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 第199章

作者:鱼香肉丝ccc 标签: 现代言情

  “嗐,谢什么谢呀,给钱就行了。”八灵挑了下眉,紧跟鹿晚之后割破了掌心献出了鲜血。

  唐廷希知道八灵是在开玩笑,他忍俊不禁,打趣道,“以食抵债可以吗?我知道很多家非常好吃的餐馆,到时候可以让唐晁陪你一起去。”

  八灵瞪大眼睛,眼神倏地一亮,急忙又多挤了几滴血,“我们说好了啊,到时候你得让唐晁陪我一起去吃好吃的才行,还得记在你的账上!”

  唐廷希点头,笑道,“好,记我账上。”

  九野对八灵贪吃这件事已经到无力吐槽的地步了,他白了八灵一眼,拿出一块崭新的纱布,将唐廷希的膝盖层层包裹起来。

  伤口包扎结束后,九野站在唐廷希身旁凝视着他膝盖良久,他一言不发,只是挽在胸口的手在有规律的打着节拍。

  九野的沉默让客厅里的气氛霎时间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追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唐廷希,不安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分钟,两分钟……

  直至半个小时后,九野眯了眯眼,问唐廷希,“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唐廷希缄默片刻,答道,“没什么感觉。”

  “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你起来走两步。”

  唐廷希闻言,在顾东昂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来回走了两步,道,“还是没什么感觉。”

  九野勾了勾嘴角,语调悠悠的说道,“恭喜你,难得一见的天生寄生者。”

  唐廷希蓦地瞪大眼睛,他慌乱的顾东昂对视一瞬,又急忙问九野,“你那句话的意思是,我是适合寄生的体质,不会有任何排斥反应吗?”

  九野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刚才涂在你伤口上的是一种止疼止血的药膏,它的功效最多只能维持十分钟,我刚才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你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既然过了这么久你都没感觉,那你就注定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八灵闻言,啧了两声,感叹道,“老天爷果然会更偏爱帅哥多一些,我当年寄生的时候可是差点疼死了呢。”

  九野锤了锤僵硬的脖颈,道,“大姐,我们那是驯服,是要以身为皿保证蛊虫永生永世的在我们身体里存活下去,他这只是治病而已,最后蛊虫是要和他骨血融合的,这俩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好吗?咱们身体里那东西不管放在谁的身体里,那人都是需要遭受锥心蚀骨的疼痛的。”

  许是因为再没了腿疾的困扰,唐廷希这才有心思深想昨天他们在餐厅里说的话。

  他凝眸看向鹿晚几人,半晌,轻声问道,“所以……你们是真的活了很久吗?”

  八灵耸耸肩,云淡风轻的说道,“往前数几百年的时候我还会给自己过生日,但是久而久之,我连自己到底过了多少个生日都忘记了。”

  “那……”唐廷希掀了掀眼睫看向顾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顾珝眉心微微动了动,眼底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继而浮现出薄薄的悲恸。

  九野同样凝望着顾珝,半晌,他鬼使神差的呢喃了句,“若非逼不得已,他也不愿如此。”

  他这话声音很小,小到连离他最近的八灵都没听清,却没逃过顾珝的耳朵。

  顾珝眯了眯眼,心里渐渐坚定了一件事。

  几人离开顾东昂家时已经是下午了,临走前,九野扔给了唐廷希一瓶药,说是可以祛疤。

  若是寻常人给唐廷希祛疤的药,唐廷希一定不会抱有任何希望,这些年来他祛疤的产品用的实在是太多了,要是有效果,他也不至于连短裤都不敢穿。

  但这瓶药是九野给他的,这就要另当别论了。

  他攥着药瓶,难掩欢愉的说道,“谢谢你的药,也谢谢你能帮我治疗。”

  九野摆摆手,离开的脚步不曾停下,只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眸光骤然柔和许多。

第383章 只要是你

  几人来时还只是阴天,等从顾东昂家走出来后,才发现室外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小雨。

  四人抬眸张望了一下天空,打过招呼后便分成两帮各自离开。

  回程的路上,顾珝回想起九野在顾东昂家那句呢喃,他思忖片刻,斟酌着问鹿晚,“晚晚,当年我离开前,有和你提过与九野相关的事情吗?又或者,九野他有什么异常吗?”

  鹿晚侧首看他,虽然不知为何顾珝会突然再提前世的事,却还是知无不言的说道,“那段时间里你确实和九野来往比较频繁,但因为他平时就很依赖你,所以倒也不算是异常。”

  鹿晚顿了顿,问他,“你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是察觉到九野有什么异常吗?”

  顾珝垂了垂眼眸,将眼底的情绪藏匿在长睫下,他浅浅一笑,轻声道,“没有,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有关那个时候的事情,看看自己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鹿晚从不质疑顾珝的任何话,她抬手,握住顾珝的手腕,用指腹摸了摸他手腕上凸起的骨节,柔声说道,“阿珝,不想起来也没关系的,你就是你,不管记不记得前世的事,你都是我的阿珝。”

  顾珝眸光微颤,他抿唇浅笑,沉默的反握住鹿晚的手,用他滚烫的掌心将她常年带有寒意的手渐渐温暖。

  鹿晚家到顾东昂家有些距离,等到达鹿晚家楼下时,天空已经阴沉的宛如黑昼,雨也从下午的毛毛细雨变成了倾盆大雨。

  鹿晚看了看天,有些担忧的对顾珝说道,“这么大的雨,开车应该很危险吧。”

  顾珝同样透过车窗看了下天,喃喃道,“雨确实不小。”

  鹿晚抿了抿唇,握住顾珝的手,片刻后,小声说道,“要不然……你今晚就住在我家吧。”

  说完,她像是生怕顾珝误会,急忙补充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是想要和你做什么,我家很大,有很多房间,你可以睡主卧,也可以睡客房。”

  顾珝被鹿晚慌乱的模样逗得哑然失笑,他捏了捏与鹿晚握在一起的手,温声说道,“这话不是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看,也好像是你更吃亏一些。”

  鹿晚低下头,白皙的脸颊有两抹很浅的红,小声嘀咕道,“不吃亏,只要是你,就不吃亏。”

  顾珝耳朵一直很好用,纵然现在车外雷声大作,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车上,他依旧听到了鹿晚的这句呢喃。

  顾珝没说话,握住鹿晚的手紧了紧,他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深沉,一双柔情的桃花眼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

  片刻后,他喉结微微滚动,低唤道,“晚晚。”

  “嗯?”

  鹿晚抬首,不等看清顾珝,已然被顾珝扣住后脑勺吻住红唇。

  他吻的很重也很凶,滚烫的呼吸几乎要将鹿晚灼伤。

  鹿晚双眸微瞠,脑子像是宕机了一样,一片空白。

  自上次她与顾珝坦白一切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顾珝太温柔也太绅士了,他像是古代贵族世家中的贵公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温文尔雅,内敛谦逊,哪怕是在面对让他喜欢到骨子里的鹿晚时,他依旧是耐心温和,从不逾越也从不强迫鹿晚半分。

  这样炙热且突然的吻,还是第一次。

  “晚晚……”顾珝温柔的呢喃将鹿晚从短暂的失神中拉了回来。

  鹿晚长睫颤了颤,听到顾珝贴着自己的嘴唇的嘴中慢慢溢出一句话,“或许……你可以尝试着回吻我,就像我吻你那样。”

  顾珝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在鹿晚耳边厮磨,轻声呼唤她小名时,仿佛带着蛊惑力。

  鹿晚心中一颤,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些许。

  她抬眸看着顾珝 ,目光像是被牵引一般,情不自禁的向他靠近。

  顾珝牵了牵唇角,滚烫的目光与她的视线在空中相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几秒后,他扣在她脖子上的手骤然发力,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像是个侵略者一样侵入她的每一个感官与每一寸神经。

  这一次的鹿晚不再像一个僵硬的玩偶,她很乖,也很聪明,不过片刻便掌握了接吻的技巧,让那个原本只有顾珝一人掌控的吻,瞬间变成两人的交锋。

  可鹿晚也太过聪明,当她举一反三,将灼热的唇瓣落在顾珝的脖子上时,顾珝呼吸猛地一窒,那处肌肤顿时如火烧一般滚烫。

  顾珝自认为他自制力不错,可当面对的是他心上人时,他实在是不敢过度自信。

  他陡然抱住鹿晚,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不让她动弹分毫。

  “阿珝……”

  鹿晚稍稍偏头,有些茫然的轻唤他的名字。

  顾珝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哑声道,“乖,让我抱会儿。”

  十二时只教杀人,可不管男女之间的事儿。

  鹿晚虽然活的时间比寻常人长太多太多,可奈何她这些年来满心只有找翎歌转世这一件事,对感情上的事不说是不上心,可以说是毫不关注,更不用说别的什么事了。

  她不知道顾珝怎么了,只得乖乖的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枕在他的肩窝上。

  片刻后,稍微舒服了一些的顾珝与鹿晚分开些距离,轻声道,“回家吧。”

  鹿晚点头,因为‘回家’二字而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浅笑,“嗯,回家。”

  顾珝车上没有常备伞,鹿晚居住的小区又不是室内停车场,这就导致两人回家的路上注定是要淋一些雨的。

  顾珝虽然知道鹿晚身体不错,却还是在回家后第一时间让鹿晚去洗了个热水澡,而自己也去另一间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下。

  男人洗澡比较快,顾珝从浴室出来时,鹿晚还在洗澡,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凝视着鹿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片刻后,他俯身拿起手机,从鹿晚的通讯录里找到了九野的手机号,暗自记了下来。

  “阿珝,你要喝咖啡吗?还是说想喝些别的什么?”

  顾珝刚将手机放回原位,就听到鹿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都可以。”

  顾珝说罢,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九野的手机号输入了进去。

  待一切都处理好后,鹿晚也端着热咖啡从餐厅走了过来。

  她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一件奶白色睡袍,头发披散下来还未吹干,有水珠顺着发尾滑落至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异常的妩媚勾人。

第384章 依赖的原因,顾珝的不安

  顾珝见状,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家宝贝这么信得过他,他按理来说应该很开心才对,但是……他家宝贝好像有些过于喜欢考验他的耐力了。

  “喏,给你咖啡。”鹿晚说罢,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顾珝身边。

  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顺势飘来,顾珝呼吸微微一窒,喉咙瞬间有些干涩。

  他抿了口咖啡,心想,或许他现在更需要冰水多一些。

  顾珝端坐在沙发上,定了定神,半杯咖啡进肚,才勉强让他躁动的心跳安抚下来些。

  “阿珝,你很热吗?”鹿晚见他脸颊泛红,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在发烧,于是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说你在发烧?”

  鹿晚顿了顿,又说,“好像……也不是很烫。”

  这一摸不要紧,顾珝好不容易才平稳下来的心跳霎时间又乱了。

  他哭笑不得,问鹿晚,“没人告诉过你,这种时候的男人,是摸不得的吗?”

  鹿晚摇摇头,一双浅色的瞳没了平时的森冷,干净的像是一汪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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