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完成你的执念 第637章

作者:淇泮 标签: 快穿 无限流 BG同人

  说富丽堂皇过了,但是御史上纲上线她也无可辩驳。无视右侍郎幸灾乐祸的眼神,柳洺干脆认错,皇帝有心体谅宽容她也没接受,当天就撤掉了这些东西。

  右侍郎看她吃瘪心情很是愉快,一连几日都笑眯眯地来上值,笑了三天,笑不出来了。

  柳洺告病假了。

  年底盘账,户部最忙的时候,柳洺在休憩处潦草过了一夜,当夜就冻病了,高烧起不来,只能告病假。

  最忙的时候,户部尚书不管事,唯二的二把手之一休假了,只剩下右侍郎一个人……他也体会到了连夜休息在休憩处有多么不舒适,天天连轴转是多么痛苦疲惫。

  更严重的是,忙里出错,直接被工部捅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认错顺便喊冤的右侍郎:“柳爱卿呢?你怎么说只你一人?”

  柳洺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吃着大哥庄子里摘来的新鲜冬季水果,琳琅咋咋唬唬地跑进来,一把拿起边上的热毛巾盖在她脑门上:“皇上派太医来了,公子你快躺下!”

  柳洺咽下最后一口水果躺下,拿掉毛巾:“心虚什么,我本就着凉了。”那个休憩处对她来说是真的冷,她体寒抵抗力差,一个午休就感冒了,赶紧回家休息以防更加严重,右侍郎爱表现就让他继续干。

  琳琅能不心虚吗?所谓的着凉就是头几天鼻塞头疼,今天什么症状都已经没了!寻常人哪敢因此请假啊,也就她家小姐,说自己小病不能硬撑,必须要好好休息。

  柳洺翻了翻眼皮,傻丫头,她的脉象向来虚弱,比男子更是虚弱多倍,只求稳妥不得罪人的太医能看出什么来?

  果然,皇帝从太医处得知的是自己倚重的臣子因为太过兢兢业业,忙得太晚宿在办事处被冻病了,而且病体沉重,想起之前御史参奏之事,气不打一处来。

  天天那么多贪官你不去参,柳洺一个病弱的,你倒是管头管脚管这么多!

  把柳侍郎的休憩处全都布置回去!还直接表态:柳洺体弱,此等细节之处不必与旁人同论!

  啧啧啧,体弱?在朝会上舌战群儒的时候可没见他体弱,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把许多老臣气得差点仰面倒下,许多人心里越发肯定柳洺深得帝心,以及,手段城府不可小觑。

  张蔚恒再次回到京城,兴冲冲地想约柳洺,却得知她在家养病,心里一急,什么也没顾得上,直接冲进了柳府。

  柳洺正躺在榻上看书,手边放着几只橘子,一杯热水,很是惬意。听到琳琅的通报心里一跳,拿着书看着门口,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碎片,怎么努力都无法思考。

  张蔚恒是大步迈进来的,步伐很快,面露担忧,进了门一扭头看到左侧半躺的人,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蹲下:“怎么又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说着,伸手来摸她的额头。

  额间感受到一阵火热,柳洺回神,连忙侧头避开,不去看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手里的书问:“你这是打哪来?怎么没回家过年?”

  张蔚恒收了手看着她:“我就是家里来的,过年不走了。”

  家里?

  柳洺诧异:“你回家去了?”上次突然就走了,她还以为是两人之间的事刺激了张蔚恒,难道是家里出事了,“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她关心地看过来。

  张蔚恒心里一暖,含笑说:“不是,是我有事找父母,因为太着急了,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

  “哦……”柳洺应了一声,低头看回书本。

  她不说话看着书本,张蔚恒脉脉看着她。

  她被看得脸上温度越来越高,有些恼了:“你看着我干什么?”

  张蔚恒竟然毫不避讳,眼里甚至带着一丝笑:“许久未见洺儿,甚是想念。”

  柳洺脸上的汗毛全都炸起来了:“你……你喊我什么?怎么这么……这么恶心。”

  张蔚恒露出受伤的神色:“你父母兄长都喊你洺儿,我不能喊吗?那我喊什么,洺弟?张子文是那么叫你的,是吧。”语露嫌弃。"

第721章 我真的弱不禁风30

  柳洺挠挠脸:“不是,我们和以前一样不是挺好的,你干嘛突然那什么……”

  张蔚恒隔着袖子握住她的手臂,语气恳切:“你都是三品官了,我一个商人天天喊你柳洺柳洺的,在外面多不尊重?你我出生入死情谊非同寻常,我把你看做家人,不能喊你洺儿吗?”

  柳洺不自在:“一个称呼而已,你干嘛选个让我寒毛直竖的。”

  张蔚恒撇撇嘴,前所未有的顺从听话:“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柳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已经明白了他的打算,只是不明白,他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娶她?太不现实了;不娶,只撩不娶是渣男,张蔚恒不至于这么恶劣吧?

  “张大哥,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谈。”

  张蔚恒垂下眼收起了表情,几秒后又带了笑看过来:“你身体还没好,要好好休息,想和我聊什么,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柳洺沉默。

  张蔚恒心慢慢抽紧,握着柳洺的手微微用力,但很快想起上一回的事,立刻松开。

  两人相对沉默了很久。

  “张大哥……”

  “你在看什么书,我给你读吧,你闭眼好好休息。”张蔚恒一把拿过她手里的书,伸手覆盖住她不赞同的眼睛。

  细细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扇了扇,最终落下不动,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从柳洺鼻尖溢出来。

  张蔚恒似乎并未察觉,一手捂着她的眼睛,一手给她念书。

  念着念着,柳洺的气息均匀规律,竟然真的睡着了。

  张蔚恒慢慢收回手,放下手里的书定定看着她的脸。

  有一根发丝黏在了她的颊边,张蔚恒指尖动了动,伸手轻轻把它拨开,发丝落了下去,指尖却好像黏在半空,犹豫许久,小心翼翼地落了下去,轻轻蹭了蹭细腻的脸颊,下一秒,像被烫着了一样快速收回,

  柳洺醒来时,张蔚恒已经走了。他向琳琅确认柳洺真的没什么大碍,先一步回家处理积压的事务。

  此后每天,他都前来看望柳洺,陪她说话解闷,一旦她想要说什么开诚布公的话,他就转移话题,她若暗示,他装作不知。

  柳洺拿他没办法,怕把人刺激狠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又不知该如何才能让他接受现实。

  隔了几日,在户部右侍郎急得嘴角长满水泡,后悔不迭的时候,柳洺拖着“病体”回去办公了。

  右侍郎看着柳洺苍白的脸色,有气无力的模样,摸不准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转念想皇帝都派太医去看过了,看来这姓柳是真的弱不禁风,金贵得很。这么一来,同是侍郎,一个好茶好水休憩处暖暖和和,一个条件一般吃苦耐劳,他只能心里不平衡,越发气闷。

  上司心情不好,底下的人胆战心惊,两相对比,从前讨厌柳洺的人突然发现她的好了。

  这日柳洺下值,府上收到了张鲁恒的信。

  张鲁恒过完年就要回京述职,前三年考评是优,这三年听说干得也不错,此次应该可以升官。他写信来第一是告诉她自己回京述职的时间,第二是送年礼,另一个,是询问她,可知道他家大哥最近身边多出什么人?

  张蔚恒的事是家中私事,张鲁恒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大咧咧直说,但是因为信任柳洺,大体事情都写在信里了,说张蔚恒在外面有了心仪之人,回家告诉父母后被父母极力反对,明明从族里分出去了,还被他爹拉去祠堂跪了七天,家法都上了,又是负伤又是禁闭闹了一个多月,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柳洺捏着信纸,心里的滋味百般难辨。张蔚恒和父母到底说了什么,竟然闹得这么大……

  张鲁恒远在任职地,不知道大哥到底喜欢上了什么人,父母为何这般生气,从家里知道的消息有限就想找柳洺打听,毕竟两人都在京城。

  病好后,柳洺再也没去过来福楼,张蔚恒知道了柳洺的态度,失落之余不肯放弃,总觑着她休沐空闲的时候,主动来寻她。

  柳洺大多都找事推脱。

  收到张鲁恒的信件,柳洺越发觉得不能这样拖下去,下一个休沐日,她去了来福楼。

  张蔚恒听说柳洺来了,从隔了几条街的布庄跑过来,大冬天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面上不动声色,眼里却都是笑意。

  他敲门进去,看到柳洺坐在窗边,桌上摆了两个茶盏,悠悠冒着热气。

  走近,这才发现两杯茶其实是一杯白开水,一杯绿茶,白开水在柳洺手里握着,绿茶放在对面,还是满的。

  “是等我吗?”

  柳洺侧头看过来。

  张蔚恒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害怕这份突破寻常的亲近只是不好的开端。

  柳洺抿唇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来,坐。”

  张蔚恒提着心坐下,握着茶杯看着对面光下肌肤如透明般的人:“今天终于有闲暇了?你身体弱,要多注意休息。”

  柳洺没应声,而是说:“鲁恒给我来信了。”

  张蔚恒一顿,看着她。

  “你回家那些事,他都和我说了。”

  张蔚恒定定看着她,许久后低头把玩着茶盏:“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柳洺叹了一声气,听在张蔚恒耳里像一块石头压到了心口。

  柳洺看向楼下,指着路上的行人让他看。

  张蔚恒顺着她的指尖所点看过去,是一家三口,男子长得极其普通,女子带着严严实实的帷帽,两人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小孩子叽叽喳喳喊着要买路边的零食,女子轻声呵斥,男子有点憨,帮着儿子说话,被妻子气恼地拍了一下肩膀,虽有分歧吵闹,但是温馨自然而生。

  张蔚恒毫无波动地收回视线。

  “这样的一家三口多好?张大哥以后也会有敬你爱你的妻子,会有三两个儿女,你是个心胸宽广见识不凡的人,比世上许多男子都了不起,未来的婚姻一定可以美美满满,和未来嫂子白头偕老。”

  “我不觉得。”张蔚恒半点不犹豫地打断,“如果可以,我不会至今未婚,如果我期盼的是这种生活,”他手指着下面来往的人流,“我不会等到今天!”

  柳洺一滞,扯了扯嘴角,胸口憋着的话直接冲了出来:“那你等的人肯定也不是我。”

  终于说出来了,把早就半透明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

  张蔚恒手掌慢慢握成拳,死死看着柳洺。

  柳洺不去看他,望着窗外的风景:“我这辈子都不会做普通女子会做的事,我不会成亲,不能生孩子,绝不会为了任何人屈居后院隐姓埋名,我志在朝廷,而且——活不长。”

  张蔚恒重重敲了一下桌子:“柳洺!”

  柳洺吓了一跳,回头,倏尔笑了:“我说的是事实,张大哥何必生气?”

  张蔚恒瞪着他:“你何必为了拒绝我咒自己?”

  “我没有呀,”柳洺叹息着说,“我这身子,哪个大夫不是这样说?”

  张蔚恒将整杯茶一饮而尽,看着临街来来去去的人流平复心情,许久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回过头望着柳洺,眼神坚定:“我既然选择听从内心,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会不考虑?你别忘了我是个商人,商人行事前,至少算盘打好几遍。”

  “我不需要你像女子一样为我做任何事,我喜欢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一人就是一个家族,不在意世俗目光,不在意能否成亲,不需要儿女,我有能力积累足够的财富,你安心做你的青天大老爷,我挣钱养好你的身子,只要你愿意,我们互相扶持能走多远是多远。”

  柳洺指尖一颤,低下头。

  “那你以什么身份?这世上凡事皆有痕迹,你我都承担不起后果。”

  张蔚恒非常坦然地说:“我们知己相交怎么了?我忍得住,不在外人面前对你做什么。”

  柳洺脸一红,瞪过去:“你敢?你还想做什么?”

  张蔚恒眼里带着笑和情意:“寤寐思服,情难自禁。”

  柳洺一推茶盏,站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要走。

  张蔚恒手一挥关了窗,跑到她身前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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