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 第20章

作者:斗鱼 标签: 甜文 东方玄幻 BG同人

  白浮见扎基虚弱至极,心下悲痛,但面上却调笑“怎的那般苦情。”

  “阿妹。”

  “阿姊不用多说了,这山,我们要么一起登顶,要么便一同离去!”白浮冷眼看向那冷酷雪山,一字一顿道。

  神山有灵,待白浮说完那极尽挑衅之言,蓦地风暴大圣,这做沉寂了万千年的神山彻底活了过来,奔腾的雪浪飞流直下,誓要将小小的登山者掩埋,狂风夹杂着冰凌,如千万把飞刀,要将人剥皮拆骨。

  白浮不受干扰,将扎基背在身后,她每走一步,山体都会剧烈震颤,脚下每隔一息,都会崩裂出道道深渊,直到将人逼得无路可走。

  白浮开始奔跑,她不能使用法力,否则便会被判失去资格,她身上背着人,体能消耗比往常更甚,她气血不断的翻涌,识海在神山威压下震荡。

  白浮不顾肌肤被冰粒千刀万剐的痛苦,越过脚下一道道不断龟裂的地面,她开始奋力直冲,既然九十一度是坡,那她就能冲上去!

  冰山的龟裂越多,那她越跑越快,残暴的风雪越大,那她就越挫越勇。

  “白浮!”背上的扎基感觉到被冰雪刀割的白浮正不断的流血,那血水落在山间顷刻间化作冰晶消散,不由悲痛。扎基再次请求白浮将自己放下,最起码她还能省下一番力气,却被白浮厉声制止。

  “阿姊,且瞧我神通!”

  白浮咬牙,她终是下达了决心,在狂风暴雪间,只见白浮周身白光乍现,随即身量越长越高,越长越大,直至长成四五米,上半身为窈窕女郎,下半身为狰狞八眼的本相,女郎蛛。

  自白浮成神之后,化下半身蜘蛛为双腿,就再也不想显现的本相。但今日顾不得那么多了,下身的蛛腿,各个尖如利刃,它们如冰镐般直}插山体,且又因与本体同心同德,非常灵活,哪怕下一瞬山体崩裂,白浮也能自如的逃走,继续寻得落脚处向上攀岩。

  因本相之功,即便再是艰难,白浮也不惧任何险阻,她以蛛丝为索,套住顶峰后一跃而上,终是历经千辛万苦,成为此界第一位登顶神峰之人。

  当白浮踏上顶峰的那一刻,霎时间,狂风骤停,云雾消散,天边传来鸾歌凤鸣,山间瑞兽齐唱,奇花仙葩皆绽,随即竟是金阳照顶之奇观,朱母朗马阿林的圣体终从雪云中走出,向三界展现出她如神迹般的美丽。

  “啾——”

  又是那只妃眉斥羽客,它出现在白浮头顶,欢快至极,这次它并未盘旋一圈后飞走,而是衔来一株同样玫红的异草,扔给白浮,白浮结果后心中顿有所悟,她将那草捏碎,抹在扎基眼上,瞬间,扎基便恢复了视力。

  白浮四下看去,见周身白雪之间,星点玫红四散绽放,那些玫红色的仙草,与妃眉斥羽客所给的品种相同。而这些玫红的仙草,竟是白浮的精血四散在风雪中所化。

  恢复视力的扎基从白浮身上跃下,她上下打量着白浮女郎蛛的本相,露出惊异目光,笑道“呀,阿妹当真绝色。”

  白浮摇头喘息着,道:“阿姊,你,你还是那么贫嘴。”

  说笑间,那盘旋在头顶上方的妃眉斥羽客再次轻鸣,这次它的鸣啼悠扬绵长,仿若能穿透云霄,直达三十三重天。

  这声鸣啼是在向三界众生揭露朱母阿马林的存在,同时也是在宣告,初登珠峰之人,将被朱母阿马林接纳,从此以后,她便是朱母朗马阿林在世间的代言者,与朱母朗马阿林同修共进。

  妃眉斥羽客化身霓虹,溶于云中,那彩云一分为五,缓缓从天降落,后竟化作五位貌美仙娥之样,跪在白浮与扎基面前。

  这五位女子皆头戴花冠,顶束高髻,身披孔雀毛织成的披风,只衣服颜色不同,她们纷纷向白浮与扎基行礼,最大的那个率先开口,而剩下的四个姐妹也依次介绍。

  “我名扎西次仁玛。”大姐笑容端庄温婉,成熟可亲。

  “我名婷吉希桑玛。”二姐眼眸闪烁着聪慧,看上去更加理智。

  “我名米玉洛桑玛。”三姐的脸颊更加圆润,手握谷穗。

  “我名达嘎卓桑玛。”四姐身材是五人之中最为矫健的,她背着弓箭,神态机警。

  “我名决班震桑玛。”五妹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

  她们便是朱母朗马阿林山脉五个顶峰中孕育出的女神,藏地百姓更乐意叫她们长寿五仙女。

  白浮眨了眨眼,看着这五名女仙,又看了眼扎基,最终退后一步,将这些麻烦事交给对方处理。

  长寿五仙女,她记得这五位最后都归顺于佛教了吧?那正好扎基肯定需要人手,而她也懒得掺和。

  ……

  朱峰之行,白浮于扎基皆收获颇丰,白浮得到了朱母朗马阿林的认可,从此以后,朱峰只为她一人而开,她行走在外,皆代表朱母朗马阿林的外在意志。若有人想对白浮不利,便要先掂量一番是否能够承受因果加深的业障。

  毕竟,朱母朗马阿林只是喜爱避开俗世,但她沟天通地的威能,比之曾经的不周山亦是不差的。

  而扎基同样也十分满意,只因她得到了五位得力的干将,身为自灵山入藏的女神,她须要组建自己的班底,而这长寿五仙女的投诚,自是合了扎基的意。

  “阿妹可要在此修建洞府,参禅悟道?”

  扎基的疑问不无道理,若是其他仙人得了这样的福果,必定立即在此做窝,千百年都不会挪动一步了。

  可是白浮却是不同,她抽了抽鼻子,恢复了人身,哆嗦着道“不了,这里又不比昆仑,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而且我既然已经登顶了,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我要找个暖和的地方待着,才不要在这里……啊!”

  白浮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忽如其来的狂风席卷至天边,一旁的扎基看的清楚,那狂风宛若一只巨手,一把将白浮攥住后,随即一弹,如弹珠似的,将白浮弹出了天际。

  “阿妹!”扎基惊呼着,她看着被风弹走的白浮甚是担忧。但长寿五仙女中的大姐扎西次仁玛却温柔一笑,道“度母无需担忧,白娘娘只是被母神送出了山峰而已,”

  啊,你说这是送?

  扎基一脸古怪,她看着自己新上任的得力属下,只觉这位五仙女中的大姐,可能不如表面那般简单。

  扎西次仁玛只是微笑,似是为了证明她说的是真的,天边忽见一只玫红色小鸟,正是妃眉斥羽客,跟着白浮离去的方向飞。

  ……

  白浮被朱母朗马阿林的风裹挟着飞出千里远,待到风力减弱,她终在头昏脑涨之际降落,只不过此时她已经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直接叽里咕噜的滚到了不知是何地界。

  待白浮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是被一片树林给接住的,她缓了好几天,才终于将摇匀散黄的脑仁恢复过来。幸好她身体素质够硬,这么折腾也不过是浑身擦伤酸痛而已。

  但是……

  “啊切!”

  完了,白浮吸了吸鼻子,从朱峰出来后,她好像感冒了。

  这浑身无力,头重脚轻,鼻塞咽痛的感觉仿佛已经相隔了好几辈子,白浮一时之间还有些怀念,但等她鼻涕横流,眼泪不止时,她才意识到问题大了。

  谁,谁能给我冲一杯感冒冲剂?要有糖的。

  “啾~”

  是妃眉斥羽客,这小东西竟然跟过来了。

  白浮看着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小鸟,想来想还是没去管它,径自向着离开山林的小路走去。她得找个有人家的地方住上几日。

  正想着,白浮寻着有人烟处走,她咽干脑混,十分难受,但却行的稳当,只心道再撑一会儿,便能找到歇脚处,睡他个几天几夜。

  “救人啊,救人啊!”

  又行几里路,忽听稚儿哭救,白浮混沌的脑子一惊,只以为是哪家的失足孩儿落了难,呼叫着救命呢。便立即飞身,向着那声音的方向奔去。

  却说另一处,行者观得山凹里有一朵红云,直冒到九霄空内,结聚了一团火气,便知有妖怪来犯,后又听小儿惊呼,心中冷笑,这泼怪也没个见识,这荒山十里却无人家,竟从哪里来的孩童哭叫。

  然大圣有识,而三藏却是个凡胎,听得孩儿哭叫,顾不得劝阻,硬要前去相救,行者几欲再拦,却听三藏骂道“这泼猴多大惫懒!全无有一些儿善良之意,心心只是要撒泼行凶哩!”

  说着,竟是要再次念动紧箍咒,行者无法,只得低着头,再不敢回言。

  直至三藏打马,顺着声音前去,只见前方原来是个小孩童,赤条条的,吊在那树上,而一旁树下,站着的,正是一位浑身雪白的少女,仰面对树上小孩询问。

  三藏见此情景更加恼怒,直呵道“我那般说叫唤的是个人声,这泼猴却千言万语只嚷是妖怪!你看那树上吊的不是个人么?”

  红孩儿瞥了眼打马赶到的三藏,竟觉无甚兴趣,那白面和尚终归会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树下的闭目娴静的雪白少女,却难一见。

  于是,他化作的孩童模样可怜兮兮,声音凄惨,以唤起少女的怜爱之情。

  “好姐姐,我家原是在西山那边枯松涧旁的村庄里。我祖公公姓红,只因广积金银,家私巨万,招致贼人惦记。

  如今我父被杀,我母被掳,只剩得我一人因母凄凄相求,使得贼人留我一条性命,将我吊在树上已是三天食水未进了。

  好姐姐,望你开开恩,将那绳索拆解,拥我入怀取暖,才可免教我冻寒而死之苦啊。”

  白浮这边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没想怎么应达,就听一人气急败坏的喝道。

  悟空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子“那泼物!有认得你的在这里哩!莫要只管架空捣鬼,说谎哄人!拥你入怀取暖?你孙爷爷怀中棍子亮的坦荡哩!”

第23章 心猿急切

  白浮因朱峰寒气入体, 受得风寒致使脑子浑浑噩噩一点都不清醒,她现在只能凭借本能行事,恍惚间记得仿佛是有小孩向她求助来着?而且这可怜的孩子还被吊在树上不得动弹。

  白浮糊涂之中直接将吊着那小孩的绳子射断,随即一把接住那从树中掉下来的孩童。

  那孩童模样的妖怪落入白浮怀中只怔愣一瞬, 似是没料到白浮的营救竟如此利索。

  牛圣婴偏头抵在白浮的胸口, 不觉脸红, 只因他浑身赤条条, 而白浮身上衣物皆以自己的丝制成, 顺滑轻薄, 现如今温香软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将自己包裹, 这女妖过高的体温又将她自身的幽香蒸腾,不断钻入口鼻中, 直叫人脸红羞怯。

  牛圣婴有点后悔,他干嘛要为装好人家儿女, 埋汰自身?竟在这白毛女前失了体面。

  白浮受风后得了鼻塞,这鼻为气之窍口,若是鼻子被堵,则清气不入, 那识海不得清气灌注, 废气便不得排出, 导致脑内一片芜杂。白浮只知自己怀里抱着个光溜溜的娃娃,这娃娃寸缕不着, 想是凉着了,手触这娃娃身上寒凉, 还往自己怀里钻, 便下意识的伸手往上拖了拖光溜屁股蛋,而后就听得一声呵斥。

  “你是猪油蒙心了, 还是面汤里搅黄面,进面糊盆,怎的这般糊涂!需得瞧瞧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好货!”

  白浮气窍被塞,识海芜杂,见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仿佛正和自己说着什么的悟空也未感惊讶,只迷迷蒙蒙的露出个笑容“是大圣啊,什么油啊面啊的,可是要烙饼吗?”

  被白浮离谱发言弄得一噎的大圣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厢本在一旁观看的八戒“呦呵”一声,笑道“诶呀呀,白施主果真享受,寻常的素饼且瞧不上,竟还需得要肉煸出的油渣去烙,那得多香诶!”

  气的悟空一把拧住那夯货的大耳“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且上边靠!”说完,手里一个巧劲,竟是将那身宽体肥的猪八戒打着旋的仍到了一边。

  “悟空,休要惫懒!这明明是个无辜稚儿,且白施主都对他心存怜爱,你又怎能事事兴念!”

  三藏本就肉体凡胎,不信那可怜男孩乃是妖物所化,且那白施主亦是甚有大神通之人,若她都未曾开口,又怎会错。

  被长老事事指诋,悟空本就心中怒火滔天,再看白浮,只见那小妖怪竟将头埋其胸中,而那当真是面糊锅里煮汤圆,糊涂蛋一个的妹子一点都没发现,任由那小妖轻薄!

  悟空上前,本想责问,但忽见不对。

  只见白浮闭目蹙眉,气息紊乱,面色潮红,且自身体温比之从前大盛,竟是一副凡人害病才有发热之兆。

  悟空一把将那光腚小子从白浮怀里拽出撇到一旁,他上前伸手探向白浮额头,后一惊。

  “怎的这般烫!”

  白浮身体一软,径自倒入悟空怀中。香风拂袭面,明月自入怀,使得悟空浑身一僵,但脖颈处皆是白浮痛苦急促的呼吸,心中那点别扭早就消散殆尽。

  “悟空,且将白施主扶到这边躺下。”三藏见白浮竟患了病,还那般严重,便立即令八戒悟净摊开行囊,好让白浮躺下。

  “这竟是伤了风啊。”悟净观白浮面色潮红,嘴唇干涩的模样惊讶“我等修道者,早已脱得凡胎,轻易不能害病,白施主此病,定有渊源。”

  悟空咬牙切齿,这可怎生是好?见白浮苦难当头,他这个做兄长的恨不得以身代之。现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上得天宫,寻求老君脱得仙丹,才可解妹子痛身之苦。但……

  西行取经,为保唐僧,悟空自不敢忘。这泼怪扯鬼,唬得那唐僧肉体凡胎也就罢了,竟还敢趁我这妹子虚弱之际装乖,占尽便宜,绝不饶他!

  悟空目露凶光,直接当着众人直面,拿过那小子,往旁边赖石头上狠狠一掼,将尸骸掼得血肉呼啦如肉饼一般。

  这猴子当真是发了瘟病了!

  “你这泼猴你……”长老欲如往常般念咒,却被悟空那冰冷金眸盯得惧怕,竟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闭嘴!莫念!”悟空发了性,在带上金箍后首次对三藏发了难,他道“你肉眼凡胎不识好赖,我如今不肖与你分说,我这妹子曾多次救我于水火,如今糟此大难,俺老孙焉有不管之理,且待俺老孙上达天宫,得了仙丹救治我妹,再与你这老和尚分说一二!”

  说完,脚下一蹬,一个跟斗往天宫去了。

  “泼猴杀才,泼猴杀才!”三藏这次终又体会到了悟空的桀骜不驯,他忽而意识到,哪怕悟空带上金锢,若他不愿,自己也终究无甚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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