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第205章

作者:一个女人 标签: 种田 长篇言情

可是她担着的心并不小,孙姨娘那里地药粉,她可是都分辩出来了,让霄儿最不放心就是:太太至今也没有说怎么处置孙姨娘。所以霄儿天天把心都提得高高的,到大厨房去取菜的事儿,现在霄儿已经不敢让他人去了,她是一定要亲去的,菜式也是一样一样仔细的验过才敢给红裳用。

红裳听完画儿的话,轻轻一叹:“我也是这样地想的,只是想着老太爷极重规矩,抱着万一地希望所以才问问你——在我们屋里,你是对老太爷和老太太最了解的人了。唉——,这纳妾地事儿,怕是要有一番波折了。”

侍书吓了一跳:“太太——!您不是想让她就这样进门儿吧?千万不可以,这事儿说什么也不成啊。太太,就算没有法子可想,你只要不同意,她就进不了赵家的门儿!”

红裳看了侍书一眼:“如果老太爷和老太太做主,我反对又能有什么用?一个不孝忤逆或是善妒就可以把我打发了。”

画儿轻轻咬了一下唇:“太太,您地兄长不是要来了吗?也许——”

红裳的眉头跳了几跳:“嗯,他来了也是客,就是再不高兴,说上几句话还可以,如果管得太多了,老太爷一定会不高兴的;到时两家闹得拧了,还不一样是你家太太我的日子不好过。”

兄长?笑话!红裳现在正发愁呢:哥哥要来了,看到她身边儿没有一个娘家的人,她如何解释?她的陪嫁丫头可都打发了,奶娘也不在身边儿:原来怕被人看出形迹,所以打发了那些人,可是现如今身边连个能提点她的人都没有:至少哥哥喜欢吃些什么她应该是知道的吧——但是,让红裳着急担心却不止这两三件事儿啊。

红裳摇了摇头:眼下不是烦恼那些事儿的时候,先打发了表姑娘再说——姑娘既然同老太太挑明了,那她的父母应该快要回来了吧?如果不敢紧想个法子,那表姑娘可就真要进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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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五章 ‘借’便是过墙梯

二百零五章 ‘借’便是过墙梯 类别:美文散文 作者:一个女人 书名:妾大不如妻

裳仔细想了想道:“眼下,最重要莫过于我们要怎么过,目前的情形到底如何,还要看得就是老太爷的意思,老太爷把八字交给老太太的原意是什么?表姑娘那旺子的八字可是假的,老太爷一定是知道的;嗯?难道说老太爷不相信钱道士的话,所以另找了算命先生后,盼孙心切的老太爷相信了表姑娘八字的旺子之说?”

红裳沉思了好一会儿,用手指重重的在桌子上叩了一下:“不会!老太爷一定是知道那八字是假的,旺子的事儿是不存在的!老太爷不可能在存后,不多找几个算命的先生,他现在一定是确定了那八字是假的。那么,老太爷把八字和那批错了的命格交给老太太是为了什么呢?试探——?”

试探薛家意思的目的是什么呢,老太爷不会是想让表姑娘进门儿吧?!想到这里,红裳的眉头跳了一下:老太爷打算让表姑娘进门儿——就算只是做妾,也不是没有更好的人家可以挑,为什么老太爷非要表姑娘不可呢?

依着老太爷的为人,薛家姑娘应该入不了老太爷的眼才对,这事儿——,透着股子蹊跷!让红裳最不放心就是:赵一鸣现在还不知道老太爷的打算,那老太爷是自己一个人拿定的主意啊;连他最亲近、最相信的大儿子都瞒了,老太爷倒底是在打算什么?

画儿几个人也在皱着眉头思索着对策:太太的兄长如果挡不住老太爷和老太太一意孤行,那应该如何做才能把表姑娘挡在赵家的大门外呢?但是,侍书和画儿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

霄儿只知道着急、担心,可是她却想不出什么主意来。

红裳沉吟良久后说道:“表姑娘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止是我们知道,现在就连老太太房里的丫头们老师知道了,这个并不难应对;难应对的反而是老太爷,因为他的用意一直不明;我想,我们眼下不能做什么;”看着三个丫头面露焦急之色,红裳摆手阻止了她们开口继续说了下去:“我是说,我们表面上是不能做什么的,因为,表面上地事情,有你们老爷也足够了,而我们……”

画儿轻轻的道:“借刀杀人?”侍书和画儿都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画儿也只是打个比方,不会真得去杀人。

红裳也笑着嗔了画儿一眼:“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开口闭口就杀啊杀的,如此大的杀气日后也不怕嫁不出去。”

画儿闻言后没有娇羞,脸上却是一白:“太太,我不嫁!我、我要一辈伺候太太。”

红裳看画儿地脸色不对。便没有再同她说笑——有时间要问问画儿。这孩子好似满腹地心事儿啊;红裳便说起了正事儿:“我们不是要借刀。我们要借地是势、借地是力。”

侍书也想明白了。点点头:“太太。我认为这是最好地法子——我们不能做了什么落在老太爷地眼中。以免他对太太不满。”

霄儿有些茫然地看着画儿和侍书:她虽然聪慧。可是在家中哪里有这种深宅大院里地争斗。所以根本就听不懂红裳她们在说什么。

画儿回头看霄儿一脸地茫然。苦笑着点了点霄儿地额头:“你不懂是你地福气。不要想了。如果你能一辈子都不需要懂。那才真是太好了。

画儿地一句话。把红裳说得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红裳才打起精神来道:“要怎么做。你们知道了吧?”

画儿点头:“明白地,太太放心就是。”

霄儿依然还是不懂,便有些着急,拉了侍书到一旁追问;听完侍书的话后,霄儿急急转头道:“太太,孙姨娘不能放出来!”

红裳看向霄儿道:“放心,不会放她出来的。”霄儿一直都怕她被孙氏的毒药害到,红裳是知道的。

霄儿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又道:“那些药粉我已经给了爷爷一些——有一种药的解药我配不出来,看看爷爷能不能有法子找到解药吧。只要有了解药,太太到时把她放出来,我们也就不用怕了。”

侍书和画儿一听都变了颜色:什么毒药这么厉害?可是她们还没有开口问霄儿呢,红裳已经笑了起来:“有霄儿在,我们有什么好怕地?”

霄儿的脸一红,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说话了——她原本没有配出那一种毒的解药出来,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儿,听到红裳相信她,她是有愧也有感激。原本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钻研用毒与解毒的医生,现在她更是下决心要更努力才行。

画儿自然是看出来红裳不欲她们现在问霄儿有关毒粉的事

对红裳福了一福:“旁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婢子嗯,婢子会想个法子或是借口,不会让人起地。”

红裳想了想摆手:“不好,你去太显眼。还是由你想个巧妙法子,让老太太屋里的人把表姑娘地心思说给大厨房和桨洗房的人知道,其他地便不用管了;就算日后有人要查找是谁传了闲话出来,她也无从下手找得出来——大厨房与桨洗房里人来人往,本就是府里最杂的地方。”

画儿答应着便出去吩咐了几个机灵地小丫头应该如何做,然后转身回来了:现在,她们只需要看好戏就可以了。

午时,赵一鸣带着气恼进了屋。刚刚坐下,就一掌拍在桌子上:“气煞人了!”

红裳自卧房挑帘出来:“夫君,这是怎么了?在哪里生了气回来?”

赵一鸣看着红裳道:“我刚自吏部回来——下午没有什么事儿了,而且明日我不当值,所以同僚们都让我回来。我刚进府,便被老太太叫了去。”说到这里,赵一鸣的气色更加不佳。

红裳坐了下来:“老太太叫夫君去——,可是因什么事儿训斥了夫君?夫君怎么一脸的气恼?”

赵一鸣刚想作答,忽然间省悟,看向红裳带着三分嗔怪三分笑意儿道:“裳儿,你会什么也不知道吗?老太太叫我什么事儿,你说句实心话儿,你倒底知道不知道?还是—,你看我气得跳脚心里高兴,嗯?”

红裳白了赵一鸣一眼,她知道瞒不过赵一鸣去——她也没有想要瞒赵一鸣:“嗯,刚刚听人说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夫君如此气恼,看来那些闲言是真的了。”

赵一鸣收了笑意,他恼得不行,抓起茶水一下子灌了下去,然后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天下间居然有这样的女子!”

红裳没有说话,只是让人给赵一鸣上茶来:赵一鸣现在不过是想找个人倒倒肚子里的火气儿与委屈,而且表面儿上的事情要由赵一鸣,所以红裳想听听赵一鸣的意思再说。

赵一鸣也没有抱怨太多——他看红裳并没有恼意,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他的心便安定了下来。对于赵一鸣来说,只要红裳相信她,夫妻二人一起想法子,能有什么事儿是解决不了的?

赵一鸣的心安起来,便想直了老太爷,他对自己父亲的想法是一点儿也不明白;他握了握拳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老太爷明明知道那八字有问题,为什么不同老太太说呢?我说了,老太太还不偏信,说我不想纳妾也不应该污蔑人家大姑娘。”对于母亲相信外人,却不相信他这个儿子,赵一鸣是一肚子的火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