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是个小福星 第47章

作者:吾彩 标签: 天作之和 甜文 逆袭 穿越重生

  庄诗妍眉眼弯弯抿着嘴笑着,走到马车边,软软地开口问道:“飞雪啊,你觉不觉得这几日来家里收菜的那个人有些奇怪?”

  飞雪跳下马车,看向庄诗妍不动声色的问:“姑娘,你是觉得哪里奇怪?”

  庄诗妍把自己的猜测一一分析给飞雪听:“飞雪,你说,我们又没有卖菜卖到京城里去,那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家里有菜收呢。而且,肯出这么好的价格又不挑菜,在京城附近怕是有很多人会愿意送菜上门吧,他又为什么要大老远的非跑到庄家村来收菜呢。我们家的菜也不多,收了几天又要停一阵子才会有菜,这样不是很麻烦吗?如果我是收菜的怎么算都是不合算的。”

  雨珍在旁边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认可庄诗妍的说法。她也觉得那连着几日上门收菜的大哥对她家姑娘过于客气了些。

  看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庄诗妍,飞雪眉目柔和,心中暗道,姑娘好像变聪明了。

  庄诗妍说完又问飞雪:“飞雪,你觉得奇怪不奇怪?”

  飞雪把嘴里的青草从嘴里拿下来,捏在手里转着:“姑娘不必介意,天下的奇人怪事多了去了,不过是一点菜罢了,卖谁不是卖,虽说那人不挑菜,可咱不是尽挑好的给他装的车嘛。”

  庄心妍打量了一会儿飞雪,一想也是,随即点点头:“也是哦,说不定我们家种的菜就是特别好吃呢。”

  飞雪点头。别人那里她是不知道,但在她家主子那,这庄姑娘种的菜就是顶顶好吃的。

  见飞雪那也问不出什么,庄诗妍也不自寻烦恼,把卖菜的钱分给刘香一半,自己留了一半,好歹地是家里的,家里人也没少帮忙。虽说钱不多,但好歹是个进项,庄家人都挺高兴。

  庄家父子二人抽空把菜园子的地重新翻了一遍,庄诗妍带着雨珍和飞雪又种上了一茬新菜。

  种完了菜,闲了下来,庄诗妍也没什么大事,每日不是抱着小古薅一阵毛,就是和飞来找她的小苍蹭一会儿头,还得时不时劝个架,把两个一见面就要往一起扑的一鹰一犬给拉开再各自训上一顿。

  要么就是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托着腮帮子发呆。

  她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这次自打从将军府回来,她总是会莫名想起莫苍哥哥,想起他那温热的大手抵着她后背逼着她抱她,又想起她撞进他怀里,他身上那好闻的檀香味,还有哥哥那张她舍不得挪开眼睛的俊脸,那深邃得看不见底的眼睛。

  最可恶的,是那个嗓音低沉暗哑得让她耳朵直发软的“嗯”字,庄诗妍一想到那个“嗯”字,就忍不住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耳朵。不行了,连想都不能想,一想两只耳朵又趴下了。

  讨厌,哥哥真讨厌!不知道哥哥为什么非要那样说话,就不能像以前那般好好说话吗!庄诗妍有些生气,两只脚在地上跺了跺。

  庄诗妍摸着有些烧的脸,跑回了屋里爬到床上躺着,可莫苍哥哥就像钻进了她脑袋里,怎么赶都赶不走。一会儿在她左边耳朵嗯一声,一会儿在她右边耳朵嗯一声,庄诗妍缩着脖子不停地搓着耳朵,把两只白嫩的耳朵都搓红了。

  “讨厌!哥哥讨厌!”庄诗妍捂着耳朵烦躁地在床上滚了滚,微微嘟了嘴小声嘀咕着。

  滚了一会儿,庄诗妍恨恨地爬起来,穿上鞋走去院中,对着飞雪和雨珍小手一招:“走,我们去二叔家。”她不能一个人呆着了,得找点儿事做才行。

  进了庄二叔家的大门,没见到庄二叔和庄云柏,想来两个人下地去了。庄二婶正坐在院子里洗衣裳,见到她们进来,庄二婶把手里的衣裳往水盆里一丢,脸拉得老长,嘴里叨叨咕咕地起身回了屋。

  庄诗妍一脸老成地叹了口气:“哎,我经常来,二婶怕是嫌我烦了呢。”

  雨珍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明摆着的庄二婶不待见她家姑娘,可是每次她家姑娘一过来,非得凑到庄二婶面前去,甜甜的冲着人家笑,软软的跟人家打招呼,后面还站着个飞雪,冷着脸拿着把剑。你说这不是故意气人嘛!

  在庄二婶这里受了冷遇,庄诗妍也不介意,带着飞雪和玉珍往庄云芝屋里走。

  “云芝姐姐,我来看你了。”庄诗妍留了飞雪和玉珍在外间,敲了敲里屋的门,听到里面有回应,走了进去。

  “诗妍妹妹,你来了!”庄云芝正坐在床上拿着把镜子在照脸,见庄诗妍走了进来,颇有些激动的起身下了地。

  “云芝姐姐,你的脸怎么样了?”庄诗妍抓住庄云芝的手关切的问。

  庄云芝很是激动,眼眶微微泛了红,拉着庄诗妍的手有些用力:“诗妍妹妹,我的脸已经好了。”

  “什么,真的吗?这么快!秦神医不是说要三个月才能好吗?可这才两个月呀。”庄诗妍一脸惊喜,打心眼里替庄云芝高兴。

  “秦神医说的是三个月之内,我也没想到会好的这么快。前些日子秦神医来看过就说不用再用药了,慢慢养着就成。我今天早上忍不住把布拆了看了一下,竟然已经全好了。”庄云芝哽咽了,抓着庄诗妍的手就去抹眼睛,擦到一半发现是庄诗妍的手,扑哧一声笑了。

  看着庄云芝脸上带着泪,又在笑,庄诗妍也忍不住笑了,眨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眼巴巴看着庄云芝,有些着急地说:“云芝姐姐,快给我看一下。”

  庄云芝毁了多年的脸好了,正迫不及待想跟人分享心中的喜悦,而眼前这个漂亮可人的妹妹正是她脸能治好的大恩人,听她要看,忙点点头,拉着庄诗妍走到床边坐了,抬手把刚刚缠回去的布慢慢地解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六点二更见。

第50章

  捆在庄云芝脸上两月有余的白布一层一层被扯了下来, 露出一张完好无损的脸,柳叶弯眉,鼻子挺翘, 一双杏目因着泪水水汪汪,因着常年躲在室内不见阳光, 皮肤白得有些不像话,身子又瘦弱, 端的是一个弱柳扶风的美人。

  庄诗妍先前看过庄云芝脸上那狰狞的伤疤,打那以后每次见她, 她脸上都包着层层白布, 前后如此巨大的反差,庄诗妍看愣住了, 两只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摸上庄云芝的脸, 两只眼睛直放光,嘴里喃喃地道:“云芝姐姐, 你长得好美!”

  庄云芝本来还有些激动地要掉眼泪, 可看诗妍妹妹像个小色胚一样捧着她的脸不住地摸来摸去, 没忍住笑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庄诗妍的手拽下来,嗔了她一眼:“哪有诗妍妹妹你美?”

  “我们两个都美!”庄诗妍眨着大眼睛,看着庄云芝傻乎乎地笑着说。

  见庄诗妍大大方方地夸她自己, 庄云芝拉着庄诗妍的手也笑了, 可笑着笑着, 突然泪流满面, 却又不哭出声,只是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像是要背过气去。

  庄诗妍看得直心疼,也红了眼眶,伸手用力抱住庄云芝:“云芝姐姐,你好了!”

  庄云芝紧紧回抱着庄诗妍,把头埋在她肩膀上低低地发出呜呜的哭声,那哭声带着新生的无边喜悦,又夹杂着对过往的无尽悲伤。她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或许哪天活不下去就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可谁知道这个如花一般的妹妹一来就柳暗花明,她竟然迎来了新生。

  两个年轻小姑娘紧紧搂在一起,一个压低声音呜呜地哭着,一个止不住地陪着抹眼泪。许久,庄云芝才平复下来,松开庄诗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让妹妹见笑了,我这实在是、实在是……”

  庄诗妍伸手帮庄云芝擦了擦眼泪,大眼睛转了转笑着说:“云芝姐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二婶和二叔?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二婶还拿眼睛挖我呢,挖得我心直疼!”说着,庄诗妍还捂了捂心口。

  庄云芝太清楚自己娘的样子,一脸歉意地拉着庄诗妍:“诗妍妹妹,都怪我,是我怕万一治不好,才想着先瞒着家里人的,我替我娘给你道歉。”

  庄诗妍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道:“道歉倒不用了,你家院子里跑的那只大公鸡我看着挺好,要不杀了把鸡腿给我吃了吧。”

  庄云芝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伸手在庄诗妍肉乎乎的小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我家院子里所有鸡的鸡腿都砍下来给妹妹吃!”

  一想到一院子的鸡都没了腿,两个傻姑娘拉着手咯咯咯地一顿傻乐,少女银铃般的笑声透过窗户传到院中。

  下一刻,院子里传来庄二婶摔打木盆的声音,还有指桑骂槐的骂声,说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长着一张能见人的脸就到她家闺女面前来臭显摆……,总而言之,很难听。

  庄云芝脸上一阵囧色,歉意地看向庄诗妍:“妹妹,我娘她……”

  庄诗妍站起来,嘟着嘴哼了一声,说道:“云芝姐姐,走,我们出去,让二婶看看你的脸,我看她还能不能骂出来!我看她以后还拿不拿眼睛挖我!”

  “好,我们出去!”庄云芝见庄诗妍佯装生气的娇俏模样,松了一口气,笑着答道。站起身,习惯性拿起床边的包头巾就要往头上包。

  庄诗妍一把扯过,丢在一旁,说道:“云芝姐姐,以后再也不用包了!”

  庄云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拿起包头巾丢在地上,孩子气地用力踩了两脚,大声说道:“以后再也不用包了,我庄云芝可以大大方方见人了!”

  两个人傻乎乎对着笑了,手牵着手走出里间,在雨珍和飞雪略带惊艳的目光下一路走到了院中。

  夏日烈日炎炎的阳光照在人脸上,刺得人眼睁不开。庄诗妍举起手遮住了眼睛,庄云芝却微微眯了眼扬起了头,那刺眼带着灼热的眼光让她心中一酸又差点儿掉下泪来。

  庄诗妍本想劝说庄云芝阳光太烈会刺伤眼睛,可看到她微微颤了下的嘴唇又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只是用力抓紧她的手。

  “哎呦,云芝你怎么出来了?脸上的布怎么拆了?”庄二婶在院子中正骂骂咧咧地晒衣裳,听到动静突然抬头看过来,见到庄云芝竟然罕见地走出门来,脸上包了两个月的布还拆了,惊呼一声,手里的衣裳掉在了地上也顾不上捡,脚步匆匆跑了过来。

  庄云芝偏头看向庄二婶,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温温柔柔叫了句:“娘!”

  ……

  待庄云芝的脸全转过来,庄二婶长大了嘴巴,嘴唇上下嘎巴了几下也没能发出声来,指着庄云芝的脸的手哆嗦个不停。

  “娘,我的脸好了!全好了!这些年害得您受苦了!”庄云芝上前抓住庄二婶的手,眼眶红了,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好了?好了?”庄二婶像是不相信般连连重复着,伸手在庄云芝的脸上轻轻摸了摸,嘴里喃喃:“好了,真的好了,我闺女的脸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啊!”

  庄二婶一把把庄云芝抱紧怀里,拍着她的背扯开嗓子放声痛哭:“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你可把娘愁死了!”

  庄云芝抱着庄二婶也忍不住哭出声,不同于刚才在屋内压抑的哭,此刻在自己亲娘怀里哭得像是个孩子。

  庄诗妍刚才陪着哭过了一回,这阵也没眼泪了,转头去看庄二婶家院子里跑来跑去的那只大公鸡。

  庄二婶母女俩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哭了一回,庄二婶松开庄云芝,看着她那张完好如初的脸蛋简直挪不开眼,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我闺女长得这可真好看。”

  庄云芝扯了扯庄二婶的手,提醒道:“娘,我这脸好了,多亏了诗妍妹妹帮我请了秦神医过来。”

  庄二婶一听这话,也想起这茬来,想起这两个月以来她就没给过庄诗妍好脸色,话里话外还没少骂,脸色颇为尴尬,走到庄诗妍面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两只手在衣服上来回搓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庄诗妍黝黑纯净的眼睛转了转,冲着庄二婶甜甜地笑了,有些调皮地道:“二婶,我想吃你家的大公鸡!”

  庄二婶知道这是小姑娘见她为难,给她找台阶下呢,当即一拍大腿:“吃,吃!二婶这就去给你杀鸡去!那啥,大侄女啊,你让你那丫鬟回家去把你爹娘,云松云鹤都叫来,今儿晚上就在二婶家吃饭!”

  自己闺女这脸好了,生活有了奔头,自家这个长得漂漂亮亮的侄女可是大恩人,别说要吃只鸡了,就是要吃她的肉她也得给割下来二两。

  庄二婶风风火火地奔着那只大公鸡就去了,大公鸡见势不好,扑棱着翅膀满院子跑,吓得其他的母鸡也咯咯哒哒地四处乱跑,庄二婶一边笑骂着一边追。一时间,院子里鸡毛乱飞,热闹非凡。

  庄二婶先前见到庄诗妍不是恶狠狠地瞪几眼,就是啐几口,这么一会儿就改口亲热地叫上大侄女了?

  飞雪和雨珍相识一望,脸上都带着笑。这庄二婶先前那般可恨,可如今看起来倒也算是个爽快的人。

  庄诗妍被逗得咯咯咯直乐。庄云芝侧头看着比自己还高上一些的漂亮妹妹,眼眶又红了。这个妹子怕不是个仙女,不然她一回家来,怎么她的好运就来了。

  庄二婶好一顿追,总算在墙角把那只大公鸡给追上逮住了。庄二婶跟打了场胜仗似的,提溜着大公鸡冲着庄诗妍哈哈爽朗地笑着:“大侄女啊,你等着啊,二婶这就去杀鸡!”

  从地里回来的庄二叔和庄云柏一进院门就发现这气氛不对,庄二婶这久违的爽朗笑声他们已经好些年不曾听过了,父子二人站在院门口都愣住,一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庄二叔一脸愁容,琢磨着莫不成自家婆娘彻底疯了?这岂不是给本来就难的日子雪上加霜。

  庄二婶一回头见到自家男人和儿子,提溜着一只大公鸡就冲了过去,一边笑一边大着嗓门吼着:“你们两个呆子,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庄二婶这状如癫狂的模样把父子二人吓得连连后退,手里提溜着的锄头下意识横在了面前挡着。

  庄云柏也是一脸愁容举着锄头往后退了两步:“娘,娘,您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庄诗妍看着这一幕咯咯咯笑弯了腰。

  庄二婶啐了那父子俩一口,指了指庄云芝:“云芝的脸好了,老娘我这是高兴的!赶紧的,可别在这傻站着了,那啥,他爹你去大哥家把大哥一家都请来,今儿晚上在咱家吃饭。云柏,快,你去杀鸡!”

  父子两个只听到庄二婶说云芝的脸好了,后面的话一律没听见,愣了一会儿,齐齐丢下手里的锄头跑向庄云芝,拉着她左看右看,父子俩的眼泪稀里哗啦流了一脸。

  庄云芝红着眼眶任由他们打量。

  庄诗妍笑着劝道:“二叔,云柏哥,云芝姐姐的脸好了是好事,你们不要哭了,云芝姐姐这会儿都哭了好几回了。”

  “哎!哎!”父子两人胡乱抹着脸,连声应着。虽然秦神医连着来了好多趟,但一直不见自家云芝露脸,心里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可如今竟然真的好了,父子俩这几年过得都憋屈,这会儿是喜极而泣。

  “可别傻站着了,还不去大哥家请人,云柏快来帮忙杀鸡!”庄二婶提着不住扑棱的大公鸡吆喝着。

  父子二人回过神,乐颠颠地各自去忙。

  “哎,可真好!”庄诗妍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感叹道。她都来了庄二叔家多少次了,这还是头一回在二叔家四口人脸上看到真心实意的笑容。

  “云芝姐姐,你热不热?”庄诗妍看着在外头站了一会儿脸就通红的庄云芝,问道。

  “有点儿热,可是我想在外头待一会儿。”庄云芝笑着说。

  “那我陪着姐姐。”庄诗妍拉住庄云芝的手,软软地说道。

  雨珍看了看自家姑娘额头的汗,指了指院中郁郁葱葱地桃树,拿了帕子上前给庄诗妍擦了擦汗劝道:“姑娘,不然到那桃树下坐会儿?”

  庄云芝有些抱歉地道:“妹妹,看我,光顾着自己了,咱们坐过去吧,那里凉快些。”

  雨珍先一步搬了院中的两个小凳子摆在树下,姐妹二人拉着手走了过去,坐在树荫下说着话。

  不一会儿,庄远志刘香,庄云松,还有刚下了学堂的庄云鹤都来了,连腿伤还没全好的钱妈妈也被庄二叔拿着板车推了来。

  庄二婶从屋里迎了出来,走到庄远志和刘香面前扑通就跪了下去:“大哥,大嫂,这么多年我太混了,我给大哥大嫂赔不是!”

  刘香和庄远志吓了一大跳,哎呦一声,忙去扶,刘香连拉带扯地把庄二婶给拽起来,妯娌两个都是百感交集,抱在一起又哭了一场。

  几个男人也都鼻子发酸,但好歹把二人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