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容澜澜
杨玉环和貂蝉不同,他可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有**、想女人的男人。
虽然小珏瘦瘦小小的看起来没几两肉,但最起码也是个女子不是?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杨玉环只觉得浑身火热起来。
后来杨玉环又敬了一圈酒,之后就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去回了新房。
众人去闹洞房,但貂蝉却没去。
紫烟宫。
当貂蝉回来时,却发现房间的灯开着。
有宫女赶来轻声问安,貂蝉微微点了下头,便让其退下。
紫烟宫是叶琉璃分给貂蝉和纳兰楚的寝宫,下人们一部分是宫中的宫女,另一部分则是纳兰楚从纳兰府带来的陪嫁下人。
一阵晚风吹过,树上簌簌而下一些残雪。
明明统一建造的寝宫,但貂蝉却觉得紫烟宫更温馨一些,却不知因何温馨。
难道是因为住惯了的原因?
又是一阵晚风,没有残雪,却带了些许药香。
貂蝉下意识深嗅一下,沁人心脾。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貂蝉这才抬步回了房屋。
推开房门,温暖如春。
门口放着的暖炉烧得噼啪响,房内灯光明亮,正中央放着一张绣架,纳兰楚正坐在绣架后面得专心刺绣,其专注,连貂蝉入内都未察觉。
貂蝉走到她身旁,看向绣架上的绣品,“进步飞速。”
是啊,现在的鹤最起码像个鹤了,之前的鹤似鸭似鹅。
正专心刺绣的纳兰楚吓了一跳,指尖被刺破,“貂貂蝉大人您回来了?”
貂蝉微微皱眉,看着纳兰楚纤纤玉指上的赤红血珠,“疼吗?”
纳兰楚连忙摇头,“不疼,不疼喝了多少?我准备了醒酒汤在厨房,我去给你端。”也不等对方反应,人已经像泥鳅似得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貂蝉侧过头,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子,竟忍俊不禁。
低头看向绣品衣料、醒酒汤,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只可惜
不一会,纳兰楚端着托盘回来,上面有醒酒汤,“汤有些热,最好是稍凉一些喝。”
貂蝉看向纳兰楚通红的脸蛋,点了下头,“无妨,先放下,我没喝多,我们来说说夏家一案。”
纳兰楚垂下头,低声道,“大人刚回来,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她突然不想提什么夏家一案了,虽然自己谴责自己,但这个时候,她只想和夫君聊些别的,哪怕只是闲聊。
可惜,貂蝉却未领会她的意思,“夏家一案我反复查了三次,不仅查其证据,甚至将与夏家有牵扯的一些案件、家族都查了,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纳兰楚幽幽叹了口气,“大人想说哪个就说哪个吧。”她内心呐喊着,她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和他聊聊天。
貂蝉点头,“坏消息是,夏家证据确凿,确实涉嫌贪污,而且其为李氏一派,李家如何恶贯满盈,你应知晓。”
纳兰楚面容上的失落缓缓收敛,换成认真,“真没想到,夏伯父竟然真枉费父亲的信任。”
貂蝉叹了口气,“纳兰太医也许并非信任他。”
“呃?”
“若纳兰太医信任,即便不亲自为其鸣冤,背地里也会帮他一二,”貂蝉深深看了纳兰楚一眼,“纳兰太医避嫌的做法是对的,一方面保全了家族、另一方面也算是对交情的交代。纳兰太医是重感情之人,否则换一个,怕为了仕途也会落井下石。”
纳兰楚垂着头,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面颊火辣辣的,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当然,还有个好消息。”貂蝉道。
“什么好消息?”纳兰楚问。
貂蝉不动声色地叹息,“夏家虽然罪有应得,但在证据上也是有些漏洞,如果加以利用,多少可以减些刑罚。”说着,仔细审视纳兰楚的表情,“你意下如何?”
纳兰楚很矛盾,不知如何回答。
若说公事公办,岂不是显出她的无情?若恳求貂蝉大人网开一面,又
貂蝉未催促,只静静地等着。
好一会,纳兰楚才谨慎道,“我的意见与父亲相同。”
貂蝉深深看了她一眼,“好,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纳兰楚心慌了,她一把拉住貂蝉的衣袖,“别走!”
第960章 如果大人不介意,我也可以……
不仅貂蝉一愣,便是纳兰楚发现自己的动作也惊呆了,面红耳赤。
纳兰楚暗暗咬了咬牙,“大人,您是不是不喜欢我?若真不喜欢,大人可以休了我,若是怕皇上怪罪,妾身也答应和离。”
貂蝉皱眉,缓缓道,“你想和离?”
“不!妾身不想!”
“既不想,为什么提?”
纳兰楚一拳打在桌上,“因为”
轰地一声,因为纳兰楚太过激动,竟不小心用了内力,将好好的一张桌子拍成两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貂蝉无视坍塌的桌子和摔碎的茶壶茶碗,“我问你,既不想和离,为什么要提?”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我们的一个多月,你都不曾不曾留下。”本来红了的脸,却更红。
“我为什么不留,你不知道?”貂蝉问。
“因为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貂蝉轻声道。
纳兰楚急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如果我不喜欢你,会嫁给你?如果我不喜欢你,会天天守着为你祈福?如果我不喜欢你,会想尽办法学习女红为你做衣?”
貂蝉深深看了一眼绣架以及精绣的仙鹤松柏,“那姓夏的,如何解释?”
纳兰楚苦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虽然我解释过。”说着,深吸一口气,双目咄咄盯着貂蝉,“我再解释一次,我母亲和他母亲是手帕交”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新婚之夜,既然你喜欢我、你我结为夫妻,为何不主动说出姓夏的?”
“因为那时候我还不知如何处理爱情和义气!人无完人,谁生下来便知晓怎么做?难道就因为一次失误,就再也不原谅、再也不听我解释了吗?貂蝉大人,我再解释一次,希望你能听得懂、希望你能相信如果你没出现,如果夏家没出事,也许我和他真会结为夫妻,但却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是因为两家的交情,你不懂我们这种氏族之家,很多婚姻都与感情无关,只是门当户对或者彼此利益而已。”
貂蝉看着她,“继续说。”
纳兰楚咬了下牙,“但我真的喜欢你,虽然我也不懂为什么喜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是你的妻子,一生便是你的妻子,除非你不要我!也许你不相信,但我心里真的没别的男子,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终于,貂蝉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从始至终未被纳兰楚发现。
“我如何相信你?”
一句话,纳兰楚已如同打蔫的茄子,苦笑,“如果不喜欢你,我怎么会说这些话?我做梦都想不到我能说出这样的话算了,你若相信便相信,不相信的话”
声音戛然而止,面容也多了凄切。
“不相信的话,你怎么办?”貂蝉问。
“我也不知道。”纳兰楚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纳兰楚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紧接着下巴被人狠狠捏住,略疼。
“今日你若不说这些话便罢了,帮你解决了夏家一事后,你可以和我和离,也可以继续维持这段婚姻,毕竟我也没抱什么希望,”貂蝉的声音平静,却越来越冷,“但你了这些话,便要对这些话负责。今后若我发现你和姓夏的有私情,相信我,我会让你们纳兰家也被满门抄斩,无论是有罪还是无罪。”
纳兰楚惊了下,她知道,貂蝉有这个能耐。
深吸一口气,纳兰楚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拿纳兰全族的性命做担保。”
貂蝉唇角勾起,却未松开纳兰楚的下巴,而后手腕一手,将其生生拽了过来。
火辣辣的吻,顷然而下。
纳兰楚第一次经历这种,只紧张得不敢动,最后闭上了眼,任其所为。
不知吻了多久,纳兰楚只觉得嘴巴是麻的,一直仰着头的脖子是酸的,突然身子一轻,紧接几乎是瞬间到了床旁,她人已经被扔上了床。
“不等等!貂蝉大人等等!”纳兰楚惊慌失措的喊着。
貂蝉冷笑一声,“反悔了?抱歉,来不及了。”
一声裂帛,纳兰楚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撕破。
“果然,心里还是有他的,是吗?”貂蝉以为自己会没了心情,但却发现依旧很想得到她,哪怕知道这女人精神上对他不忠。
眨眼之间,内心已交战不已,貂蝉狠狠掐住纳兰楚的脖子,“女人!为了一己私欲,你就能弃全族性命不顾?姓夏的就那么好?你以为只要你骗我说喜欢,我就能帮夏家翻案?”
纳兰楚无法呼吸,脖子生疼,“你听我解释”
“呵,还有什么好解释?”
纳兰楚无奈,只能运了内力,将貂蝉的手撑开半寸,这才能说话,“貂蝉大人,您平日里办案时也这么冲动吗?”
“”貂蝉一愣,她是什么意思?生死攸关,怎么说这个话题?
纳兰楚叹了口气,“我说等等,不是说不想和大人那个圆房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貂蝉放开了她,冷冷道。
“因为我正是月事。”
“”
刚刚还剑拔弩张,瞬间就尴尬无比。
“月月事?”
纳兰楚点了点头,“是啊,大人不知月事是什么吧?呃就是女子每个月一次呃”
“不用说,我知道。”貂蝉瞬间力气被抽空一般,跌坐在一旁,大手紧紧捂着脸。
因为太丢人。
纳兰楚呐呐道,“抱歉,是妾身没解释清楚”
“不用一口一个妾身,用我自称便好。”貂蝉的声音闷闷从手心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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