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义楚
《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作者:义楚
文案:
“姐姐入四阿哥府中不过一年,便死在了桃花灿烂的初春里。”——南鸢
同年,隆冬。
四阿哥从民间带回一个外室,那天,漫天的大雪,四阿哥骑着高头大马,亲自从马车中将人抱出。
那外室如没了骨头般依偎进四阿哥怀里,狐裘兜帽遮住了脸,只露出一截下巴已是绝色。四阿哥府后院人人自危,直言那是勾引四阿哥的狐狸精。
可直到最后才明白,哪怕她是吃人魂魄的妖女,却依旧还是四阿哥放在心尖尖上的命根子。
***
四阿哥一直以为自己这位外室身娇体软,柔弱顺从,是依附自己才能活下去的莬丝花。
直到有一日,自己扒了她的小马甲。
名震天下的画是她做的,千金难买的酒酿是出自她手。
还有……她唯一的姐姐,一条白绫,吊死在他府中。
烛火下,四阿哥低着头看着跪在膝下的南鸢,赤红着双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费尽心思入府报仇,那待我可曾有过一丝真心?”
沙哑的声音却掩盖不住绝望,南鸢撩起眼帘,笑了。
下一秒,她举起手中的簪子插.入他胸口。
对上他血红一片的双眼,如水蛇一般的腰往下塌,红唇凑到他耳边亲密私语:“你猜?”
排雷:1:女主黑心莲,有私设,半清朝架空,全文不虐女主,HE。
2:男主先动身,后动心,女主也不良善,洁党勿入。
3:异父异母的姐姐,没血缘关系
内容标签:清穿宅斗爽文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鸢┃配角:@晋江义楚:接档文《我撩皇帝那些年》┃其它:
一句话简介:强取豪夺后,我成了他的金丝雀
立意:在逆境中成长,绝处逢生收获幸福
作品简评:
四阿哥从民间带回一个外室,那天,漫天的大雪,四阿哥骑着高头大马,亲自从马车中将人抱出。因阿姐死的离奇,叶南鸢为查出残害阿姐的凶手,主动去接近四阿哥,入了四阿哥府邸,成为格格。
本文节奏轻快,围绕阿姐的死因而展开,男女主人设鲜明,本文讲述女主对男主从试探,到怀疑,再到爱情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第1章 前言
“听说四阿哥来江南了。”
“四阿哥就是来江南了,前个儿还有人瞧见了呢?”
“这都十二月了,马上要过年了,这般一个天潢贵胄的阿哥爷这个时候怎么来江南了啊?”
“这你们可就不知道了吧。”隆冬,大雪,江南西乌镇的一个小酒馆里,几桌大老爷们神秘兮兮的凑在一块说着话。
“说是为了个女人!”
那人喝了口酒,对上一屋子好奇的目光,浑浊的眼睛往整个屋子转了一圈,见连门口的掌柜都放下账本看着自己,这才大笑一声,放下一道惊雷。
“四阿哥养了个外室,跑了!”
室内安静下来,随后便是唏嘘一声,所有人都不信,这般一个紫禁城的阿哥爷,可是万岁爷的阿哥,当今天子的儿子,天上的神仙一般的存在。
还有哪个女人舍得跑?
哪怕只是个外室,那也是金窝银窝,有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如何会跑?还跑的这么远,跑到乌镇这个小地方来了?
“你们可别不信。”见人怀疑,那人着急都抖露了出来:“老子可是亲眼看见的,阿哥爷坐在那高头大马上,身后带着十来队骑兵,拿着画像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找呢。”
“当真有这事?”见说的这么肯定,有人好奇了:“四阿哥像是才二十出头吧,听闻他后院清净,也不像好色之人啊?”
“英雄难过美人关。”汉子嗤笑一声,大口撕下一块肉,“如今那外室甩了四阿哥跑了,阿哥也不也照样眼巴巴的追到江南来了?”
“那这……”掌柜的放下算盘,说出所有人的心声:“那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
话音落下,门口传来一声马蹄响。
众人皆看过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人。
大雪的天,入目满是白皑皑的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中间那人的身上,雪地里那人一身素色的百褶裙,外面罩着大红色的狐裘披风。披风上滚了一圈白貂毛,低着头,兜帽戴着瞧不见容貌。
可露在外面的肌肤,比雪还要白皙细腻。
一屋子的人看呆了眼,掌柜了过了好长一会儿才晃过神上前问:“几位是住店,还是打尖儿。”
“两间上房。”前头一丫头忽然上前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不知她们刚在门口站了多久,此时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恶狠狠的,神色也怪异。
“哦,哦。”掌柜的被瞪着赶紧收回视线,亲自带人上去了。
***
“小姐,他们都在议论你。”
门一刚关上,半夏就转过头:“四阿哥都追到这儿来了,闹得人人都知道了!”
“是啊,闹得人尽皆知了呢。”
大红色的兜帽放下来,叶南鸢转过身露出一张极为娇艳的脸来。
灿若芙蕖,朱唇皓齿,一张脸生的温柔婉转,楚楚动人,可偏生眉眼间带着一股清媚。
如同她那清润的嗓音,温婉柔和,是江南女子的绵柔水乡。
尾音上挑,又天生带着勾人魂魄的钩子。
绕是看多了这张脸,半夏依旧被惊艳了半晌。也难怪四阿哥会对自家小姐念念不忘,从京城追到江南来了。
可想到小姐不愿,半夏的脸上又一阵烦闷,担忧小姐:“那四阿哥会追上来吗?”
叶南鸢走上前,掀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雪也越下越大,这个情况下去,马车的痕迹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完全被覆盖住。
漆黑的眼帘下垂,娇糯的声音轻颤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呢。”她生的太过美丽,眉心微拧,娇柔又脆弱,楚楚可人,令人怜惜。
***
风雪越发的大了,北风吹着窗户传来凛冽的声响。
雪地里的马车轨迹快要被完全掩盖住了。
热闹的酒肆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火盆里的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响。半夏在后厨做糕点,掌柜的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忽而门口传来马蹄响,震天动地像是有千军万马,掌柜的撑着下巴的手肘一松,脸砸在桌面上。
“砰——”
的一声响,酒肆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抬起头,只见大雪中迎面走来一男子来。
身形修长笔直,通身一股贵气,黑色的长袍外罩着一玄色鹤氅,长身而立的站在门口,腰间坠着的墨玉还在晃荡。
此时该是匆忙赶来的,头上与领口都带着雪。
“人呢?”掌柜的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侧的侍卫刀子一挥。
酒肆里坐着的几桌人,刚还在喝酒聊天说着话,此时全被侍卫控制住,一个个身体抖的像筛糠。
“人……”掌柜的舌头都伸不直,说话哆嗦:“什么人。”
“刚进你客栈的人,两名女子一个车夫……”雪白的刀锋上映出掌柜的吓得抽搐的脸:“在在在,在楼上。”
话音刚落,那黑色长袍的人就上去了。
那侍卫将人一推,掌柜的被推到椅子上,来不及摸自己还尚在的脖子,只仰着头盯着那上楼的背影看。
这……这难道是四……四阿哥……
传闻中四阿哥被人甩了,巴巴的追到江南来,居然是真的???
***
脚步声上来的时候,叶南鸢正在练字,她‘绾阁体’写的不好,每每到了这个点都要练上一会儿。
举步生风,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门前才停下。
下一秒,‘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
她当是半夏回来了,头也不抬,娇气横生:“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门外站的不是半夏,而是披着大氅的四阿哥。
他气势磅礴,身量也高,此时站在门口像是堵一面墙。
微沉的面色压在双眸中瞧不出模样,只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晦涩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女人,声音低沉如泉水击石:“三个月了,应该算不上早。”
‘啪’的一声,叶南鸢手中的毛笔掉在桌面上,墨水溅到纸上花了一半。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往门口看去,直到瞧见那张熟悉的脸,面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是你。”
鬓边的海棠金步摇打在脸上,底端的珍珠顺着脸颊往下滑,她生的是极为好看的,眉梢眼角笑起来时明艳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可此时这张脸却一瞬间没了血色,烟雨般的眉也颦起,纤弱的身子都怕的颤了颤。
他眸子里失而复得的喜色一瞬间尽了,骨节修长的手摔上门,反问:“如何不能是爷?”
“别过来。”然而,书案前的叶南鸢却吓得不轻,惨白着一张脸往后退。她生的实在是太好,哪怕是这般害怕的瑟瑟发抖,也美的心惊动魄。
然而,四阿哥却像听不见她的声音,玄色绣着祥云的长靴依旧一步步的逼近。
直到将人压在墙壁上,困在身体之下。
咫尺之间,他浑身冰冷的气势像是一头快要发怒的野兽:“为什么要逃?”他说着,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在脸颊上摩挲,同时右手伸出去,一把禁锢住她的腰。
她身娇体软,肌肤细腻,腰肢更像是如杨柳般一只手就掐的住。宽大的手掌掐住她的腰,掌心在她腰间上上下下把玩着。
熟悉的感觉袭来,四阿哥想到往日床榻之间的种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再睁眼暴怒的眸子已经清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