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君后宫佛系种田日常 第209章

作者:凌又年 标签: 宫斗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温窈心尖疼得发酸,忍着眼底的热意,抬手在他后脑勺摸了摸:“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容翦:媳妇答应我了(*^▽^*)

  吃桂花的红鲤鱼:你狗就算了,还作,丢脸死了!╭(╯^╰)╮

  本文不虐的哈(#^。^#)

  放下我的狗血甜爽预收《美人与恶犬》求收藏昂(#^。^#)

  文案:

  女主非善类vs男主黑切白

  陆云笙穿进一本古早大女主爽文里。

  穿成了身世悲惨,背负着婚前与人私。通污点不堪而死,刺激小白花女主为报仇逐步成长为大女主的炮灰姐姐。

  好死不死,陆云笙穿来的时候,正是中了恶毒女配算计,即将被撞破的不堪场面……

  于陆云笙而言,不管是意外一夜,还是恶毒庶妹,蛇蝎继母,狠心生父,统统都不重要。

  她亲妹妹是大女主,这光环就是她最大的金手指,她有什么好怕的?

  当务之急她要做的就是:

  一、给恶毒庶妹立规矩。

  二、拿回她和妹妹应得的。

  三、退掉和侯府世子的婚约。

  坚决不能让自己和妹妹受委屈!

  母亲是郡主,父亲是侯爵,祖父是护国将军,祖母是大长公主的楚砚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打小就是京城小霸王。

  唯一不满的就是母亲给他定了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妻,小门小户就罢了,听闻还资质平平,这让他在一众公子哥中,抬不起头,从来不许人在他面前提及陆家的那个嫡长女。

  十八岁那年,他再次同母亲提出解除婚约,被又一次否决后,他忍无可忍,远赴禹州,要当面同陆家的嫡长女把话说清楚,逼陆家松口。

  刚到禹州,还没来得及上陆家的门,便吃多了酒,被一个离经叛道嚣张至极的丫头片子吃干抹净,这就罢了,那小丫头片子还嘲笑他!

  他气极了,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小丫头片子找出来,让她知道楚字怎么写!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直到母亲终于松口答应解除他同陆家的婚约,去往陆家的前一天,在姑母的马球会上,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小丫头片子。

  他不顾礼节,直奔女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那小丫头片子竟敢反抗,当着所有人的面,强硬地收回手,冲他盈盈一笑:“明日你我二人便会解除婚约,世子这是何意?”

  楚砚时:“……”

  第二日,满京城都在传,楚世子又不同意解除婚约啦!

  马球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陆云笙都不敢出门。

  只要出门必被楚砚时堵。

  那个霸王,嚣张又混账,什么礼节,什么君子之风,全都不放在眼里,更烦人的是,为了逼她松口不解除婚约,使尽了手段——糖衣炮弹、威逼利诱、撒泼耍赖,活脱脱招惹不得的恶犬一只,她烦不胜烦。

  后来,那个混账,深夜□□闯进她闺房,一身酒气跟她保证,只要嫁他,他就改掉所有恶习,以后都听她的。

  就在她要再次拒绝时。

  他红着眼睛道:“以后,我护着你,你不用再故作坚强。”

  陆云笙:“……”

第130章 坦白

  最不确定、也是他最在意的危机就这么解除,容翦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浑身充斥的戾气散去,连带着御书房的气氛也跟着缓和。

  原本,容翦还想再搂一会儿,但温窈拎来的食盒里的饭菜不允许。

  皇上终于肯吃饭了。

  安顺听到让他备热水和碗筷的吩咐,激动地差点落泪。

  两天……不,这都第三天了,皇上终于愿意吃饭了。

  果然还是娘娘有法子,他前两天就应该冒着被皇上砍头的风险去请娘娘来,也不至于战战兢兢这些天。

  食盒里只装了一盅汤,外加三四个清淡小菜,温窈心里压着事,这几日也没怎么好好吃饭,便陪着容翦又用了一些。

  不知道是因为解决了心事心情放松,还是真的饿了,两人竟然把菜和汤全都吃完了,直接光盘。

  吃完饭,容翦没再继续批折子,温窈也不允许他再这么不要命下去,甚至连坐都没再多坐,便一起回昭阳宫。

  安顺带人进来收拾餐桌,看到空空的汤盅和盘子,再次激动地落泪。

  他吩咐了徒弟小东子快些收拾,便不远不近地跟在皇上和娘娘身后,以便随时伺候。

  今儿没月亮,但满天星子,银河横亘夜空,夜幕下倒也好看。

  安顺看着前面两人相携的背影,一边静悄悄地跟着一边偷偷揉泛酸的眼睛。

  容翦这一通折腾,不止他累,温窈也累。

  两个人都是身心俱疲。

  消了食,简单洗漱后,便上榻就寝。

  两人虽然都严重缺觉,但今儿时辰确实有些早,再加上容翦有些抑制不住的亢奋和欣喜,两人躺到床上,也没睡,只小声说着话。

  说着说着,温窈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容翦看着她。

  温窈和他对视,见他有些犹豫,又说了一句:“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很担心。”

  容翦沉沉嗯了一声,揽着她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内心不安地依赖。

  对,就是依赖。

  温窈也是今儿才发现,容翦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从来都没产生过容翦会依赖她的念头。

  哪怕是之前她跑出宫,容翦丢下朝堂去找她,在她犯了那么大的错的情况下,他也没过分苛责,还一路护着她,她都只当是容翦的占有欲在作祟,从来就没往‘依赖’这方面想过。

  不是她不自信,是真的很匪夷所思。

  容翦一个帝王,哪怕再炮灰的设定,他也是万人之上主宰生死的君主,竟然会依赖后宫一个小小嫔妃,尤其她和容翦认识时间也才不到两年,要说容翦喜欢她,爱她,她信,可说依赖她,她真的不信。

  但,刚刚在御书房,这一切就明明白白摆在她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这样看的话,从江南回来的时候,那一路容翦跟小尾巴似的黏着她,也就不单单是她以为的占有欲和怕她再偷偷跑掉这么简单了。

  暴躁、易怒、傲娇、莫测、果决……

  相处的这些日子,通过了解,她给容翦加了不少标签,独独没有‘脆弱’。

  她甚至一度以为,容翦这个人强大到可以面对一切。

  因为之前她碰上什么事,容翦总是能轻而易举就帮她解决,连她跑出宫,那么缜密的心思,那么隐秘的路线,日夜兼程不停歇,他都能把她堵在目的地的码头,那段时间她都差点以为容翦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怎么那么快就找到她。

  直到今天她知道,容翦强大的外表下,也有脆弱的一面。

  原来没有安全感的人,不止她。

  被她这么看着,容翦心里也清楚,什么都不跟她说,确实会让她寝食难安,但他也不能把自己能听到旁人心中所想说出来。

  倒不是怕这件事太匪夷所思吓到她,而是一旦说出来,有些事就瞒不住了。

  他眉心动了动,说道:“事情有一些复杂……”

  终于肯开口了,温窈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好像突然失去了和人正常沟通的能力,也不再相信人……”

  见阿峦只怔怔盯着自己,容翦顿了顿,问道:“这么说,你能理解么?”

  温窈点头:“可以理解。”

  换做是她,被刺杀,差点死掉,肯定也会加大警惕,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更别说容翦小时候就经历过好几次生死危机,一起爆发,反应过激,也是正常的。

  “……因为不能再准确做出判断,就会下意识觉得所有人都在骗我,我就会控制不住生气。”容翦垂着眼,又道。

  温窈:“……”

  她心里有些微的讶异。

  容翦这个情况确实是她始料未及的,但仔细想想,因为童年阴影,没安全感,对这个世界充满不信任……又很合情合理。

  只是……

  她看着容翦,微微拧眉:“所以前天,你朝我发火,是因为也不信任我吗?”

  容翦:“当然不是!”

  温窈静静看着他。

  因为着急,容翦眉头都拧了起来,温窈其实也只是顺口一问,并不是要兴师问罪,容翦在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做出一些异常举动,她是可以的理解的。

  只是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

  瞧他急的不行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容翦急道:“我是跟我自己生气,你有事去问别人都不问我!”

  温窈:“……”这样啊。

  她想了想,在容翦下巴上又亲了一下:“皇上可不可以开恩赦秦太傅出天牢?毕竟那么大年纪了,天牢阴暗潮湿,万一病了,臣妾又要张罗太医前去,也麻烦,是不是?”

  有一个词容翦一直都知道,但却从来没体会过,就是‘枕头风’。

  现在他总算知道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了。

  他嘴角轻抿,这种感觉好像还挺好。

  原本要点头的,但他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在乎秦太傅出不出天牢?”

  温窈点头:“秦太傅虽然固执,但满腹经纶,如今年岁也大了,是该受到特殊对待的,你就别跟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