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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静香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桃花的袄子附上片片雪花,白了头。
“外面风雪大,小心风寒。”
温煦的男音,如清泉般清越明亮,沁人心肺。
姬寒寻不知从哪弄来一顶斗笠盖在吴静香的脑袋上。
“人死了,便不再在醒来。
剩下的人只能更坚强的活着。”
姬寒寻的言语中透着坚定。
吴静香回过头,恰好碰见他眸底里的忧伤、黯然,忍不住想安慰他,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他每次带兵打仗,每次死亡的将士都是数以万计,他又是怎么熬内心的谴责呢?
“你们什么时候回京?”
吴静香转移话题。
“大约明日。
雪小一点,便走。”
姬寒寻行事向来神速,若不是他想见吴静香一面,多于她相处一段时光,估计这儿已经他们的人马已经到京城。
“我给你们备些干粮,好上路。”
吴静香说道。
姬寒寻走后,祖宅恢复了之前的冷清,吴静香一人又钻进了书房,研究郑氏先祖留下的各种瓷器文物。
“极地之光?”
吴静香看着文字的记载,这四个字是刻在那个一本竹简之上,上边落了尘。
掸去上边的灰尘,吴静香小心翼翼地翻阅着上面地字迹,失传地古文字,这上边地字,竟然是早已失传地古文字,几百年来,早已无人能识,怪不得这竹简蒙了尘,被搁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得益于系统的助力,蓝星上的任何文字,只要她一接触,自带翻译系统,立即辨别上边的文字。
夏朝末年,君王荒淫无度,酒池肉林,裸体横生,不理朝政,无视国事。
坚忍当道,朝廷被奸人所持,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各地诸侯纷纷起兵,自立为王,脱离大夏。
我郑氏先祖亦追寻大齐先祖,四处征战,占据齐鲁两地,建国大齐。
大齐初立元年,大齐太(祖)忧虑我大齐弱小,被其他诸侯国吞并,遂暗派先祖算数千良将前往极北之地,寻求仙人法旨,壮我大齐国运。
先祖化为商旅,逃避其他诸侯各国,一路向北。
途中不断有人掉出队伍,当他们赶到一处极为阴冷冰寒的北地之时,队伍已不足千人。
第165章
极寒之地,极致的寒冷,寻仙队伍所带的衣物,根本不能预防极北的寒气。
那里终年冰山,眼睛所到之处尽是连绵不绝的冰山,冰天雪地,人迹罕见。
饥寒交迫让队伍的人员骤减,一个月之后剩余之数不足三成。
竹简里了了数据,一笔带过,这段黑暗的时期,并没有详细描写。
有一天,他们在分食“食物”之时,浓重的血腥之味引来了雪里里的大熊,几十上百的大熊,它们浑身煞白,一丈来高,四肢强健,皮囊厚重,寻常的刀剑很难伤到他们。
十来个士兵才能制约一只大熊,经此一役,人数锐减,逃出熊口的,不足三十人。
随后极北之地天气骤降,是无尽的黑暗,没有阳光。
郑氏先祖在内的三十人,认为是他们先前残害同胞的行为,引来了天罚,引他们入地狱。
他们虔诚的祷告,日日诵读经文,二十八天的黑暗之后,终于洗净了身上的罪孽,迎来了光明,漆黑的夜空之中泛着一丝的鱼肚白。
七彩的祥光闪耀整个天际,犹如仙境一般,他们剩下的十人见道了传说的仙宫,仙音缭绕,一个巨大的宫殿,从天而降。
在仙宫里走下几位仙人,仙人的衣着服饰与他们大相径庭,十分怪异,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服饰。
仙人体恤他们如今的窘迫之境,赐予他们仙露,一杯小小的仙露下肚,饿了半月的士兵瞬间有了饱腹之感,浑身舒畅,不再饥寒,充满了能量。
他们境况危险,极有可能葬送在这极北之地,一位仙女心生怜悯,让仅剩的是个生存者,登上仙人的法器。
法器便是那移动的仙宫,它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上,速度极快,不道半刻钟,他们便从极北之地,进入到了齐鲁之地。
这条路,寻仙队伍当初足足走了半年。
仙人只需半刻钟,便可以往返。
郑氏先祖立即跪地叩拜各位仙人,乞求他们恩赐一统天下的宝典。
可惜仙人拒绝了,他们已经超脱世俗,不再参与世俗皇权的争斗。
离别之时心善的仙女,还是赠送了三本书送于他们。
《孔子》、《治国》、《青囊经》十人在拿到天书之后,队伍出现了叛徒,七人被杀,一人卷走了最为重要的《治国》剩余的两人害怕天书再次被偷,一人背诵一本天书。
郑氏先祖选择了《孔子》另一位则选择了《青囊经》那人便是许氏先祖。
竹简的记载到此为止,吴静香大约已经明白,郑氏祭祀的图腾从何而来。
郑氏先祖们所看到的仙人,便是星际联盟的使者,或者其他星球的人。
吴大牛在泉城买下一个铺面,此次回来,是与吴静香商议,他们一行人搬到泉城居住,方便料理铺面的生意。
吴静香现在对做买卖没有兴趣,直接拒了吴大牛的意见,若是他喜欢可以先与小荷搬去府城居住。
边境战线,突然传来噩耗,赤炎军与漠北突骑兵在寒梅岭一带恶战,势均力敌,双方损失惨重,死亡皆达数万。
赤炎军数万人葬身寒梅零,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消息,震惊朝野上下。
赤炎军大齐最锋利的刀,一直扼住漠北的狼子野心,就这么断了!
何其可悲!
两国军队为何交战真正的原因,竟然是一块石头,一块界碑。
赤炎的探子来报,漠北的人竟然违背两国公约,悄悄地移动了两国地界碑,将他们的国土向前移动三尺。
国之疆土,分毫必争!
赤炎军怎能容忍漠北如此恶劣的行径,将军赵城佑直接带人撬了漠北新立的界碑,以彼之道,更是将界碑向前移了六尺,恶心漠北。
漠北也不干示弱,隔天又将界碑移开,又往前移了九尺。
……
最后双方爆发,在寒梅岭干了一架,死伤数万。
荒诞的理由,朝中却无人敢说这理由荒诞,无人敢斥责赤炎军。
娘亲,昏厥病危!
吴静香接到大哥差人来报,顾不上继续研究郑氏的祭祀物件,快马加鞭赶往县城。
淡青的帷帐之中,苏采薇半倚着身体,脸色青白,没有血色,身上盖着一张轻柔的被子。
“娘!”
吴静香端着汤药坐在床边,轻舀一勺,轻轻吹气,送到苏采薇的嘴边,“有些烫嘴,小心点。”
苏氏皱着眉头,吃了几口,便拒绝道,“香儿,这药味太浓,我喝不惯。”
“娘,我忘了加糖。”
吴静香说着起身,想要去厨房找些饴糖,放进汤药里。
娘亲一直喝不惯苦药味,都是他爹想着法子逗娘亲喝药。
“你端下去吧!
娘不喝了,娘这又不是什么大病,老毛病而已,歇息几天便没事,那么个大夫就喜欢吓唬人,老开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听着苏氏的话语,吴静香知道娘亲不爱喝药的性子又使出来了,便顺着她的性子讲道,“娘,说得对!
那些个大夫自己本事不大,还喜欢往坏处讲,开的方子也都是苦巴巴的。”
“您就看在大哥找遍县城的医馆,我大老远跑来给你熬药,我们兄妹两的孝心上,多喝几口。
娘你的病一日不好,我们就一日牵挂着。”
伺候的婢女寻来了饴糖,吴静香放进汤药之中,搅拌一会儿,继续小口地喂着娘亲。
“好吧,看在你们孝心地份上。”
苏氏说道,她蹙着眉头,捏着鼻子,喝完了一小碗的汤药。
吴静香怕娘亲躺在床上生闷,捡了村子里地趣事,与娘亲说道。
等药效上来,苏氏便沉睡过去。
吴静香盖好被子,望着娘亲微微红润了一些的鹅蛋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娘亲的肺痨加重了。
转身放下帷帐,命伺候的婢女小心看护,已有动静立即向她禀告。
“大哥,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地娘亲怎么会昏倒?
还加重了肺痨。”
吴静香在前厅询问着吴文清,眼眸里全是对娘亲地担忧之情。
自从他们家有点钱之后,苏氏很少做绣活,平日里也出门走走,她的病情好转了不少。
“哎,都怪我没有仔细留心娘亲。”
吴文清自责惭愧地说道,最近公务繁忙,他平日不怎么在府内,苏氏的一日三餐都是下人来报。
今日苏氏吐血昏厥,也是家中的下来来报,他才匆匆赶回家里,请了大夫前来诊治。
“我也有错,我不该一人任性住在乡下,近短时间,我就住在县衙陪娘亲。”
吴静香也自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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