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 第22章

作者:斗鱼 标签: 甜文 东方玄幻 BG同人

  白浮看了一眼怀里的红孩儿,只见他泫然欲泣,一副稚童模样不由辩解“大圣,事物有异,蜉蝣不过一日,人生不过百年,树长一个世纪,寿数不同,成长边际也不同,圣婴看来还小,莫要苛责。”

  而此时红孩儿更是鬼道,他先是对大圣做了个鬼脸极尽挑衅,后又可怜兮兮的抱着白浮。

  “姐姐,我怕。”

  大圣被气得仰倒,他连道三声“好,好,好!”金箍棒在手里攥紧又放松,最终对上白浮那张欲言又止的脸,还是耐下性子,盯着那妖魔泼怪狠声:

  “什么姐姐,她与俺老孙一个辈分,不要个皮脸,怎能失了纲常!俺老孙可是认得你!你父牛魔王,百年前便生得风流,浪蝶游蜂,泻阳求女,可谓是逍遥快活!当真是儿肖其父,毛都没长齐,就知道非礼婶婶了!”

  后又看着白浮“初生幼犊就知找奶,瓜藤生苗便知攀爬,雏鹰展翅便能飞翔。常言道,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你以为人家生的稚嫩,但该知的事,早就知道了!你若还认俺老孙是长兄,且听我言,将他舍了!”

第25章 孽障,还不跪下

  “好个泼猴, 满口胡言,无礼无状!打上我门,伤我手下,还自称我亲!安敢在本大王面前撒野!”

  行者一番言语终惹得圣婴大王气急, 再不与白浮痴缠, 嚯的一声跳出, 指着悟空的鼻子骂道。

  被妖魔如此冲撞, 行者也不甘示弱, 他嘻嘻冷笑, 金箍棒在手, 挽了个棍花,阴阳怪气道“我的儿, 叔叔可不怪你失言,原是没与你说清楚, 才叫你这般辱亲失礼。”

  “你是不知,我乃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我当初未闹天宫时,遍游海角天涯,四大部洲, 无方不到。那时节, 专慕豪杰, 你令尊叫做牛魔王,号平天大圣, 我称作弟兄,在那时节作耍时, 还不曾生你哩!”

  那红孩儿听罢, 哪里肯信,只道那泼猴刁钻, 既打上门来,还口上花花,占尽便宜。圣婴大王雄心壮,人小气大显神威,红衣烈烈声震高,双手绰枪威凛冽,竟是一个闪身,火尖枪顷刻而出!

  行者见状不甘示弱,只见他铁棒一抡,直接迎上,嘴上呵骂“你这小畜生,不识高低!看棍!”

  这厢白浮都没反应过来,那边那两个就已经兵戈往来,且打上了……

  只见,那厢齐天大圣威名大,对家圣婴大王手段强。一个手握金箍棒,一个直挺火尖枪。你来杀气腾腾凶声吼,我往吐火吞烟笼四方。这个持强欺小无怜爱,那个性情乖张没纲常。双方铁棒长枪兵戈起,且是你争我夺不相让。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饱含情感的大喊一声“你们不要在打了~~”

  此想法刚出,就被白浮毅然决然的压下。无他,太肉麻尔。

  白浮正想着找个机会将厮打成团的两人分开,随即就见那红孩儿被打出真火,竟挥拳直打鼻子,喷出血来,悟空不知其厉害,见红孩儿自残,竟嬉笑嘲弄

  “好侄儿,你怎这般放赖不羞,将自己擦花了红脸,可是要找大人装伤告状哩!”

  红孩儿只嗤笑一声,懒怠应达,口念咒语,下一瞬,本已熄灭的火车熊火四起。只见那红焰烈烈、大火烧空,整座火云洞烟火弥漫,竟比先前与白浮看把式时还要厉害。

  白浮大惊失色,红孩儿如此不管不顾,洞内小妖皆被他家大王火焰烧的奔的奔,逃的逃。白浮见此心升不忍,结成蛛网将那火避开,随即睁眼将使神通。

  本想灭火,却未想忽而洞府内云雨下至,竟是八戒早就携四海龙王严阵以待,见红孩儿起火,便立即施云布雨相助。

  白浮风寒才愈,还需保暖调养,忽而被那冰凉雨水一激,顿觉身上寒凉往来,此番折腾,竟又病发了。

  只因那群被妃眉斥羽客引去,为悟空分说缘由的山神土地众,不知怎的,竟觉一股寒流威压在旁虎视眈眈,不待悟空盘问,便本能将红孩儿的出身渊源,本领特点尽数道出,根本不敢有分毫隐瞒,甚至还为大圣提前出谋划策,引来四海龙王前去相助。

  直到那群山神土地毫无隐瞒,将所知一切倾尽,那股盘旋于周身,仿若能将神魂气海尽数冻结的威压才悄然撤去。

  众位山神土地皆长舒一口气,面面相视之间,皆看出彼此眼中惊惧。

  刚刚,却是哪位大能亲临?

  可山神土地虽不曾隐瞒,但却桎梏于眼界浅薄,只知那圣婴大王善火,却不知那三昧真火遇水更胜,不根本不惧那四海龙王降下的水雨,甚至升起了滚滚黑烟。

  大圣不惧火焰,只掐避火诀迎火而上,抡铁棒而上,寻妖要打,却未料那雨水冲入三昧火,滚滚浓烟笼罩升,竟将大圣双眼熏得生疼,那妖王见状,又是一口黑烟,将大圣兜头一喷。

  原来这大圣不怕火,自被老君放在八卦炉中锻过一番,便是三昧真火也不能烧坏,只是那炉中狼烟四起,将他一双眼睛烧的通红,迎风见泪,故至今日只怕烟熏。

  迷迷蒙蒙中白浮见大圣被熏得痛苦难耐,无法,只得上前拉住圣婴, “红孩儿,那行者与我有旧,你且……”

  白浮刚要说些化解矛盾的软话,就忽而被人大力拉扯,随即跌入一人怀中。

  “莫说那些惹俺老孙泄气的话!”

  大圣果真胆色,即便眼仁被熏得生疼,落了下风,也不欲求和,他拉起白浮就走,直冲云霄而去。

  这猴儿果真鲁莽,只将白浮狠狠钳在怀中,又因自身被三昧火燎得炮燥难禁,径从空中投于涧水内,却忘白浮刚受风寒,还未好得完全,竟连带着她一同落进水里。

  这下可好,本来白浮才将体内珠峰寒气逼出体外大半,才有转色,又遇四海龙王冰雨激发,再起端倪,现如今被猴子拉着投入冷水之中,这下子竟是又复发了,甚至比得之前更甚。

  那大圣自身也是,突遭奇热,腠理打开,合该循循善诱地指引热毒离体,若再激凉,必定水火既济,引得上寒下热,导致急火攻心。可巧,怀中白浮突遭水难,引得身上高热又起,且被大圣钳在怀里,竟以身为炉火,护住了大圣心脉,使得大圣入水只一个激灵,未经气塞胸膛之苦。

  此时这猴子才知自己竟祸事了,忙从溪中起身,抱着白浮上了岸。

  大圣全身毛发浸湿,白浮亦然。只见女郎身上丝裙遇水则透,为防冷水入侵自身,那丝裙竟当下收紧贴合身躯,肌肤颜色尽显无疑,大圣再不敢低头,但那丝裙轻薄若无,毫无阻隔,将那灼热温度传于掌心。

  罪过!真乃罪过也!

  大圣想将怀中之人离得远些,却又怕疏忽之下将人摔了,且现如今要紧的可不是纠结那些礼教纲常,而是要找个地方给又烧起来的妹子疗养。

  “俺老孙早就说过与她兄妹相称,绝无轻贱之意,此番只是逼不得已,若妹子醒来为之怪罪,俺老孙必全凭处置。”

  那泼猴嘴上念念叨叨,似是为自己着补,又似是规避内心深处的不轨不物,而行动上根本毫不避讳。

  只掐了个诀,将毛发水渍脱干,抱着怀中娇娇儿找一僻静处生火调息。

  白浮身上丝物防水防火却不防寒,虽保身上不侵水液,但无法为自身提供暖意。白浮迷迷蒙蒙之中,只觉体内残存寒邪骤而复发,将她经脉冻结,打起冷战来。

  她本就是先天的火系魔兽,出生在最为靠近地芯岩浆的大迷宫中,天性使然最为怕冷。登顶朱峰只为历练自身极限,却未曾想得大运,竟可封禅于神山。

  白浮体内寒邪不为其他,乃是朱母朗马阿林留下的最后挑战。神峰多风雪,只有白浮抗住来自朱峰灌予的一道先天寒气的淬炼,才能真正入主神峰。

  其实朱峰对白浮已是极尽偏袒,爱怜白浮自身属性,不光将她移出神山接受淬炼,甚至将她送到最为大补之物面前,以便补充自身。

  未曾想白浮既不吞下那大补妖魔,还出了这么大纰漏。

  妃色小鸟自空中出现,盘旋至泼猴头顶,不停的啄击。那泼猴自身铜头铁骨,寻常之物不得伤其分毫,如今却被没有一只手大的小雀如此戏耍,实在恼人。

  “你这孽畜!”

  泼猴咬牙切齿,但顾虑着怀中白浮,根本不敢有大动作,最后还是拔下一根毫毛一吹,随即那毫毛化作大网,将小雀捕获。

  “哼,孙爷爷此番先不与你计较,见你也就身上羽毛成才,待我妹子大好,俺老孙将其拔了做钗,送与我妹子!”

  “啾!”

  妃眉斥羽客根本不怕,哪怕被伏于网中,也瞪着小眼不羁的瞅着那泼猴。

  那泼猴呲了呲牙,还要与这扁毛畜生再起争执,却不想怀中之人忽然抖若筛糠,浑身寒气大涨,因苦于寒气逼迫,只寻着暖处扎。

  白浮只觉自己挨着一处毛绒温暖的地方,以为是回到了温暖被窝之中,而且还铺着她最喜欢的毛绒褥子。白浮缩进其中,抱紧不放,迷蒙中想着,这毛绒被窝暖和是暖和,但怎么这么硬啊。

  那泼猴被怀中娇儿又挨又抱,自不敢动。且似是自欺欺人的为证己身无有痴心,竟将双手高举,仿若投降状,根本不敢触碰分毫。

  “啾!”

  妃眉斥羽客眼中尽是讥诮,即便泼猴不懂鸟语也看出,这小雀是在嘲弄他敢做不敢当!

  “你这个扁毛畜生所谓何意!我与妹子之间清清白白,此番乃是情非得已而为之,待到我妹子大好,我……”那泼猴说至一半,忽而想到,自己与这么一个抗不过一指之力的畜生争论什么,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帮白浮渡过寒毒难关。

  悟空忽而想到当初前去三十三重天,从老君那处讨得的仙丹,赶紧从袖中拿出。万幸那老君谨慎,怕泼猴手脚不稳,保管不利,让仙丹失了药性,是故以蜜蜡牢牢封存,也幸好如此,否则那仙丹历经火烧水浸,肯定早就溶了。

  善哉善哉,只要将这仙丹喂给妹子,必能药到病除。

  悟空将白浮在怀中扶正,一手揽着白浮肩头,一手拿丹,用牙将那丹上蜜蜡咬除后送至白浮嘴边,而后发现,白浮牙关紧闭,单手根本撬动不开。

  无法,悟空最终只能以牙咬住丹药,双手掰正使她牙关打开,后将丹药以口渡之。

  大圣思及先前喂那乌鸡国国王仙丹的经历,想这是否也要渡气给白浮,以助她将那药力炼化之。犹豫片刻,大圣本想以嘴噙着白浮口唇渡气,却见那妃眉斥羽客早已挣脱束缚,一尖嘴啄与泼猴脑上。

  “好个不当人的畜生,竟敢惹你孙爷爷我!”

  泼猴头上吃痛,平日最恼别人动他头部,正是目露凶光,擒手欲拿之际,白浮梦呓一声,尽管不曾清醒,但那高热却终是退了。

  “好好好,真造化也!”大圣见状不由拍手叫好,遂不再耽搁,抱着白浮即刻起身。

  既然白浮病情已稳,那合该立即去与师兄弟会和,要知他那白皮师傅还束于妖精洞中呢,若是迟了,可就真成盘中餐了。

  大圣抱着白浮飞身离去,那妃眉斥羽客亦是煽动小翅跟上,别看大圣法力高强,如何加速,那小小雀儿只作一团却直坠不落。

  大圣见此暗嘿一声,竟是个身小力强的精悍货哩!

  “猴哥!”

  “大师兄!”

  远远的,悟空就见那八戒与沙僧招手拦他,悟空不由高兴,只觉兄弟齐心,见他欢喜呢。遂下了云,抱着白浮与八戒沙僧见喜道“兄弟们,竟在此迎我。”

  而八戒沙僧的表情着实奇怪,尤其是八戒,只见他脸大眼小,阔耳宽宽,竟还学人做那挤眉弄眼的神态来,看着滑稽异常,引得悟空呵斥“莫要做鬼,且有话直说便好。”

  八戒闻言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一挥袖不敢再说什么,只心中骂道,遭瘟的猴子,经煞的弼马温,好心提点你却不听,等着吃挂落吧。

  “大师兄……唉。”

  沙僧看了眼悟空以后,欲言又止,本想再说什么,却听身后佛音阵阵,宝相庄严之声传来。

  “孽障!你这猴头终是不可度化也,此番竟是阳门失守,破了戒律!”

  只见观音菩萨手持玉瓶缓缓自二人身后走出,他素来慈祥圆润的面庞此时雷霆作作,眼见着那泼猴抱着湿了衣衫的女子而来,不禁怒喝。

  “且不跪下!”

第26章 忿怒相

  悟空见菩萨怒火雷霆, 先是一愣,本想跪下请罪,可待反应过来菩萨扣他脑袋上的是什么罪名时,又是一恼。

  “菩萨这番好没道理, 俺老孙何时犯了戒律, 要你这般冷脸。”

  “好你个泼猴, 你既入得沙门, 也该守那清规戒律。可如今却与女妖拉拉扯扯花红柳绿!还要狡辩, 且看你怀中抱得是谁!”菩萨指着悟空怀中那白衣女妖道。

  悟空一听, 竟是一乐, 他小心将怀中白浮放置到平坦之地,待他安排妥当, 这才跪在菩萨身前,嬉笑解释

  “菩萨啊, 你此番可是着了相了,那闺女原是个不谙世事的,自山中来,初入人世, 不懂事故, 俺老孙观她气息清纯, 却行事太过软和,便与她做亲, 认了个兄长之责,才好保这雪净如银不染纤尘的女娃子能在这世间立命嘞。”

  那猴头面上嬉笑, 神色瞧着坦荡, 话里话外也说的真诚,但菩萨却觉这猴头话中言语根本无法自洽。说是兄长, 却太过亲昵,说是职责,却太过珍重,说是坦荡,却又添暧昧。

  说不清,道不明,讲不通,理不净。

  好一个猢狲,好一个泼猴,好一个孙行者。

  菩萨心中大叹一声,罢!罢!罢!泼猴无状,但幸而神窍混沌,我亦不去点明,且趁此机会,斩断这桩孽缘!

  “你既说是兄长之责,我便信你,便也不需请出戒律。”菩萨双手合十,闭目轻叹。

  悟空闻言心下大喜,忙叩头道“菩萨明理,菩萨明理,俺老孙在此谢过了。”

  “只一个。”观音菩萨眼神清请,语气也十分郑重“且将那白女交付于我,你既是因担忧那白女于世间安危,那便由我带了去罢。”

  悟空叩头的动作一顿,他直觉菩萨此举可不怀善意,便先不答,且谨慎询问“带去?带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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