,这里是徐春春,哪位请讲。”

  “徐春春同志,我这里是红旗印刷二厂,主任让我通知你,明天来报道吧。”

  本来在家等了好几天没回信,徐春春都以为新工作没有希望了,现在希望突然又在敲她的屋门了。

  “好的,谢谢你同志。”

  放下电话,徐春春一回头就看见林丽,就站在她的身后,“丽姐,出什么事了?”徐春春第一反应就是有要紧的事发生了。

  “王主任刚刚来找你,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徐春春总觉得林丽这会儿在憋笑。

  正好她也有话要跟王主任说,接线员这个工作不算复杂,新来的顶多三天就能上手,徐春春愿意教会新人后再去新单位。

  王主任办公室的门开着,徐春春敲门后就进去了,没想到王主任看到她后直接站起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

  “小徐,你坐,我有件事要通知你。”王主任皱着眉头,额头冒了汗,看上去很不愿意开口的样子。

  “从县里新分来了一个接线员,管区考虑现在一个办公室用不了三个人,所以,你最年轻,还有其他的机会。”

  剩下的话也不用说了,王主任就相当于很委婉的通知了徐春春她被辞退的事。

  虽然自己已经找到新工作了,但是王主任不知道,怪不得他会为难了,毕竟也是一份领钱的工作呢,就这么被人顶了。

  看来林丽也是提前知道什么了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好心来叫人了。

  徐春春望着王主任,感觉自己在一瞬间看穿了很多事。她也不想磨磨蹭蹭地,能直接走是最好了。

  “行,主任,我理解你们的决定,那我今天直接领了工资就离开。”走归走,自己这个月的工资当然也不能放下。

  本来这个月她都不好意思领了,现在换成了被辞退,当然要领。

  王主任没有想到徐春春这么干脆利索,倒是给他省了不少心,他最用最快的速度带徐春春领了工资。

  拿了钱后,徐春春就走出了管区,没有回接线室,回去也只能看见林丽幸灾乐祸的嘴脸,跟电话机的道别就放在心里吧。

  于洁交代人给徐春春下了通知后,又有些后悔了,她又觉得或许不见徐春春更好一点。

  她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苦笑,自己原来是多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现在也会变得这么纠结。情之一字,真的很难说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怎么,于主任心情这么好,一个人念起诗来了?”

  于洁听到这句话后惊喜的抬起头,“大哥!”她快速走到于东面前,眼睛一眨不榨地盯着他看。

  好久不见了,黑了瘦了,但是更有男子气概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于洁的开心都不用可以显示,她就差激动得跳起来了。

  于东却突然变了脸色,“胡闹,不管有什么事都不可以不跟爸妈商量,就离家出走。”他本来就不怒自威,何况是开始批评教育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