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蝉与狗
波特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件事也会牵扯到邓布利多。
“这是一个警告。”我推开门,将斗篷挂在衣架上,“小心那些魔法部的傲罗。”
“你有麻烦了,对吗?”波特站在我面前,局促地问:“因为你帮我们说话了,所以他们打压你。”
“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他像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一切都是自我选择。”我说,“我从来不会为自己的过去感到懊恼,过去是不可以被改变的。”
“我可以跟邓布利多说——”
“哈利,邓布利多并不欠我什么。”我打断他,“这只是我的选择。如果你因为同情想为我做什么,我劝你收好同情心。你只需要记住我对你说的:小心傲罗。”
“不。”他正色,“你帮过我,我必须得做些什么,派丽可,这也是我的选择。”他的声音又低下去,“为什么我要小心傲罗?”
“最近有人会看你的记忆吗?”
“应该不会?”他迟疑道。
“好吧,那我只能跟你说,傲罗中并不全是正义之人或者我们的朋友,他们有一部分听从福吉——也就是魔法部,另一部分可能会倒向更加危险的阵营。哈利,有时候我们不能看一个人会出现在哪里,我们得看他经手的消息会被谁听到。”
“傲罗翻过我的住所,他们见到过我祖先的画像。如果你真的得到过傲罗的帮助,他们一定会跟你共享过一个信息。”
“什么?”
“我的祖先是追寻永生的蒙卡洛斯,蒙卡洛斯家族出过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他叫赫里特·蒙卡洛斯。”
我见到波特一脸狐疑和茫然,便明白他已经走进陷阱。
“好了,”我说,“很遗憾,来到这里的是神秘人的人。”
“毕竟,金斯莱他们和你们见过这么多次面,都没有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你。要么是他不知道,要么就是——”我笑了一下,“不过,无论他是无能还是什么,他都得发挥作用。哈利,不要为可能的背叛感到困扰,我们的敌人残忍且狡猾。”
“蒙卡洛斯......是什么?”他问我。
“我不能告诉你,你的记忆并不安全。哈利,我不愿意欺骗你,那么我所说过东西随时都有可能被利用。”我说,“你可以去问问格兰杰,我跟她在一年级的时候聊过一个有趣的魔法物品,再去问问韦斯莱,他一定听说过那个故事。”
“哈利,你的路需要你自己走,我不会去利用你做什么。”我走到他身边,“我们的处境极为相似,我把你当成朋友。所以,我会给你我的猜测,共享我的情报,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进行一定的信息甄别。”
“在我看来,你是人,不是一把生来就为了某人杀人的刀子。”
“别让仇恨毁掉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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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对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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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派丽可,抱歉。”
他仓皇逃走了,并且为自己受恶意支配而感到不耻。
我站在原地,只听见被放在墙角的画像嘲讽道:“如果你真是为他着想,就不会离间他和那个傲罗。”
“哪个傲罗?”我慢条斯理地回复,“在我们的对话中,我并没有针对任何人。”
布莱克夫人嗤笑:“你这样做只会让邓布利多怀疑你。”
“邓布利多不会知道,波特不会让他知道这件事。我了解他这样的人,他自愿背负所有。”
“你还真是算计得彻底。”
“承蒙夸奖。不知您准备复活哪一个儿子?”
布莱克夫人的表情变了变,我知道这又触及到她的伤心事——她的两个儿子都死了——无论是着调的,还是不着调的。
“我知晓您心中悲苦,毕竟两个儿子都为了统一事业而死,即使他们立场不同。夫人,最让您感到难过的应该是同族相残吧,贝拉特里克斯身为堂姐,杀害了布莱克家族最后的——”
“闭嘴!”老妇人狼狈地打断我,“别跟我提那个、那个......”
“故事的双方同样出身布莱克,您更不希望听见谁的名字?”
她又不理我了。
过了好一会,这位夫人才瓮声瓮气地说:“我只有一个儿子,不要说那个背叛者了。”
“真可怜。”我说,“好吧,那么,我需要同族的血液和骨头,夫人,越纯越好。”
“你指的是什么?”她问我。
“男人复活男人,西里斯布莱克死无葬身之处,您还应该找出一个流着布莱克家族血液的年轻人。”
又是一片沉默。
“布莱克家族已经没有人了。”她干巴巴地回答我。
过了一会,她像是自言自语,“卢修斯·马尔福也参加了那个活动吧。”
“他是看着他死的。”
“他也害死了我的儿子。”
“他害死了我的儿子。”
“纳西莎·马尔福的儿子确实符合要求,”我提醒她,“但是,我可不负责将他引过来,材料得由您准备。”
“我已经死了。”
“死人就能够逃避责任吗?”我笑了一下。
“我再想想办法。”老妇人此刻的情态竟然有些可怜。不过,我不必去忧心她能够想到什么好办法,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给神秘人捣乱的人。
关于订婚的打算,我对里德尔说了之后,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如果这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说,“那我只能同意,不是吗?”
我没有说话。倒是他笑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我前一阵子开的酒,他给我们都倒了一杯,“就算我不同意,你也有各种办法来实现这件事。”
他的语气中甚至含着一丝遗憾,说道:“看吧,很久之前我就明白,我劝不住任何一个伯德。”
里德尔先于我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威士忌,酒液熏得他沉默很长一段时间。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这些纯血有什么好的地方。他们花言巧语,背信弃义,派丽可,你所看见的那些纯血身上吸引人的特质,如果你站在他们的位置上,你也能轻而易举地得到。那些东西不过就是金钱的附属物,没有金加隆,他们什么都不是。”
他好像试图传授我什么:“如果你试着跟那个诺特过日子,你就会发现他糟糕透了。”
“我也有钱。”我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好孩子,这种人的欲望是无法填满的,他始终会像水蛭一样贴在你身上,吸你的血。”
“麻种的血他们也能下得去口吗?”
里德尔又倒满一杯,他说:“这就是这帮人卑劣的地方。”
“这就是你们始终不结婚的原因吗?”
“我不会从下属里找伴侣。”他动了动手指,“一个合格的下属,应该是身心都属于他的长官。”
“没有那种下属。”我说,“人都是有私心的。”
“是啊,人总是会碰到几个无法理解又想要得到的家伙。”他又看向我,“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整个学院的风云人物是个叫做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纯血子弟。”
“马尔福。”我转动酒杯,“然后呢?”
“我的一个朋友很喜欢他。”
“纯血?”
“不是。”他说。
“那她可真不幸,”我笑了一声,“马尔福家族到现在还在标榜自己是纯血。”
这句话好像又刺激到里德尔了,他抬起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真是不幸。”里德尔重复道,嘴角下撇,“但是,那是她应得的。”
他又看着我,提醒道:“如果你想为诺特留着点好回忆,别让他活太久。”
“嗯?”
“一个年轻人撒娇讨要点什么尚且算得上可爱。等到他老了,就轮到你厌烦的时候了。还有,别怀孕。”
“好吧,怀孕这种事情为时尚早。”我说。
“我完全不觉得。”他说,“毕竟你现在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我已经受够那些在我面前黏黏糊糊的男女,也受够了成天只会想着自己家小孩的下属。再者,派丽可,你只是你自己,一个石雕摆在红布台子和摆在白布台子,并不影响它只是一个石雕,别被血统和金钱营造的假象蒙蔽你的眼睛。”
我被他说的话惊住,在我看来,里德尔并不像是会操心这种事情的人。
“我知道了。”我说。
他耸耸肩。
隔天,我就跟老诺特说了这件事。
“梅林!”他感慨,“这真是今年最好的消息。”
“确实如此,先生。”我被打断他,“不过,我想先商量一下日后的事宜。”
“订婚的事情会安排在西奥多放假的时候,这一点您无须担心。我想说的是,如果您希望我们日后能够更好的相处,或许需要西奥多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变。”
“您尽管说!”
“首先,我是一名新教徒。”我看着他的眼睛,“您与我相处这么久,如果您有心,就会发现:我从来不会高呼‘梅林’。”
“......确实如此。”
“我希望西奥多能够和我一样,做一个充满敬畏的、虔诚的好孩子。”
老人低下头,他向我承诺:“我会让他做到这一点。”
“那再好不过,那么,我们的订婚典礼会在圣克莱门特教堂举行,您也没有意见喽?”
“我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是、但是......”他这时候有些磕磕巴巴,“同时参加典礼的还有其他巫师,这样做会不会......”
“他们是自由人,可以自己决定来不来。”
“是。”他附和我,“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来。”
“所有人都会来。”我说,“如果他们不来,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老诺特忧心忡忡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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