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第291章

作者:一个女人 标签: 种田 长篇言情

赵一鸣和于钧本就是友人,所以两个人谈得是真上投机,也只有赵一鸣知道于钧只是在应酬席上的众人,并不是真得把他们看作了朋友:除了老太爷和自己之外。

于钧的话看似随意玩笑,可是他却正是用这些玩笑话在试探着席上的众人,不一时他便大略知道了各人的一些品性。

赵家二老爷不堪大用:不过这同他无关,只要他不找自家妹妹的麻烦,这人就当一般朋友走走也不错;最起码此人机心并深,虽然贪财却是因为喜欢享受并无其它的用意,目的单纯啊——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而赵子书、赵子平二人倒是不错,有几分城府心计;虽然人人都说这二人是在打赵府的主意,可是于钧却看这二人不像,他们倒似是另有所图:这个要暗暗注意一些,如果同妹妹无关,他也懒得理会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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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章 你瞒了我什么?

二百九十二章 你瞒了我什么? 类别:美文散文 作者:一个女人 书名:妾大不如妻

有赵俊杰让于钧心中有丝不舒服:这个人言行举止>||合理,对人即不卑也不亢,同于钧说笑也同赵子书和赵子平一般无二。他让于钧不舒服的地方在于,赵俊杰在答于钧的话时总是隐隐十分的认真,说话的速度虽然说不上太慢来,但却绝不快:他好似每说一句话都仔细思索过。

于钧知道,赵俊杰对自己有戒心:这个人的城府虽然有了,但却还没有像只老狐狸一样深。

红裳用过晚后同丫头们一起斗牌儿玩:当然是这个时代原就有的牌儿,虽然同现代用得用得有些不同,但其实相差也不是很多——牌也是有着发展历史的,西方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比东方的东西好多少了。至少这个时候的纸牌儿,红裳学了以后感觉玩起来还不错:古人的智慧总是有让人感叹的地方。

玩了一会儿,红裳输了有两百个大钱,她看了看桌面儿的钱数,指着鱼儿笑道:“下次我们玩牌不能带着她,不然我们赢少输多是绝对的。”

侍书大力点头赞同:这鱼儿也太鬼了,精术算又心细的人哪里是来玩牌的,整个儿是来抢钱的。

宵儿和画儿正鱼儿两句时,门外的小丫头进来道:“老太太的丫头绿蕉来了,带着行李呢,说是老太太已经把她赏给了太太。”

侍书听得心头火起,把手的牌儿往桌子上一扔:“赏给我们太太?太太身边定例的人已经足了,再多一个一等的大丫头怎么能成?”

画儿皱眉看红裳:“我去看看,太太?”

红裳想了想:“画儿,你去置她吧。想来此事儿应该不假,不然明儿一见老太太也就被揭穿了虽然有些小心思,但也不是一个愚到如此地步的人儿。至于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你们老爷回来,我们也就明白了,不用急在一时。

画儿应着出去了。侍书几个没有玩牌地心思。宵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她知道自己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帮忙起身把牌收了起来。

红裳大家心情不好便笑道:“应该没有什么事儿。不然绿蕉就是赏给你们老爷地。而不是赏给我地。对不对。”

鱼儿推了推侍书:“就是。听太太说了没有?我想应该是老太太把她赏给我们老爷。然后老爷又进言把她给了我们太太吧。”

侍书狠狠地道:“她地那个心思我们哪个不知道?真是不知羞地很好意思来我们院子。我看不如早早把她配了小厮打发出去地好。”

红裳只笑不语。鱼儿便道:“不把她要来么把她打发出去?”

侍书也就想明白了。她转头看向红裳:“太太有人选了?”

红裳摇头:“哪里就有人选了?没有。只是我前几日同你们老爷说过,如果绿蕉还是不死心,不如要到我们院子来——她在老太太身边儿,我就是想把她打发出府,也是无法啊;到了我们院子里不是——”

鱼儿拍了拍侍书肩膀:“还不是任我们侍书姐姐搓圆捏扁?”

侍书笑了起来:“就是这么说的。不让她知道知道我侍书的手段儿,她真认为我们院子里的人好欺负呢。”

红裳摆了摆手:“她倒底是老太太的人们几个是大丫头,一举一动都太扎眼了要为难她了。她不过是一个丫头,这两日让赵安娘子扫听一下个人家把她打发出去也就是了。”

侍书却道:“就这样放过她?”随后又一笑:“好吧,就这样放过她。不过我们几个人不为难她,她在我们院子里也好过不了;她可是同我们院子里的人早就结了仇的,原来她在老太太身边儿也就罢了,现如今到了我们院子,那些丫头婆子没有个不好好招呼她的道理。”

红裳虽然不喜欢绿蕉的心思,可是对于她还是有一丝怜悯的:“你们也说一声儿,让大家伙不要太过份了;”顿了顿又道:“传了出去,让老太太听到或是被人挑拨两句,不又有一场气好生?”

侍书和鱼儿相视一笑:“我们省得的,太太。”

红裳只看丫头们的意思,也知道她们不会罢休,便轻轻摇了摇头:“明儿再唤赵安娘子来一趟吧;我这两日就找个机会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一声儿,绿蕉的年纪太大了,总留着她也让人诟病不是。”

暖阁的男人们直到过了午夜才散了各自回房。

于钧虽然吃了不少酒,倒没有多少醉意:不能说他有千杯不醉的量,但想要灌倒了他,只凭赵家的这几个人是不成的;于钧也没有坐车子,安步当车走回了他现在住得院子,他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走路。

于钧回到房里听到丫头说妹妹使了人来请,于钧便急问是什么事儿。

小丫头道:“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那位姐姐说,明儿请舅老爷过去也是一样;并再三嘱咐婢子,说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太太要请舅老爷叙话罢了,不要让舅老爷着紧。”

于钧再问了几句,小丫头什么也不知道,于钧便让小丫头下去了:对于小丫头的话,他当然是不相信的——妹

真得无事儿,万不会大雪天儿的晚上使了人来请自

可是于钧心急也没有办法了:现在时辰已经太晚,而且妹夫赵一鸣也回房歇下了,他现在去妹妹那里实在是不合适;只得放下心事儿,用冷水洗了手脸和脚——这是他一贯的坚持,很久以是因为没有办法,后来是为了不忘前耻;洗完,于钧便自己收拾收拾睡了。

于钧这多半年奔波在外,倒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他熟悉的人,他宁可自己做事,也不原意贴身的事情假手于人;这种习惯大半儿是来缘于他所领的差事儿。

第二天一早于钧便起了。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时,两个丫头才听到响声急急忙忙的披衣奔过来:“舅老爷是要打水嘛,婢子们去吧。”

于钧同丫头们话一向不多,只道:“只要冷水便可以。

”把铜盆交给了们,自己转身回屋了。

于钧收拾完以后,先去了院儿红裳为他收拾出来的书房,交待了自己的两个僮儿几句话看天色已经不算太早了,便去看自己的妹妹红裳了——好久不曾同妹妹两个人一起用过饭了儿早饭便到妹妹那里用好了。

红裳已经起,正在梳洗,听到哥哥来了也没有避嫌:“请兄长进来吧。”

于钧进屋时,屋里除了书四个大丫头已经没有其它人了。

红裳道:“我起得晚了,哥哥倒是好早。”

于钧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现在多睡一会儿是正经儿个时辰还是起得早了;我还以为能捉到一只赖床的小懒猫呢,不想你现在居然勤快多了。”

红裳的脑中也浮现了在儿时本尊同于钧一起生活的片断:“那里虽然有人不容我们兄妹,可是有哥哥在的日子,妹妹的日子过得还是很舒服的。”

于钧不想红裳在孕期多想那些伤心的旧事儿,便笑道:“不说那些了。你昨天晚上找我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