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与扶苏大婚前 第44章

作者:流浪的狸猫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BG同人

  他看得内心焦渴无比,慢慢探出另一只手,将食指轻轻按压在她的下唇上。

  指尖仿佛带着细小的电流,沿着唇线缓慢地左右描摹,就像是他在她梦里做过的那样,最后停在唇瓣中央,微微向里蠕动,触到牙尖后,一点一点地向下摁。

  直到她的双唇,宛如层叠盛放的花苞般,上下分开一个令人遐想的幅度。

  他就这样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眸光越发炙热。

  而她,则被他突如其来的触抚,撩拨得混沌了理智,竟缓缓伸出自己生涩的舌尖,在他的指腹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她其实不该这样做的,若是说这之前,他尚且能控制住理智,放她一马,那现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离开这卧榻之间的。

  整个夜晚都别想。

  【?作者有话说】

  那个,这故事写到这里,能看下来的,估计也不是冲着基建金手指来的(我的错,手机整bug了,没能利用好),目前离结局不远了,预定两个结局,一个虐一些的,一个不那么虐的,虐的结局已经拟好了,应该会水到渠成些,不那么虐的还没太想好,可能要加一些铺垫,我也在犹豫中,一开始定的确实是小甜文,就是写着写着发现情绪不大对劲,be似乎更合情理点(;^_^A

第51章 春宵

  ◎她溺在其中,一夜无梦◎

  楚萸从来没解过男人的腰带,更没解过古代男人的腰带,她的手被重重摁在上面,指尖轻颤不已,犹如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

  压住她手背的那只手,指节修长有力,掌心却覆着一层厚厚的茧,稍一摩挲,便在她肩头激起一片如麻的战栗。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起指头,轻轻抠着猛禽的头部,心想那就是搭扣吧?

  然而无论她怎么抠,雕饰都岿然不动,死死咬合着后面的皮带。

  她一急,眸中起了盈盈波光,看得扶苏心头一阵干渴,不耐烦地攫住她那根笨拙的指头,指腹贴着指腹,引着她勾入腰带里侧,按上一个圆圆的凸起。

  “记好了,芈瑶,只教你一次。”他轻蹭她的指甲,气息吹拂在耳畔,又烫又痒,令她耳后的汗毛根根竖起。

  她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这话中的隐含深意。

  以后,都要由她来为他宽衣解带。

  扶苏满意地勾了勾唇,停止了对她指头的缠逗,指腹压着她向下一摁。

  啪嗒一声脆响,猛禽垂下狰狞的头颅,长公子的腰带松垮开来,在衣袍上半垂半落。

  然后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两只胳膊悠闲地向后撑着床面,目光却始终灼灼地洒在她嫣红的脸蛋上,让那层红晕越发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楚萸眨了眨睫毛,轻轻扯出那根腰带,却不知该搁在哪里,犹豫半晌后轻手轻脚放在被褥边,借着这个动作她缓缓起身,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榻边。

  跪着为男人宽衣解带,她死活也做不来。

  卸完腰带,她开始跟他大眼瞪小眼,扶苏已经懒得质问她,你嫁过来之前,难道没人教过你服侍夫君的礼仪吗,他略显慵懒地虚抬起两条胳膊,楚萸明白了,咕咕哝哝地凑上前,从衣襟开始,缓缓脱去他的袍服。

  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和他以往秉烛夜读的装束一样,就在楚萸以为大功告成,抱着他的袍子准备跑路的时候,手腕又被他先一步捏住。

  “我的绷带好像松了,芈瑶,你帮我看看。”他要求道,皮笑肉不笑的。

  楚萸心里打鼓,却只能照做。里衣不像外袍,多少带着些私密性,她睫毛频繁地忽闪,手指跌跌撞撞切入内襟,在尽量不触碰到他滚热皮肤的情况下,像剥香蕉皮一样,缓缓褪下他的里衣。

  少年人特有的滚烫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侵略性,霎那间令她的理智坍塌崩溃。

  她神色含羞带怯,身体却不由自主朝他更靠近了些,指尖迟迟没有离开他的侧腹。

  近距离看来,长公子的肌肉更加完美,精壮而纤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蓬勃活力,令人浮想联翩。

  尤其是隐藏在尽数剥落的上衣与下衣交界处的那道阴影……

  她再度小色胚上身,偷偷咽了下口水,可这个隐秘的动作却被某人眼尖地捕捉到了,他眸光倏然一暗,也不打算装模做样诱导了,直接长臂一扫,将她整个拉入怀中,欺身压下。

  楚萸短促地惊呼一声,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缠绷带的部位。

  完好无损,一根线头都没松动,果然他是在诈自己——

  这已经是她第几次上当了?

  她晕晕乎乎地想,刚刚打算挣扎一下,忽然意识到他身上有伤,便不敢动作了,小猫似的哼唧两声,就被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嘴巴。

  纠缠间,搭在两侧挂钩上的床帘,不知被谁拉了一下,哗地垂坠下来,挡住了里面的香艳光景,旁边桌案上的蜡烛爆了烛花,烛焰短暂地盛放了片刻,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在了淡黄色的床帘之上。

  夜色宁静,朔风呼啸,不多时,几件衣服从床帘的缝隙中滚下来,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花花绿绿地落了满地,其中还混着一枚玉簪,于烛光映照下,莹莹发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帘中的响动总算平复下来,只余几道重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隐约还能听见少女软声细语的撒娇,哼哼唧唧的,就像小猫在挠人的心。

  很快,帘中便又起了躁动,一时间吱吱嘎嘎之声溢满室内,惊醒了隔壁的长生,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老脸一红,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将那些妖魔鬼怪般的杂音挡在外面。

  春宵帐暖,红烛泣泪。夜风吹在窗棂上,越发显得窸窸窣窣,宛若某种令人不悦的谆谆警告。

  许久后,热气腾腾的帐幔内,总算雨散云收,饶是再年轻,也折腾疲惫了的两人相拥而眠。

  楚萸拧了拧身子,很小心地没有压到长公子的伤处。

  这个家伙着实可怕,一条胳膊负伤还这么大的力气,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碾过,在一身汗涔涔的酸痛中,面色如绯地沉沉睡去。

  周身全都是他的气息,她溺在其中,一夜无梦。

  窗外月色朦胧,在透入帐内的微弱烛光中,依稀可以看见,她不盈一握的腻白腰肢上,紧紧绑束着一条折射出冷沉光晕的青铜腰带。

  黑与白交织间,越发衬得她肌肤柔嫩如雪,瓷白如玉,美不胜收。

  她打了一个幸福的小呼噜,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依旧是像小猫一样的轻巧动作。

  他微微睁开眼睛,眸光褪去了全部锋芒,温柔地落在她身上,抬手将又她往怀里揽了揽。

  他晚她一步入眠,下巴满足地压在她发丝柔顺的头顶上,以一种颇具占有欲的姿势,紧紧将她拥于胸口。

  在滑入梦乡之前,他拿定了一个主意。

  过两天他就说于父王,他不要娶什么齐国公主,他只要芈瑶。

  即便父王不同意,他也要积极争取一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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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景暄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玄机吗◎

  楚萸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榻旁空空如也,只有她一个人像蚕宝宝似的裹在被窝里。

  被子的每一个边角都掖得紧紧的,显然某人在离开之前,生怕她着凉,特意将她裹成了一只粽子。

  她把依旧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在床上又蛄蛹了好一会儿,虽然身上光溜溜,但这处被子筑成的堡垒着实温暖舒服,她简直想一整天都不起来。

  经过昨晚,她对他似乎没那么怕了,有很多事情慢慢地心照不宣起来,就比如,此刻早已经日上三竿头,却迟迟没人唤她起床,也没人入门进行日常打扫,明显是被特意叮嘱过了。

  一想到这儿,她耳朵又红了起来,拉起被子捂住眼睛,心里怦怦乱跳。

  这回,整个府上的丫鬟小厮,大概都应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封闭的空间内,消息传播速度惊人,而她就像一只撞入他们一成不变世界里的花蝴蝶,每一次振翅,都能掀起不小的风浪。

  她捂着脸羞臊了好一阵,说实话,这事儿现代人比古人更容易感到社死。

  就好像你新婚之夜第二天去上班,单位里所有人都列队等你,对你意味深长地侧目,却不吭声,只用眼神暗搓搓地说,哦吼,昨晚你是不是过得挺爽——

  就类似这种感觉,所以她用了好一阵儿才调整好心绪,磨蹭着下了榻,费了很大劲儿,终于解开某人故意绑束在她腰上的青铜腰带。

  腰带之下,赫然一圈绯色痕迹,游龙般环绕着纤细的腰肢。

  她的肌肤极容易留下印痕,此刻便如这般,她面红耳赤地又把帘子放下,仔细查看身体,果然很多地方都瘢痕点点,尤其是——

  她收回落在双腿内侧的目光,不敢去查看,赶紧捞起衣服,迅速而笨拙地穿好,跌跌撞撞走出里间,推开房门,让混杂着阳光气味的新鲜空气,驱散屋内沉淀了一夜的香#靡气息。

  刚刚呼了几口气,就看见阿清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一脸姨母笑地打量她两眼后,扯过她的手,将她拉到房舍后身一个宽敞独立的沐浴间。

  楚萸这才知道,她从一大早就守在门口了,她迟迟不起来,她也不好进来催,就在附近晃悠,守株待兔。

  楚萸被她推进热气蒸腾的浴室内,一只硕大的木桶横在中央,里面蓄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木桶两侧还有管子,一条负责排水,一条负责输送热气,十分先进,远非一般人家能用得上的。

  阿清撸起袖子就要帮她卸甲,吓得楚萸连连摆手。

  若是搁在别日倒也没啥,她从小就是被搓大的,可今日,她全身上下都是不可说的痕迹,实在不好意思露出来给第三个人看。

  阿清看出了她的窘迫,也没勉强,爽快地说那行,你自己来吧,我在外面伺候,有需要你就摇铃。

  说罢指了指浴桶旁的黄铜架,上面搁着一些洗浴用品,还有一只手掌大的铜铃铛。

  楚萸乖乖点头,等阿清掩好门离开,才慢吞吞脱下衣服,抬脚迈进浴桶。

  一股无比舒爽的感觉,顺着每一只毛孔流遍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轻轻战栗起来,虽然知道周围没人,她还是下意识地用双臂抱住胸口,慢慢地将身体蹲入水中。

  直到水面没过肩头,她才稍稍松开一口气,放心大胆地松懈身体,拿过旁边硬邦邦的浴皂,轻轻地搓洗。

  最后只剩那一处,隐隐地胀痛不已,她有些担心是不是伤到了,毕竟昨夜某人有些上头,不知轻重似的横冲直撞,简直就像饿了很久的狼……

  她憋了半天,还是摇铃唤来了阿清,支支吾吾问她有没有药膏什么的。

  阿清没怎么听明白她的支吾,但通过她的表情,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叹了一口气,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只小药瓶。

  “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不知道轻重,哎。”她把药瓶放在铜架上,就事论事地交代了用法用量,楚萸听得脸上噗噗直冒热气,频频点头,就好像她点得越虔诚,阿清就会越快地结束这场单方面的社死。

  “今夜先缓一天吧,不要同房了。”末了,她补充一句,神情淡然,仿佛见多不怪。

  “哦。”楚萸在水下吹出一串泡泡,闷闷地应道。

  诶,刚刚她说“这些男人”,除了长公子,还有谁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意识到,阿清在宫里,很可能服侍的是王后……

  也就是长公子的阿母,所以才会在王后故去后,来到长公子府上继续服侍,否则以她的年纪,按照习俗早就该出嫁了——

  她回去用了药,果然有奇效,很快就不痛了,就是上药的时候有种若隐若现的撕裂肿胀之感,让她忍不住暗骂了罪魁祸首几句。

  但一想到自己确实也享受到了,连脚趾都跟着紧绷、战栗,骂声便犹豫了起来,最后弱弱地化成两声哼唧。

  白天没怎么见到长公子,她就躲在自己的屋舍里生蘑菇。

  她算是充分见识到了他的忙碌,真不是她原先想象中的公子哥生活,而且她发现他也有非常卷的一面,比如晚上坚持不懈的阅读,果然卷王的儿子也是卷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