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容澜澜
“哦,”纳兰楚小心翼翼,“我真不是因为心里还有夏公子,我心里只有貂蝉大人您自己,只是月事呃如果大人不介意,我也可以”
“闭嘴。”貂蝉咬牙切齿。
“哦。”纳兰楚低下头。
过了好一会,尴尬的气氛缓和一些,貂蝉才道,“既然月事,为什么要留我?”
纳兰楚咬了咬唇,“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谁知道你今天就要圆房。”
“呵,留下了不圆房,你以为我不是男人?”貂蝉忍不住回讽了一句。
“抱歉。”纳兰楚深深忏悔,“要不然”声音越来越甚至听不清她的声音。
“要不然什么?”
纳兰楚叹了口气,眼底满是痛苦,“要不然我为你纳妾几房妾吧,最起码在我没法伺候你的时候还能”
“闭嘴。”貂蝉再次咬牙切齿。
纳兰楚被吼了一句,声音带了委屈,“我也不想,但”
“让你闭嘴,你听不见?”
“哦。”
少顷,貂蝉起身,下了床。
“大人,你要走了吗?”纳兰楚的声音满是无助以及无奈。
“一会就回来。”貂蝉头也不回。
“去做什么?”
“洗个冷水澡。”不然怎么压下欲火?
“大人如果听我的,便别洗了好吗?天气寒冷,加之大人近些日子劳累,若再着凉很容易生病。”
“用冷水洗个脸总可以了吧?”貂蝉头也不回地离开。
貂蝉走了,纳兰楚坐在床上,抱着膝盖。
她不知道貂蝉大人还会不会回来,她希望貂蝉大人回来,哪怕不碰她、不靠近她,只要在房间里就好。
她可以不睡床上,依旧睡在小榻上。
她明明不怕寂寞,却不知从何时开始害怕死了独守空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就是从大婚开始。
但貂蝉大人回来,会不会更尴尬?
讨厌的月事,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来?
就在纳兰楚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貂蝉回来。
将门关好,貂蝉脱外衣。
纳兰楚连忙下床,亲自铺被子,之后又搬被子到软塌上。
已脱了外衣的貂蝉皱眉,“你要睡软塌?”
“是啊。”
“不愿意和我一起睡?”
纳兰楚连忙解释,“不不是,我怎么会不愿意和大人睡?但我有月事”
“我不碰你。”
纳兰楚的脸通红,喉咙也干涸,“不是这个意思,是有月事的女子脏,晦气。”
貂蝉嘴角抽了抽,“谁准你这么说自己的?过来!一起睡。”
“这这不好吧?”纳兰楚嘴里虽抗拒着,但内心却越来越甜,越来越开心。
貂蝉冷哼一声,“要不然你去正殿问问女主子脏不脏,晦气不晦气?”
“呃”她哪敢?
“我告诉你,当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时,根本不在意这些,主子和女主子便日日夜夜在一起。”貂蝉道。
纳兰楚眼神闪了闪,“真的?”她也能拥有这么美好的婚姻?这么深情的夫君?
“你若不信,自己去问问不就行了?”貂蝉嗤了下,“去梳洗,若自己不愿意做,就让宫女伺候。”
“不不,我愿意,大人您稍等。”纳兰楚早已跑了出去,拎热水回来。
两人梳洗后,穿着里衣躺上了床。
纳兰楚依旧忐忑不安,貂蝉失笑了下,将她拽到自己臂弯抱着,“刚刚你不是问我,办案时是不是也这么冲动吗?我现在就回答你。”
“我”
“我从来冷静,除了与你在一起,”貂蝉自嘲,“也是中了邪了,为什么与你一起时,就这么冲动?冲动得像毛头小子。”
第961章 应该早早成亲,失算!失算!
这算是另一种表白吗?
纳兰楚红着脸,将脸埋在貂蝉温暖干燥的里衣上。
一种香味,不算是香,是貂蝉身上的一种干净的味道。
貂蝉很干净,这一点纳兰楚是很惊讶,她家中也有兄弟,纵使有下人们细心伺候着,但练完武功或者疯跑一圈后依旧多少有汗臭。
但貂蝉身上却从未闻到过汗臭味,永远是干干净净的味道。
还有,卧床的病人她也见多了,即便是有下人定期清理服侍,但因为病人不能活动,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种味道,如果是普通百姓家或者重症患者,其气味就更大。
但貂蝉卧床那么多天,也没什么味道,很怪。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呃?”
纳兰楚惊呆了,她正偷偷闻他身上的味道,他怎么却说喜欢她的味儿?她身上能有什么味?别的姑娘都喜欢用熏香,她从来都不用,也曾想过做一些药香包,但试了几天发现自己的嗅觉迟缓了。
嗅觉对于大夫来说太重要了,不仅在诊病时,平日抓药、煎药以及找药时也要用上。
貂蝉低头看着纳兰楚不断闻自己肩头,轻笑出声,“一种药香和只属于你的味道。”
“嗯。”距离这么近,她不敢抬头,干脆就低头。
但头刚刚低下,下巴却被人轻轻扶起,紧接着温柔的吻倾下。
纳兰楚的意识逐渐涣散,空白的大脑里只有一句话不早不晚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该死的月事!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棠梨宫。
因为杨玉环一直是貂蝉的小跟班,所以平日里两人也是住在一起的,但因貂蝉受伤、纳兰楚的出现,可怜的杨玉环被人赶离家园,便把原本两人住的院子改成了紫烟宫,作为貂蝉和纳兰楚的新房,又另外分给杨玉环一个院子,便是如今的棠梨宫。
棠梨宫、紫烟宫,玉珠和西施的聚荷宫以及玉兰和王昭君的听竹宫,四个院子无论规格还是大小都一样。
众人没闹腾纳兰楚,同样也没闹腾小珏。
杨玉环被簇拥着入了新房,在喜娘的安排下喝了交杯酒后众人便离开,将人生最美妙的一刻留给了两位新人的。
因为众人的离开,房间瞬间冷清了一些,杨玉环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看向床上的新娘,新娘也正在看他。
却见,宽大的红色喜袍裹着娇小的女子,女子身着凤冠霞帔,奢华的珠宝头饰将她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得精致无比,大大的双眼、小巧挺巧的鼻尖以及咬了口脂朱红色的小唇。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白天和黑夜完全是两种感觉。
白天里,她天真懵懂,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夜晚,她浓妆艳抹,天真中带着一丝勾人的妩媚。
杨玉环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折腾一天,你累了吧?”
小珏乖巧地点头,头上珠宝微颤,反射着灯光,让她身旁都闪烁星光一般。
杨玉环深吸一口气,“那就安寝吧。”
“好。”小珏二话不说,先将头饰拆下来,然后开始动手解扣子。
小珏是宫女出身,入宫接受严格培训,平日里时不时也要接受培训,不像大家闺秀那般扭捏,脱起衣服来娴熟快速。
很快,厚重的大红婚衣便一件件的脱下。
杨玉环惊呆了,这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亲眼见到女子脱衣服,明明还没脱光,但却撩人无比。
当小珏将所有衣服脱去,只留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丝绸肚兜时,抬起头,“夫君,你怎么还不脱?”
“嘶!”杨玉环倒吸一口气,脑子一热,鼻血险些喷出来。
诱惑!
实在太诱惑了!
这般羞耻的话却被小珏说得这么纯真,加之其无辜的表情,直将男人勾得心痒痒。
杨玉环脸通红,左看看,右看看。
“夫君,你在看什么?”小珏不解问道。
杨玉环跑到门旁,很仔细地检查了门闩是不是插好,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将衣服都脱了去,整个人几乎是扑上了床。
小珏就这么被压在了床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虽然两人是因为误会认识,虽然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到**相见也才一天的时间,但毕竟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一直想成亲做羞羞事的杨玉环便也不客气了。
他低头亲住她的小口。
惊讶的发现女孩子的嘴巴竟然这么软、这么香。
他忍不住去抚摸,也是惊讶的发现明明看起来瘦得皮包骨的小姑娘竟然也这么柔软,浑身的肌肤嫩得好像水豆腐一样,到最后他不敢粗手粗脚,怕一下子掐坏她。
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有料?
好像在一个宝藏中不断寻找,一个个惊喜轰炸了杨玉环,让他越来越失去自控、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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