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平妃不想当皇后 第62章

作者:沉琴绝酒 标签: 清穿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康熙的赏赐,直接把姜鄢剩下的两间库房都装满了。储秀宫中清点礼单的人不够用,甚至将庆月松月都顶上去了。

  生辰宴上,小阿哥们难得放假,小格格们也非常的开心,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得到了一大桶的储秀宫小厨房出品的小零食。然后,每个宫中,都是按人头分配的。一宫一个大蛋糕,每人一个小蛋糕。宫女太监也是有的。

  这都是姜鄢安排的。既然要办生辰宴,那干脆就办的大气些。

  要庆祝,那就大家一起庆祝,让每个人都开心,都能吃到甜甜的小蛋糕,至少在她生辰的这一日,大家心里都会是甜甜的,开心的。

  大办生日宴的后果,就是每个人都很开心,太皇太后及皇太后是真开心。

  各宫嫔妃是不是真开心倒也不那么重要,只要她们是笑着的就行。毕竟康熙在场,她们也不敢不笑。

  小阿哥小格格们在席间满场穿梭,几乎是玩疯了,他们拿着特制的小风车倒是跑,简直是快乐极了。

  倒是皇太子与皇长子端端正正的坐着,很有皇子的风范。

  三阿哥都没顶住美食的诱惑,吃的像个快乐的小仓鼠。

  小阿哥们小格格们也有小礼物送给姜鄢,都是小孩子们的心意,自己做的手艺,姜鄢都好好的收起来了。

  一场生日宴下来,所有人都开心极了,甚至孩子们都舍不得离开,还是被各自的奶嬷嬷抱走的拖走的。

  姜鄢却累惨了。这个生辰宴因为小孩们的兴奋,比预定结束时间晚了一个多时辰。要不是阿哥们明天还要读书,姜鄢怀疑他们会嗨通宵。

  回了储秀宫,都顾不上康熙在身边,直接往床榻上一扑,扑在柔软的被褥里,预备一秒睡着。

  胤礽送了很大的一个几乎有一人高的盒子。里头也不知道装着什么,包装的极好。

  太监们抬过来的时候特别的小心,生怕磕了碰了。

  姜鄢好奇极了,就想等着生辰宴之后拆开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生日宴的时候,姜鄢还偷偷问过坐在她身边的康熙,康熙说他也不晓得里头是什么。

  “保成预备的礼物,一个字都没有跟朕透露过。只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但朕瞧了,是他精心准备的。好多次你走之后,毓庆宫的灯火便会亮起来,一亮就是好久。可见保成的用心。”

  康熙这样一说,姜鄢更好奇了。

  此刻,她想到胤礽方才依恋她的眼神,姜鄢一使劲,从床榻上爬起来。

  她等不及了,她要拆胤礽给她的礼物。

  可人还没走过去,却被康熙抓住了手腕。

  刚说去沐浴更衣的人换了身常服穿的整整齐齐的走回来,姜鄢看着都有点懵:“皇上,您穿成这样,这是要出去吗?”

  现在都过子时了,还要出门?

  康熙牵着她,看了她身侧侍立的李嬷嬷一眼,李嬷嬷会意,转身就去了箱笼找先前预备好的衣服。

  康熙搂着她,沉声说:“朕要带你出宫。单独给你过生日。”

  姜鄢听的头都大了。

  天哪,饶了她吧。她的生日都过了,这都过了子时了。怎么还要过生日?

  谁一年过两个生日啊。

第50章 050

  “明年。等明年臣妾过生日的时候,皇上再单独给臣妾过生日吧。”

  姜鄢现在真不想出门,她现在只想立刻马上睡觉。

  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困得自己都没什么力气站着,干脆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康熙身上,由着他抱着自己,她闭着眼睛准备表演一个一秒入睡。

  康熙为这一日准备了许久,不会因为姜鄢困,就放弃带她出宫的。

  他瞧了李嬷嬷一眼,从李嬷嬷手中将预备好的衣裳拿过来,他亲手给姜鄢换衣服。

  白日里一直在忙生辰宴的事情,姜鄢也没怎么歇着,后来开宴,姜鄢从头至尾都陪着,哪怕是冬日,这一天忙下来,身上的衣裳也是出了些汗的。

  康熙要带着姜鄢出宫,肯定不会让她穿着湿衣出去,必然是要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才行。否则出门被风一吹,身上尚有汗意,衣裳都是半干不湿的,容易生病。

  姜鄢是真的累了困了,连眼睛也懒得睁开,就随便康熙和李嬷嬷摆弄她。

  感觉到他们在给她擦身上然后换衣服,姜鄢忍不住哼了两声:“还是要沐浴才舒服。才能换干净衣服的。”

  康熙一面给她系裙摆上的带子,一面轻声说:“到了地方再沐浴。现下没有时间让你沐浴了。”

  康熙见她又乖又听话,也不闹什么了,就是困极了的样子,自己嘟囔两句就罢了,也不说什么。就是这么摆弄她,她想睡也睡不好。

  康熙知道她能听见,就轻声给她解释:“朕原本打算今日就带你出宫的。可太皇太后不许,定要在宫中给你办生辰宴。说这次不一样。朕想着,太皇太后说的有道理。朕就准了。所以,直闹到现在,才有机会带你出去。”

  姜鄢闭着眼睛,虽然没有沐浴,但是用热水擦了身上,再从里到外换上干净清爽的衣裳,还是挺舒服的。

  她趴在康熙身上,被康熙抱起来,骤然悬空的感觉很熟悉,但姜鄢还是抱住了康熙的脖子,歪头靠在他的肩窝上。

  她说:“可是现在都过了子时了。臣妾的生日都已经过了。”

  康熙抱着姜鄢出了储秀宫。

  外头极冷,风也很凉,但姜鄢被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外头还围了一个雪白毛的大氅,一点儿也不冷,仿佛待在恒温的空调房里。

  龙辇静静的等在宫门口。康熙抱着姜鄢上去了,他微微扬了扬下巴,龙辇静悄悄的往宫门口去。

  等出了宫,便要换上预备好的车驾,然后再往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去。

  康熙抱着人,微微侧头看怀里的人,姜鄢几乎整个人缩进大氅里,只露出一双半阖着的眼睛,可见是真的困极了,但仍是无法安睡。

  康熙轻声说:“那就当做,是你满了十六岁,走入十七岁的第一天的礼物。”

  龙辇很稳当,姜鄢睡在温暖的大氅里,又被康熙抱着,睡意晃晃悠悠的漫上来,直到再也压抑不住了,康熙的那句话,就好像是她彻底沉入梦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声音太轻了,也太遥远了,姜鄢不知道自己听到了没有,也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几乎就在下一刻,她就睡着了。

  康熙一直凝望着她,见怀里的人渐渐呼吸平稳,安然睡去,他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鬓边,康熙轻语:“睡吧。等你醒了。就到了。”

  地方不是很远,但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姜鄢既困了,也没有必要跟着熬,想睡自然可以睡。

  李德全在旁陪着,康熙今日极早就起身了,忙完了政事,又陪了储秀宫娘娘一整日,李德全也觉得康熙休息不够,便小声劝着。

  “皇上也歇一会儿吧。”

  康熙淡淡说:“不必。朕不困。要出宫了,一会儿到马车上,朕再歇。”

  姜鄢累极了,自然睡得沉,他们从龙辇换到马车,又从宫外到郊外,姜鄢一无所知。

  等姜鄢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瞧见的便是一片雾蒙蒙的帷帐,只是这帷帐颜色与她宫中和乾清宫的都不一样,是那种很朦胧的天青色,轻纱似的拢着外头的天光,让姜鄢根本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她坐起来,抱着身上的被褥发愣,外衣和大氅都脱掉了,她只穿着里衣裹在温暖的被褥里。

  上午?或者,是下午?

  被褥上还有熟悉的味道,是康熙身上的气息。

  旁边放着几个汤婆子,整个床榻都是热乎乎的,姜鄢也分不清康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晓得康熙昨晚跟她同塌而眠过,但其余的,就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只晓得,她睡得很好。

  李嬷嬷一直在外候着,瞧见床帐里有动静,就将帷帐轻轻撩开点,便与姜鄢懵懂的眼神对上了。

  李嬷嬷笑道:“主子醒了?主子可饿了?”

  “主子这一睡都没有用早膳和午膳,现下起来用一些,还是一会儿直接用晚膳呢?”

  姜鄢瞪大了眼睛:“现在都下午了?那我睡了多久,两天吗?”

  李嬷嬷又笑:“现在申时正。主子是从昨夜出宫睡到现在的,并没有两天。”

  姜鄢有点饿,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说,不必等晚膳了,她现在就要吃东西。

  膳食是一早就预备好了的,姜鄢起来洗漱更衣,瞧见她所在的地方是完全陌生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是她没有来过的。

  只是她肚子饿,没顾得上先问,等膳食送上来,她吃了个半饱,才开始对李嬷嬷发问。

  “嬷嬷,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李嬷嬷笑着说:“在主子自己的地方。”

  “昨夜皇上带着主子出宫,就直接坐着马车到了这儿了。是今儿上午才到的。当时主子还睡着。”

  这天底下,便只有康熙先前送给她的林场马场和皇庄属于是她自己的地方了。

  姜鄢还真没想到康熙把她带到她的皇庄和马场里来了。

  康熙当初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她就仔细瞧过了。

  那片林场在木兰围场那一片。而她的皇庄和马场,则是在热河行宫这边。

  只不过现如今的热河行宫还有避暑山庄都还在修建中,并未完全开放,康熙也一次没有用过。就这一晚的时间,也不可能跑到林场去。

  那就只能在皇庄和马场这边了。

  没想到他们跑了一夜,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姜鄢也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亲眼看看自己的皇庄和马场,她原本以为,这辈子都只能收钱而瞧不上一眼的。

  “那皇上呢?”姜鄢问。

  李嬷嬷说:“到皇庄后,皇上同主子一道休息了会儿,然后便出去忙了。”

  姜鄢点点头,她吃着膳食菜式,觉得味道异常的熟悉,就知道康熙这是把她储秀宫小厨房的人给带出来了。

  李嬷嬷说:“皇上想着,主子或许还要在此处住上几日,怕主子用不惯这里的饭食,就将小厨房的人都带来了。”

  姜鄢连连点头,看来着实是考虑已久的,康熙安排的十分周全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生日打算怎么给她过呢?

  姜鄢有点好奇,瞧见她身边只有李嬷嬷,庆月松月完全不见踪影,便问李嬷嬷她们做什么去了。

  李嬷嬷面不改色:“主子不记得了么?庆月松月昨晚在库房里清点礼单,事儿没做完,就没有跟着出来。”

  姜鄢噢了一声,想起自己那满满当当的库房,忍不住说:“那真是辛苦她们了。”

  李嬷嬷应了一声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姜鄢只顾着干饭,也没有瞧见李嬷嬷唇角带着一抹笑意。

  姜鄢吃饱了,屋子里的一切都摸索熟了,她也睡饱了,就琢磨着想要出门去看看,李嬷嬷却没让她出门。

  姜鄢满眼疑惑,李嬷嬷只是笑:“主子略等等,现下还不到时候。”

  姜鄢更不懂了:“不到时候?什么不到时候?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