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断笳
“花里面藏了一瓶30ml的波本,差点让医生发现,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宫纪又特意强调:“不过我不喜欢波本酒。”
“你可以试一试波本酒。”安室透用那双温柔的下垂眼看着宫纪:“说不定你会喜欢它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宫纪继续试图往安室透的底线踩,她展开手心,将一枚废弃子弹递到安室透面前。
“还有这个,本来是要进入你心脏的,现在也送给你。”
终于写完了,疲惫
因为今年发生了很多能给人带来直接冲击的大事件,“世界剧变”给我的感受从未如此强烈过,现在学的这个专业,以及未来想要去学的专业给我一种无用的感觉,嗯…大概就是追不上世界的脚步?(虽然前者是产业啊管理啊之类的实在东西,后者就有点虚浮了)。每天花很大的精力来写小说,据说再这样不务正业下去我就要没有学上了,但是活着就行。和朋友聊天,说不管有没有学上,先把明年的毕业旅行计划好再说。
实在不行就去酒吧打工,或者去捡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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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基友的文《小林家的幼崽们》by春日相遇,超好看超治愈的养崽文,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24岁生日那天,感到孤独的小林真纪真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可以获得关系平等的,真正的家人。
生日的第二天,她的愿望实现了。
她获得了一条自称女仆的龙。
七天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远房亲戚托付给了她一个双亲意外离世界的幼崽。
一个月后,隔壁外出打工的夏油夫妇将独子托付给了她。
三个月后,从未见过的远方表姐汐华美智子出国前将自己的儿子送给了她。
半年之后,她意外捡到了一只六眼白毛猫。
N 年后,真纪真看着分别已经分别成长为某酒厂组织二把手、某改革版咒术界的最强搭档、某意大利秧歌 star 、某港口组织 BOSS 、某极乐教教主……的幼崽们,陷入沉思:
她养崽的方式应该是正确的吧?看他们一个个成长得好像还挺成功的样子?
被他们坑过的其他人向她发出怒吼:但是成长的方向都长歪了吧?能不能把你的一百倍滤镜摘下来再说话啊!
第40章
小纪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宫纪威胁他:“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安室透的底线对她一降再降,他抬手碰进宫纪的手心,将那枚子弹拿进了自己手里。
宫纪抽回自己的手。
“还有什么吗?”安室透坐在病床上,仰视宫纪:“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宫纪很想动手把他乱翘的头发压回去。
她手腕动了一下,却是抽过旁边的椅子,坐在了病床旁边。
“把你右边的袖子挽起来。”
宫纪说这句话时注视着安室透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到一点被冒犯的神色。
安室透听话地开始挽袖口,因为不得不抱着花,他的小半张脸都埋进清凉柔软的花朵里。
一截一截,布料往上皱褶蜷挤,又被展开压平到手肘处,露出一截肌理匀称,充满力量感的小臂。
他手臂上有一个显眼的针孔,周遭甚至有轻微的淤血。当时在警车上,风见等几个警察不敢去碰宫纪,恨不得把将要惨遭毒手的安室透抱进怀里。宫纪被那几个劝阻的同事弄得烦躁,直接动手扯过安室透的胳膊,粗暴地把针尖埋进他的小臂。
宫纪开始得寸进尺,她用手指圈住安室透的手臂,肌肤贴着肌肤,安室透有些不自在的紧绷。
“我对你举枪,拿枪托砸晕了你,还给你注射了麻醉剂。有同事提醒我的行为违反了警察的规范,你会去举报我吗?”
宫纪试图做出教程里的那副装可怜的表情,没有成功,只能抬眼去看安室透的表情。
她在回家之前也为这件事烦恼过,佐藤拍了拍她的肩膀,建议宫纪去医院看望安室透。
佐藤的原话是:“在他面前装一装可怜,对他身上的伤痕表示愧疚,他肯定能原谅你的。”
毕竟是追求者遍布警视厅的佐藤前辈,建议真的很好用。安室透的目光扫过宫纪的脸,诚恳又温柔地说:“我不会举报你,这个承诺一定作数的。”
宫纪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手。
“那你早点休息吧!”达到了目的,宫纪轻快地站起身来,帮他将怀里的花放在床头柜上。
做完这些,她转身就要离开:“我也要回去了,祝你早日……早日出院吧。”
“你也早点休息……”
那个字音在安室透的吐息间缱绻地留了半圈:“你也早点休息,小纪。”
宫纪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往安室透的领地探索,而安室透粗暴而又直接地一脚就踩在了宫纪的底在线。
没几个人敢叫她“小纪”,安室透强硬地闯入自己的领地,而她甚至不能将医院病房的门摔得太响。
宫纪像一只警惕的猫一样回头,对上了安室透的眼睛。
安室透翘起的头发像是错乱地融化在背光的霓虹中,带着笑意的蓝灰色瞳仁也在柔软的额发下闪蕴一点光火。
是疲惫又温柔的、愧疚的、如释重负的……那双眼睛里饱含着宫纪读不太懂的情绪。
或许是理解宫纪此时的困境,安室透为自己的情绪给出一个注解:“我……对不起,你还可以原谅我吗?”
他没有讲自己的迫不得已,也没有说自己强行背弃了敏感多疑的本性,在兰萨德的身份还未盖棺定论前,就将一个卧底的信任交付给了她。
最终他将这一切情绪笼统地概括为违背了承诺的愧疚。
因为语言的解释,宫纪恍恍惚惚地将那一个她不太能理解的表情标注为——做错事的小狗表情。
直到站在了大街上,宫纪慢慢走进一座路灯的锥形光束中,她脑子里还不断闪回着安室透的眼睛。
宫纪十分后悔自己的窃听器没有录音功能,这样就能带着确切的证据来到上司办公室,质问他警视厅是不是为了一个叫“波本” 的在针对自己。
有关安室透的一切汇报都石沉大海。宫纪甚至想让美和子前辈试一试发送文件,看看内部系统是不是单独给自己加了一行代码。
最终她放弃了追问。过多的巧合让宫纪内心萌生出一点微妙的矛盾,也让她心甘情愿地压抑了自己的好奇心。
有关阿妙、梅泽夫妇、富口以及和荣的详细数据相继被送入了她的办公室。早上九点钟左右,宫纪为自己冲好咖啡,回到桌前,简略翻了翻那几份文件。
显而易见的,被仲屋和荣邀请前去别墅的那四个人各有犯罪历史。
阿妙小姐是诈骗老人、盗取他们养老金的惯犯,那些孤苦无依、得不到子女关怀、处于社会边缘的老人们,被阿妙的体贴关怀和甜言蜜语打动,甚至有人邀请阿妙到家里来一同居住。他们孱弱孤独、行动不便,甘愿与无亲缘的陌生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报告里记载了心理学专家对阿妙的判断,他们认为阿妙首先哄骗那群柔弱无依的老人,继而控制他们的房屋、财产、行动甚至心智。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犯罪心理不断进化,最终阿妙为自己赋予了剥夺他们生命的权力。
宫纪看着这一行文字,再一次生出巨大的困惑和不解来。就如她用婴儿的眼睛看到枪杀和血液,实验皿外的世界如此奇诡荒诞,总是有令她想不清楚的事情发生。
她站在人群之外,看着人们一圈圈围住阿妙小姐复杂的人心,这一圈人有的在冷静地剖析,有的在激烈地讨论。
宫纪已经在长年累月与世界接触相处的过程中建立了一套反应系统,她几乎立即意识到这一段思考是“不正常”的,她应该像心理学专家那样平静地接受阿妙这种行为的存在,用学术来解释她导致她犯罪的病因。
于是她将这一段认知翻新的感受扔掉,继续专注眼下的事情。
友子女士是梅泽先生的第二任妻子,她嫁给梅泽先生时他名下已经有一对儿女。这一对孩子的亲生母亲长期酗酒,一年前因为疾病去世,留给她的儿女们一笔不菲的财产。在长子即将成年,有权继承遗产之际,梅泽在友子的教唆下失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这是一个奇怪的二手家庭,女儿十岁左右就离开这个家,去和乡下的姥姥居住在一起。长子自九年义务教育后就待在家里,他不仅在家里与两位监护人关系僵硬,社会上也没有可以联系的好友。梅泽谎称长子出国留学,邻里居然也信以为真。
一个多月,他死亡,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像水融进大海,自然而然,没有引起一点关注来。
友子女士自中枪后精神状态就不太正常,医生为她进行了血液检测,证明她近期有吸食毒品的经历,梅泽对她要毒害自己的指控并不完全是臆想。
富口曾是一个少年犯,他得到法律的庇佑,又有一个有钱父亲的帮衬,最终他只用了四年时间就出狱。出狱之后,富口还利用祖辈的钱权,完全掩盖了自己杀人犯的过往。
他赌博上瘾,花钱大手大脚,为了逃避父亲的监管,富口每周都会跑去不同的城市攒局赌博。因为挪用了自己挂名的企业钱款而被父亲切断了经济来源,他不得不接受和荣的邀请,为了那笔钱而前往别墅。
宫纪往下看,发现参与逮捕未成年时期富口的,就有宫城县的警察。
她将这些散落的文件收好,不再去看后面的内容。
与宫纪初来警视厅参与的第一起案件不同,长野县别墅杀人案结束,她获得了参与后续事件的机会,这也意味着,她能参与到针对“管家”及他背后势力的审问和布局中。
下午,她要去医院复查,然后再去拘留所看一眼警视厅对“管家”的审讯。
受伤对宫纪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让她难以招架的是来自同事们的担忧和关心。
她对自己身体的漠视态度引起了佐藤美和子的愤怒,佐藤前辈于前天冲进了宫纪家里,拖着宫纪进入医院重新检查伤口,顺便消毒。
好在宫纪只是失血过多,被子弹划伤、又二次撕裂的伤口也没有到要进行缝合的那种地步,她觉得自己起码能做好办公室的工作。
发表完上述言论后,宫纪坐在医院椅子上,乖巧地接受佐藤的批评,连安室透都闻风而来,站在一边看热闹。
“风见警官有好好照顾你吗?”
宫纪在佐藤的教育里见缝插针,故意呛声看好戏的安室透。
“我觉得我不至于在医院待这么久,但警官们还不愿意让我出院。”安室透并不算在说谎,他弯着笑眼:“明明你才是那个需要住院观察的人。”
佐藤一挑眉,觉得宫纪和安室透都像那种对受伤不以为意的人,如果有机会,说不定他们还会狼狈为奸,故意替彼此隐瞒伤势。
于是佐藤以”安室先生也要留下来听小孩子才用得着听的健康教育吗?”这种说辞,成功把安室透赶走。
就这样,处理完各种各样的事务,已经来到了“管家”被关到拘留所的第四天。宫纪终于有了一点时间,能去拘留所看一看。
“管家”通常用“皆河圭”这个名字行动。在被押送到警视厅后,他背后的组织几乎清除了他的所有信息,警视厅潜伏在暗处的下线只能捕捉到有关他行事作风的只言词组,能够获取到的可靠信息更是少之又少。
只是没有想到,拘留所针对“皆河圭”本人的审讯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宫纪倍速迅速浏览了一遍审讯录像,轻声问:“你们的刑讯手段为什么这么温和?
这几天要去休息了,预估下次最晚更新时间是周四,期间修文打后续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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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审讯
东京米花町6丁目23番地,一座公寓楼的阴影下,降谷零正在与风见裕也交谈。
他半靠在墙上,头也不抬地翻动着手里的文件:“皆河圭那边有进展了吗?”
风见裕也心脏一跳,猛地向降谷零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降谷先生,我们的审讯没、没有任何进展。”
降谷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皱起眉:“你们用了什么审讯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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