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平妃不想当皇后 第35章

作者:沉琴绝酒 标签: 清穿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其实她是想说,怎么玩都行。

  太乖了,怎么能这么乖呢?康熙现在没什么心思写什么时间表,康熙现在就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

  康熙把小桌子往旁边一推,把人抱过来些,刚黏上,他的鼻尖就顶开了她的衣襟。

  姜鄢还在想围猎的事情,冷不丁身上一凉,她就被康熙翻了个身。

  “朕会亲自教你。时间表晚些再写。”

  “保成那里,朕尚未同他说过围猎的事。他并不知道这个。你也别同他说。待过些时日,朕再告诉他。”

  “这事儿朕不想露的太早,储秀宫里你悄悄的练,莫叫旁人知道了。你宫中两个庶妃,朕明日就让人将她们迁出去,到别宫中居住。省得走漏了风声。”

  “你的储秀宫除了朕与保成少有人来,这倒也挺好的。若要是保成问起,你便说练着玩玩,陪他一起练就是了。保成不会起疑心的。”

  姜鄢着实生的极好,线条流畅漂亮。

  康熙盯着怎么都挪不开眼。她害羞了,她舒服了,她轻轻瑟缩,轻轻颤抖,她的肩背都会轻轻的抖动。

  康熙想,这样好看的肩背,就该在上头生一双洁白的翅膀,定会更美。

  康熙忍不住,拿了一只手出来,在姜鄢剥下衣裳的背上写字。

  写古北口,写木兰围场,写秋猎,想到什么写什么。甚至还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感受到怀中人控制不住的颤抖,康熙嘴角噙着深深的笑。

  “臣妾……知道了。”

  姜鄢回不了话,但又必须要回话。不说话,那手就一直在作怪。

  屋内的宫灯好亮,灯柱上的烛全都点上了,姜鄢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是摆满了奏折的小桌子,她的手被康熙攥着,她动不了,却又分明在一晃一晃的动。

  姜鄢想,姜鄢现在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她将自己的唇都咬疼了,却又不得不继续咬。

  康熙上了兴头,好一会儿才把人放开,姜鄢伏在康熙膝头颤着呼吸。

  姜鄢想,其实她宫里的两个庶妃挺老实的,从来不惹事,也从来不添乱,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她都没怎么见过她们,自然也没怎么说过话。

  但她现在没力气说什么了,她想,康熙既然有了安排,要将她们都迁出去,那就迁出去好了。

  以后储秀宫里只住着她一个,更舒服,更爽快。

  康熙显然也是这样想,他净了手,慢条斯理的又去拿奏折看,还说:“日后储秀宫便不再进人了。你一个人住着,朕也方便些。”

  更晚些时候,康熙叫人去了一把没有重量却与正常的弓箭等比例的弓箭来。

  他的奏折尚未批完,只是坐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

  其实康熙坐一天一晚上都没事,他都不在话下,说白了,便是如今姜鄢陪在身边,勾的他心痒痒,就想逗逗她,就想亲近亲近她。

  大不了今夜不睡了,但这会儿,就顺着本心,抓着姜鄢走到院外,拿着弓箭教她先学持弓。

  姜鄢好不容易安静会儿,认认真真的研墨,结果康熙兴致来了,她便得跟着出来学持弓。

  她没有康熙那么好的定性。坐了这么久早就有些累了,出来活动活动也挺好的。

  姜鄢打起精神,学着康熙教她的样子持弓。

  这弓只有一把。

  康熙示范过,等姜鄢看懂了,便让她来。

  姜鄢拿着弓摆出架势,康熙从旁扶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似的,一点点的给她纠正动作。

  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两个人的手自然免不了互相触碰。

  康熙的手握住姜鄢的手,他温热的掌心贴着姜鄢的手背。

  姜鄢看见了,忽然就脸红起来。手背更是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

  康熙的手极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腹还是有一些茧子的。尤其是虎口,特别的有力量。

  月光宫灯照映下,康熙的手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姜鄢却蓦的想起,他在屋里,将失神的她翻过来,然后他把手从底下拿出来,她瞥见的,他一手若隐若现浅浅水光的模样。

第35章 035

  垂枝樱开的花太香了。

  哪怕它藏在一大片的假山石后面,仍然因着它的花香,吸引到了宫中所有人的注意。

  甚至惊动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去看它。

  都说这树枯死这么多年又枯木逢春开了花,是如今太平盛世海晏河清,瑞气滋养,所以才叫它又更胜从前。

  每天看花的人络绎不绝。

  也不单单是后妃们爱它,宫女太监们无事的时候也会瞧瞧跑去看一眼。就当做是忙碌生活中一点难得的闲暇时光了。

  这树成了宫中新宠,姜鄢就不好总是偷偷跑去薅花。那树花再多,也总有吃完的一天。总不好为了她的口腹之欲,叫宫里的人没了好看的花。

  胤礽吃樱花饭上瘾了,天天都想要来一碗。

  姜鄢变不出来,只好问他,改吃玫瑰花饭行不行。胤礽失落,但是能理解,可他却不爱吃玫瑰花饭。

  姜鄢其实也挺失落的,她也想吃樱花饭。

  康熙瞧他们就为了点花怏怏不乐成这样,就命人去宫外寻野生的垂枝樱,每日采摘新鲜的花,回来给姜鄢和太子做樱花饭吃。

  前朝时期,京城四处种了许多的垂枝樱,这不是什么稀奇的品种,跟宫里头的那棵树不一样,外头的垂枝樱长得都极好,年年开花,都是长了这么多年的树,每次都是繁华盛景。

  垂枝樱的花期有一月之久,京城四处的垂枝樱陆续开花,也就是说,姜鄢和胤礽的樱花饭可以一直供应到夏天去。

  如有需要,还能制成干花,到时候泡茶,制作点心,显然可以品尝的更久。

  康熙见姜鄢这样喜爱垂枝樱,御花园那个实在是有点隐藏的太深了,也不大好总是跑过去。康熙想让姜鄢能就近欣赏。

  便命人从宫外选了长势最好的几株,叫人小心翼翼的移栽到了储秀宫来。就养在储秀宫的游廊后头。

  以后每年花期,姜鄢和胤礽若再想吃樱花饭,也不必到宫外去薅花了。

  姜鄢是认认真真要练弓马骑射的。

  她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哪怕康熙没有从旁监督,她自个儿有空也总是会练练。

  勤加练习的结果,就是手上必然是要长一些茧子的,否则那弓也握不住,更别说射箭了。

  但姜鄢明显感觉到,从开始握弓她重的拿不住整个人发抖,到她握着弓屏气凝神的瞄准圆靶,最后射出去的箭羽稳稳当当的落在圆靶上,哪怕不是正中红心,也是极大的进步了。

  游溪春里,也放了一个与储秀宫里一模一样的圆靶。

  姜鄢如今先要专心练射箭,倒也不必去马场。她还没有到能够在马上开弓的程度。

  游溪春里十分荫凉,姜鄢身心舒爽,倒是比在储秀宫中练的还要勤快些。

  储秀宫中的两个庶妃被迁至别宫后,她们的屋子就空了下来,姜鄢还没有想好要用她们的屋子做什么用,就说先那样空着再说,等日后想到了用处再布置。

  胤礽至今还不晓得姜鄢练骑射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只以为同当初练马是一样的。

  上次让康熙给他含糊过去了,他这几个月也没有想过再问问。只觉得他姨母练弓马骑射是很好的事情,既然是好的,为什么而练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如今课业依旧繁重,前朝总是提起他出阁讲学的事,讲学是一定要讲学的,但就是定在什么时候讲。

  有些大臣想早些,有些觉得不妥,想要晚些。但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意思,万分期待他的出阁讲学。

  文华殿修缮的很精细,作为他日后出阁讲学的地方,这里显然十分重要,康熙不容许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一切都要尽善尽美,要有最好的开始。

  康熙并未给出具体的时候,但胤礽想,约莫也就是这两三年了。

  因此他读书总要比从前刻苦些,他也想将来在那些大臣面前表现的非常好,为他皇阿玛争面子,叫那些大臣看一看,大清的皇太子有多么的优秀。

  因此如今课业更重,但胤礽效率更高,如今年纪也大了些,反而完成的更早,每回到姜鄢这里来都比从前早些,偶尔一两次外,其余时候都能同姜鄢一块在游溪春用晚膳。

  用了晚膳后,还能在游溪春待上好一会儿。

  康熙却有些忙碌,并不总能在游溪春同他们一道用膳。在山河宴见了大臣后,总是自个匆匆用了膳就要继续看折子,因此如今要即时批复,外头大臣们还在议事处等着,康熙便没有去游溪春看折子。

  胤礽的骑射也很好,晚膳后总要同姜鄢比试一下。

  最开始的时候姜鄢自然是比不过他的。

  可慢慢到了后来,姜鄢的水平突飞猛进的发展,比如到了今日,十次都是姜鄢正中红心,胤礽的箭反而偏了些距离。

  胤礽头一回输了。

  胤礽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天天练习弓马骑射,没有一日懈怠,他怎么就输了呢?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他姨母后来者居上,竟会这样厉害。

  胤礽看着姜鄢,心里特别纳闷:“姨母,您真的是练着玩的么?”

  他姨母再这样练下去,胤礽觉得,他姨母都要比教他骑射的师傅还要厉害了。

  姜鄢瞧着他笑,把胤礽和她手里的弓随手放下,然后牵着胤礽到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坐着。

  胤礽的奶嬷嬷过来给胤礽擦汗,姜鄢让人把事先预备好的冻奶茶拿出来。两个人玩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热了,院子里还算是凉快的,但总还是要吃些冰的去去暑热。

  姜鄢前些日子做了些荔枝冰糕,还有今日午后做的西瓜冰糕,姜鄢都拿了出来,小小的一颗,吃的不算多,但胜在味道清甜冰冽,甚是解暑。

  姜鄢也没有拿多,胤礽五颗,她五颗,这就挺好的。

  姜鄢还尝试着做了汽水出来,不过味道有点酸,胤礽不是很喜欢,康熙也不大喜欢,姜鄢冰过之后反而觉得味道不错,所以她都是自己喝点,也不给他们父子了。

  姜鄢见胤礽一颗一颗的吃着冰糕,眼睛还望着圆靶那边。

  就知道他不甘心。

  圆靶那边掌事的宫女太监领着人在收拾,那些箭羽很快就装起来了。

  姜鄢拍拍胤礽的手背,对着胤礽疑惑的眼,姜鄢就笑起来:“跟殿下说个高兴的事,让殿下高兴一下。”

  胤礽挥挥手,他身边的奶嬷嬷和太监就退的远了些,他才期待的看着姜鄢:“姨母请说。”

  姜鄢笑道:“我这么努力的练骑射,可不单单只是为了玩。现下还只是练射箭,过后就得同你一样,去练那马上骑射了。不瞒你说,我还得越练越好。最好是越来越强,是能和草原儿女一较高下的那种强。”

  “那是为了什么?”胤礽好奇。

  姜鄢说:“殿下知道皇上在古北口将木兰围场扩建的事么?”

  胤礽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皇阿玛没有同他说过这个,皇阿玛每日决策那么许多,他也不是都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