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温
人在魔界坐的魔君锅从天上来。
甚至连他最得力的下属都一脸一言难尽的抱着书,欲言又止地问他是不是囚禁了一个无辜少女。
魔君:“???”
我囚禁你个der!
而始作俑者噬心魔端坐在镇魔塔中,看着无数读者对魔君的愤怒和被虐的心梗化作负面情绪,一股脑的朝他涌了过来。
从来没吃这么饱过。
而此时,噬心魔兴奋的抓住自己蹭蹭冒的灵感,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直接就把人赶了出去,说要闭关搞创作。
又一次给失足少年指明了前进道路的人生导师虞阙心满意足的走出了病房。
她身心舒畅,对系统说:“你看,我就说这个方法可行,我又做了一件好事!”
系统沉默良久,问虞阙:“宿主,你救赎文女主退休了之后,考不考虑开个机构搞个什么再就业指导之类的?”
虞阙惊喜:“你也觉得我在这方面有天赋?”
系统心服口服:“有天赋,当然有天赋,毕竟别人也想不出这么让人眼前一黑的就业建议了。”
虞阙身后,佛子僧医和主持三人面面相觑。
眼见着虞阙和晏行舟都出去了,主持终于回过了神,看了一下马上就要沉迷创作的噬心魔,连忙抓紧最后时机低声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噬心魔一脸茫然的抬头:“啊?你说我现在就要写话本这件事吗?是真的啊!”
主持:“……”谁管你写不写话本,我问你恶种是晏行舟这件事到底属实不属实!
他没办法,转头问自己佛子:“你给他提个醒,我们刚刚说到哪里。”
佛子顿了顿,皱眉道:“好像是说到了高端虐文和古早虐文的区别?”
主持:“……”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佛子。
佛子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腼腆道:“说真的,我也想找虞施主看一下高端虐文到底长什么样,好奇呢。”
主持:“……”没救了。
所以,恶种还活着,而且晏行舟就是恶种这么大一件事,在你们心里还就比不上一个虐文了是吗?
主持从前从来没怀疑过自家佛子的智商。
现如今,他却怀疑佛子是不是小时候被僧医给敲傻了。
否则的话,只不过和那虞施主待了几个月的功夫,他们的佛子为何会如此智障。
同盟靠不住,自己佛子也靠不住,主持只能自力更生。
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走了出去,提声道:“晏施主,还请留步。”
晏行舟和虞阙同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
主持看着晏行舟。
晏行舟这看着他。
半晌,主持叹了口气,后退一步道:“晏施主,贫僧有要事相谈,可否赏光?”
晏行舟笑了出来:“自然。”
主持看了他一眼,转身朝自己禅室走。
晏行舟抬脚就要跟上去。
虞阙总觉得不对,突然拉住他,低声道:“小师兄,他找你是要做什么啊?”
自从进了镇魔塔,小师兄和主持总共也没说几句话,要说有要事相谈,也是主持和师尊有要事相谈,怎么就绕过了师尊直接和小师兄谈了?
他们又有什么好谈的?
虞阙莫名有些心慌。
小师兄看了她一眼,突然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声音含笑问道:“你觉得他找我要做什么?”
虞阙想了想,突然悚然道:“他不会是觉得你有慧根,想找你出家吧!”
她赶紧扒拉住了小师兄,警惕道:“小师兄,你可不能出家啊!”
小师兄却看向他,颇有些认真问道:“为什么不想让我出家呢?你不喜欢吗?”
系统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道:“对啊宿主,你不喜欢吗?”
虞阙理所当然:“当然不喜欢!”
系统就追问:“为什么呢?出家了也是你小师兄啊!”
虞阙:“……”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一想到小师兄剃了光头,就觉得排斥的很。
为何会这么排斥呢?
她皱着眉头,纠结的好半晌没说话。
晏行舟看她好半晌没说话,小眉头纠结的皱成了一团,突然就笑了出来。
“等师兄回来。”他低声道,语气温柔至极。
虞阙愣愣的看着他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又难过又高兴。
好半晌,背后突然有人叫她:“虞施主?”
虞阙转头,看到了光头的僧医和长了头发的佛子。
虞阙看了一眼僧医,移开。
莫名的,她现在对光头极其排斥。
于是她真诚对佛子道:“佛子,你还是长头发好看的多。”
佛子一脸懵逼:“哈?”
虞阙说完这句话,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路上,系统悄咪咪问道:“所以,你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小师兄出家了吗?”
虞阙没说话。
系统正准备唱一首《这就是爱》来提醒她一下,就见自己宿主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缓缓道:“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
系统顿时激动,掏出瓜子:“说说看。”
虞阙沉默片刻,真诚道:“大概就是,我想要个能偶尔欣赏美男的男菩萨,但不想要真菩萨吧。”
系统:“……”
此时,禅室之中。
主持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恶种,缓缓叹了口气:“你四岁那年离开,我以为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谁成想居然还能再次相见。”
他知道了,晏行舟就是恶种。
晏行舟也不意外。
他平静道:“一别经年,法师一切安好。”
主持看了他半晌,突然问:“你这次来不是意外吧?我能否知道,你重回陀蓝寺,是要做什么?”
晏行舟轻笑一声。
他毫不掩饰:“我想拿回胎珠。”
主持丝毫不意外:“你应该明白,以你的身份,我不可能把胎珠给你。”
晏行舟漫不经心:“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是找你要,而是通知你,我的胎珠,我该拿走了。”
主持沉默良久:“我能否问一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恶种,千方百计的要拿回胎珠。
他不得不多想。
而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他也想到了千百种答案,每一个都足够让他头疼。
直到他听见面前的青年平静道:“哦,我只是想平平安安的结个婚、成个亲。”
主持:“???”
你在说什么屁话?
……
鬼族。
一室诡异的阵法泛着血色,鬼王赤裸着半身从血池之中踏了出来。
四下的鬼族神情激动:“恭贺鬼王苏醒!”
“恭贺陛下苏醒!”
鬼王对四下的欢呼声置若罔闻,视线只落在了血池旁的少女身上。
他走过去,半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
少女面色苍白。
鬼王皱了皱眉头,道:“你就是虞珏?”
虞珏抖着嘴唇,颤声道:“我是……”
鬼王神情阴晴不定,好半晌,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冷冷问道:“你的姐姐,叫什么?”
虞珏被他问的心中一冷。
她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
你是鬼王之女,是鬼族公主,只要你能救醒鬼王,你会是鬼族的恩人。
但……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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