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们不知道我也是反派 第26章

作者:茶豆豆 标签: 综漫 相爱相杀 悬疑推理 柯南 轻松 正剧 BG同人

  “到底是?什么事?”时田丽莎不?解的问道,然后转转眼睛,捂住了要笑不?笑的嘴,“该不?会是?三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丑事吧。”

  时田奏闻言,冷冷的看着她,目似寒星,眸光足以杀人:“时田崇是?因为多嘴被杀掉的,你也想被割掉舌头死在?这里吗?”

  时田丽莎被她唬了一跳,然后就不?干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可是?要杀我!说不?定她就是?那个杀人犯呢!”

  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牛郎雨山莲听话的站了起来,但保护姐姐的时田大介也跟着起身,高了整整一个头的个子形成了无敌的碾压,雨山莲没嚣张过三秒,就重新一屁股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亲爱的……”时田丽莎还想闹。

  “行了,现在?在?讨论案情,你别咋咋呼呼的,听奏小姐说完吧。”说着,他赔了时田奏一个讨好的微笑,“奏小姐,你继续说吧。”

  这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对喜欢到处造谣的时田丽莎,时田奏喜欢不?起来,而对依附着时田丽莎生存的雨山莲,时田奏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欠奉,放弃了和这两人再?计较,继续往下说。

  “父亲嘴里的家丑,我不?清楚,母亲想了一辈子也没想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最可能的大概就是?六叔了吧。六叔那个人,回回来闹事,爷爷被他缠得心?烦,当着我们?的面都说过‘巴不?得这逆子快点去死!’这种话,也只有大伯还被他缠得有点心?软,劝过爷爷几回,想把他接回来。”

  所以,事情又绕到了时田错身上吗?

  “当然,这也只是?我母亲的猜测,其实也很可能和六叔没有任何关系。她说过,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她不?过是?因为照顾弟弟而晚了半小时参加家族聚会,都被爷爷骂成是?毫无用处,厚颜无耻,就别提其他了。”

  “后来,母亲去世,别府警官变成了我们?姐弟的养父,他是?个好人,一直以来严格遵守着警察的保密原则,从来不?肯告诉我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有一次他妻儿忌日,他心?情不?好,喝得烂醉,我倒是?乘人之危问出了一点东西。”

  “养父告诉我,父亲他们?的死很离奇,因为警方多次勘察,都找不?到任何外?人进?出的痕迹。但当时的别墅大厅很乱,地?上散落了一些安眠药,几具尸体脸上都有淤青,警方怀疑事发之前,几人在?大厅内缠斗过,他们?打架打得很凶,大厅被砸得乱七八糟,就连摆在?角落里,用于观赏的巨型鱼缸也被人用椅子砸出了一个很大的洞,水流了一地?。”

  “之后,他们?就因为中毒死掉了。那种毒素有点特殊,警方并没有分析出它是?什么毒素,想送去研究所研究的时候,被六叔以这样太费钱的理由拦了下来,之后他们?的尸体被送去火化,除了大伯在?六叔心?目中还有那么点地?位,勉强给?了一口便宜棺材外?,其余人包括爷爷,他连骨灰都没收敛。”说到这里,她看向时田术,“崇哥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我还是?要和你说一遍,你的父亲或许对你来说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父亲,但对我们?五家人而言,他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

  说完这句话,她坐了下来。

  按顺序的话,时田大介旁边是?时田奏,而时田奏旁边就是?时田琥珀。

  “到……到我了吗?”她还是?这么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看得时田丽莎直翻白眼。

  “没事,你慢慢说就可以了。”诸伏高明朝她笑了笑。

  时田琥珀不?自在?的躲开了他鼓励的笑容,垂下了眼帘。

  “我知道的不?太多,现在?说的,也不?过是?家里的私事而已。希望能对破案有所帮助吧。”

  她轻轻说道。

  说是?这么说,但她一张嘴就吓了大家一跳。

  “其实我怀疑二十三年前的惨案是?我父亲做的。”

  “啊?”

  “什么意思???”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是?一块巨石,嘭的一下砸向水面,在?座的人没任何准备的被这句话震到头晕目眩。

  亲生女儿指认生父是?凶手。

  这个标题哪怕现在?随便放到哪个门户网站上,也足以变成头条了。

  就是?见多了案件的诸伏高明也不?禁变得严肃了起来:“琥珀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白眼狼……一个吗?”

  时田丽莎在?诸伏高明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气鼓鼓的看着地?板花纹不?说话了。

  真烦,怎么一个殡仪馆的职工架子比那些警察还要大!

  听到时田丽莎的话,时田琥珀眼神闪了闪,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事实上,当时不?止是?我这么认为,就连我母亲也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太害怕了,她又想要保护我,所以,在?了解了一些案情后,我母亲很快就放弃了和六叔争夺家产。”

  “其他人远离东京或多或少都是?受六叔胁迫,但我们?不?是?,我们?是?自愿离开的。要不?是?钱不?够,或许我们?母女还会选择出国……”

  “也正是?因为太担惊受怕了,母亲在?这之后的身体欠佳,一半是?沉柯,一半是?心?病,这都要拜那个男人所赐……”

  时田奏总算抽空说了一句:“我记得,大伯人很好,我们?养父也说过他是?个好人,琥珀,你是?不?是?因为一些原因误会了什么?”

  “他好吗?”提到这个人,时田琥珀身上的气势都变了,嘴角更是?露出了不?屑的冷笑,“他只是?在?外?人面前表演得好而已。你不?知道,小时候我有多羡慕你们?,如果我不?是?他亲生女儿,而是?你们?这些侄子侄女该有多好啊。他会给?你们?买玩具,会轻轻的抚摸你们?每个人的头,还会自掏腰包给?你们?零用钱买好吃的。”

  “但等他回家之后呢?玄关的门只要一关上,他就变成了我和母亲的噩梦。”

  “从我小时候有记忆开始,我和母亲一直都是?他发泄的对象。在?他回家时,如果母亲没有在?一分钟内放下手里所有的活恭恭敬敬向他下跪问好,就会得到他一顿拳头;饭桌上,如果他哪天?心?情不?好,就会借口母亲做的菜难吃,直接把饭碗扇在?她脸上;我上下楼时,只要敢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他直接从楼梯上踹下去;洗澡不?能超过五分钟,包括穿衣在?内,一旦时间晚了或者没在?这五分钟内顺便把浴室清理干净,他就会对我们?母女俩拳打脚踢……”

  时田琥珀望着时田奏,讽刺的笑了笑,“你觉得这样的他,算是?个好父亲吗?”

  时田奏捂住了嘴,再?不?肯说话了。

  “这还不?算什么。”她淡淡说道,“我母亲曾经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苦求他放我们?母女一条生路,却被他一脚踢翻在?地?,那次他把她打到骨折,还威胁她如果再?敢提离婚之类的字眼,他就要杀了她杀了我甚至杀了外?公?他们?,甚至还威胁说如果母亲敢死,就要在?母亲死后找一群人传播她不伦的谣言,找人对我做不?好的事情。这样的人,事后却要我们?在?爷爷面前撒谎说是?她贪看风景不?小心?摔的。呵呵,他明明不?爱我的母亲,也不?爱我,却只因为我母亲是?爷爷看好的妻子,为了继承时田家而娶了我的母亲。”

  “多可笑啊,面对他权威严肃的父亲时像只猫一样温顺,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却比老虎更加恶毒。”时田琥珀无不?讽刺,“他逼着母亲和我去讨好爷爷,但眼见着爷爷迟迟不?决定继承人到底是?谁,他不?敢当着对方的面说什么,在?家里却气到发疯,一个劲的诅咒老头子怎么还不?早点死。”

  “他满心?怨恨,接济六叔也并不?是?因为可怜他,纯粹只是?想利用六叔夺取更多的话语权而已。大家不?是?都知道吗?六叔不?是?好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我父亲在?家里天?天?计划着要怎么把六叔从横滨调回东京,住进?家里。”

  “崇不?是?说过,六叔那段时间每天?都跪在?家门口让他们?给?他钱吗?”

  “呵……”时田琥珀提到这个便不?住冷笑,“你们?也不?想想,他大老远的从横滨赶过来,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的选在?大家都在?的时候,特别是?爷爷在?家的时候。”

  “难道……”

  “没错!那是?我父亲干的。他一直在?给?他的好六弟通风报信。爷爷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每次他被六叔气到心?脏病发,要吃急速救心?丸的时候,我父亲一面扶着他往他嘴里灌药,一面在?心?里充满了暴虐血腥的杀意,如果该死的老头心?脏罢工该有多好啊。如果我不?小心?把药多喂一点或者少喂一点给?他会怎么样呢?要不?然,干脆拼命往他嘴里灌水吧,说不?定他会呛死……这都是?我那个好父亲的原话。”

  “他太期盼让六叔早点回家了,家里所有人只有他最积极。一旦六叔回来,所有的黑锅都可以让对方背负,他则清清白白一双手,什么都不?用沾染。”

  “不?过,就在?他快成功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变故。六叔再?次被爷爷赶出去了。而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被爷爷发现了,还因此和其中一位叔叔大吵了一架。那次去黑曜馆之前,他将我母亲的安眠药一扫而空,全部都带去了黑曜馆。事后发现了这件事的母亲吓得魂不?守舍,在?听见黑曜馆里所有人,包括我的父亲都死掉的消息时,我们?也没办法?高兴,因为他很可能是?杀人凶手。”

  “对于我母亲来说,父亲留下来的遗产不?翼而飞,又或者是?六叔似乎对我的父亲还留有一分兄弟情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母亲本就不?想和六叔打官司,只是?作?为长媳被其余四家人架着不?得不?带头,之后那位黑崎律师也死了,为了保护我,她找了个借口,很快就带着我搬离了东京。”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

  时田琥珀这一番话下来,带给?大家的信息轰炸一轮接着一轮,炸得人都麻了。

  所有人都在?努力?消化她话里的讯息,大概过了十分钟,才有人开口。

  “我没什么好说的。”

  时田丽莎直接说道。

  有人不?说也在?金田一三和诸伏高明预估的范围内,只不?过他们?一开始都以为什么都说不?出的会是?时田琥珀罢了。

  “那就……”

  “真的没有吗?”

  时田琥珀冷不?丁出声道。

  “当然没有!”时田丽莎瞪了她一眼,“我又不?像你那样,我家庭和睦,和六叔也不?熟,有什么好说的。”

  时田琥珀缓缓抬眸:“四叔去世之后,很快就有一个陌生男人过来接你们?母女了,他是?谁?”

  “这个关你什么事!”时田丽莎生气的骂道,“总不?能因为你父亲觉得你母亲不?是?好人,你就觉得我妈是?个坏人吧!”

  时田琥珀没有和她胡搅蛮缠:“你的性格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所以呢!”

  “四婶的性格一向泼辣,哪怕她没理也要强行占三分理,当初得知是?六叔接管时田家,并且他不?打算给?大家一分钱时,四婶闹得比二婶还要凶,但最后,她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就灰溜溜的跑了。这是?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时田丽莎皱着眉头,“六叔可是?个没事就能谋财害命的人,我母亲会害怕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真的不?是?因为其他事吗?”时田琥珀看着她,“比如……有些把柄落在?了六叔手里。”

  “我听不?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时田丽莎大声说道,“真是?莫名?其妙!!!”

  “但我听死去的崇哥说,你母亲一再?上门闹事,几位妯娌都拉不?住,最后只能由着她上门去闹。”

  “六叔一开始急于清点时田家的产业没有出手,后来你母亲一闹再?闹,他便请她去庭院喝了一回茶,就那一次之后,你母亲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并且对当时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别这么阴阳怪气!我都说了!这是?因为我妈怕死!!!”

  “那你呢?你会害怕吗?死亡这种事情。”

  时田丽莎被她毫无感情的眼神看得发毛,这比之前诸伏高明的眼神更可怕了,她毫不?怀疑在?时田琥珀眼里,她是?什么碳分子构成的无机物。

  “我当然怕……”

  “原来你也怕啊……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人,什么都不?会怕呢。”

  “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雨山莲一直憋着没出声,憋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虽然他只是?时田丽莎花钱包的牛郎,但好歹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时田琥珀这么一再?的挑衅,他实在?是?受不?了。

  “没什么。”时田琥珀笑了笑,“我只是?想起了六叔遗嘱上写的话。”

  “他说他的遗产只会留给?血脉正统的人。”

  “你不?会想借机污蔑我不?是?时田家的人吧!”

  时田琥珀气得要命,指着自己的脸,“看这眼睛,看这鼻子,还有我遗传我爸的宽下巴,到底哪点不?像时田家的人了!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啊!”

  “我没有说你不?是?时田家的人。”时田琥珀淡淡说道,“好了,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吧,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就让术来说吧。”

  突然被点名?的时田术很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发言。

  讲道理,他经营时田家古董行这么久,狗血也遇见过,但这么一大盆狗血连续不?断往他脸上糊的是?第一次。从到黑曜馆开始,他原本不?太粗的神经就开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崩掉的风险。

  “其实我……”时田术看了眼时田丽莎的眼色,后者没好气地?挥手让他继续往下说。

  于是?,他继续往下说:“其实我虽然是?我父亲的亲儿子,但是?,我对我的父亲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了解……在?来到黑曜馆之后,我就更加不?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这话虽然说得有点傻乎乎废话,但结合现实,倒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唏嘘,雨山莲更是?没心?没肺的露出了一个笑。

  “在?外?人眼里,我父亲对我很好,但在?我眼里,我父亲对我的教育方式,到底有点奇怪吧。虽然不?至于像琥珀姐的父亲那样极端……但……”被他提到的时田琥珀别开了脸。

  “但,我小时候也曾经疑惑过,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

  时田家这宗家庭连续剧之复杂,当时田术说到这一句时,就连表现一向很淡然的时田大介都忍不?住捂了一把脸。

  “我听说六叔对你很好。”他把脸埋在?宽大的手掌之中,瓮声瓮气的说道。

  “在?外?人眼里是?这样没错。”时田术无奈笑了笑:“就连我也经常会产生被爱的错觉。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懂,他到底是?不?是?爱我。”

  他继续往下说:“从小,父亲虽然给?了我最好的教育和最好的环境,但在?别的方面却对我非常苛刻,或者说,吝啬。”

  “他从来不?愿意给?我买玩具,一旦我成绩不?好,就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有好几次都觉得,他很想打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还是?没有对我动手。但他骂得很难听……有些污言秽语,是?我长到这么大了,再?听也会忍不?住抑郁的程度,在?这里就不?说了。”

  “除了基本的衣食住行之外?,我父亲从来没给?过我一分钱,有一次我家司机生病了,忘记来接我了,我连打电话的一枚硬币都没有,只能一个人在?学校睡了一个晚上,隔天?被老师发现后,老师打电话给?家里面,我的父亲这才知道我一夜未归。其实那天?他也在?家的,但他并没有发现我压根没有回来……”

  时田术苦笑:“我的父亲发了很大的火,撤掉了那个不?称职的司机,又给?我安排了好几个保镖,在?这之后才愿意给?我一些钱用于花销。”

  “听上去不?是?很普通吗?”时田大介忍不?住说道,“我听着你父亲虽然对你严格了点,但并不?值得你去怀疑。”

  “啊……所以我也很混乱。”时田术回应道,“那次之后,父亲虽然开始给?我钱,但只给?了我五百日元。我不?是?小学生,我已经开始读初中了,身边的孩子身上最少每周也有一千日元的零用,可我却只有五百日元,并且这五百日元的每一笔使?用,我都必须写报告给?父亲,用完那五百日元会挨骂,不?用完那五百日元就不?会有新的零用钱补充。我已经很珍惜的在?用了,有一次,只是?考试前忘了带笔,在?街边的店铺买了一只笔而已,但当他读到那篇报告的时候,却恶狠狠的盯着我,骂我是?个赔钱货……”

  “呵呵,不?觉得无语吗?好好的父亲,因为一只一百日元都不?到的最便宜的笔骂自己的儿子是?个赔钱货……”

  时田大介这回没有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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