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 第21章

作者:玉子双泽 标签: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玉然非常不耐烦,这样没完没了的小打小闹,她不想将自己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

  因见明定在旁边,直接拿起茶杯将一杯水泼在雨燕身上,雨燕惊呆了,原鸽画眉傻眼了。

  玉然怒到:“你竟敢对我不敬,我给你茶,你竟敢不接这个月的银米你不用领了,以示惩戒。”明定无语了,还有这样的。

  接着玉然冷哼一声:“我说过,我要做什么都必是光明正大的做,就如同刚才我泼你水,还罚你银米一样。你们又能耐我何?我还用得上使些鬼祟伎俩对付你们吗?”

  玉然接着冷冷道:“你们不就是想让爷知道,我欺负你们吗,没有善待你们吗?现在当着的爷的面儿,我就欺负一次,看爷要怎样罚我。”

  说完玉然转头对明定:“我刚才将茶泼到她身上,还冤枉她对我不敬。爷是亲眼见到的,要如何罚我呀?嗯?”

  明定一见玉然将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赶紧排雷。决定先将这几个丫头打发出去,再来哄老婆了,毕竟当着外人面儿,给老婆赔小心不大好看。

  转头对这三个丫头道:“这件事,我必会秉公处理,查个清楚明白的。你们先下去吧。”

  说完,挥挥手让她们退下,雨燕三人晕晕傻傻的出去了。待她们刚出去,明定忍不住弯腰狂笑,

  玉然被笑得挂不住了,怒视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欺负了你的心肝宝贝,你还不罚我?”

  明定走过去搂过玉然的肩:“然然,我的心肝宝贝就是你呀。她们可不是。”

  其实玉然今天也有点兵行险招,也是她观察到,明定这厮确实对这几个没有多少感情,且,这段时日的相处,对自己他也算是用心的,所以才敢这样做。看明定的反应,效果貌似还不错。

  其实对玉然今天的行为,明定是非常意外的。侯府女人众多,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女人之间的一些小手段他是清楚的,只要不伤及自身,不烦到自己,看到女人这样为自己争斗,其实很享受的。

  不过这些女人平日里不管怎样争斗,在他面前那一向都都表现的温柔无害的。

  而玉然今天如雌狮子般的动作,竟然奇迹般的戳到他了,这女人今天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看来,是她将自己完全敞开给他看。这让明定奇异得觉得很舒服,有种被信赖的满足感。

  满足感满满的明定,搂着玉然絮絮叨叨的说情话,陪小心。说得一阵儿,玉然也渐渐消气了,但还是很厌烦。玉然的格局从来都不是这些内宅之间的事儿,她一直想着更广阔的地方。

  现下必须得找到源头,从根本上除掉这些隐患,也得让雨燕她们完全绝望,不再在李明定身上折腾才好。只要她们不折腾,玉然是不介意养着她们终老的。

  想着,玉然对李明定道:“我们还是赶快去安守院看看吧,这事儿谁做的,这么阴损。”

  两人来到安守院,叫来众人细细问了起来。这荷包是大哥儿的乳母做的,因此,雨燕从未怀疑过。要不是今儿个被坠儿发现了,她到现在都还蒙在了鼓里。

  既然是乳母做的,那就叫来乳母好好问问。乳母一来就拼命叫屈。玉然问了这乳母是何时做的,是从哪儿拿得布料,什么做的,做时有何人在场等等问题,只见这乳母对答如流,毫不思索,玉然断定是这乳母在搞鬼。

  正常的话,别人问这些话儿时,必得思索回想才能回答的,哪像这个乳母,明显的是事先准备好的说辞。

  玉然目光森森的盯着那乳母道:“看样子,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会说的。我也不对你用刑什么的。免得说我们侯府不够慈和。”

  玉然说完,对着杜娟说:“你去让人将这乳母的哥儿带过来吧,日后就跟大哥儿一起吃睡,也好给大哥儿挡挡灾。”

  那乳母一听要将自家哥儿抱过来,吓得大惊失色,只得赶紧招出来。原来,这乳母跟画眉是表姐妹,自小儿要好,本来是准备做画眉孩儿的乳母的,谁知画眉的孩儿没生下来,刚好雨燕的先生了,所以就给大哥儿做了乳母。

  那乳母指着画眉道:“是她,是画眉指使我干的。她常对我说,雨燕与她同一日生产,凭什么雨燕生下了大哥儿,日后有靠,而自己孤零零的一人。还说奶奶您,实无妇德,善妒非常,将个爷们常拘在自家房里,不愿雨露均沾。让我给雨燕一点苦头吃,也让奶奶您的名声受损的才好。奴婢想着亲戚一场,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做了一次。奶奶您饶命啊。”

第四十七章

  画眉听了,大惊失色,扑到玉然面前:“奶奶,您可千万不要信她啊,她血口喷人。”画眉瑟瑟发抖,刚才那表姐说的有一半儿是真的,自家是经常在她面前抱怨玉然善妒,将爷拘得紧紧的。但,给哥儿的荷包里加菊花,可真不是自己指使得。

  玉然见这乳母这么痛快的招了出来,直指幕后指使人之人就是画眉,见画眉叫屈的神态不似作伪,直觉不是她。

  再问那乳母,那乳母一口咬定是画眉。画眉极力否认,两人还差点扭打起来。喝令人将她们拉开后。

  玉然不想大张旗鼓闹得尽人皆知,想了想,心生一计,让那幕后之人自己现身好了。

  玉然因道:“来人哪,将画眉带走,先带到畅欣院,我要好好给她松松筋骨。如不好好交待,明儿个就将她送到赵春家的那儿去。”

  对指着那乳母道:“这个贱婢先关在安守院里,明天报给赵嬷嬷。雨燕,你就自行安排人看管好就是了。”

  说着玉然带着画眉起身就走,明定见了,也忙起身出来。一直忍到畅欣院儿,方才开口:“你为何就这样儿走了?就这么快就确定是这画眉干的?”

  玉然道:“就是想确定是不是画眉干的,所以才将她带过,让别人认为是她干的。现下我将那乳母留在那边儿,如果不是画眉干的,相信今晚那主使之人会出现的。”

  果然,晚上有人去了关押那乳母的房间里,那人森冷的警告她,要咬紧牙关,要咬定是画眉指使的。

  那乳母现下也吓坏了:“我就是指认是画眉,那那我的处罚也不会轻的吧?”

  那人冷笑道:“处罚当然不会轻。但是总比被三太太发现你跟三老爷有私,受到的处罚轻吧。况且,如果我再跟三太太讲,你那孩儿也是三老爷的,你说三太太知道了会怎样对付你们母子?不,确切的说你那孩儿还能活吗?”

  那乳母吓的涕泪横流:“你....你不要瞎说,我…我与三老爷有私是不假,但我那孩儿是我家那口子的,跟三老爷毫无关系的。”

  那人道:“那得看你明天怎么说了,以三太太的性儿可向来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的。”

  那乳母正在哀求,只听得门口一声断喝:“好大胆的贱婢,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两人大惊失色,只见门口赫然站着明定与玉然。

  命人点好灯一看,原来屋里的除了那乳母,还有走娟。原来,威胁那乳母的竟然是走娟。

  明定、玉然连夜审问。喝问那走娟为何要如此做,那走娟自知躲不过,倒也硬气,就一一招了,原来她早就与那画眉有隙,况她们三人都有孩儿,就她没有,用来做作案之人,动机更充分。

  玉然听完,无非就是这个杜娟心大,一想铲出掉画眉这个跟她一样颇有心计的对手,一想拉自己下水,让李明定与自己离心,她就有机可趁了。

  当然,如果运气好能趁机除掉大哥儿这个庶长子,那就更好了。端的是一箭三雕。据玉然进府来的观察,这走娟可称得上是这四个丫头的精神领袖加谋士了,今儿个必得将她打压下去才好。

  玉然道:“我自认为待你们不薄,四时衣物吃食都快跟我这个正房奶奶比肩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不知足?”

  那走娟听后哈哈大笑:“待我们不薄?自你嫁进来后,我们统共才见过爷几面。你将爷笼的紧紧的,你吃肉,我们连汤都喝不了,这样下去,这屋里哪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也不怪走娟着急,走娟一向心大,现下只有一个女儿,那可不行,必得再要个儿子才行,但玉然一直将明定看得紧紧的,虽说眼下在孝期,不能生孩子,但眼见玉然明定感情日渐好起来,如果不想点办法离间一下,这日后就没有机会插进去了。

  这就是人心的不足,当日可能她们是想自己能一直锦衣玉食的生活在侯府,所以使计怀孕,后被关在梨落院中时,想中能让自己活下来平安生下孩儿就好,现下这些都有了,又想着要如何巩固地位,能让自己风光下去了。再下去,可能就是想将自己取而代之了,虽这是异想天开,但未必她们就不会这么想。

  玉然盯着她冷冷道:“没想道你是如此得陇望蜀,看来要想满足你,我这个七奶奶可得退位让贤了。”

  说完,也不再跟她废话,直接跟明定讲:“她犯下如此大错,如果不重罚,实在是足以震慑人心。此乃我们房中之事,就不报到大嫂她们那边儿去了,我来罚她,您看如何?”

  明定当然同意,玉然见明定点头。玉然对着走娟说出了判罚:“你做下如此阴狠毒辣之事,本应将你打卖出去才是。但念在二姐儿的份上,就先罚你五十戒尺,领完后去家庙为二姐儿修行祈福吧。”

  走娟听到惊住了,她原先想着,就算发现了,也不过打几板子,再禁禁自己的足也就是了。却没想到玉然罚得如此之重,让自己去家庙修行,修行也就罢了,也不说修行多久,难不成要罚自己日后在家庙呆一辈子不成。

  走娟大哭求饶:“奶奶,我错了,您饶了我吧,二姐儿还小呢,我走了,二姐儿可怎么办哪。”

  玉然恨恨道:“你做下此等龌龊之事时就应该想到二姐儿该怎么办。现下你就好好去思过吧,二姐儿我自会安排人照料的。”

  说完,玉然叫过画眉:“二姐儿日后就交给你照看,你务必小心谨慎看顾,否则我必定重重处罚的。”画眉点头领命。

  走娟见二姐儿被交给了画眉,想着自己日后真见到到女儿了,才真正恐惧起来。

  见对玉然求饶无望,又对着明定大哭:“爷,爷,您可清醒点儿吧。自从奶奶进门,您事事都顺着奶奶。可您是个堂堂男子汉哪,可千万不能由着奶奶摆布啊。”

  明定听了,下意识的看了玉然一眼,只见玉然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心头一跳,赶紧命人将走娟拖下去看好,明儿一大早送家庙去。

  玉然二人回到畅欣院儿,玉然狠狠的瞪着明定,也不说话儿。明定被这眼神盯得发毛,忙走过去陪小心。玉然恶狠狠的拧着他软肉不放,明定疼得嘶嘶之抽,也不敢挡,只求饶:“然然,疼,真疼,快松手啊。”

  出了一会气,玉然叹道:“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儿,我自进门以来,你那些女人就不停的找麻烦,你说,你没事招惹那么多女人干嘛。”

  明定也心有余悸,女人多了真麻烦,尤其是在他现下有心前程的前提下,感觉更麻烦。

  之前无所事事时,这些女人争风吃醋他还当个意趣儿,现下实在没那精力更没想法去享受这些意趣儿了。

  跟玉然这些时日的相处,这个女人不同于其它女人的想法、鲜活深深的吸引了他,他也非常清楚眼前这个人的底线在哪里。她不想自己去找别的女人。明定就因为清楚,在日益被眼前人吸引的前提下,就越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贪恋眼前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温情安定,更感激眼前人将自己带往之前从未涉足的领域,现在他走在府中,仆从不再是用轻视的眼光看着自己,长辈跟自己说起话来也是温润谆谆,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要么忽视,要么训斥。

  尝到了被人看重的甜头,再让他回到之前那种看似光鲜,实则时常都有点惶恐不安的日子,他不想,更不愿意。刚才走娟说的,他被玉然摆布,但这种摆布他喜欢,他心甘情愿。

  明定搂着玉然道:“我说过,我必不负你的。我不会招惹别人了的,安守院的那几个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现下都有了儿女,也不能打发了出去,只能好生养着。不过你放心,我就是养着她们而已,不会跟她们有什么的。”

  说完,见玉然一脸的不信,有点颓然,说道:“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太过苍白无力了。我也不多说了,你静待日后吧。”

  第二日一大早,玉然就去向江大嫂子报备了要送走娟去家庙,以及要将大哥儿乳母打板子罚到庄子上的事儿。江大嫂子当然已经风闻是什么事儿了,也不多问,就命人安排车马即刻就走。

  送走走娟后,玉然来到安守院将余下三人好好训诫了一番,见三人还不停的希冀的看着院门,玉然好笑道:“不用看了,爷还有正事儿要忙呢,哪能整日里为这些内宅之事耗费精力。今儿个,我再将之前的话儿说一遍,只要你们安份,我必保你们衣食无忧,如还要做耗,恐怕你们不会有走娟的好运气了,到时我会直接发卖了去的。你们可都听明白了?”

  当然,光有大棒,没有胡萝卜也不行,玉然接着道:“之前我就承诺过你们,待生下孩儿后就让你们正儿八经敬茶做姨娘的,但先二太太故去,现而今还在孝期中,实不能做此喜事,因只能等到出孝了再行行礼。”

  见三人希冀的看着她,玉然接着道:“虽现下行不得礼,但份例是可以提的。从今儿起雨燕、原鸽就提为姨娘的份例。杜娟,过会你去跟田成家的说一声。”杜娟答应着不提。

第四十八章

  说完了雨燕与原鸽的胡萝卜,玉然又对着画眉道:“此次事情虽非你所为,但这也是因你素行不端才被人利用所致,因你要照顾二姐儿,也不多罚你,将那《金刚经》抄二十遍来给我。还有,二姐儿,你必得谨慎侍奉。如果侍侯好了,我必有重赏,如果有所差池,我必会重罚的,你可明白。”画眉点头不迭。

  正说着,蔡婆子拎了个丫头进来,把她一把扔到地上,对玉然道:“奶奶,这丫头这两日一直在这儿探头探脑的,老奴看着不对,您看要不要审审她。”

  玉然还及说话,画眉已认出来了,说:“这不是莲花吗?”马上对着玉然表功道:“这丫头近段时日常找走娟说话呢。奶奶,您可得好好审审她。”

  玉然当然要审,这一审,又扯出了冯十一,想来走娟这件事儿上,这冯十一出力不少。

  再加上明茵那事;还有那珠儿那件事儿,珠儿就是她安排进到安守院的。苍鹭都能很快查出柳儿与珠儿的关系,没道理这冯氏会不知道,以她那无利不起早的性儿,必定是想将珠儿安排进来以图后用的,后面果然狠狠得给自家来了下。

  想来前些时日雨燕她们闹着要请安的事儿,肯定也少不冯氏。这桩桩件件都少不了冯十一的影子,都有冯十一直接或间接的参与。

  玉然就想不通了,怎么有人就这样孜孜不倦的忙着给别人找麻烦,天天盯着别人过日子,都不嫌累得慌。

  原先明茵那事儿,玉然就觉得太过轻了些,只让她折了个丫头。本想着报复一下的,但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下手有点不落忍,但现如今,她既已产下孩儿,且又能出来蹦跶了,看来自己可得好好给她来一下才行。

  这下必得打得她疼,疼得无脸见人才好。但玉然向来只会来明的,阴的还真有点不好使。

  不过,冯十一这件事儿,自家只能来阴得,不能来明得的。毕竟,明茵的事儿,长辈已盖棺定论了,自家再去翻旧帐,以这个去告,那就在长辈那儿就是大不敬了。

  其它的几件事儿,只是自己想到有关联的,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冯十一干得,明面儿上,人家只不过找了两个人跟你房里的丫头说说话儿,这也不行?总不能大剌剌跑到人前说她不该跟自己院里的丫头有牵扯吧。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觊觎,况这冯十一如同毒蛇一般盯着你,时不时咬你一口,那还了得。此次如让她轻易过关,日后她做事更会没有顾忌的。必得治治她才行。

  好吧,那就来点阴的。玉然对手指中。

  待处置好安守院中的事儿,玉然就带着芙蓉杜鹃往回走了。刚走到通往花园的甬道,就听有女子惊慌的叫声:“二老爷,二老爷,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儿……”玉然循声一看,前面梅花树下,李明定那风流老爹正搂着一个丫头轻薄呢。

  玉然赶紧走开了去,临走前见那丫头真是不愿,看着可怜的紧。就让芙蓉找了两个粗使婆子过来,让那粗使婆子去扫扫园子里甬道上的雪。

  那两婆子进去后不久,玉然听到了二老爷的咆哮声儿,看来那丫头暂时逃过了一劫。玉然放心了,转身离去。

  杜娟说:“这二老爷也太荒唐了些,青天白日的这样儿。今儿个那丫头可真可怜的紧,幸好遇到的是我们,要是遇到大太太她们,这丫头必得落过勾引主子的罪名儿。要真是这样,那丫头的名声可就毁了,就算不受处罚,也必得贬到外面去的。”

  是啊,现实就是样残酷,不论对错,倒霉的都是奴才。这些涉嫌风月的事儿,男人被发现了那就是风流韵事一桩,女人不管是不是确有其事,那必定是不守妇道,不安于室,这名声对哪个女人都是致命的。

  突然,玉然眼前一亮,名声,名声,这冯钟秀不是最喜欢博名声的吗?从府中众人的语评都可以看出来,她平时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为免她再出幺蛾子,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声名扫地不敢见人。

  玉然兴奋起来,忙忙的往回走去。玉然心中已有计较,但如要让她实施起来还是有困难的,想着还是回去跟李明定商量商量,这厮满肚子坏水,也许会想到好方法。

  回到畅欣院,李明定已经散学回来了,刚好在。

  自从明定出去上学了,每每散学回来,玉然都是欢欣鼓舞的跟他说话儿,对他也真是不吝赞美之辞。

  今日玉然进门,并未如往常一般,且只看着他欲言又止。明定很是奇怪,问道:“这是怎么了,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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