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 第69章

作者:地生花 标签: 爽文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看上了?”他冷不防的出声,把窗户边下躬身蹲着人吓得骤然站了起来。

第100章 ……这道题辅助线咋画?我不……

  “大、大根?”

  李大有黝黑的脸因为这不长的句话涨红成了猴子屁股,他弯腰躬身已经在这蹲了好一会,就像是一块不会动的木头疙瘩,从日出蹲在日中,眼瞅着就要继续蹲到日落,如今被这么一句话戳心窝子的话吓得窜起,冷不防的没一点准备,膝盖以下都是麻的,险些要跪倒到地上。

  他胸膛里好似住了一只兔子,跳的砰砰砰的,整个人的神情像是犯错的小学生被老师拎到了讲台上,在看清说话的人是大根之后,更是窘迫得只想拔腿就跑,不过跑是肯定不成的,前有大根堵着,后面是卫生所的死胡同。

  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自然不能干落跑的事,为今之计也只能下意识疯狂摇头和摆手,张口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我没有。”

  说罢赶紧扯了其他的事情,“我就是路过,路过看看。”

  也不晓得是不是想到了啥,忽的看着大根眼神一下变的亮晶晶的,看得陈立根不舒服的蹙起了眉,谨慎的想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你咋来卫生所了?哦,对了,你来抓药?身子骨咋样?我也是来抓药。”

  寡言少语的陈立根压根没来及退开就被极其热情的李大有劈头盖脸的问了一通,他握住陈立根的手,宛如在绝境中看到了希望,热情的像是许久未见面的老乡。

  “我一会还有事情,人太多了,你帮我一块抓了吧,药单在这。”

  他把手里几乎被汗浸湿了的药单塞给陈立根,说是药单到也只是揉得皱巴巴的一张纸,并且这张纸因为一直被捏在手里,汗湿了不算,还烫呼呼的。

  药单是阿祖开的,阿祖的药材都是在山上挖的,有几味药材她那没有,山里虽然是宝地,人们靠山吃山,但毕竟并不是什么药材山里都能挖到,一些药材还得时节来临才会有。

  而卫生所这边虽然医疗条件不咋地,但自从姜大夫来了之后,医疗资源比之前好了很多,以前只有西药,但现在除了西药,还有一些中药,中药的药材还算马虎,价格也还成,于是就开了药单给李大有,让他来卫生所抓药。

  拿着药单的李大有天没亮六点就到了卫生所,可耗到现在,也没抓到药材。

  陈立根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强硬的退开了一步,李大有塞的那团药单可怜巴巴的掉到了地上。

  连带这药单的主人都看着可怜上了几分,要是换成李月秋或者是别人,肯定立马帮忙了,但无奈遇上的是陈立根。

  陈立根语气平静道:“看上就追,汉子家躲躲藏藏孬不孬。”说完转身自个去抓自己的药了。

  留下李大有一个人看来是要和夕阳作伴了。

  李大有那种眼神陈立根最是清楚,已经是喜欢紧了的模样。

  他是过来人,自然了解汉子心里头的那点东西。

  等陈立根排队抓好药,料理好全部事情,拿着药要从卫生所离开,狭小的卫生所里他没有看到李大有的影子,更别提来抓药了,不晓得因为李月秋的一番话是跑了还是在原地继续蹲着。

  他觉得李大有真不男人,看上了就追,喜欢就要想法设法把人弄到手,追都没追试都没试一下,就会窝在墙角偷窥,别别扭扭不像男人。

  这么想着,陈立根忽的顿下了脚步,脚尖甚至在地上捻起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李大有不像男人,那他自个就像了?自己之前不也是孬货,像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只敢躲在暗处,到后来明明秋秋跟一颗盛在勺子的糯米汤圆一样送到自己嘴边,甜香软糯,自己窝囊得都不敢张嘴咬一口,只想把人推远。

  陈立根呸了一声,眼含戾气,骂了一句“孬种。”他捏紧手中的药袋,捏的咔咔作响,随即大步迈开,踩过的地上是深深的大脚印。

  是夜,陈家的院子里头,停在树上的蝉鸣发出奏乐般的声响,土墙皮膈音一般,在屋内也能依稀听见杂音,陈立根用沾杆沾了后,倒是安静了不少。

  李月秋在油灯下唰唰的翻着今天才到手的复习书,头都有些大了,油灯光线不明亮,今个托人去供销社去买了蜡烛,不过蜡烛紧俏,没买到,只能继续将就用煤油灯,复习书不算很新了,但内容很全面,知识量庞杂,总结也不错,这书是她水湾村的一个小姐妹送来给她的。

  “你不考吗?”这复习书一看就晓得人花了不少的心血,而且只有一份,这说借给她就借给她,难不成她自己不考了吗?“我可以托人复印出来一份,原件你留着,就是时间要久一些。”复印店这边没有,可能得托人到省城里去复印,一来一回恐怕要折腾些时间。

  小姐妹笑着说:“不用了,你拿着这份用就成。”

  李月秋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之后才晓得原本这位小姐妹是早早就准备要参加高考的,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怀孕了。

  结婚的时间,她和李月秋前后差不多几天,之前衣服宽松看不出,但这会她把自己给李月秋看,确实微微已经能看出孕相,她一脸的甜蜜温柔,那种感觉李月秋形容不出来,就好似之前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高考也不算什么,她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东西。

  “你可真有福气。”李月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肚子,一脸的新奇,这都没多时间,似乎只是转眼的功夫,就怀孕了?

  “我们都是有福气的,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要娃娃?”小姐妹笑着问她,语气温温柔柔,她自己的月事不太准,调养了一段时间才怀上了孩子,这已经算是晚的了。月秋和陈大根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估计是刻意避着不怀孕吧,要不恐怕早怀了。

  李月秋愣了下,抿了下嘴角,她收了手,不晓得该怎么回话,最后只能若无其事的打岔了话题,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等小姐妹离开,李月秋跟泄了气似的,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的。

  两人都是水湾村的姑娘,而且都是差不多一起结的婚,别人都有了,日子一天过的比一天好,她呢,止步不前,和没出嫁有什么区别,活脱脱的就是别人口中讲的守活寡,身子都还清清白白,黄花闺女一个,都没男人,她自己一个人上哪要孩子……还不如剔了光头,当姑子去。

  李月秋思绪有些恍然,想着一些乌七八糟不着边际的东西,好一会她咬了下唇瓣,甩了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想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浪费时间,她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复习书上。

  她要赚钱,要做首富,要学习,其他爱咋咋地,她不需要男人,男人是干吗的?能吃吗?

  想清楚的李月秋低头在复习书上奋笔疾书,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拿出了百分之一百的精力来,既然都决定要参加高考,就要好好干,她需要补习的内容太多了,好多她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得赶紧找回来,她脑袋开始飞速运转,低垂的脑袋乌发几缕散发,白皙的脖颈柔软纤细,仿佛镀着一层诱人的光。

  她旁若无人的认真学习,真把墙角那边一同在学习的陈立根当了空气,油灯光线能照亮的位置有限,墙角处那不甚明亮,几乎辨不清陈立根晦暗不明的神情,他像在黑夜中蛰伏等待捕获猎取一般,无声无息,闹得屋里仿佛没有他这个人。

  一缕凉风从窗户缝隙灌入,吹得桌上的油灯恍惚得变了形,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度后又归于平静,在灯苗扯出弧度的瞬间,拉出的光亮照射到了墙角处那人幽暗的眼眸,他褂子半开,腹部肌肉线条紧实,手里拿着一张去年的高考卷。

  每年的高考卷真题都是参加高考人们必备的资料,翻来覆去的研究,李月秋基础丢的有点多,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十七岁的李月秋,到现在还没开始看真题,但陈立根最近已经在开始研究,并且剖析的差不多了。

  这间屋子透着暖香,处处都是女儿家的柔软,活脱脱的温柔乡仿佛能溺死人,李月秋脚踩着凉鞋,脚趾圆润,浑身只着一件纯白的睡裙,穿在身上很滑溜舒适,丝绸一般微微有些透色,衬托得她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清丽脱俗的百合花,名贵根本就不应该长在这简陋的土胚房里。

  然而她如今就落在这,乖巧的不会往外“生长”,窝在一方天地,只供他赏玩。

  陈立根喉咙有些发干发燥,他难耐的舔了下嘴角,干的像是要起火,火气根本就没地撒去,这股火钻来钻去,之后陈立根蓦出声,声音哑的有些连不起调,“……这道题辅助线咋画?我不会。”

  桌前认真学习的李月秋闻言抬起了头,笔尖在纸上落下的一个“解”字脱出长长的尾巴,她都忘记屋里还有一个陈立根在,辅助线吗?李月秋迟疑了一会,迟疑是因为在想陈立根说的那道题自己会做吗?她学业都荒废了大半,现在的水准可没有多高。

  “我看看。”不疑有他的拿着笔走过去,却在靠近的时候,毫无征兆的被一只大手猛的抓住,笔尖哒的在地上掉落,不晓得滚到了地上的哪个角落,。

  紧接着屋内响起的是一声又低又重的喘息。

第101章 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我俩被窝……

  于千万备考学子十分重要的高考真题卷子被不在意的扔到了一边,卷子边已经捏的微微发皱,可惜了这么一张卷子,桌角的煤油灯芯“刺啦”的炸了个小火花,慢慢又归于原来的亮度,屋内昏暗,细碎的呜咽低喘声却耀得满室暖春。

  墙角处两人在面对面接吻,李月秋整个坐在陈立根的怀里,被人扣在桎梏的紧紧的,两条小腿颤颤巍巍的在他腰腹徘徊,脚上的凉鞋已经滑到了脚尖,屋内气息升温,细腻娇嫩的脚背微抖着绷紧,凉鞋从圆润的脚趾不稳的滑落,随意的掉在了地上,凭添几分浓稠的艳色。

  足尖的重量怅然若失,像是丢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她身子越来越软,似要化成一滩甜滋滋的水。

  陈立根黝黑的大手无处摆放又或者是情不自禁,不知不觉撩开了女儿家白色的雪纺裙摆,白色的裙子是雪纺面料,是大城市里缴流行的元素,轻如羽毛,细腻滑顺。

  李月秋身上的这条裙子挂在衣架上是一件款式简单到让人觉得普通没什么新奇的样式,但穿在身上确实截然不同到让人惊艳,袖口处是花瓣的样式,裙摆是层叠的交错着,微微撩开一点就能看到里面的雪白细腻的皮肤。

  丝滑般的面料羽毛般轻盈,裙摆交错间若隐若现,黝黑粗壮的大手突兀得形成强烈的对比,从精致如玉的脚踝顺着柔软的线条没入裙摆慢慢不见踪影。

  掌心肤如凝脂,柔软的不可思议,陈立根的喘气声犹如一台鼓风机,热气微熏,过界般堪堪触上了贴身的小裤。

  粗糙的拇指摩挲了片刻就顺理成章勾住往下拉,动作又粗又糙,仿佛在急不可耐的剖一块可口的雪梨肉。

  李月秋蓦的唇齿间惊呼一声,眼眸艳得波光粼粼,透着几分勾人的妖气,花瓣袖口中的小手剧烈的推了推陈立根健壮的肩背,双腿也扑腾着要往回收,却像是小鸟的小爪被锁链扣住一般,动不了分毫。

  她红着脸,舌头左躲右闪,躲着正黏黏糊糊吮着她的人,最后狠心用几颗小牙狠狠的咬了一口。

  石榴籽样的牙齿颗颗分明,却又尖又利,明显逼急了一点情分都没留。鼻腔灌进一口重重的血腥味,陈立根一时不察,松开了人。

  李月秋赶紧跑出他的怀里,赤脚在地面上离墙角好几步,她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裙摆,羞耻极了。

  裙摆下贴身的小裤子险些被勾脱了下来。

  她舌尖打颤泛酸,晕乎乎的带着点难耐的哭腔,神情迷迷瞪瞪,“你摸哪呢……”乌黑的发丝凌乱,处处都透着薄红,瞧着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陈立根拇指抵着唇角擦出一点血色,理智回笼,不甚明亮的屋里,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只让亲不给摸?”

  他站了起来,走到受惊人儿的面前,像是野兽抵住了猎物,正在仔细辨认属于自己的领地,“我和你已经结婚了,现在想赖账?”

  一提起结婚这两个人,李月秋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怯怯的剜了人一眼,他还好意思说结婚赖账,是谁从结婚到现在对自己不闻不问,碰都不怎么碰一下,搭伙过日子的也没这样的,陈立根压根就没想好好和她在一起,到底是谁赖账了,气急了的李月秋顿时羞愤了,拿起床上的枕头朝陈立根打了好几下,随即只听极其清脆的“啪”的一声,陈立根被撵出了门外。

  门外的陈立根对着闭紧的严实的门张了张嘴,之后冷硬的嘴角抿紧,他蹲在门口,神色不甚清晰,愣愣的蹲坐在了门口好半晌,他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手指指尖还透着颤栗,这是他自己吗?急色的像是一块叼住了肉的狗崽子。

  陈立根摩挲着手掌,拇指从小指上略至食指,温香软玉,滑嫩的像是一块滚烫的水豆腐,他不后悔也不反醒,有的是没有再进一步的遗憾,更多的却是暴露自己肮脏心思的畅快。

  他视线停在指尖,指尖仿佛润着女儿家的香气久久不散,眼眸中的神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燥热在腹腔翻来覆去的充斥着每一根神经,他喉结滚动了下,手掌僵硬局促的在膝盖上动作不自然的擦了擦。

  不擦淡一些,今晚甭想睡了。

  “你还蹲着干什么,碍手碍脚的,进来睡觉,不然冷死你活该!”屋门毫无征兆的被拉开,噼里啪啦的话从屋门口冒了出来,像是响起了一串非常响亮的小炮仗,李月秋眼角微湿,薄红已经褪的淡淡的,她一脸生气的推开门说了几句,说完只是把门一阖,没关严实。

  陈立根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愣在那,嘴角上扬翘起一个不甚清晰的弧度,起身重新推门进去了。

  桌上的复习册已经收拾摞在一边,李月秋正跪在床上铺被褥,床上摆着两床被子,她和陈立根各盖各的,这些天一贯如此,同榻而眠,但互不干扰,李月秋铺好自己的那一床被子后立马钻进了进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背对着人。

  要不是看到门口上倒映着一坨大影子,李月秋才不会喊着人进来,最近的天气已渐渐回暖,在外面呆着倒是凉爽,正好可以让陈立根醒醒脑子,只不过思前想后不过几分钟,李月秋就喊着人重新进来了,陈立根那两只手,刚刚力气大的吓人,不过没好就是没好,伤筋动骨的伤不养全乎了是肯定会落下病根的,外面即使再不冷,但风一刮,没好全乎的手铁定折腾严重。

  她不和一个病人计较,李月秋气呼呼的闭上了眼。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屋内的煤油灯被吹灭了,李月秋在被窝里闭着眼,自个睡自个的,床上的另一条被子似是被铺开,枕头边有人躺下了,李月秋立着耳朵听了一会,闭眼呼了口气,被窝里绞的紧紧的腿放松了些。

  就在李月秋已经准备要入睡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大手从李月秋被窝边角强势的伸了进来,像是猝不及防的袭击,完全没给人准备的机会,先是手,然后又是一双大脚,最后整个人都挤进了被窝,占领了一方天地。

  宽绰的被窝瞬间变得拥挤,李月秋扭头惊恐的看着被窝里的不速之客,不待反应下一秒整个人被捞进了硬邦邦的怀里。

  “陈立根!谁让你和我盖一张被子,你走开,回你的被窝去!”李月秋双手双脚推距抱着自己的人,被窝里充斥着陈立根身上干爽的味道,干爽清透但蓬勃的荷尔蒙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脸憋的通红,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要挠花人的脸。

  自个被子不盖,硬是挤进来和她睡一个被窝做什么,这是单人被,他难道不嫌被子小吗?他不嫌,我嫌。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放他进来,让他在门外冻死喝西北风!

  被窝里陈立根任由人凶巴巴的闹腾,李月秋闹她自己的,他做他的事情,大手精准的握住在扑腾的一对柔嫩小脚,这样的天气,夜晚透凉,家门口是一片竹林,位置本身湿气重,怀里的人又贪凉的很,暖和的毛鞋不穿,就喜欢穿凉鞋,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好,地上没打水泥地坪,她大概会脱了鞋子贪图那点凉快。

  摸了一圈果然摸到脚趾微微透着凉度,陈立根轻车熟路的把一对小脚捏在一起,撩开自己的衣裳,把小脚揣进胸口上暖和。

  脚尖触到腰腹的肌肉,这段时间的生病,他人看着消瘦了不少,但肌肉依旧结实有力,似乎骨子里就蓄满了力量,生机勃勃让人无法拒绝,而粗糙的大掌在脚踝上透着粉的踝骨慢腾腾的摩挲捂热。

  李月秋瞬间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呼吸凌乱,“……你别摸我脚,痒,你这个臭流氓!坏东西!松开!松开!”

  裹着同一张单人被的两人把被褥拱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像是塞着一团胖乎乎的皮球,皮球左扭右扭,偶尔能见细白肉粉的足趾从被褥中的探出,活色生香旖旎暧昧,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重新抓了回去,重新暖好。

  “秋秋。”陈立根喉咙里的声音沉的不像样子,舌尖呢喃出的这两个字带着点男女之间的威吓,他钳着怀里人精致的小下巴,虎口十分适宜的和小下巴上的弧度严丝合缝,犹如捧着一朵绚丽的花瓣,却又透着绵绵的压迫和一丝暴戾。

  “我讨你嫁,摸你不是耍流氓。”他一字一句,语气认真克制,像是在一板一眼的说一个既定的正经事实。

  “我就是弄你,你也得给我受着,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我俩被窝里的事。”

  李月秋被这粗言粗语惊的都忘了挣扎,竟是哑口无言,震惊得眼眸似是滚了一圈水,眼角水光潋滟,她脑袋不清楚的委委屈屈的问出一句,“你,你想摸哪啊?”

  像是一只蚌壳被敲开了壳,露出了.柔.软.的.肉.。

  陈立根蹭着她娇嫩的耳廓,低沉的声音透着笑,“浑身上下我都想。”

  李月秋听出他话音的笑意,顿时气得小下巴一甩,甩开掉下巴上钳着的大手,对着大手的虎口死死的咬了一大口,然而陈立根不躲不闪,任由她折腾,似根本不是咬着他手上。

  李月秋松开了嘴,剔透水光透着几分稚气,这么一折腾,卷翘的睫毛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花,“你不是准备要和我离婚的吗?做出这般姿态又是做什么。”

  陈立根怔了下,厚实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