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佛系女配 第398章

作者:倾安暖夏 标签: 穿越重生

  这几个人昨天被许宛如的恭维弄得不知天高地厚,真的以为作为长辈威望有多高,遗嘱具有法律效力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这么训斥劝导许宛如,也不枉他们在这做了这么半天,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说,才显得他们是那么废物。

  温瑾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偏着头跟许曳低声说道:“我以前最讨厌这种夹杂不清,摆不正自己位置的长辈,现在看起来,到没有那么讨厌了。”

  许曳的头已经垂了下去,温瑾推了人一把,许曳偏过头看着他:“我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温瑾迷迷糊糊的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

  他起身,想要把许曳带出去,却不想直接坐回了沙发上,整个人陷入黑暗之中。

  动作太大,耳机掉了下来。

  而许曳已经靠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盛重远正要帮母亲说话,被忽然起身的温瑾打断,眼睁睁地看着他倒下去跟许曳靠在一起,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能理解。

  沈唯一已经一改之前的暴怒,对小儿子说道:“重远,扶着姐姐去楼上休息,她一定是这些天连轴转拍戏累坏了,本来就是大病初愈。”

第六百二十二章 唯一,你来了

  盛重远心中有疑惑。

  “怎么两个人都睡着了,刚才还说着话呢!”

  “哪里那么多废话,把人扶上去得了!”

  盛重远弯腰抱起许曳上了楼,口中还嘟囔着:“女孩子都是这么瘦吗?”

  许宛如白他一眼,叫来男仆将自己的继子扶上楼去休息,转而对几位长辈跟律师说道:“这事掰扯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我真的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没有出轨,怕不是也不能改变什么!”

  几个人不吭声,的确是这么回事。

  “夫妻一场,兆林就是这样对我的,什么也没给我留下,行了,我也算是想明白了,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吧!”

  她抬头擦了擦眼角,神情有些急躁:“算了,不说了,你们几位这两天也跟着又忙又累又操心的,都去休息吧!”

  她挥手叫来管家,让他带着人去休息。

  律师起身告辞。

  几位长辈有心想走,被她叫住:“盛世地产不论是谁当家,它最终都是姓盛的,盛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子孙后辈那么多,总要承担起一点责任,帮大家谋个前程不是?”

  盛家实际上只有盛兆林这一支发达了,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年老的靠退休金,年纪轻的毕业了还没找到工作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许宛如这一句话才是打在了七寸上,这些人这么巴巴的不肯走,也是想要从这场遗产之争中捞到一点实惠,哪怕是只有那么一点点也行。

  众人互相看看,也就纷纷留了下来。

  “既然宛如这么说了,咱们就等着寒衾醒了再做商量吧!”

  许宛如笑着将几个人送上了楼,连忙去了盛寒衾的房间,男仆看见她进来,低头叫了一声夫人。

  许宛如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之后,倒出一粒药,想了想,担心这一粒药片药效不够强大,又倒出两片来,直接塞进了床上昏睡不醒的人的口中。

  捏着他的鼻子让他将药咽下去。

  男仆看着心虚,可想起她许诺的好处,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夫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接下来,当然是成其好事了!”许宛如幽幽笑道:“我这个儿子不是喜欢我的那个女儿吗?那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肯定要成全他们的了!”

  许曳的房间跟这间房斜对过,是许宛如之前就安排好的。

  她先去了许曳的房间,推开门看到小儿子再给人打电话,当即皱了一下眉头:“你跟谁说话呢?”

  “我姐夫,我让他来把我姐接走。”

  盛重远挂了电话。

  许宛如冷笑:“防你妈跟防贼似的,心里很舒服是吧?要我说多少次,我是个当妈的,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亲生女儿的!”

  她上前几步,伸出手去探了探许曳的额头:“有点热,是发烧了?你去找一下体温计测一测!”

  盛重远跟着伸出手去:“没觉得啊?”

  “你粗心大意的,能知道什么,是不是发烧,拿体温计测一下就知道了,再说了,我能真的害她吗?我现在啊,哄着她还来不及呢,让她将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给你,把分到的钱给我,才算是正经的!”

  盛重远半信半疑:“你刚才在下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我钻牛角尖没想开,我现在想通了不行吗?”许宛如面色悲戚:“刚才在下面的时候那个场景你也看到了,我是真的明白了,能帮我的只有我的儿女,其他人都白费,再说了,她嘴硬心软,只要我好好哄哄她,她肯定愿意将钱和股份都让出来,就像是她对你好一样!”

  盛重远否认不了,却忍不住劝道:“你就不能诚心诚意的对带许曳,而不是只为了钱吗?”

  “你怎么就这么多废话,赶紧去拿体温计得了!不要忘记了,她病刚好没几天,本来抵抗力就低!”

  盛重远一听她这么说,也很担心,顾不得在与她废话,连忙出去找体温计。

  他前脚刚走,温瑾后脚就被扶了进来,扔在了床上。

  男仆在许宛如的指示下脱掉了温瑾的衣服。

  许宛如则是摁了快捷键,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唯一,带着你的人过来吧,时机刚刚好!”

  电话那头的人答应了。

  盛重远拿着体温计回来,发现自己被截在了外面。

  他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推开两个男佣就要闯进去,却被人抓着胳膊挣脱不得。

  “小少爷,夫人不允许您进去!”

  “你们干什么?”

  盛重远下意识的看向斜对门。

  门敞开着,之前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盛重远心中发寒。

  跟这两个人说不通,隔着门叫许宛如出来。

  “妈,听我一句劝,你别犯糊涂,你这是在走钢丝你知道吗?姐夫马上就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打算作什么,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房门打开,许宛如走出来,让儿子看清里面的情景:“这种情况,你觉得梁照凛是会跟我计较,还是更生气这两个绿了他的人?”

  盛重远觉得不可置信,指着床上的人怒道:“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用这种手段陷害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要是你争气点,我用得着出此下策吗?”

  许宛如将眼前的手指打下去:“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没有!”

  药效已经发作,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始呻吟。

  盛重远抓住许宛如的手:“妈妈,你听我一句劝,放我姐走,咱们有股份有房子,等我大学毕业,我一定好好创业挣钱,到了那个时候,还是会让你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你不相信我,你跟我姐和好,她现在名气越来越大,挣的钱也越来越多,她那么心软,只要你对她好,她也一定会对你好的,你的生活水平还是会保证的!您想想,您女婿是梁照凛,不要说您以前的那些朋友,这个富贵圈子里,有谁还敢不给您面子!”

  “靠她!”许宛如冷笑:“我还不如靠自己!”

  她的目光越过盛重远,看着楼下的人:“唯一,你来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妈妈,我真的很怕死

  盛重远回头,看着正在上楼的沈唯一跟她身边拎着相机的男人,只觉得面熟,想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这是许曳以前的经纪人,叫做莫俊美的。

  “你们干什么?”

  “小少爷,急什么,我们只是来成全你的,难道你不想要盛家的整个家业吗?父亲的葬礼之后,盛世总裁就跟自己的继妹上了床,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这样的新闻只要一经发布,我想,你拿回盛世地产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吧?”

  沈唯一的笑容是快意的扭曲:“至于许曳,小少爷也要为你的母亲想一想,她会有现在,全是拜许曳所赐,要不是许曳拿出证据指责她当初的不负责任,冷暴力,盛夫人也不会陷入这种万夫所指的地步,只要这件事情传出去了,许曳的名声败了,盛夫人的口碑才能迅速翻转!”

  “滚,我不稀罕!我只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是我的亲姐姐,至于我妈妈,她做错了事情,付出代价,承受那些批评,也是应该的,至于家产,我们盛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他推开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佣,一把将母亲扯出来,直接闯进去,将床上的许曳抱起来叫着盛寒衾的名字,希望他能清醒过来。

  可是,床上的男人脸色潮红,动作暧昧,早已经神志不清。

  盛重远顾不得那么许多,留下盛寒衾一个人丢人,总比他跟许曳一起被拍要强。

  可一转身,就再次被人截住。

  许宛如面罩寒霜:“重远,把人放下!”

  盛重远牢牢抱着许曳,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沈唯一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宛如:“盛夫人,我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失败了,你最在乎的儿子却跟你不是一条心,你怎么可能会成功!”

  “你闭嘴,你这个臭女人,心眼那么坏!少挑拨离间!”

  盛重远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心思这么坏的人。

  许宛如却当了真,再次要求儿子将人放下:“你以为你真的能带着许曳离开?”

  十七八岁的少年,体力怎么也不如成年人,就算是许曳身材轻盈,盛重远抱着她还是有些吃力,更不要说面前还有这些人拦着。

  盛重远摇着头不断后退:“妈妈,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将人放在了床上。

  许宛如以为他妥协了,连忙乘势诱哄:“这就对了,重远,你想想明白,妈妈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我们母子两个吗?你爸爸早就说过这盛世是你的,怎么能让盛寒衾就这么给抢走——你干嘛?”

  许宛如看着盛重远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摁在他自己的手腕上,顿时尖叫出声!

  “妈妈!”盛重远摇着头,眼中含泪:“您疼我,宠我,护着我,我不赞成您做事的方式,我也不赞成您对我姐的态度,可是我知道,您对我,是无可挑剔的!您爱我,同样的,我也爱着您,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执迷不悟,踏入深渊而不管!”

  刀尖划破手腕,红色的鲜血汩汩流出。

  许宛如失控的叫着盛重远的名字。

  想要上前去帮儿子包扎,却被盛重远拿着刀逼的后腿两步。

  “不要过来,不要让我换一种死得更快的方式!”盛重远看着许宛如:“我知道,您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所以,妈,让我带我姐离开,好吗?”

  许宛如面色苍白,眼神犹豫。

  盛重远的血已经湿了衣服,滴落在地毯上,氤氲出深色的一滩痕迹。

  “妈妈,你真的想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你的面前吗?”

  许宛如眼中含泪,不断地摇着头:“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一条心,你明明是我的儿子啊!是我十月怀胎,辛苦养大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