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第43章

作者:艾璐baby 标签: BG同人

  

  正殿外,“皇额娘”永璂跌跌撞撞的跑来,紧追在后头的是永璇和永瑆,看着这么多人都跪在殿门口,脚步停了下来,心里更是害怕的不得了,

  “永璂”永璋朝他展开双臂,永璂飞扑进他怀里,低声问道“三哥,出什么事了,皇额娘呢?”

  永璋看他眼里泪水打转,小脸满是惊惧,紧紧抱着他“永璂不怕,三哥在这里,皇阿玛和皇额娘在里面,很快出来……”

  永珹一手一个,搂住两个弟弟,强自镇定,不敢让他们看出自己的惶恐,他刚才探的分明,皇阿玛没有呼吸了,只能希冀皇后真的有办法,不然的话,一场血雨腥风的动荡将不可避免……看了眼身边一脸悲痛的永琪,所有人都猜测‘正大光明’匾下的写的是永琪的名字,他一向亲近延禧宫,而令妃在这次的事情里还不知道扮演什么角色,皇帝遇刺是大事,可皇上是为了救皇后,坤宁宫肯定会遭责,老佛爷再喜欢皇后,也不能容忍皇帝危急关头以命相护,陷入险地……

  永琪说不动心是假的,他这几月明显感觉到皇阿玛对他态度冷淡,虽然尔康说是因为皇后病重,皇上心情不好的缘故,可他总有些不安,他在这宫里的一切全凭着皇阿玛的宠爱,若当真宠爱不在——

  也不知道皇阿玛到底怎么样,皇后说没事,可是四哥刚才的反应?他刚才沉浸在悲痛中没能及时反应,被三哥控制了场面,那些侍卫也都听他的,现在困在坤宁宫,也不知道皇后想干什么?转头看到跪地的众人都是惊恐无措,令妃娘娘也是,一向温婉妩媚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害怕的直发抖,不停的拭泪,柔弱无依,让人心生怜惜,叹了口气,令妃娘娘这次想必是被人利用了,

  正当所有人各具心思,却见大殿突然绽放出一阵耀眼金光,倏忽消失,快的好像那道金光只是幻觉,却又在身旁人的眼中证实,自己没有眼花,

  “皇阿玛,皇额娘”永璂突然爬起来,跑向殿门口,小手正要拍门,

  永璋刚才在那金光闪起时,隐隐感到什么,那是从一股灵魂深处传出的颤栗臣服,正疑惑间,怀里一空,永璂快速跑开了,忙追上前,拉住他“永璂,再等等”,门已被推开了条缝,

  乾隆刚好抱起景娴转过身来,脸上无悲无喜,看到两人,眸光一闪,声音温和“进来吧”

  “皇阿玛/皇上”听到声音,所有人乍惊乍喜,吴来上前帮着一起推开大门,众人依次入内,谁也不敢喧哗,齐齐跪倒在地,胆大点的偷眼看向上面,皇帝动作轻柔就像抱着稀世的珍宝,缓缓走向首座,后背朝服上鲜血凝固,神态却不见丝毫痛苦,似乎刚才重伤倒地的不是他,

  永璂站到他身边,茫然的看着躺在皇阿玛怀里没有意识的额娘,她嘴角含笑,温柔恬静,好像只是睡了而已,抬眼看向乾隆“皇阿玛?”

  乾隆看到那双澄净的黑亮大眼睛,一脸迷惘不解,拉他靠在身边,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永璂别担心,皇额娘只是睡了!”

  永璂点点头,乖巧站到一边,不再说话,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房里,两人正在听八哥讲巫蛊之事,却突然一阵心悸,想起他中毒之时额娘有过这样的感应,顿时慌了起来,跑来正殿,皇阿玛背上全是血,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他想不明白,但知道现在人多,不能问,担忧的看着皇额娘,真的只是睡了么?

  “庆妃陆氏阴险歹毒,散播谣言,以巫蛊陷害皇后,事迹败露拒不认罪,竟丧心病狂意图行刺,收缴所有宝册,赐毒酒,吴来,先将她押回启祥宫,朕还要审问。 ”乾隆平静的声音在大殿回旋,庆妃恐惧颤栗的萎靡在地,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侍卫拖走了,

  冰冷的视线转向其他人,被他眼光扫过的都不寒而栗,舒贵妃,忻嫔,慎嫔等吓得魂不附体,乾隆没理她们,令妃本来看到皇上没事心中大喜,待听到庆妃要被赐毒酒时回过神来,虽然行刺与她无关,但巫蛊她怎么辩解只怕皇上都不会相信了,颤抖的等着皇上的判决,“令妃禁足于延禧宫,无诏不得外出!等查证过后再作处置!”令妃不敢置信的抬头,皇上怎么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今日之事不得外传,都退下吧,永璋留下。”乾隆想得则简单,他冲动之下不及思考,救了娴儿,自己险些殡天,犯了大忌,皇后定然被人诟病,虽然最后娴儿救回了自己,这事瞒不过太后,肯定发怒,需要令妃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何况,娴儿何时苏醒也不知道,看着怀里睡着的爱人,他不想再有意外发生,

  他刚才魂断,却仍有一丝意识漂浮半空,看到了皇后的交代,泪笑亲吻,还有孤注一掷的救治,等他意识回位,看到身边没了呼吸的皇后,只觉得肝胆寸断,万念俱灰,颤抖着伸出手,却见一只火红色高贵美丽的凤凰腾的从皇后身上升起,火凤纯金色的眼眸瞥了他一眼,然接着一道耀眼金光打在皇后身上,乾隆不由得闭了下眼,随即睁开,凤凰和金光都消失了,皇后胸口却有了些微起伏,抱起他失而复得的珍宝,有生之年,再不会松手……

  —— —— —— 我是半年后的分界线 —— —— —— ——

  乾隆二十五年春,西山围场,骑在马背上的乾隆英礀勃发,身边右侧的永璂骑在一匹小马上,落后乾隆半马,精致秀气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永璋在一旁守护着,他刚得了个小阿哥,心情也颇为愉悦,看他皇阿玛在朝臣、随从面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对比一个月前所见,心下暗笑,眼中笑意加重,

  皇额娘千秋后的第三天,朝会前被皇阿玛宣入养心殿,一进去就被他满脸憔悴慌乱吓到,“永璋,你快来看看你皇额娘”乾隆不等他行礼就把他往里面拖,

  脚下一个趔趄,莫名其妙的跟上,心里有些紧张,难道皇额娘不好了?进去一看,人好好的躺在龙床上啊!

  “永璋”乾隆站在床边,掀开床帏,急切道“你来看,皇后有没有哪儿不对?”

  “没有啊,看着挺好的。 [] ) [com]”永璋摇了摇头,

  “当真,你没觉得她脸色好像比昨天白了点?”乾隆皱眉,确认道。

  “皇阿玛,儿臣昨日没有进宫,不过皇额娘气色不错啊。”没觉得,皇额娘现在面色红润,根本看不出昏睡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乾隆看他这么肯定,心一松,“你再仔细看看,她是不是不高兴了,朕总觉得她在撅嘴,吴来说看不出来!”

  “儿臣也没看出来”永璋越听越奇怪,仔细端详了下皇后,非但没觉得不好,反而更是清丽出尘,身上灵气明显加重,凭着皇额娘留给他的丹药灵石,他现在练气中期了,自然分辨的清楚,回头奇怪的问道“皇阿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呃”乾隆听了脸色很怪异,有些愧疚心虚尴尬,甚至避过永璋的视线,侧过脸看着皇后“没,既然你皇额娘没事,你跪安吧。”

  满腹疑云的被赶出养心殿,回头再看了眼,问送他出来的吴来“吴公公,你知道皇阿玛怎么了?”

  吴来嘴角一抽,躬身道“三阿哥,您就别问了,没什么大事,皇上只是过于紧张了”

  见吴来这样满头黑线无奈的样子,永璋就没再多问,毕竟皇额娘长时间昏迷,皇阿玛亲身照顾,刚开始还担心皇后不能进膳怎么办,要不要给她按摩什么的,一点风吹草动或是想到什么问题就宣他进宫询问一番,不过已经几个月没再这样过了,这次会是出了什么事呢?为什么说皇额娘不高兴,难道他做什么对不起皇额娘的事了?

  乾隆回头,大喊道“今日狩猎,你们都舀出看家本领来,成绩好的,朕有重赏!”

  话音刚落,乾隆左侧边一个声音大声道“是,皇上,我就不气了!”竟然是福尔康,乾隆眼睛一眯,这福尔康然和永琪并排骑着,冷哼一声“谁要你气!”

  永琪大笑道“尔康,看,前面有只鹿!”

  “那是我的了”尔康已经往前冲去,一边回头喊道“五阿哥,尔泰,我们来比赛,看谁先猎到猎物!”

  “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永琪豪气干云喊道,尔泰有些胆怯,也跟着永琪追着鹿去了,

  “保护好五阿哥!”福伦笑着对两个儿子背影喊,傅恒骑马经过在他身边,出言讽刺道“福伦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这连鹿都能和阿哥一起追逐呢?”

  福伦脸上的笑顿时僵住,‘逐鹿’啊,偷偷看向乾隆,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只是和身边的十二阿哥说话,

  乾隆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懒得理这几人,对永琪,基本已经放弃了,当时为了令妃,在养心殿门口跪了一夜,天明才等到乾隆宣召,陈述他查到的‘事实’,确实是庆妃找到延禧宫,那个御茶房的小太监也证明这一点,而令妃对永琪哭诉承认,给过庆妃一点雪锻的,虽然她当时虽然怀疑过,但因为嫉妒皇后,何况当初看到娃娃色泽,确实以为是旧的,哀求永琪帮忙向皇上求情!

  乾隆当时正处于审问庆妃后的震撼中,令妃只是小事了,何况启祥宫的蔡嬷嬷证明,庆妃妃曾要过一些雪锻边角料,说是给九格格做娃娃玩具的小衣的,他急于查证庆妃所说,加上对这儿子失望透顶,也就同意了他的奏请,只是罚了令妃‘隐瞒情报,推波助澜’罚没一年月例,而舒贵妃几人也罚了三个月的!

  “永璂”乾隆心底的郁闷因为出宫遣散不少,看着小儿子难得的欢颜,笑道“你第一次出宫打猎,要求稳,跟在皇阿玛身边,好不好?”

  永璂点头,他身体虽然好了,但练习骑射工夫太短,在皇阿玛身边也好,

  围场上旌旗飘扬,号角齐鸣,乾隆带着大队人马,策马奔驰而去……

  “永璂,你力气小,打着两只兔子也不错了”永璋好笑的看着他撅着的小嘴,安慰他道,皇额娘昏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稚气的表情,心里微微发酸,又有些安慰,毕竟皇宫里的孩子,本不该那样的单纯的,

  “你三哥说的对,永璂”乾隆笑得开怀,在围城打猎半天,兴致逐渐高昂,一点也不觉得累,对着宠爱的儿子,心情大好“反正皇阿玛这的猎物多,晚上想吃什么,皇阿玛亲自烤给你吃?”

  “多谢皇阿玛”永璂摇头“不过还是永璂烤吧,您打猎这么辛苦,永璂没能出力已经很惭愧了!”

  “哈哈,那好吧,朕等着吃!”乾隆乐不可支,永璋也笑了起来,永璂都没打过猎,更不会烧烤,小嘴挑得很,现在然要自己烤,也不知会烤成什么样,不过到时有太监在旁伺候着,也不必太担心,最多烤糊一点,

  永璂看他们几个不信的样子,也不恼,自信的抬着小下巴,额娘做菜那么好吃,自己烤肉总是会的,来之前都让王进保详细讲过的,晚上让他们开开眼,再不敢小瞧他!

  几人开始讨论晚上烤什么,一边警惕着四周,看还能不能碰上猎物,却听前方一阵喧闹“皇阿玛,皇阿玛,李太医在不在,快救人”永琪的声音,正嚷嚷着,

  乾隆皱眉,几个侍卫快速奔来禀告“皇上,五阿哥抓到了一个女刺!”护在一旁的侍卫忙上前把乾隆父子三人保护好,果然不远处永琪抱人飞奔而来,护在前面的侍卫太多,没能靠近。

  永珹这时也赶了过来,看着永琪然抱着那人,抽出宝剑“五弟,快把刺放下,小心!”

  “四哥,谁说这是刺,这只是个姑娘,说不定是附近的百姓”永琪出口反驳,看乾隆还骑在马上,一脸不悦怒视着他,急急解释“皇阿玛,她应该是误入围场的,被我射了一箭,您快先让李太医救人哪!”

  “五弟”永璋怀疑的看向永琪怀里的女子,看不清脸“这围场重重封锁,附近百姓怎么可能误入,先带下去查明身份!”怎么能把不明身份的人带到皇阿玛面前。

  “三哥,救人要紧啊”永琪气急败坏,感觉怀里那个标志的姑娘气息微弱,竟然对着永璋大吼出声,

  小燕子此刻奄奄一息了,伸手摸向腰间,嘴里不停着喊着‘皇上’‘皇上’

  “有暗器!”侍卫们排成排护在乾隆身前,紧张的看向小燕子的动作,

  小燕子眼前模糊间看到一明黄色身影高高在上,周围很多人舀着刀剑对着自己,情知不妙,使出浑身力气扯出包裹,凄厉的大喊“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么?”

  

☆、96还珠篇

    乾隆闻言大震,提着缰绳的手握紧,上面青筋暴起,脸色阴沉恐怖,

  四周一片静默,那些侍卫和朝臣也都面面相觑,

  ‘夏雨荷?’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女的,难道是皇上的风流史,现在找上门来了?这种事然发生的皇帝身上?

  小燕子这时已经晕了过去,一旁的福尔康俯身把包裹捡起来,打开看了看,扬声道“皇上,是一幅画和一把扇子!”

  “呈上来!”永璋看皇阿玛不说话,开口道,等接过画卷折扇,打开看了眼,脸突然一红,忙又收敛心神将两样东西转呈给乾隆,只是就那脸色,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李太医”永琪不管这些,着急大喊“李太医,快先救人啊,她晕过去了!”

  李太医有些迟疑的看向皇帝,

  “救活她!”乾隆看完画卷,脸色变化莫测,沉声下令后,调转马头,向营帐处驰去,永璂不明所以,也跟了上前。

  因为这场变故,皇帝没了心情,狩猎匆匆结束,永琪劝谏说路上折腾,怕对那姑娘伤势不利,能不能等她伤势稳定再启程?乾隆冷冷的瞥了眼“既然如此,你就留下吧!”

  永琪张了张嘴,不知皇阿玛为何动怒,

  永璋微微一笑解围“宫里太医多,药也齐全,自然回宫才好。”

  永琪一想也是,急忙回去安排,让李太医做了一堆预防,回宫后直接将小燕子送进了延禧宫,

  “五阿哥,她是?”不是去狩猎了么,怎么带回个姑娘,还送到她宫里?令妃惊讶的看着床上的妙龄少女,脸色惨白却不掩丽色,几个太医还在轮流诊脉,永琪一回宫就让身边的小顺子去宣所有太医到延禧宫。

  永琪满脸愧疚,把事情讲述了一遍,又说道“皇阿玛下令一定要救活她,我不方便把她带到景阳宫,就送您这来了,请您多费心了。”

  令妃仔细端详了下,眼珠转了两下,回头笑的温婉“既然如此,你就放心吧,她在延禧宫,会得到最为妥善的照顾。”

  “多谢令妃娘娘”永琪恭敬行了一礼,又请她保重身体,他不好久留后宫,就匆匆告退了。

  “娘娘”等回到内室,腊梅不解的上前“您怎么答应五阿哥了,这姑娘突然出现在围场,说不定是刺啊?”

  “五阿哥这么紧张,不会是刺的。”令妃轻笑,扶着冬雪坐下“再说若不是他,本宫也没有今天,而且皇上也说了一定要救活,本宫记得十九年前,皇上确实去了济南,看这姑娘年纪,说不准就是个金枝玉叶呢。”

  “娘娘,您是说她是个格格?”腊梅惊讶极了,是皇上的私生女?

  “先别说出去,等这姑娘醒了再问问,就知道了”令妃累了,让她们都退下,

  躺在软榻上伸手抚向小腹,眼底一片复杂,虽然宫里都道自己复宠了,可她却很清楚,皇上看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自己每月也有几次侍寝机会啊,怎么就是还没怀上呢,每次被通知皇上翻了她牌,自己都先喝下容易受孕的药,可肚皮就是没有动静,心里越发着急起来,听说皇上最近心情不错,还有心思狩猎,很可能皇后要醒了,那自己,不就再没机会了,

  想起去年那场惊心动魄的事,还心有余悸,以皇上对皇后那样的感情,宫里谁还能争得过她;也不知道到底用的什么办法救得皇上,难道真有凤魂护佑她,是那道金光,而她借助凤凰救人代价太大自己才会沉睡?怎么没死呢?想到现在每天都得去坤宁宫门口下跪请安就窝火,坤宁宫现在宫门紧闭,说皇后要安心养病,不见任何人,年节时都没出现!

  如果真的要醒了,那这个姑娘出现的正是好时机,说不定还是个意外收获呢,皇上向来念旧,何况是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若当真是他的私生女,流落民间十八年,心疼愧疚之下肯定很宠她,那自己也能讨得好;而皇后最是厌恶这种事,醒来发现这事肯定会和皇上闹,

  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她的好机会,宫里现在个个都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得皇上注意,毕竟现在算是雨露均沾,皇上每月翻牌次数本就不多,轮到自己就更少,可有了这姑娘就说不定了,皇上肯定会常来延禧宫的。

  延禧宫这边正算计着自己的机会,和亲王府的房,弘昼正在拍桌狂笑,乌扎库氏无奈的站在一边,看着这人这么不着调,“爷,您都笑半天了,这事有这么好笑么?”

  “咳咳”弘昼看出福晋的不满了,揉了揉笑得发僵的脸,喝了口茶,憋不住笑道“谁让皇兄这半年拼命压榨我的,你没见爷我整日忙的快不着家了么,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啊,现在难得有他的笑话看,还不让人乐一乐啊!”

  乌扎库氏一脸鄙夷打断他念叨“爷,妾身看您忙的也挺欢快的啊,都说这半年光宁波那边的出口,就赚了不少,国库丰盈,谁在敢怒不敢言啊!”

  “好福晋,爷不就那么一说么,实在忙狠了嘛,皇兄也不知道急什么”弘昼皮皮一笑“你都不知道那些八旗子弟被操练的多惨,皇兄可是下狠手了,爷经常听到说有回家哭诉的,也不知道皇兄费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好在现在赚的也多!”

  “那也挺好,省得整天在外遛鸟闹事”乌扎库氏丝毫不在意,反正她家的小子个个都挺能干的,也得到重用了,想了想,好奇的问“爷,您说那会是皇上的女儿么?”

  “噗,哈哈……”弘昼又笑了一阵,看福晋有些不耐烦了,连忙回答“这个说不准,你想啊,十九年前,听傅恒、鄂敏说,那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而且皇兄看到那字画脸色可难看了,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总归是信物,可惜,永璋那小子,就是不肯吐露半点。”

  “有私生女是不光彩,还让那么多大臣阿哥听见”乌扎库氏点了点头,也坐在一边,想了想,随即斜睨他一眼“丢的可是你爱星觉罗家的脸,你用得着笑成这样么?”

  “你不懂”弘昼一挥手,吐槽道“爷是想着,皇兄肯定是怕皇嫂醒来不好交代,才脸色那么难看的!”

  “皇后娘娘当真能醒过来?这都半年了!”乌扎库氏睁大眼睛,还以为皇后不行了呢,说来皇后够惨的,连着两年千秋都是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