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悸
《督公养妻手册(重生)》
作者: 月悸
简介:
疯批嘴碎假太监X娇软卖乖小绿茶,一个简单的甜文!
(预收盛邀娇宠、觅相欢在文案底部求收藏~)
前世机关算尽,林皎月还是算错了人心,惨死宁王府后院
一朝重生,她洗心革面,决定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再不招惹前世冤孽
却在避让的转角,意外撞上了个俊美无俦,可浑身带着阴森煞气的年轻男人
对方目光如刀,慢条斯理刮过林皎月周身每寸
后来林皎月才知,那位就是主母原本要将她送去给“暖房”的督公顾玄礼,人称九千岁
林皎月又惊又惧,又只能反复宽慰自己,太监就太监吧,至少后院安宁
她是对手设计送来羞辱顾玄礼的对食,拒绝或者收下都叫人乐看好戏
可众人等着等着,未等到新妇血溅婚房,也未等到九千岁殿前失仪,
只等到他替她夺回嫁妆、替她护住家人、替她在繁华长街里,买一盏漂亮花灯
鹅毛大雪下,乖戾狠毒的九千岁割下宁王世子的脑袋,一步一步走到林皎月眼前,声音柔软醉人:
“月儿不喜欢这种佞臣好不好?”
没曾想他那小夫人只在最初吓抖了抖,随即便红了眼,一头扑进他怀中:
“不是的,只,只喜欢您!”
顾玄礼是刀,是众人敢怒不敢言的鬼见愁
他们盼他不得好死,却又日日只能看他在他们头顶上恣意取夺
唯有林皎月,见他会怕,会哭,却也会闹,会撒娇,会爱他,要他抱
那他便要挡住这世间所有丑恶,将她托于掌心,日夜用心疼爱
小剧场:
想污小夫人清白的某世子妃被督公反手报复了
听闻督公还手下留情的小夫人眨了眨眼:?督公今日行善啦(鼓掌)
督公啧了一声,勾唇俯身耳鬓轻咬:那种好事,只能便宜小夫人
阅读指南:
1,1V1,HE,架空双洁,假太监比真太监还会阴阳怪气
2,非完美人设,非良善,勿考究,简单小甜饼
3,防盗50%,晚7-9点日六,有意外会请假,其余时间是修改~
内容标签: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皎月,顾玄礼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绿茶她驯服了阴鸷疯犬
立意:天无绝人之路
vip强推:
前世林皎月下场悲惨,重生后决定乖巧讨好她的“太监”夫君顾玄礼。顾玄礼起初对送上门的小夫人百般刁难,可随着林皎月的真心付出,两人间你来我往的甜蜜互动,大督公终于认栽,走上了养妻宠妻的真香之路。顾玄礼的身世谜团引出一段英雄泣血的隐秘往事,二人携手,陌路穷途不言放弃,最终迎来社稷安定海晏河清。
本文剧情跌宕,感情线甜蜜细腻,男主的碎嘴毒舌常让人哭笑捧腹,女主的乖巧温柔亦叫人喟叹怜惜,是一本值得推荐的佳作!
第1章 后悔
银月如钩,漠然高悬。
后半夜的冷风几欲将林皎月撕裂,她裹紧了不算厚实的披风,弓着身,跌跌撞撞地从小路摸向后门。
胃中火烧火燎,一日只有一顿餐食,加上久病不愈,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肤泛着病态的苍白。
她本长得极为好看,可惜,现如今早已形销骨立,如一扇破旧漏风的窗户摇摇欲坠。
快了……
就差几步了。
她露出多日不曾有的笑,伸手伸向门框。
下一秒,一只大掌钳住了她的手腕。
林皎月火热跳动的心脏倏地一顿。
李长夙的声音平和低沉:“要去哪儿?”
他是今晚的主人,本该因为明日的大婚,在园中宴请各路权贵,是故,他穿着打扮得十分英俊得体,宝蓝色的锦缎长衫用玉带轻束,墨发玉冠,衬得整个人高大英挺,俊眉修目。
他曾是林皎月对比了无数权贵,心中千百遍盘算衡量,最后选定的如意郎君。
可现如今,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眼前,林皎月心中只剩无边的荒芜与惶恐。
她哑了许久,颤声道:“世子,我母亲病重,我想回去看看母亲。”
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嗓音叫李长夙轻轻蹙了瞬眉,他不掩烦躁地沉下声音:“不要丢人现眼。”
林皎月为他的羞讽,浑身寒毛耸立。
她咬紧牙,卑微到自己都厌弃:“我不会叫人看见的,只需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我去到伯府,看一眼母亲便回来!”
李长夙一哂。
看母亲?
想去搅和自己同她嫡姐的亲事才是真。
他漠然拒绝了林皎月,转身唤来家仆,命他们将这扇门门锁上。
林皎月脑袋嗡得一声。
胸腔中憋闷的郁气,宛若暴风雨下晃荡的深谭,翻滚上涌,冲得林皎月眼底发红,头晕脑胀。
一瞬间,所有的隐忍退让都被抛却,林皎月拼尽全力挣开李长夙,冲到门前!
家仆们眼看她的手穿过门缝,吓得魂飞魄散,却听他们世子讶异过后转瞬漠然的声音:
“她不想要手,就随她去。”
可没想到,林皎月是真的不要命了。
她不顾手指被夹断也要拉开门,一瞬间,血腥味就涌过来了。
李长夙眼瞳骤缩,刚想将她拽回来,质问她是不是疯了,一道踉跄身影猝然穿过他。
“姑娘!姑娘您不要不顾自己的身子!”
阿环哭得撕心裂肺,明眼看着是想要拉回林皎月,实则却是将自己的手塞进了门缝,冒着被夹破手指夹断骨头的疼,替林皎月再拉一把门。
小厮们立刻察觉到了力气变大,尚未反应过来,李长夙沉着脸,一脚将阿环踹飞了出去。
“当日打断你这刁奴的一条腿还是轻的!”
李长夙冷声呵斥,转身一把拽回林皎月,看着她鲜血淋漓的手指,脸上戾气更甚。
林皎月目眦欲裂,连疼也顾不上了,只冲着李长夙绝望哭叫:“世子明日就大婚了,就当行善积德,也不行么!”
李长夙看向他,眼神比这一夜的月色和冷风更冰:“我若不行善积德,你当现在,还能在这里同我撒泼?”
“我……”
林皎月哑口,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劈中。
李长夙握住林皎月的下巴,高大的身影将月色完全遮蔽,宛如要把林皎月溺毙在昏暗中。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当日落水,是你处心设计的吗?”
林皎月恐惧的泪水在眼中积涌,打转,无声流落。
李长夙神色复杂:“你不愿嫁给宦官,就自毁清白设计落水赖上我,我若不娶你,你说说,你是早就被沉塘了,还是被那个阉人……继续娶回去磋磨了呢?”
林皎月一震,意图挣扎的身躯缓缓僵硬。
是她……都是她的错……
她偷听到嫡母与大伯父商议,要将自己嫁与一个宦官作对食。
父亲早死,二房全凭嫡母说话,自己若是不能想出万全之策,便只有认命。
她不想认。
所以她千算万算,才盯上了这位后院干净、为人端方的宁王世子,在花朝节那日穿上了薄纱的衣裙,同他一道落了水,人前失了清白。
她以为自己重新选了一条明路,却终归只是演了场无人问津的闹剧,李长夙早就看穿了,大概是迫于形式,才不得不纳了她。
她以为的飞上枝头,实则是他的污点。
所以他起初冷待她,疏远她,到了后面,甚至不见她,只将她软禁在院子里,连提都不准下人提起她。
可她还是强忍着灼烧心肺的汹涌情绪,哑着嗓子问道:“就算是我错了,连回去看一眼病重母亲的自由,都不配有吗?”
她颤声问,“我弟弟与祖父去世时,我也未敢多求您,这次就不能……”
“与我何干?”李长夙打断,好笑又薄凉地凝着她,
“你弟弟与南坪伯没了,是本世子拦着不让你去探望的吗?”
林皎月浑身的气儿,一瞬间仿佛都被他抽尽了。
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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